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宠:前夫太凶猛-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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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姨前脚才跨进东厢房,坐在紫檀木圈椅上看书的苏瑾,早就蹙起了眉头,条件反射的捏住了鼻子,防止那种怪味道入鼻。
她的手中拿着孙子兵法,坐在紫檀木圈椅上,身形娇小,因为怀孕而长胖了不少,显得那肚子格外的大,气色格外的容光焕发。
霍少彦的书架上只有四大名着再来就是经商类的报纸国外的名人名着,想找到几本书打发日子,那是不可能的,苏瑾这才随手翻了孙子兵法。
“小姐,来,喝个鸡汤!”婉姨端着一小碗鸡汤进来,上面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应该是刚熬好。
苏瑾放下书,冲着婉姨笑,“好,”即使她不喜欢这种怪味道,但这是霍母的心意,再说婉姨熬了这么长时间,她也过意不去。
东厢里放着个小圆桌,那是近期才搬过来的,因为至从她怀孕以后,睡觉时间格外长。这一睡过去,就是中午过了。
霍母怕她饿着,也怕她这么大的肚子走路不方便,因为东厢跟餐厅隔了不少路段,这才吩咐人搬了个小圆桌放她房里,这样方便。
婉姨要来搀她,她摆摆手,“婉姨,我自己可以。”这么一小段路都要别人伺候,那真是废人不成了。
她挺起腰身,右手撑在后背,艰难的挺着个肚子走到圆桌边的圆凳上,小心的勺起尝了一口,鸡汤的味道,外加药味,那味儿却是很怪。
她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扭头冲婉姨笑,“婉姨,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孩子,瞧你小嘴甜的。”婉姨最为骄傲的就是她的厨艺,是以被苏瑾这一夸,很是高兴。
“婉姨,您先去忙吧,等下再来收碗就行!”
婉姨确实有事,是以也没推辞,“那好,小姐你喝完了,放桌上就可以,这些碗筷什么的,可千万别动,我会来收的。”
婉姨是真心喜欢这少奶奶,长得漂亮,又没什么脾气,平时对邹叔跟她都是客客气气的,连对警卫员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儿架子也没,她就喜欢这种姑娘。由衷的,她替少爷高兴。
婉姨前脚走出东厢,苏瑾依然不动声色,硬着头皮一勺一勺的喝了下去。
门口再度有阴影射入,她抬头,身后早已挨了一个胸膛。她的脑袋贴到了舒适的怀抱,下意识的往后面的更深处挤去。
“回来啦!”
“嗯,”他不会告诉她,他请了半天假的。
他的眼睛瞄到桌上的乌骨鸡汤,那刺鼻的药味而入鼻,他都有点儿吃不消,“妈又叫婉姨给你熬这个鸡汤啦?”
“嗯,妈说对我跟宝宝都好。”她抿了抿唇,舌尖似乎还停留着苦涩的味道。
“不好喝就不要喝了,别勉强自己。要不,我跟妈说去!”他半蹲下身,大手罩上她早已滚圆的肚子,那里面,跳动着两个小生命。
他觉得好神奇,小宝宝是从这里出来的么?想到这是她跟抹筝的孩子,他的眼里满满的流淌着柔情,温润如水。
“别——”苏瑾制止住了他这个主意,“妈也是为我好,要是这样说了,她老人家肯定会不开心的。好不容易盼到她的孙子孙女了,你就让她尽这份心力吧,别让她老人家留下什么遗憾才好。”苏瑾觉得,能让老人家开心,喝这个怪味道的鸡汤,又算得了什么。
“抹筝”霍少彦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有她的骄傲,却可以为他舍了这份骄傲。
因为妈的一句话,只做了苏氏的挂名总裁,安安心心的做他霍少彦的妻子。
她总说她苏瑾何德何能,那他霍少彦,又何德何能呢?
“抹筝,我霍少彦这辈子能娶到你做我妻子,我何其有幸!”他彻底蹲下身去,将脑袋贴上她圆滚的肚子。
“别这么说,少彦,”苏瑾抚着他的脑袋,跟哄孩子似的,“最苦最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的这些,真的什么都不算。”
“你该知道的,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哪里都是幸福。”
她低下头去,将下巴蹭在他的额顶,“我现在,很幸福,很幸福”
“抹筝,”霍少彦突然一下子抬起头来,幸亏苏瑾避得快,否则差点被他撞上下巴。
“怎么了?”他这一惊一乍的模样,的确很少见。
“孩子又踢我了,他们在动呢!”他的脸上漾着兴奋,连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瞳里,都像是涌潮泛滥一样。
“真的吗?”苏瑾黑色的瞳仁里也带上了喜悦之色,“那是孩子在用他们的方式,跟你这个爸爸打招呼呢?”
“抹筝”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腰际,已经不能再轻松的拥住。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他们来到这个世上,喊我一声爸爸了。”
“是啊,”苏瑾的唇角勾勒出幸福的笑容,“我也等不及了呢,想想,那么小的孩子会喊你爸爸,喊我妈妈,那一定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炙热的阳光透过门窗而来,将他们围在光圈之间,照出最为耀眼的弧度,那是,幸福。
第二章 岁月静好2()
苏瑾肚子八个月的时候,霍母已经严令她留在霍家大院里,哪儿都不能再走动了。
苏瑾的腰身本就纤细,那八个月大的肚子搁在她的小腹,那简直跟冲了气球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薄薄的肚皮撑破。
孩子特别调皮,时不时的出来踢踢她的肚子,经常将她这个妈妈折腾的要命。
后花园里,她坐在园亭中间的藤椅上,圆桌上摆放着花花绿绿的毛线,还有未成形的小孩衣物,甚至连毛线袜都有。篮子里放着好几个毛线球,还有挑毛衣的长针。
苏瑾的后背靠着藤椅,有些臃肿的双脚搁在底下的小凳上。
起风了,婉姨让她进屋,她不愿,婉姨这才没法子,进屋去拿披风去了。
她有模有样的拿着长针,鼻梁上架着副眼镜儿,看着那针脚在手下穿梭,红红绿绿的颜色,多喜庆呢。
小时候母亲也会给她织毛衣,现在做母亲了,是她为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宝宝织毛衣。
大概做母亲的总有一个想法,自己亲手织的毛衣,穿在宝宝的身上,才会更暖和。
“瑾,瑾”大老远,早已听到了吴优的呼喊声,苏瑾顺着长廊看去,那丫果真又来了。
说也纳闷,至从她怀孕之后,这吴优差不多该搬到他们霍家大院来了,三五天的必来一趟,到最后就发展成了一天一趟。
霍少恒一直追在她的身后跑,那丫的眼睛就没看上过人家一下。
从他们喜酒上的那次闹剧过后,吴优算是彻底跟霍少恒翻脸了。
苏瑾本以为,终于有一个男人会让吴优这样愤怒,该是掰直她性取向的时候了吧。
可是,这吴优对霍少恒,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从那次之后,可谓是彻彻底底跟霍少恒翻脸了,看到霍少恒,掉头就走,那个迅速。
对此,苏瑾常常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瑾,”不待再细想,后者早已走到了她的面前。
光影罩去,风向也被挡在外面。
她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线跟长针,无奈的叹了口气,“吴优,你天天往我这儿跑,霍少恒他,不生气么?”
她本也就是试探吴优一下,心想她有个归宿,该是最好。
哪晓得吴优一听这话,立刻就翻脸了,“瑾,你别在我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本姑奶奶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他的。你少撮合我跟他,我跟他呀,没戏,我讨厌死这个男人了!”吴优的鼻尖嫌恶似的皱了起来。
后者一屁股往圆凳上一坐,抓起她篮子里的毛线团,眼中露出迷惑不解,“不是可以去买么,为什么要自己织?学这个,打死我也不会,又麻烦又碍事!”
苏瑾不禁摇头失笑,认真的给她解释,“等你做了母亲啊,你就明白了。我原先也不会这个,但是为了我的宝宝,我愿意学。”
忽略吴优一脸恶寒的表情,苏瑾兀自说了下去,“你想想啊,你最爱的宝宝,可以穿上你亲手织的衣服,那多温暖啊!”她刚开始学的时候,织的可难看了。
“啧啧,”吴优托着下颌瞅她,“瞧你,越来越有当妈的样了。苏瑾,我当初可真是看走眼了,咋不知道你这么贤良淑德呢?”
苏瑾白了吴优一眼,“那你现在,可不看走眼了!”像他们那种人,只跟钞票打交道,浑身上下的铜臭味,像织毛衣这种事,确实挺新鲜的。
“反正呀,这个,我不会!”吴优将手中的毛线球丢入篮子里,翘着个二郎腿,小圆凳磕的慌,她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都开始不舒服。
“我这双手啊,只适合那些高雅的艺术,即使我再爱一个人,我也不会为她干这些事的。”所以,就连她喜欢女人,她都是上面的那一方,绝不是下面的那一方。她的人生,也不选择迁就。
“大嫂,大嫂”遥远的,霍少恒的呼喊声又远远渡来,苏瑾的嘴角抽搐了下,条件反射的去看后者,吴优与她对望了一眼,眼角也有些微微的抽搐,“瑾,我先走了!就跟他说,你没看见我!”她说完,不等苏瑾回答,立马从圆凳上站起,悄身从后门的方向走。
苏瑾看着后者的影子没入那层层的树丛间,渐而,消失不见。
面前,阴影再度度上,她回眸,是喘着大气的霍少恒。
霍少恒撑在圆桌上,口中还在大喘气,却还不忘询问,“嫂子,你看到吴优了没?”
吴优的话还历历在目,苏瑾犹豫了好一会,这才指着后门的方向道:“她从后门的方向溜走了,”
“刚走不久!”她又补上了一句。
“谢谢嫂子!”霍少恒听完,还没等喘口气,就又立马朝着后门的方向追去了。
一阵风般的出现,一阵风般的消失
后花园中再度恢复了一片平静,苏瑾摇头失笑,继而继续摆弄手边的毛衣,嗯,儿子女儿都要,不能偏袒了谁。
吴优才溜走没多久,在后门处探出脑袋去望了望外边,见没有人,这才准备大模大样走出去。
哪晓得脚步才迈开,后颈子早已被人拎住。
‘撕拉’一声,她今天穿的衣服的拉链在后背上,被来人一拉,那质地良好的拉链一下子向两边划开,吴优下意识的抱住前面。
只听的后面支支吾吾的声音,“优,我,我不是故意的”霍少恒看她要溜,只记得要拉住她,就随手拽了后颈子的衣服,却没看清是拉链型的。
这一拉,那白花花的后背早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某人的眼球前。
哦,忘记了,应该是白花花的后背跟黑色的内衣一角。
吴优护住前面,快速的转身,同时双手快速的往身后的拉链拉去,“霍、少、恒,”那声音里分明有着咬牙切齿,拆骨入腹的味道。
“优,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后者的眼儿细细的眯了起来,看她艰难的拉着后背拉链,便说道:“我帮你拉上去吧。”
“滚开!”吴优怒气冲冲的打掉后者的手,三下五除二,总算艰难的拉上了后背拉链。
脸色早已一片阴沉,“霍少恒,谁要你负责拉!?”
第三章 岁月静好3()
“我占了你的便宜,理所应当对你负责啊!”霍少恒的眼眸里流动着狡黠的笑意,突然欺身向前道:“优,你摸摸我的心,它是热的。”那张本来吊儿郎当的俊容上,是一派深情的面目,执起吴优的手,就欲往他的左胸口摸去。
“够了!”吴优甩开他的手,脸色很不好看,“霍少恒,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都死光了,凭你的条件,一大把等着你挑,你又何必天天追在我后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吴优抱胸,决定跟他说清楚,“霍少恒,我跟你之前是没可能的,且不说你是个带把的,就冲你这个人,我也不喜欢。”她艳丽的面容上有些铁青,挑起的凤眼里,有些锋利的弧度,那是吴优生气的征兆。
可是霍少恒压根不吃这套,又死皮白赖的挨上来,“你说的对,我就是不要脸,天底下的女人也没死绝,可是本少爷就是看上你了。”他高挑着眉目,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吴优吸气,深呼吸,吸气,接着深呼吸,终于想起来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霍少恒故作为难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说——”吴优的眼神死盯着他,非逼得他出口为止。
霍少恒讨好的凑上前,一口气直招呼向吴优,“嫂子告诉我的。”
吴优怒目圆瞪着他,似乎不相信他说的。
“不信就算了,”霍少恒耸耸肩膀,“嫂子还说过,她告诉我这件事不能告诉你,但是我想了想,嫂子还是媳妇最大,对吧!?”
霍少恒讨好的凑上去,恨不能变成一只小狗捧在吴优的手心里,急着求讨好,“优,我是不是很乖”
“滚!”吴优又从齿缝间咬牙切齿吐出了这个字,霎那,愤怒的控诉声形成一道道回音,盘旋在上空,“瑾,你又出卖我!!!”
正在织毛衣的苏瑾此刻,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想来,肯定是吴优在说她了,她呵呵一笑,这对冤家啊。不予理会,继续织她的毛衣。
九个半月的时候,苏瑾已经提早搬去了医院待产,随行的还有婉姨,负责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虽然医院里有看护,但是霍母还是不放心,便把婉姨给派过去了。
孩子还是比预产期提前的,诞生了。生产的那天,霍母打电话给了霍少彦,后者从部队里回来,专程请了半天假。因为霍少彦说,希望抹筝生产的时候,能够有他陪伴在她跟孩子身边。
阳光灿烂,从道道纹路间掩映,苏瑾转瞬被推进产房,他想进去,被霍母给拉住了。说是见红不吉利,而且产房内也不适合男子进去。他看着产房的门合上,然后双手交叉,回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两手交叉的死紧,连额头都在沁汗。她生产,他比她更为紧张。
即使隔着一扇门,依然有痛苦的呼喊声从产房里传来,她的呼声一声比一声高,只喊的坐在座椅上的他,焦躁不安,霍母也有隐隐的担忧。呼喊声依然在继续,变得有些声嘶力竭,他起身,烦躁的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一刻也不得闲,心里跟几千只爪子在挠似的。
他一直在转来转去,从这头转到那头。霍母终于看不下去了,抚着额头喊他,“少彦,你别转了,你转的我头都晕了!”她想安慰他,“少彦啊,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子的,痛一痛,那就过去了,别担心,你妈我当年生你的时候,可也没少受罪。”“妈,”霍少彦烦躁的耙了耙头发,一张温润的俊颜上,满是焦急之色,“抹筝都进去这么久了,会不会出事啊。”
“行了,”霍母起身拉住他,“你就别瞎担心了,是瑾儿生孩子,又不是你生孩子,你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啊。来,坐下来,跟妈一起等。”“啊,啊——”霍少彦刚坐下座,苏瑾疼痛的喊声又再次响起,他的屁股才落到位子上,又吓得立马弹起来。“妈,抹筝在喊痛呢?”他又站起身,烦躁的渡来渡去。霍母眼见劝说无效,也就不劝他了,任由后者转来转去,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产房门口,等着医生出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少彦的耐心早已用尽,不由得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口中尚在自言自语,“早知道生孩子让她这么痛苦,当初就不生了!”霍母听见这声音,立刻起身上前,心疼的看着他那只砸向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