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宠:前夫太凶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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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你还有点自我认识,我这种态度,恰巧只针对你。”苏抹筝讨厌这个混血的男人,从一开始就讨厌,他们的梁子,从那次他羞辱人的一跪后,就已经结下,休想她再对这种人渣还能保持理性的态度。
“你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他疑惑的问,眸光中闪烁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让你给我跪下,你可以不计较吗!?”她咬牙切齿的问,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红酒,苦涩的液体缓缓吞下喉咙,她从不知道,红酒是这么难喝。
“啧啧,这可是82年的拉菲,哪有你这么喝酒的。”他摇头叹气,仿佛真是在可惜这一小杯红酒。
苏抹筝嘲弄道:“既然是酒,自然是给人喝的,怎么喝,有区别么?既然舍不得,当初就不该拿出来!”她将水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一抹嘴角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仰卧着的男子道:“老板,您今天找我来,不是来找我叙旧家常吧?如果是,那我可不奉陪了,很抱歉,我没时间,我很忙!”
第六十六章 爆料秘闻()
夜色如雾,街道上的灯火,在喧嚣着城市的繁华。
晚,八点,钟点正好。
街道旁的电话亭,有一个瘦削的人影匆匆闪入,娇小的影子,轻的像一阵风。
手指颤抖的投币,拨下一个个陌生不熟悉的号码,手心里的汗液,让她几乎握不住话筒。
那头有呼吸声传来,电话被接通,她的手指抚上胸口,力图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那么紧张,“你好,请问是e娱乐报么?”天色昏暗,只看到她菱形的唇瓣贴着话筒,红唇一张一合,路灯明灭的灯火,只隐隐折射在她的背脊上,一阵恍惚。
“我要透露一个消息,”她咬住了牙齿,手指骨几乎把话筒捏出粉碎来,“是关于苏氏新上任董事长皆总裁靳尊的,我想,你们对于他的事情,应该会很感兴趣吧。”
“你们应该知道他过几天就要跟一个女人结婚了吧,那你们一定不知道他先前做过什么事情?”
她深呼吸一口气,白皙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暴突,“靳尊在还没有与苏氏大小姐苏抹筝离婚前,强、奸了她的妹妹苏抹琴。”
“此事千真万确,你们可以自己去查证!”
“我是谁?”
“我谁都不是!”话筒从她的手心中脱落,她舒了口气,在临出电话亭前,特意压低了头顶上的帽子,悄悄的沿着街道走远。
炙热的水晶灯光筛下,长毛地毯,米白色沙发,墙面居然是用木头组成。每一次灯光折射到上面,居然能奇异的照出一圈圈年轮。世人都说有钱人不懂得生活品味,可是眼前的男人不尽然如此。他太过神秘,太过花心,他的身上总是绕着一圈看不透猜不透的影子,不知道是在迷惑别人,还是在隐藏自己。
比方此刻,他的嘴角噙着丝丝笑容,他的眼眸却像是融入了雪的冰色,足以让人在他的眼睛里溺毙,继而冻结成冰。
“抱歉,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而且如果你方便,请开一下门,好让我出去!”她的忧色只在瞬间,落地的话依然是掷地有声。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可以肯定,他的目的不在于此。苏抹筝转过身去,意思在明显不过。
“啪啪啪——”有清脆的掌声从身后传来,夹杂着他玩味戏弄的笑声,“苏小姐,有骨气!这一点上,我佩服你!”
她不解的回过头去,不明白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苏抹筝,对于我的提议,你可以感到很陌生,但是对于靳尊这个名字,我想你总不会感到陌生,才对?”他的唇角微勾,像是恶魔的笑魇。
“你的前夫为了夺取你们家的财产,从而欺骗你的感情,把你害惨到如今堕落到做服务员的地步。而现在,他就要与另一个女人出双入对,举行婚礼。。。。。。”
“从今以后,他过上了美好幸福的生活,而你因此,从天堂掉入地狱。你难道不会为此感到悲哀,感到痛恨吗?”
“你难道没有一点点的恨意,甚至更多的恨意,想要报复他,想要让他身败名裂吗?”她的语速渐渐加快,满意的看到苏抹筝的身子变得僵硬,满意的看着后者放在腿侧的手掌紧握成拳。“苏抹筝,告诉我,你不想吗,不想这样吗?”
“你”苏抹筝机械的转过身来,面上有些薄怒,“你一早就调查过我!?”她的身子在忍不住的发抖,一半是因为自己血淋淋的遭遇被人毫不客气的剥离出来,一半是因为这个男人早就知道她,却像耍猴一样的,戏耍了她半天。
“这样耍别人,你觉得很好玩,是吗!?”她咬牙切齿的出口,目光死死的钉住对面笑的一脸灿烂的男人,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nono!”他轻摇了下食指,深褐色的眸光里,已经褪去了戏谑,有几分认真的神色,“苏抹筝,我并不是在玩你。我刚才说的话,确实是认真的。”
他的身子前倾,眸光直直的对上了她的黑瞳,清亮,无底。“我需要你,需要你的合作,假设你愿意,那么我也会帮助你,夺回苏氏,让靳尊身败名裂。从原则上来说,这条建议对你,有利无害!”
苏抹筝的瞳眸一闪,“当然——”他再次仰倒在沙发上,靠着身后的软垫,揉着太阳穴出声,“我调查你,仅在于你跟靳尊那次见面之后。而在此之前,我并没有调查过你,请放心。”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苏抹筝冷嗤,“你在我这里,似乎没有人格价值。”
“你可以相信我,”听闻她的话,尉迟御的瞳眸闪烁了下,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冷意,他的薄唇开合,话语如此随意。“因为,帮助靳尊夺取苏氏的那个人,恰恰就是我。而我,现在也是苏氏的股东之一!”
看着苏抹筝一下子瞪得老大的眼睛,尉迟御继续笑,“你以为,你父亲真的会放任靳尊一点点吞噬苏氏,而无动于衷么?”
“只是,他忽略了靳尊的背后身份,简单点来说,”他的双手交叉,往沙发角落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靳尊这些年在背后干的那些缺德事不少,威胁人家老弱妇孺的事情太简单了,还怕那几个董事不点头?”
他轻笑,苏抹筝却一下子明白了,那些曾经跟着父亲一起白手起家的叔伯们,为何会倒戈的如此厉害。他为了报仇,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你呢?”她的视线笔直的射向那个仰躺在沙发上的高大男人,“我?”尉迟御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你认为我会跟一个帮助他夺取我们家产业的人合作吗?你跟靳尊,根本就是一路人,你们有什么两样!?”她气极,眼眶都怒红了。时隔今日,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初闻噩耗的象牙塔公主,懦弱无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在思楞间,下巴被来人一根指头抬起,对上他深褐色的桃花眸。
第六十七章 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指尖向上,等她察觉过来的时候,他的指肚,已经摩挲在她的红唇上。她想偏过头去,他不肯,依然固执的捏着她的下巴,食指正缓缓扫过她的红唇,“你说你这张小嘴,怎么总是能吐出我不喜欢听的话呢?”
“不喜欢听可以不听。”唇瓣被他的手指压住,她却不忘记反驳,虽然话语有些呢哝不清。
“既然你这么想要答案,我就告诉你,我跟靳尊的不同在于,我绝不会虐待女人。”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鼻端,痒痒的,浑身不舒服,“很显然,你的遭遇恰巧证明,他不是个疼女人的好男人,而我——”
“可以是。”他的呼吸痒痒的浮上来,那张薄唇眼看着就要凑上,苏抹筝偏头躲了开去。
“你跟靳尊不是合作伙伴么,为什么你会想要出卖他!?”她冷冷的发问,却是在距在理。这,也是她唯一不明白的地方。
“宝贝,你活的实在太天真了!”他感慨,又恢复了以往的轻佻之色,只是下一秒,眼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单蠢?”他的长指掠过垂落眼帘的发丝,眸光越发的冷酷,“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朋友的敌人,在某些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成为朋友,不是么?”
“一山,是不能容二虎的”他的薄唇轻楠,那诡异的呼吸扫过苏抹筝的颈侧,一阵毛骨悚然。
苏抹筝浑身发冷,室内的温度明明调得很高,她的后背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你又为什么要跟我合作”她勉强镇定下来,唇角挂着嘲弄,“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从我这里拿不到半分好处,不是么?”
“不,你自然有你存在的价值!”他的长指滑过她嫩白的肌肤,瓷白的肤质,几乎看不到毛细孔,“只要你在,就能打乱靳尊镇定的马脚。”他的眸光紧紧的锁定着面前的女人,瓜子脸很苍白,柔弱略带楚楚可怜的样子确实挺吸引人,他还以为,那个男人不会爱人呢?
“什么意思?”苏抹筝怀疑的扭过脸去,脚后退了一步,远离开眼前的男人几许。
“他爱你,”他淡淡陈述,苏抹筝的心里涌起惊慌,红唇喃喃着问:“谁?”
“靳尊!”他一字一字的吐出这两个字,深褐色的眸光没有离开过她苍白的小脸蛋。
苏抹筝楞了下,良久才嘲讽的笑开,“你说谁?靳尊?什么?他爱我?”她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止不住嘴。“你开什么玩笑,他喜欢我,呵呵”她在笑,笑容却有点苍凉。
许久,她才定住了身形,合上唇瓣,冷着一张脸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一件事,就是他爱我。”
“因为靳尊恨苏抹筝,很恨,非常恨!”
尉迟御只犹疑了一下,再次肯定道:“你不信吗?这是事实,他爱你,我确定。”
“我承认你很幽默,但是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苏抹筝撤了笑容,再度恢复古井无波,“还有,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去工作了。现在,请开门!”
“我的提议?”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我不答应!”苏抹筝答得毫不含糊。
“你确定你不后悔?”他的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你似乎忘记了,你只有这一个选择,唯一的选择!?”他刻重了‘唯一’两个字,“而且,只有我能帮你。”
“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她的眸光都没变过,“很可惜,你说服不了我。”
气氛陷入沉滞,良久之后,房门打开,苏抹筝落落大方的走了出来,只留下尉迟御站在原地,阴沉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爱她?这确实是最好的笑话,而且,再过几天,就是他跟白昕卉的婚礼。
四天后,a市的天空,依然是一个大晴天,秋阳,刺眼。
苏氏新上任董事长皆总裁靳尊将于今日,与白昕卉结婚。
有直升机的轰鸣声嗡嗡作响,螺旋桨带动的气流吹拂着底下的玫瑰花瓣,红瓣,片片飞。
婚礼队伍的行程中,直升机一直在上空盘旋,不断从上方洒下玫瑰花瓣,红色的花瓣,像情人的火,几乎洒了婚车队伍的一路。引得过往的行人,纷纷围观。
据说这是白昕卉的主意,看来传闻中,他真的是很疼她。
教堂,白色的地毯铺了一路,哲哲是花童,穿着白色的小西装,很是帅气。紧紧的挨在白昕卉的大腿边,用小猫一样水漉漉的眼睛害怕的望着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过往的宾客纷纷露出异样的眼神。
白昕卉搀着靳尊的臂弯,他们都没有双亲见证,就只好免去了其中一个环节。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好做出太出格的事,只能低声呵斥着哲哲,“哲哲,你给我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都是尊,早说过不要让哲哲当花童了,他偏要,看现在,这多丢人呢?
看着哲哲依然不撒手,白昕卉只有把所有的气都往肚子里吞。好在,管家很快就过来了,连哄带骗的,这才把哲哲哄离了白昕卉的大腿,抱着孩子坐到宾客席上,白昕卉这才松了口气。
靳尊的臂弯里搀着白昕卉,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神色,几乎未见新郎的喜悦,看着面前垂眸低头的白昕卉,朦胧的面纱下是一张他想娶,想了十几年的脸。为何,心里却有挥之不去的烦躁感,他不懂,他不明白。
新人誓词——教父站在上头,背后是神圣的十字架,是西方宗教的信仰符,是爱情里忠贞不二的象徵。
“靳尊先生,你愿意娶白昕卉小姐为妻,愿意一辈子呵护她,照顾她”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的结婚誓词,只是主角换成了他。
靳尊刚想说我愿意,教堂的大门却被人打开。
一道道刺眼的媒体闪光灯照射而来,教堂内的每个人都无处躲藏。
“靳尊先生,关于今早所陈述的报导,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您真的像报道上所陈述的那样,强、暴了你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子吗?”
第六十八章 没办法做人了()
强、暴?小姨子?一个个敏感的字眼砸来。对于这一突发状况,靳尊当场就愣住了,戒指才套进了白昕卉的手指半寸,硬生生在当中卡住,上不去,下不来。
记者看着他不说话,长枪短炮的又冲了上来,拥挤的媒体朋友们几乎把教堂的大门挤烂,一张张大张着的嘴唇,一个个接二连三的问题连续不断的砸来——“靳总,今天是您结婚的日子,而对于今天早上的报导,您认为是不是有心人的所为呢?”
“这到底是一次另类的炒作,还是有心人的故意为之呢?”
“靳总,关于您和您小姨子的事情,到底是否属实?”
“靳总,那次事件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请您给予适当的回答?”
“靳尊先生,您不回答,这是代表您间接的默认了吗?”
一个个棘手的问题,一张张不断张大的血盆大嘴,记者们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奋战表情,着实的吓坏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有不少宾客已经纷纷后退,唯恐殃及到自己。
靳尊的唇瓣抿得死紧,黑漆的眸光里,像是沉入了死水的黑暗,他的拳头捏得死紧,像是在克制,像是在隐忍,却,始终不发一言。
“尊,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记者,还有,她们为什么说你跟苏抹筝的妹妹”戒指只套了半截,白昕卉从刚开始的对这一帮不适时出现的乌合之众的愤怒中,成功转到了他们的话题。她摇着靳尊的臂膀,握上他的手掌,想要他给予答案,却发现他的手是冰凉的,“啊”了一声后慌忙的放下。
“妈咪,妈咪”哲哲见这么多陌生的叔叔阿姨围着妈妈跟爸爸,问着一些奇怪的问题。小身子穿过大人的腿边,成功的挤到了白昕卉的身边,张开着双手护住爸爸妈妈,嘴里还在喊叫着,“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咪,不许你们欺负我爸爸”
小小的声音不够威力,却够清晰,见靳尊僵持着不回答,有个记者已经蹲下身把话筒转到了哲哲的面前,“小朋友,来告诉叔叔好不好?你喜欢这个妈咪,还是其他的妈咪啊?”
“其他的妈咪”哲哲用手指挠着脑袋,小眼睛还思考的咪了起来。
“是啊是啊,”那记者连连点头,其他几个记者看这边有戏,也把话筒递到了哲哲的面前,“小朋友来,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见过其他的妈咪啊?”
哲哲的眼睛一亮,忙不迟的点头,“有啊有啊,是不是漂亮姐姐,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