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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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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刮动着树梢,细碎的声音在夜色里缭绕。

    苏抹筝走了好多路,都没有打到车,心系着父亲的安危,她干脆裹紧了大衣外套,迎着夜风快速奔跑了起来。

    医院——她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到哪里,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第三十一章 撞死了人()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医护人员四下走动,蓝白条纹病服的病人由护士的搀扶下,一步步行走。

    走道里的灯光很亮,她的脸色分外苍白,丝丝薄汗黏上了额前的碎发,她的脸蛋还是冰凉的,一手撑着墙壁,模样很是狼狈。

    她的手掌撑着白色的墙壁,一步一步坚持着往前走。

    护士小姐拉开病房门,一见到是她,立刻把她迎了进去,止不住的担忧声便不绝于耳,“苏小姐,我才出去一会,苏老先生就不见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他,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护士小姐急的差点都快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苏抹筝紧张的询问,手掌紧紧的交握在一起,控制住自己想发火的念头,“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我父亲的!?你还有理由跟我说他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中风病人啊,他手脚不便,他也不能说话,他还能去哪!?”

    “苏小姐,我”护士那是有苦难言啊,也就跟苏抹筝说的一样,苏永康是个中风病人,手脚不便也不能走太多路,他还能去哪!?

    “你最好祈祷,我父亲不会出什么意外!”苏抹筝横了她一眼,那一眼让护士害怕的噤了口。

    “苏小姐”良久的沉默过去,护士横下心般说道:“苏小姐,不如我们报警吧。”

    苏抹筝面上都是焦急之色,此刻脑袋一团混乱,整理不出几个思绪出来。此刻听护士小姐郑重开口,这也才狠下心点头道:“好,那就报警吧。”

    “那好!”护士小姐粉红色的身影出去,病房门再度合上。

    窗外的夜色,浓如墨,像是漆黑的墨汁,渲染了这个初冬的夜晚。

    夹竹桃轻刮墙面的声音沙沙,刮得苏抹筝的心里越发烦躁,眼皮跳动的更快。

    她的手掌放在左胸口的位置,拼命稳住自己浮躁的心绪,却是半分都没用。那心跳依然快,那眼皮依然还是在跳。

    她突然起身,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她的心里有很不安的感觉,像是,某种另她害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去找回父亲!

    红色的车身像颗炮弹一下,急速的冲向那个穿破烂牛仔服的身影。

    前头的男人依然悠哉悠哉的哼着乱七八糟的歌谣摇晃着身子前进,压根未感觉到身后危险的逼近。

    漆黑的天幕,像是恶魔的巨眼,将一方天空遮得黑暗深沉。

    树叶的枯枝掉落在地面上,被呼啸而过的红色车身折断,只发出临终前的‘咯吱’一声。

    苏抹筝奔走在漆黑的天幕下,嘈乱的街道中,光晕的暖照下,发丝凌乱了后背,辗转了面容,遮不住她熠熠生辉的焦急黑瞳。

    不断的走,不断的奔,急于在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中,找到那个熟识的面容。

    她的父亲,有副中等不偏高的魁梧身材,体态偏胖,脸颊两边的发髻有些花白,一笑起来,那张平常看是严肃的面容上,满是慈爱。

    我的父亲,他已经不再流口水了,他的眼瞳有些涣散,却开始能慢慢集中了,腿脚不是很便利,能勉强走两步。他在,慢慢好起来了啊

    有谁,可曾见过他?

    车速更加加快,白昕卉唇边的笑容越扩越大,终于,他可以去死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翻开她的过去,再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个秘密

    车头灯光明亮,照的前方的人影无所遁形。

    男人察觉到了身后疾风的逼近,快速的转过身来,只看到红色轿车的车头灯明亮,刺得他睁不开眼。

    而驾驶座上,那个女人狰狞着灿烂的面容,车窗降下,她的一只手脱开方向盘,从内伸出,朝他比了个嘲讽的手势。

    “你去死吧!”一声轻飘飘的话语从她的红唇中吐出,从半开的车窗中飘出。

    他的身形顿住,一下子吓得腿都在抖,不敢动。

    正在这时,一个略显伛偻的魁梧身形却陡然出现在车前,车灯只来得及照出他醒目的蓝白条纹病服——下一刻,只听见‘砰——’的一声,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一下子被撞得高高弹起,落下车头上。

    那‘砰——’的一声,人体撞上车头的声音,让白昕一下子笑出声,然而,笑容还挂在唇角上,当白昕卉看清楚了那个掉落在车头上,又缓缓滚下去的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时,却再也笑不出声。

    她霍然抬头,车前的几米远处,破烂牛仔服的男人依然站立在那里,却是双腿都在打颤,眸光里满是惊恐。

    树影惶惶,一下又一下的摇动着夜色,白昕卉的笑容,彻底的僵在唇边。

    良久,在极度惊吓之下,她终于尖叫出声,“啊——”一声尖叫,飘出老远,顺势也收回那个破烂牛仔服男人的意志力。

    他就那么狠狠的看向她,接着惶恐的看向被撞死的那个人。脚尖在发颤,不做迟疑,他转身就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声声的间奏,在远去的路面上不断回响。

    白昕卉终于收回恐慌,快速的抬起手背,用牙齿狠狠咬住手背上的皮肉。

    痛让她的意志回旋,却更加清晰。

    她撞死了人!她撞死了人!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却是别人!

    她的手掌颤抖着握上车门把手,快速的推开,一脚软软的下了地面,几乎晕厥过去。

    车灯明亮的光芒照下,反射出地面上那一大圈的血迹,缓缓湍湍的从那人的身体里流出来,无穷无尽,再也没有底

    他身上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早已被自身的血液浸透,侧着身,白昕卉缓缓矮下身子,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朝着他的鼻梁靠近,手指刚探到他鼻梁下,她便惊惶的收回手。

    手指尖冰凉,那人的呼吸,一丁点也无。

    “喂”她抖着声音,壮着胆,拍了底下的人一下。

    没有声音,一点也无。

    “喂,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她用力的摇晃着底下那人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狠命的,拼命的。

    怎么摇怎么摇,却只是摇出了他身上更多的血液,而底下这人的回音,却是一丝也无。

    她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快速的起身,狼狈而手足无措的爬进了自己的红色车身里。坐在驾驶座上,她的手心都在发冷,心跳都在急促加快。

    “怎么办?怎么办?”她撞死了人,她真的撞死了人,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尊一定有办法,尊一定有办法的,找尊,对,找尊!”她像是在飘摇的风雨里,找到了那一叶可以栖身的小舟一样,惊慌失措的拨通了靳尊的手机号码。

    握着手机,她的手心都在出汗。

    “昕卉?”话筒里传来靳尊一惯淡漠略带疑惑的话语。

    “尊,尊”她喊着他的名字,害怕不止的哭泣。

    “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会这么沙哑?发生什么事了!?”话筒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诡异,急促而快速的询问,透露着几分担心。

    “尊”她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握着手机,声带有着几分颤抖,“我我撞死了人”

    树叶沙沙,这一片的黑影,彻底的落下,路道上,几乎没有行人经过。

    “爸,爸”远处,苏抹筝清脆而急促的呼喊声出现在周围。

    白昕卉此刻的心神都沉淀在靳尊这里,哪里会听到苏抹筝的声音。

    周围都是一片黑影,她好害怕,好害怕。

    “什么!?”话筒里,靳尊惊喊出声,“你现在在哪里!?”

    “尊,怎么办?到底我该怎么办?他死了,是被我撞死的,我不想坐牢啊尊,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昕卉,你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靳尊也是个大风大雨里走过来的人,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我在”

    “好的,我知道了,你听我说,”

    “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那里,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尊,我、我都听你的,”白昕卉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张,靳尊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她挂断电话,双手握上方向盘,就要开车离开。

    “爸!”一声熟悉的惊喊,白昕卉的眸子骤然睁大,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从远处跑来,跪在她的车头前,小心翼翼的扶起那个被她撞上的男人。

    苏抹筝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扶起倒在血泊中的苏永康,张大着嘴巴,黑瞳瞪得老大,几乎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要她怎么相信,要她怎么敢相信,当她望到这里,看到明亮的车灯前,那倒在血泊中的熟悉蓝白条纹身影时,她的心脏,霎那间停跳了。

    怎么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她的父亲?怎么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在慢慢康复的父亲?

    她颤抖着双手,摸索到他的背部,伸手摊开一看,双手全是血液,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那不是番茄汁,不是红墨水,那是血液,她父亲身上的血液啊!

    “爸——”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声划破天际,苏抹筝跪着身子,努力的用手掌堵着他身上流血的地方,却是怎么都堵不住,怎么都堵不住——汽车发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茫然的望去,却见眼前撞死她父亲的那辆红色车身快速的开走。她抬头,刚好撞上白昕卉惊恐躲闪的眸光。白昕卉!

第三十二章 噩耗() 
“白昕卉!!!!”她愤怒的一双眸子几乎都成了血红色,快速的放下苏永康,就拔脚朝着白昕卉的车身追去。

    “白昕卉!!”

    红色的车身急速的倒退,白昕卉慌乱的打着方向盘,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一脚轰下了油门。

    “刷——”车身带过一阵疾风,朝着相反的地方冲去,渐渐驶入夜色。

    那个冒着橘红色的车灯光芒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苏抹筝顿在原地,待醒悟过来后才快速的往回跑,扶起父亲倒在地上渐渐冰凉的身子,“爸,爸,你别怕,我带你去医院,你别怕,爸”她一手艰难的托起苏永康满身是血的身子,一手快速的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深夜,医院的四壁,冷风阵阵袭来,张牙舞爪的夜色,像是人心里的鬼,在呼啸着叫嚣而出。

    担架车的轮子快速的滚过地面,裎亮的地板,白色的空间,担架上满身是血面色苍白的苏永康,恍惚已经失去了生息。

    “让让,让让——”身边快速跟走的护士不断的催促着前侧的人。

    “爸,爸,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爸!”苏抹筝握着苏永康冰冰凉凉的手掌,紧紧的不放手,跟着担架车一路跑。

    她看着他两鬓的白发,沾染上了些许的血花,顿时便是一串眼泪滚滚淌下,“爸,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抹琴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我不能再失去你,爸,爸”

    一条路转眼追到尽头。

    急诊室,护士拦下紧随而来的她,“爸!!”她高声尖叫,一双黑眸通红通红,看着担架车推入急诊室门,然后,再也不见。

    红灯亮,急诊中——她坐在外头的长椅上,低垂着脑袋,黑发从脖颈上落下,她交握着双手,惶惶不安的坐着。走廊里的冷风四吹,她仿佛已经麻痹,双手双脚,连同心脏。

    那一天,高高的几十米阳台上,苏抹琴穿着白色的婚纱,从那么高的楼层上跳下。她与她相隔了几米远的距离,她没来得及拉住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她的面前。

    这一天,她看到父亲躺在血泊中,那么深那么浓的血色从他的身下透出来,浸红了一大片的地面,她努力喊着他,扶着他,抱着他,他的手依然是冰冰凉凉的,他的身躯还是冰冰凉凉的。她眼睁睁的看着那血红血红的颜色流淌而出,她依然无能为力。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啊!父亲不能有事,不能出事!

    她捧着头部,痛苦的埋进膝盖中,一声声压抑的哽咽声从那深埋的脑袋中透出,却无法阻止内心里深深的无力感。

    她为什么那么没用,她为什么那么没用!?若不是当初她没有选择靳尊,若不是当初她没有选择跟靳尊在一起,那么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那么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不会因为她而出事,都是她,都是她啊!

    红灯灭,白大褂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解下口罩。

    听到急诊室门开的声音,苏抹筝快速的用手背抹干了眼泪,几乎是如飞一样的冲到了医生的面前,黑眸里闪着期待,“医生,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诶,”白大褂医生叹了口气,面上有些许不忍,“他应该是当场身亡的,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该做的,我们都试过了,可是——”

    “抱歉!”急诊室的门开启,担架车重新被推了出来,那具鼓起的身子上面,覆着一层白布,而里面的人

    “节哀顺变!”医生看着她这幅模样,只好如此说。他们做这一行已经太久,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不——”苏抹筝尖叫声扑上担架车上的身躯,白布遮盖下的身躯,那是父亲啊,她的父亲啊!

    “不不,他没死,他没死,你怎么可以说他死了呢,我爸爸不会丢下我的,我爸爸不会这么就去的,他怎么可能丢下我,他怎么可以丢下我”

    “不,我不相信!”她大喊一声,从担架车上起了身子,直冲到那个医生面前,一把拽住他的白袍衣袖,“求求你,我拜托你,你再试一下好不好!?他没死,我爸他没死,他怎么可能死了呢?他不会就这么死了的”

    “你到底是什么狗屁医生!你怎么可以不救人呢,你怎么可以说他死了呢!你到底有没有医生的职业道德!你就不能再试一次么,或许,或许,”

    她的胸腔急促喘息着,拼命的想着各种可能,“可能他是假死呢,可能他只是一下子背过气去了,你们再继续,你们再救救他,再用各种办法啊,你不是说你试过各种办法么!?你再接着试啊,你继续试啊!”

    “这位小姐,请别质疑我的医术!”医生很严肃的从她的手心里脱出胳膊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令父已经去世,希望您能节哀顺变!”

    接着,她被人从急诊室的门口拉开,她看着那两担架车从她的身边推过,听着那轮子的滚动声,一下一下,清新的烙印在她的心脏上,刻骨无比。

    她张了张嘴唇,想试着发出一句话,一点声音,却是一出口,像是有双巨手,遏制住了她的脖颈。

    什么都说不了,什么都想不了,她像是置身在深海中,那溺水的游人一样,左边,是水,右边是水,哪里,都是黑暗。

    哪里,她都去不得。

    “爸!”她终于哭泣着嘶哑喊出。

    十二月将至的深秋,还是该叫初冬,走道里冰冷刺骨,她从未有一刻,感觉如这样冷过。

    眼前一花,她终于在嘶哑着喊出那声后,因为接受不了这突来的噩耗,软软的晕倒了过去。

    “筝儿,筝儿”六月的花季,花园里的鲜花全都竞相开放。她穿着一身白裙,黑发编成了两个麻花辫,坐在秋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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