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刀-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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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妻子却在剧烈咳嗽着,胸膛不住起伏,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呛水了,按压胸口,快点!”江艺一改先前温和儒雅的样子,几乎是低吼出声。
第四百九十二章 被看光了()
这种突发情况让我脑海里瞬间炸了,慌乱地按照江艺的说法,用力按压陈安琪的巍峨雪峰。
尽管手上的触感极为美妙,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乱如麻。
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学过这种抢救落水人员的急救,虽然很用力,但效果却不是很明显。
妻子只咳出了一小口池水,状况似乎没有太大的好转。
江艺刚从池塘冲出来,看到这一幕就急眼了。
“我来!”他一把将我推开,双掌横陈交叠,用力按在陈安琪巍峨的雪峰上。
我特么心里狠狠一跳,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希望他能有所帮助。
陈安琪咳出一口水,但咳嗽依旧没有停止。
应该是身体的排异反应,说明还有积水没有排出。
“勿怪!”江艺说了一声,直接高举手掌,猛地向陈安琪的雪峰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过后,妻子的雪峰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卧槽!”我脱口而出,差点就要发毛跟他干架了。
但一想到江艺是在救人,加上他八卦掌的渗透之劲手法,我愣是咬牙忍了下来。
人家在救人,我特么凭什么生气?
“噗——”
妻子吐出一大口水,因为缺氧而脸色苍白,竟然直接昏迷了过去。
“好了吗?”我紧张地问道。
江艺探了探她的鼻息,一把将我拉了过去:“人工呼吸,快!”
我顾不得许多,对准陈安琪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将口中的气体渡给她。
“不是让你输二氧化碳,氧气啊我的哥!”
江艺都急慌了,又把我给拉开。
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他直接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深深吻上了陈安琪的朱唇
看道这一幕,我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大脑里一片空白。
但江艺却没有理会我,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又吻在了陈安琪的唇上。
一连几次过后,陈安琪才缓缓睁开了眼,江艺更是疯狂缺氧,坐在一边深深吸着口气。
“老婆,你没事吧?”我顾不得他,急忙搂住了妻子。
“没事。”她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摸了把脸上的水珠叹息道,“这破秋千。”
“安琪姐,我也没想到你们玩这么疯啊。”江艺苦笑一声。
我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和嘴唇上,都是妻子朱唇上的口红。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微红发烫,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别过了头。
江艺走在池塘片,掬了一捧水,用力地擦洗着脸。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江艺抿唇,摇头道:“谢什么谢,不怪我就很好了。”
他叹息道:“我就不该提荡秋千。”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种事情,怪谁其实都不太合理。
他不提议荡秋千,当然没这种糟心的事。但如果我和陈安琪不玩得那么疯,显然材质还是值得信赖的。
就算突然断了,也不至于把整个人甩飞出去那么夸张。
这种意外很郁闷,但遇到了就该认栽。就像我小时候去老供销社阴暗的废弃仓库抓蛐蛐,结果堆放的一张老木床落下来,正好砸在我头顶。
那年我特么七岁还是八岁来着,头破血流,走一路血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我爹在附近,飞奔着把我送到诊所,估计我的生命到那会就终结了。
这次也差不多吧,如果不是江艺先前的急救措施,搞不好陈安琪当真能窒息毙命。
踏马的,人生在世真脆弱,指不定一个什么事故就没了。
糟心。
三个落汤鸡在草地上围城一圈,看到互相狼狈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都笑了。
“现在怎么办?去古镇找个地方住下,换套衣服然后洗个热水澡?”我看向江艺,毕竟他比较熟。
“太远了,我们都在山的另一边了。”江艺叹息道,“等骑回去,该感冒的感冒,该发烧的也发烧了。”
可以说是相当郁闷了,好好的旅行游玩闹成这个样子。
“生火烤衣服吧,你有打火机吗?试试看,刚刚浸水了,现在还能不能用。”江艺看向我,显然是个不抽烟的主,没有打火机这种东西。
“有,而且没浸水。”
我真心不知道zippo防不防水,但放在我的干燥的上衣兜,就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江艺站起来,和我一起疯狂“敛柴”。
这是农村的说法,无非就是收集干枯的落叶和树枝。毕竟农村都是烧柴火的,隔三差五就要去敛财。
有时候还要将树枝折断成几节,然后挽在一起当柴板。
我是农村长大的,非常熟练并不奇怪。
但江艺这个被妻子高度评价为“谦谦君子”的人,好像比我还麻利,这就很不科学了。
他接过我手上的打火机,将干枯的野草倾斜一定角度,很容易便烧了起来。
就凭这个手法,绝对是农村烧柴灶长大的人!
堆上柴火后,火势很快就大了起来。
本来寒冷的身体,在火光的炙烤下,也很快转暖。
我不由得就想到了,和妻子在乡下青岗山,也是生了一堆火,然后做了那种事情。
我看向陈安琪,发现她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上。
而湿透的白色雪纺上衣也贴在胸衣之上,若隐若现的,都能看到两颗玉粒的轮廓。
因为先前的按压比较紧急,我和江艺都没有顾忌那么多,以致于里面的胸衣早就向下滑了一截。
那两抹雪白和期间深深的沟壑,都显得有些半透明。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当即有了反应。
但同样的,我的脑海也像是炸开了一道惊雷。
卧槽,这不得被看光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江艺。
他伸出双手烤着火,正好抬起头,看向了陈安琪。
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笑容僵住了,整个人极其不自然地震了一下。
随后江艺再度低下了头,看着这堆篝火。
他的脸红得很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火烤的,还是其他原因。
第四百九十三章 要不别穿?()
陈安琪也似乎意识到了这点,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衣,随后脸色微红。
她猛地用双手环在胸前遮住,犹豫了一下,随后向我说道:“老公,我们换个地方烤火吧?”
“我想把衣服烤干,不太方便。”
“嗯。”我答应下来,觉得这气氛着实有些微妙,心里很不是滋味。
江艺将视线投向一边,理解地说道:“那边的灌木丛应该比较隐蔽,注意不要引起山火就行。”
“好,我知道。”这样说着,我捡起了两根正在燃烧的枯枝,敛了一些易燃的枯叶,和妻子一起向那边走去。
陈安琪赤着脚紧跟在我身边,很快我们便躲在了灌木丛之后,重新生起了一堆篝火。
用石头围住火堆是必须的,不然火势一旦蹿出来,那我就真心罪大恶极了。
“嘶”妻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脑海中再次浮现江艺一巴掌拍在陈安琪雪峰山,一片颤颤巍巍波澜起伏的情景,心头很是复杂。
陈安琪轻轻拨开灌木看了一眼,应该是观察江艺的动向。
或许是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她直接除下了上衣。
湿透的白色雪纺上衣除下,便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胸衣,已经滑到了将近一半的位置。
连玉粒附近的红晕都有瞥见一点,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可左边那座巍峨雪峰,已经红了一片,有些发肿的样子,让我看了觉得很心疼。
“看什么呢?”陈安琪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将上衣给我递了过来,“还不帮我快点把衣服烤干。”
“是是是。”我叹了口气,接过她的上衣。
我用枯枝在篝火边架了两个“x”形的支架,然后再上面横放一根木棍,将衣服挂在上面烘烤。
“啪嗒”一声,妻子干脆将胸衣也解开了,一并挂在上面,露出软柔的雪峰。
我的内心蛮凌乱的,不知道这算不算野外露出?
而且,就在不远处池塘的另一边,还有个男人啊。
也是情况比较特殊,加上有灌木丛的严密遮蔽,我闷着声不开腔,不发表任何意见看法。
“老公你是不是疯了?不管心脏起搏,还是挤压胸腔,是你这么做的吗?”
“还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趁着我昏迷借机打了我一巴掌?”陈安琪微眯着眼睛,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我整整懵逼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她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是江艺做的。
我哭笑不得道:“我压根就不会好吗?我按了两下就被江艺拉开了,是他”
我打住了话头,没有再说下去。
妻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似乎联想到了当时那种情景。
她的朋友在按她的月匈,甚至还狠狠打了一巴掌。而我作为老公却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那画面当然尴尬,让人羞得脸发烫。
我很少看到陈安琪脸红成这样,艳若桃李,芳华四溢。
但如果是这样的情况才能看到,那我宁愿还是见不到这份风采了。
“那他怎么打我啊?”陈安琪的神色有些诡异。
我默然了片刻,低声道:“说起来可能你不信。我觉得的话,是因为你那里比较大,所以按压不方便。”
“要用到八卦掌的渗透之劲,所以就——”
我说得断断续续的,然后还是说不下去了。
卧槽,能不能不说这个尴尬的话题啊!
妻子将头上的发带扯下,任由一头湿漉漉的青丝如水藻般披散下来,郁闷道:“那还怪我发育太好咯?”
我竟然无言以对,这话没法接。
为了尽快将衣物烤干,我将挂在架子上的衣物翻了个面。而妻子更是将短裤也除了下来,放在上面烘烤。
仅留下一条黑色的内内,雪白的月几体在火光下渡上一层温暖的微光,看得我万分冲动。
但毕竟还有个人在外面等着,这种情况完全不适合做点什么,这点逼数我还是有的。
陈安琪抱着双膝坐在火边,沉默了一会。
只有篝火中“噼啪”的声响,和四周掠过的风声和鸟鸣,显得格外静谧。
“老公。”妻子突然开口了。
“嗯?”我疑惑地看向她。
“别往心里去。”她轻声说道。
“嗯。”我闷声道,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江艺的举动。
陈安琪继续道:“虽然我也觉得很尴尬和难为情,但你不会溺水急救的手段,就等于是江艺救了我一命。”
“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在医院和他接触过太多了。”
“他有句话让我现在记忆都很深刻,你要不要听?”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满是枯枝落叶的地上:“你说吧。”
“江艺谈和异性朋友交往的度,说是尽量只做必要的事情,不做不必要的事情。”
“刚才那种情况,就是必要的事情。”
“可能你会觉得世界上没有这种男人,或者说稀少得像大熊猫,一辈子都遇不到。”
“但他真这么说过,也是这么做的。”陈安琪用一根枯枝,轻轻拨弄着篝火。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如同天上的云朵。
妻子并不知道,其实我在病房外暗中观察过,听到了这句话。
我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玩笑道:“我有那么小心眼吗,以为我又吃醋了?还给我解释这么多,你是在小看我周某人的度量。”
陈安琪抬起脸来冲我一笑,眼眸弯成了月牙:“还不是你经常吃醋,怪我咯?”
我哑然失笑,这话我没法反驳。
而且说真心话,虽然明知道江艺是在救人,可那种场面还是让我心里有点隔阂。不得不承认,妻子的心思还是很细腻,这都考虑到了。
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道理我都懂,可有时候就是没法接受。
等到衣物基本烤干之后,陈安琪将它们取下穿上。
只是在穿胸衣的时候,妻子龇牙咧嘴的,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喊疼。
“老公,”妻子有些犹豫地看向我,“要不先不穿这个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不一样的世界()
“不太好吧?”我说的是真心话。
毕竟像外面那件轻薄的雪纺上衣,估计连两颗玉粒的轮廓都能看到。
“也是。”妻子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将它穿上了。
陈安琪一边上上衣,一边说道:“老公,等下陪我去买抹胸?”
“有什么区别吗?”我下意识问道,似乎暴露了自己直男的本质。
“笨呀,这个这么厚重又紧,勒着痛。”妻子白了我一眼,“抹胸要轻薄很多,相对会好一点。”
我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平时没关注女性胸衣,还真没想到这点。
我给火堆中添上了最后一点柴火,妻子再次烘烤着尚未干燥的长发。
陈安琪任由一头青丝如瀑垂落,用双手细致地搓着,像是刚洗了头发一样。
而作为糙汉子,我就没那么多讲究,反正在火堆旁把衣服烤到发烫就完事了。仔细一想,可能水蒸气都在我身上捂着蒸发干了。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不值得效仿。
用网上的一个梗来说,大致就是“我爷爷当年也是这种不怕风雨的汉子,每当想起这茬,他都激动得想从轮椅上跳起来。”
风湿病就是长期这么闹搞出来的,不过一两次应该无伤大雅。
等到我和陈安琪收拾妥帖,将篝火熄灭,再三确认没有未燃尽的火星之后,便出了灌木丛的遮蔽。
而我赫然看到,江艺这货还在池塘里。而在他附近的岸边,已经有了一小框那么多的菱角。
我去,难不成是贼喜欢吃这东西?还是说特别的情调?
我是不太能理解。
看到我们出来之后,江艺冲我们一笑:“烤干了?”
“嗯。”陈安琪也对他报以一个微笑,“我们走吧?”
“马上。”江艺应了一声,从池塘里走了上来。
他在岸边将满是淤泥的脚洗干净,随后用纸巾擦拭,这才穿上了鞋子。
陈安琪也学着他的作风,拿过运动小白鞋,将雪白的莲足淹没在浅浅的清水中。
就像是在水面,浮动着两朵洁白的莲花,有少女溪边浣足的风情。
修长的玉月退尽处,陈安琪用手指洗去脚上的淤泥和尘土,寸寸光滑细腻的莲足显露而出。
不愧是许多人邀请当足模的存在,果真也是一道绝色。
如蔻丹的粉色十指,如贝壳轻扣,一层月牙白看起来更是玲珑剔透。
足弓弯弯,有一道好看的秀美弧度。
作为一个没法反驳的足控,我反正是看得赏心悦目。
如果不是江艺在一旁,我甚至想帮她洗脚,趁机在手心扌巴玩一番了。
“对了,江艺。”
我想到这里,将目光投向了他。
他的反应让我很懵逼,搞不清状况。
因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