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宠:前夫太凶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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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了,沿着明亮的灯光,拾阶而下,靳尊从一排黑色的车辆中寻到自己的车子,开了车门就想把白昕卉塞进车子里去,后者甩开他的手掌,仰着下巴赌气不上去。“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否则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靳尊看着她闹便扭,脸色便沉了下去,出声警告道:“昕卉,别闹小孩子脾气!”
“不,我不是闹脾气,我只是要你给我一个答案,有这么困难吗!?”她的声音属于尖锐的,带着点清脆,又带着点哽,像是哭泣的声音,满含委屈。
“好好,我们回家谈,好不好?”靳尊懒得跟她争,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先进去,这在大门口,不好看。”
他这么忍气吞声了,白昕卉也不好继续给他脸色看,便弯下身坐进车里去。靳尊碰上了车门,返身拉开另一边的驾驶座车门坐上去。
双手刚握上方向盘,便被白昕卉扯住手臂,“尊,你知不知道,她们怎么说我的,我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她们都说我是你的情、妇,你知不知道,我好讨厌这个字眼。还有哲哲,哲哲老被人家说是野种,你希望我们母子一直这样无名无份的跟着你吗?”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年说过的话,你说你会娶我,很快很快。。。。。”她的眼神陷入回忆的漩涡当中,慢慢松开了他的臂膀,傻傻愣愣的看着挡风玻璃前,有路灯的亮光透下,折下斑驳的树影,明晃的,像是那年的阳光。
“我一直一直等着你,等着你,后来妈告诉我不用等你了,我还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开始安排我跟别人相亲,我不愿意去,我哭着,闹着,把自己锁在房门里不愿意出来,不吃饭不听劝,直到后来,我整整饿了三天,被送去了医院。醒来后,”
“她告诉我,妈她告诉我,靳家被查出贪污,说让我不用等你了,你不会来找我了,她还告诉我,就是死,也不会把我嫁给你。。。。。。”
白欣卉字字句句的说出那些话,仿佛一段段陈年往事,在靳尊的脑海中反复重播,他的手掌紧握着方向盘,崩出了吓人的青筋。
“而现在。。。。。”白昕卉缓缓转过头去,自嘲的看向他,“因为我脏了,所以你也跟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了,不要我了,是吗!?”她侧身扭开车把手,快速的冲下车去。她的步子跑的很快,在浓郁的夜色下,像一只有着黑色翅膀的鸟儿。
“昕卉!”靳尊的心中一痛,也是快速的扭开车把手冲下去,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她,并把她死死的揽进怀里,“昕卉,我答应你,我娶你,我答应你!”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靠着她的颈窝,语无伦次的说道。
是他,是他折断了她的翅膀,如果没有他,她会生活的很好,她还会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我需要时间,你愿意等我吗?”他又将她拥紧了一些,再次问了一遍,“你还愿意等我么,昕卉?”
“尊。。。。。”白昕卉在他的怀里拼命点头,“我愿意,不管多久我都愿意。”
第五十三章 你讨厌我吗()
苏抹筝换下女仆装,穿上自己的衣服,锁开柜门,拿了自己的包包,然后才疲惫的走了出去。
腕表上指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凌晨零点。夜店的工作都是两班倒的,她这周是上的傍晚四点到12点的班,班次领班的会发到邮箱上去。还好这周是这个班次,到不至于让抹琴起疑。
又是一天的工作下来,距离她来面试那一天,她已经连续上了四天的班了。除了那天的事情之外,倒没有遇上比较难缠的客人。苏抹筝吐了口气,这才出了‘兰色’的后门。前门是给客人进的,领班有交代过,不能往前门走。
从前被父亲保护的太好,不懂人世的种种,也从不知道这些等级之分,苏抹筝闲下来的时候会偶尔想想,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那么她现在会是在哪里?做她的大小姐,继续她高贵的生活吗?偶尔这么一想的时候,她倒是再也没有想过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夜凉如水,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摸了摸臂膀,这才朝着公交站牌走去。这边有班二十四小时的公交,只停在某个停靠点,苏抹筝下了车之后还得走一段路,才能回到苏家大宅。
“叭叭叭——”有汽车喇叭声从后头传来,苏抹筝侧了侧身,让开了一点位置。“叭叭叭——”身后的汽车喇叭声还在响,苏抹筝不耐烦的回过头去,这到底是谁啊,不都让开位置了么,怎么还响个不停呢?
黑色奥迪车身缓缓滑过她的身边,车身停住,密闭的车窗玻璃也跟着滑下,出现在后头的,却是霍少彦轮廓分明的脸庞。“苏抹筝,还真是你,我以为我认错人了呢?”他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不确定,继而又是带着几分欣喜。
“现在都凌晨了,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回家吗?”霍少彦打开车门,苏抹筝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霍少彦,顿时怔愣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有车门碰上的声音,苏抹筝抬头望去,后者已经关上了车门,长脚几步大跨,转眼就来到了她的跟前。
“霍少彦。。。。。。”苏抹筝有几分尴尬,盯着后者休闲外套上精致的钮扣,脸上尽量自然的笑,“你怎么会在这里,都这么晚了。”
“哦,我在这边有几个朋友,大家一起出来聚聚,结果等散了的时候,就发现是这个点了。”他没看出她的尴尬,反而倾身去拉开车门,对着她说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吧。”
“不不!”苏抹筝连连摆手,“我做公交车就可以了。”
霍少彦扳起脸孔,依然是拉车门的那个姿势,“有免费车可以坐,你却要去坐公交车,这是什么道理?”
“还是说。。。。。”他的声音缓缓道来,像是柔滑绵软的丝绸,在苏抹筝的心上淌过,“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跟我坐在一起,你都不愿意吗!?”
“不不,不是。。。。。”苏抹筝又是着急着解释,却明显在后者的眼里,捕捉到一抹促狭的笑意,顿时蹙起了眉头,“霍少彦,你!”
月华如水,十二点的空气,带着丝丝的凉意,穿骨入肤,苏抹筝冷的不禁抱住了自己。她的长发松松的用一根带子系着,柔滑的垂落在背部,瓷白的肤色有些许的苍白。“咳咳——”霍少彦干咳了下,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腕,就把她推进车子里去。“你看,你都冷成这样了,还想跟我倔强吗?”
他返身也上了驾驶座,看着后者还傻愣愣的看着他,瞬时无奈笑道:“系好安全带。”
苏抹筝摇了摇头,“现在都凌晨了,还有什么人,不用系了。”
“系好安全带!”他又重申了一次,口气却不容置疑。看着苏抹筝还不动手,他已经快速的倾过身来,扯过带子就帮她系上。
清爽冷冽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带着烟草的醇厚气息,苏抹筝微微的红了脸颊。她发现,在霍少彦面前,她总是会不知不觉变成一个小女孩,好像慌乱的什么都做不好。是她遇见的男人都太过霸道,还是她出了什么问题吗?她不得而知。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等系好安全带,他又接着问道。
此时再说不,已经显得矫情。苏抹筝就跟他大致说了方向,但是没有提及苏家大宅。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会在外面?”他的眼睛一直聚焦在前方,却不忘问及刚才的问题。
“哦哦。。。。。”苏抹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随便编织了一个借口,“今晚加班,谁知道会这么迟了。。。。。”
“工作单位在这个地方吗?”他又接着抛出另一个问题。
苏抹筝的头有些痛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像唐僧,太罗嗦了,但是不回答显得不够礼貌,她只好又扯了个借口,“嗯,是啊,公司最近天天加班,挺忙的。。。。。”不等他接着问,苏抹筝已经反过来问他,“那你呢?”问完她就咬住了唇瓣,心中暗暗骂自己,人家刚刚不才说过么,她怎么还会问?笨蛋啊!
“嗯,跟一群朋友出来聚了聚,好些年没有见面了。我的假期到了,该回去了,也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他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一惯平静。
“等等,你要回去了!?”苏抹筝惊讶的侧身看他。
“嗯,”
“什么时候?”苏抹筝仰着脸轻笑,“我去送送你吧。”她没想到,这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居然要回去了,不过他本来就是来找他的未婚妻的,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却是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明早十点的飞机,”他看着前方的路段,疑惑的问道:“你说的是停在这个地方么?”
“嗯,”苏抹筝探头看去,“就停在这里吧,我到了。”
下了车,苏抹筝站在车身旁看着后者也开了车门出来,“我就不请你去我家坐坐了,今天谢谢你啊,我该回去了,路上小心!”她朝他摆摆手,转身就走,“明天我会来送你的,你也早些回去吧。”
“小心!”一声惊呼过后,她只感觉到一阵疾风袭来,被人抱着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住。
第五十四章 错吻()
我们都以为世界上能够永恒的是永远,那么永远,到底有多远?
一辆脚踏车正停在他们的前方,脚踏车的主人单脚还险险的撑在地上,一脸后怕的看向他们,不等他们开口就朝着苏抹筝数落道:“小姐,麻烦你下次看看路好不好!?”
“对,对不起!”既然是她的错,苏抹筝只好跟人家道歉。
“真是的!”男人微微抱怨了几句,这才踩着脚踏车走人了。
“呼!”苏抹筝吐出一口长气,刚回过头来,眼睛却不期然的撞入一双清润的黑色长眸里,她的红唇,险险的擦过他凉薄的唇瓣,还带着微微的温热气息。她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他的身躯也僵硬了下,两人都同时怔住了。
夜色旖旎,路灯的撞影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的鼻翼就贴在她的鼻尖上方,他的薄唇还贴过她红润的唇瓣,目光对上的,是苏抹筝惊慌失措却又水光闪闪的瞳眸,无端端的,像是要惹人怜惜,霍少彦的心尖,有微微的一颤。
他这才发觉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的手掌还搭在她的细腰间,慌乱中,他放开了手去。俊脸上,也带上了一抹不自然的尴尬之色,“那个,对不起,我刚才只是。。。。。”
苏抹筝背过身去,拇指还怔怔的抚在唇瓣上,闻言才不好意思道:“没关系,刚才那个只是意外,我明白的。”不等他说话她又快速的说道:“总之,刚才谢谢你,还有,我先回家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晚安!”背着身跟人家道别之后,苏抹筝已经小跑着快速冲过了人行道。
她的身影在黑夜中,像只翩翩彩蝶一样,跑的快速。等霍少彦还想起有什么没有说的时候,后者已经消失了人影。他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怔怔出神,半响才回过身,打开车门弯下去。路灯恍惚了几下,一直在亮,将道路照射的明亮。没过多久,他也发动了引擎,奥迪平稳的向着夜色驶去。
第二天是周末,苏抹筝却起了个大早,去机场给霍少彦送机。送机回来之后已经是中午了,她就干脆也没回去,准备买份报纸,等下去公园坐一下午,今天值的依然是四点的班。徒步至报刊亭,苏抹筝挑选了许久,才拿起了一份a市商业报,刚准备付钱,她的目光已经定格在了底下的一份报纸上。
上方有一条红色的框框,标题刻得很大,苏抹筝眼尖的看到了‘苏氏总裁靳尊’这几个大字,她的一手还伸在半空中,指尖捏着二十块钱,保持着付钱的模样,另一手已经下意识的去抽出底下的那份报纸。上方的红色标题,刺得她的眼睛都快张不开,明明是秋风瑟瑟,她却恍若看到了夏日炎阳,炙热的刺目。不是痛,而是讽刺!
“姑娘,你到底付不付钱啊,我这还做生意呢?”还在恍惚中,报刊亭大爷略带埋怨的声音唤醒了她的意识。
“啊?”苏抹筝看着自己紧紧捏着的二十块钱纸币,脸上也有些烧,“当然,我买我买,这份报纸我也要了。”她慌忙把钱塞给大爷,甚至都没听他在后头喊找钱,匆匆的朝着公园走去。
“还是会痛吧?”
十月的秋,落叶纷飞了一地的残黄,公园里的人声三三两两,有孩童牵着父母的手欢快的跑来跑去,今天的周末,人比往常要多了一倍。苏抹筝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暖阳柔柔的洒下,像是天使的外衣。
她晶莹的指尖拂过照片上的男女,指腹停顿在那一行标题上,“苏氏总裁靳尊今日对外宣布,将于下月十五号与其心仪的女子结婚。”底下还有记者对靳尊的提问,包括问新娘是谁,是否是哪家的名门闺秀?靳尊只是神秘一笑,告诉记者那个新娘的名字叫做白昕卉。
报纸的日期是昨天,看来记者会是昨天举办的了。苏抹筝的唇角弯出讽刺的苦笑,把报纸扔在一边的长椅上,这才闭目舒适的靠向身后的椅背。
怕是这则新闻一出,又会引起多少的流言蜚语了吧。苏家先后出了这么多的丑闻,她跟靳尊离婚才没多久,这会就这么着急的准备把白昕卉迎进门,怕是全天下的人都会想,他是为了娶白昕卉,而跟她苏抹筝离婚的吧。
白昕卉什么身份他不是不知道,却还是在这个关节上准备娶她。娶谁?一个妓女,一个曾经在风月场所名声嘹亮的妓女,苏抹筝相信,以靳尊精明的人格,绝对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他可知道他这个行为,会为他带来多少的危害吗?
所以还能证明什么?证明他爱她呗,爱那个白昕卉,即使她已经是残破之身,即使她是个妓女,可人家靳尊爱,爱的如此之深。甚至于在多少个午夜梦回里,口里喊得都是她的名字,甚至在她们夫妻的床事之间,高潮粗喘时,喊得仍是白昕卉的名字。
苏抹筝摇摇头,颓然的起身,脸上带着释然的神情。
她从前付出的一切,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不仅不值得,而且还非常傻,傻得无可救药!
拿包,起身,走人,苏抹筝干脆又利落,甚至于,不再去看一眼那边属于别人的快乐。
秋风起,落叶残,辗转飘零,缓缓摇落了一地的忧伤。
公园长椅上,那份报纸被随便扔在上头,风声带过,才摇出一个微弱的角落。
第五十五章 未免太看轻我()
男人总会说,女人唯一不变的只是善变,那么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苏抹筝从没有想到过会在这里看到陈靖霖跟他的未婚妻,更甚,还有自己的妹妹,抹琴。
大商场二楼,电梯口,陈靖霖跟他的未婚妻在前,苏抹琴在后。
电梯门缓缓开启,陈靖霖的脚步却被身后之人喊住,“靖霖!”女人的声音不大,却充斥着熟悉,陈靖霖的脚步在将要踏进电梯门前顿住,不敢置信的回过身来看向身后的女人,“抹琴!”他以为,经过那次之后,她不会再来找他了。
“很意外是吗?”相反,苏抹琴却是自嘲笑开,“这确实不是意外,我跟在你们身后已经很久了,只是你没发现我而已。”她的脸上依然在笑,柔柔的笑,笑的单纯毫无张力,苏抹筝却从妹妹的眼里,看到了悲凉的气息。
因为她们是姐妹,所以她懂她。怕是没有人看到自己深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