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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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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出声,眼看着这丫头不知死活的登高采摘,而且看着桌上地下的樱桃核,分明不是第一次。便强忍着压下怒气,慢慢的退后一步,免得这丫头回身看见他,摔个狗j□j。
  小小直到把兜布装满了,才意犹未尽的慢慢爬下那自制的梯子。小心翼翼地把一大把樱桃码齐在床上,灰尘满脸的小脸上涌现了异常满足欣喜的笑容。古楷见小小平安落地后,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屋子。

  机会

  小小正跪坐在水泥地上把樱桃按大小、青红分堆。古楷皱着眉看着小小那两只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小脚,脚腕上镣铐紧锁的地方一片青紫。小小似乎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把被子一捞盖住了刚分到一半的樱桃堆。机器失去润滑般,一格一格的转过身来。
  暗黑的走廊里,一个酷似古大少的身影长身伫立在屋门口,面无表情低头盯着地面,小小揉了揉眼睛,回头望了望天窗,还没到天亮,夜里除了她从未有过活物的牢房,呼吸声近无的身影,小小双拳支住下巴,使劲全力大喊一声:“鬼呀!!啊啊啊啊……”余音袅袅……
  要不是小小体力不支,这叫破喉咙的喊声都能把主楼惊醒。古楷眉头一皱,心里暗叹这丫头底气还挺足,天知道小小那声吼耗尽了她所有力气,确定门口站得是活生生的古大少后,力竭和惊恐前后夹击,“吧嗒”半倒在床上不动弹了。古楷一惊,大步进屋,小小见古大少靠近,猛然撑着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去,速度堪比蟑螂。古楷握拳止住步子,上下打量了小小一阵,小脸依旧看不清颜色,身上的衣服倒像是新换的,可一层层浮灰不知道这丫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
  见小小一副比见鬼还恐怖的表情,轻咳了一声,冷声问道:“干什么呢?”
  小小已经吓傻了,那天古大少走后,她以为古家已经判了她终身j□j,她身体越来越差,每天不停地给自己的找着事儿做,有什么吃什么,不过是想撑到欣然出院,欣然若安好,她再无挂念。可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最让她胆寒、恐惧的古大少,小小抬起脑袋,瞳孔微缩,结结巴巴道:“分、分樱桃。”
  古楷一滞,喝问道:“刚才,爬高干什么?”
  小小眼泪吓得扑哒扑哒往下掉,抖着身子颤着声儿道:“摘,摘樱桃。”
  古大少真怒了,一把揪起跪在地上抖个不停的小小,两手一抬把她扔到了床铺上,小小来不及心疼被压扁的樱桃,就觉得身后一凉,“噼”“啪”两个大巴掌盖在了刚刚见好的光屁股上。
  小小跪坐在床上,两手堵着嘴,抖着身子不敢动弹也不敢叫,只闭着眼睛眼睛等着古大少轻飘飘的开胃菜之后的正餐。可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颤巍巍地回过身子,看见沉着脸的古大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身后看着。小小眼泪更多,鞭伤刚刚结痂、屁股上那青一块、紫一块也刚刚消退大半,又要打吗?不敢哭出声,想起贺老大的规矩,连回手揉揉都不敢,只撅高着小屁股,等着古大少动刑。
  古楷看着小小因为睡衣下滑露出来的后背上,那结痂未落的鞭伤,还有那小屁股上刚刚消退的肿痕。他不太知道这丫头的体质,伤口愈合的快慢他也没有问过,每次打她的时候只会控制到不出她的极限,至于她有没有旧伤,甚少考虑在内。两巴掌扇完,看着小小屁股上泛起的微红,突然不想再打了。转头看见小小嘟着嘴闭着眼,皱着眉头,一副全力熬刑的样子,心里有个地方莫名的有些不好受。缓了一下情绪后,沉下声道:“以后再敢把身子探出窗户,一次打一百,外面都有监控,见一次打一次。”见小小只会发抖出冷汗,连喝道:“听到没有?”
  小小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不吃了,不吃了,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古楷舒口气,缓声问道:“大半夜的摘什么樱桃?”
  小小一僵,讷讷无语,吭哧半天都没说出什么,古楷不耐烦,照着她屁股又一巴掌盖下去,回声响彻整个走廊。
  小小“嗷唔”一声堵死了嘴,愣是没敢回手去揉,再不敢吭哧,忙道:“渴,渴了,停水……我,渴了……”说罢,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不知道偶尔的断饭断水在不在惩罚范围内,自己偷偷摘吃的算不算犯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掉。
  古楷一愣,想起这几日后院管道改造,暗间隔壁的水龙头连着的是后院的供水系统,可能临时停水了,因为主楼未受影响,所以也没人注意。转念反应过来,这丫头平时渴了都是喝隔壁那些冲洗简易卫生间的地下水?古楷突然不想深想下去,见着小小只会发抖,这才不大一会儿,后背就被冷汗打透了,突然有点不想多待,便沉下声斥道:“老实呆着,再敢有什么小动作,对面屋刑具一堆,你自己挑一个吧。”
  小小忙点头如捣蒜,一脸的冷汗都不敢擦。只跪撅在床上发抖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小再听不到别的声音,才慢慢的抬起眼,脑袋不动的扫了一圈,发现古大少已经不见了,霎时如浑身虚脱般再没力气了,把被子胡乱的卷在身上倒头便睡了。
  古楷第二日上午忙完,下午推辞了所有会议,自己在办公室静坐了两个小时,仰头捂着脸,低头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摩挲了多次的相框。父亲、母亲坐在中间,父亲怀里抱着不停往他脸上亲口水的小欣然,母亲刚刚显怀,疲惫而又幸福地半拖着肚子,自己一脸向阳花的笑容站在父母身后,阿焕挺立在父亲右手旁,母亲左手轻拽着一脸严肃如老古板的默然,这几乎是最后一张全家福。母亲去世后,他发疯般的烧了诸多东西,若不是阿焕的一个巴掌抽来,他甚至连父母的主卧都要一把火点了。情绪稳定后,收拾母亲遗物时发现了这张照片。珍而重之地装裱好,十年来从未离身。
  古楷盯着照片足有一个小时,眼泪一滴滴的洒在照片母亲的脸庞上,不忍般微微侧头,眼泪又砸到了父亲对着小欣然一脸无奈宠惯的笑容上。古楷只觉得泪已干,慢慢地擦干净了相框,轻放回了抽屉,长出一口气,拿起了电话。
  贺焕正在开会,廖明凯刚在蒋正杰手里吃个暗亏,老蒋平时看着点头哈腰,结果出其不意地把廖明凯安插在蒋家的暗哨给拔了,狠狠扇了老廖一耳光。贺焕刚沉着脸听过他难得的言简意赅的汇报,逼问下一个倒霉蛋陈光礼时,古大少的电话打了进来。
  吴正、廖明凯、陈光礼等人差点给古大少磕头。开了一下午会了,贺老大所有电话都没有接,只沉着脸听他们汇报,门外各大区的负责人都一身冷汗的等着召见,整个贺氏上下连个粗声喘气儿的都没有。陈光礼胳膊上还渗着血,光头上冷汗直冒,刚刚贺老大不带脏字儿的把老廖骂了一顿,要不是用人关头,恐怕直接把他扔刑堂挨棍子去了。老廖难得一脸正经,自己认了五十棍子,只等把蒋正杰拔了以后,自己去领。
  贺焕不置可否,示意陈光礼继续,陈光礼在单化明手里吃了个暗亏,才查出狗胆包天的单家在B都的最大靠山,也因为如此,古涵山亲自飞到了B都。陈光礼一身狠戾:“单化明不足为虑,如果G市和省里不动,不用十天我就能把他全家拔干净。”贺焕轻敲着桌子,冷问道:“如果上面动呢?”陈光礼知道这次蒋、单两家只是前台小丑,贺焕和古家皆是背景深厚,敢如此大张旗鼓放马过来的,而且还在B都换届之时,后面的人肯定不简单。所以贺焕带着他们打得是前阵,真正的决胜局在于B都古家老爷子的谈判结果。陈光礼是合格的前锋,冲锋陷阵,断头流血都不怕,可问他如此深奥的政治问题,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吴正作为贺焕第一心腹,有勇有谋,又寡言沉默,不仅第一个猜出了小小的身份,更是看到了这次看似小风波后面的大波澜。但是没有贺焕暗示,他不会随便开口,只能暗暗地替陈光礼捏了把汗。就在陈光礼冷汗滴成一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时,古大少的电话进来了。屋里众人看着贺老大缓下神情破天荒地接起了电话,齐齐仰天长啸,对古大少顶礼膜拜,无声三叩首!
  古楷已经冷静下来,没有开场白,短短一句:“我把G市的庄园过给了小小,安排了十个人照顾她,今晚送她过去,以后,我不想在C城再见到她。”
  贺焕拿着电话,整整两分钟没有表情,没有说话,最后微红了眼眶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误解

  胡伯接到古大少电话时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古楷也不着急,等胡伯平静下来后,吩咐道:“给她换身衣服,东西那边都是全的,不用收拾了,我半个小时后到。”胡伯看了看时间,点点头,小小在古宅本就没有什么,大小姐和二少爷给她的东西一时半刻也搬不动,人先过去,安顿下来再慢慢搬。忙答应着,就听古大少静了一会,接着吩咐道:“不用跟她多说,就说给她换个地方。”胡伯知道这是大少爷不想跟小小再有牵扯,不管老爷子回来以后认不认,现在不想让失去记忆的小小察觉到什么。于是挂了电话,忙去安排了。
  胡伯进来时,小小还在睡着,胡伯笑着隔着破烂的被子拍了拍她小屁股,嗔道:“睡成猪仔啦,来,起来洗洗脸。”小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最近脑袋越来越沉,倒头就能睡,醒来时也不知道几时几许。迷糊中听到是胡伯的声音,小小放松了精神,扭了扭干巴巴的小身子,不耐烦的把被子盖上了脑袋,用行动告诉胡伯她还没睡够。胡伯气笑了,掀开被子冲着她屁股拍了一下,喝到:“起来,你这丫头,快点,有事儿呢。”小小浑身无力,也不知醒着还是做梦,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清醒过来。慢慢悠悠坐起身,眯着眼扁着嘴看着胡伯。
  胡伯拿过钥匙,坐在床边,拽过小小不知踩过了多少泥地的小脏脚,慢慢找着脚铐的锁眼。小小精神了,浑身紧绷起来,两手拽住了胡波的手,嘴唇发青,缠着声儿问道:“胡伯,胡伯,干什么?”
  胡伯笑拍了一下她小胳膊,满眼笑意道:“大少爷给你换个地方,乖,听话,待会洗洗换套衣服,车马上就到了。”小小僵立住了,木然无语看着一脸轻松的胡伯,整个心越来越沉,直到胡伯把她脚铐解开,看着脚腕上那磨蹭出的紫淤和刮出的血道道,摸摸小小的脑袋,叹气无语。
  小小浑身冰凉,大少爷这是找个地方处理她吗?看胡伯的表情,好像自己被放过了。可大少爷怎么会放过她,如果有人杀了她妈妈和可男,一次又一次伤了阿晗,自己会不惜一切喝他的血,啃光他骨头,宁死也不会放过他。所以大少爷怎么会轻饶她呢?那一顿顿的板子、一次次打松她满口牙的耳光、无数次的冷眼憎恨,还有欣然也未彻底康复,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了她呢?那么,只能是,瞒着胡伯,把她带到别的地方,也许,干脆一死,也许,比现在更生不如死。
  小小麻木的被胡伯拽了起来。胡伯看着小小呆傻的表情,叹口气,自己也是不敢相信,如果不是表少爷紧跟着的嘱咐电话,他都要怀疑大少爷是要把小小带出去活埋了呢。看着这丫头一脸的呆滞和不可置信,心理暗叹,大少爷到底是想开了,待会老爷子知道了不一定多高兴呢。
  也不理会木偶般被他牵着走的傻丫头,直到把她领到原来的房间。胡婶早就准备好了洗浴的东西,小小两眼直勾勾的如洋娃娃般被一脸不知道心疼还是气愤难消的胡婶擦洗了一遍。直到换上了干净衣服,小小都没有反应过来。胡婶眼泪噗噗落下,看着瘦成一把骨头的小小,刚到古家时的惫懒调皮劲儿如今只剩下了木讷和恐慌。幸亏大少爷放过了她,否则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胡婶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这个孩子了,吩咐了厨房给她做几道她爱吃的菜,结果还未出锅,大少爷的车便进了前院。小小换好衣服如牵线木偶般不动不说话,胡婶想让她吃顿暖和饭再走,可想着明早到了那边有专门的人照顾她,也不会差这一顿,也就作罢了。胡伯进来催促时,胡婶到底还是舍不得了,抱着两眼无神发呆的干瘪丫头,摸摸她还未吹干的头发,看着那异常青白的脸色,哭着嘱咐道:“听大少爷的话,到了那边乖乖的,把身子养好,有机会、有机会……”实在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怎么样,再说多恐怕就露馅了,于是捂着脸咽回了下面的话,只搂着小小的脑袋,摸摸她小脸,狠狠地拍了下她后背,一把把她交给了老伴。胡伯看着小小呆愣的模样,心里酸涩,这孩子受了不少惊吓,那边照顾的人都是妥当的,恐怕得将养一阵了,等老爷子回来再慢慢来,不急不急,只要大少爷肯放手,一切都不急了。
  于是牵着小小的手,也不再强迫未发一语的小小跟胡婶道别,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路叮嘱道:“别犯倔,听大少爷的话,傻孩子,只不过是换个地方住着,老实待一段时间,等把身体养好了,胡伯去看你好不好?”小小瞳孔微缩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了麻木的状态由着胡伯把她领到了古大少的车前。
  司机黄达目不斜视,古楷坐在后排,看着被胡伯半拖半抱出来的小小,梳洗干净之后几乎瘦的脱了像,大眼睛里黯淡无神,胡伯低头不停地嘱咐着什么,小小仿若不闻般呆呆的只顾往前走着。古楷皱紧了眉头,吩咐黄达:“叫顾医生明早过去,给她做个心理测试。”黄达忙答应着拿起了电话。
  眼看到了车前,胡伯看着依旧傻愣愣的丫头,满心不知难过还是高兴,把孩子抱在怀里搂了搂,哽声道:“臭丫头,千万别跟大少爷拧着来,听到没有?要是板子没挨够你就试试,你这屁股可刚见好。”小小站在车门外,回头看了眼叮嘱个没完的胡伯,蓦然笑了,清清朗朗说了一句:“胡伯,我会想你的。”胡伯眼泪唰唰落下,忙打开了车门,轻按着小小脑袋把她塞进了后座上,坐在了古大少旁边。
  直到车出了古宅大门,小小依旧扭着身子回头望着不停摆手的胡伯,呆愣的大眼睛里慢慢涌起了不舍和绝望。
  陈峰南等人的车紧随其后,刚到山脚,便与贺焕车队迎头碰上,头车里的吴正看了一眼后座的贺老大,立刻打着方向盘紧紧跟上,四车十数人寂静无声的往G市驶去。
  一直到山下小小都保持着回身后望的姿势,没有跟旁边闭目养神的古大少说过一句话。古楷也不理她,自顾自的仰靠靠椅上。小小看到了贺焕的车队跟在了后面,大眼睛微垂,慢慢拧过了身子。
  天色渐黑,减震效果极好的寂静车厢里,突然传来一阵余韵悠长的肚鸣声,小小瞬间红透了脸,下意识地往车门挪了挪,想要最大限度的离古大少远些。黄达强忍着笑意绷着身体。古楷嘴角一颤,沉声问道:“车上还有什么?”黄达一愣,想了片刻道:“咱车上没有了,要不我问问阿南那里?”古楷看了看时间,前方是出界口了,到时候再安顿她晚饭吧,也就摆摆手作罢了。
  小小没有听懂大少爷的话,她根本想不到毫不犹豫把她死锁在地牢里的大少爷是在关心她的温饱问题,她仅剩的感觉就是紧张得要死。她一路猜着,这一路急行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古大少换个地方软禁她,而最坏的结果则是……小小低头无声地笑了,她不过一屁丫头而已,无论是抓她还是杀她何须如此阵仗?
  小小低头算着自己时间,不可以!即使偿命也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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