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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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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样子,就好像要从画纸上展翅而出。

    霍少彦怔怔的看着那处,良久才有些回神,“慕诗,谢谢你!”她都看到了,但是,他也不打算隐瞒。这些年,她放弃了四处奔跑,转而安心的留在他的身边,他明白她的情意,只是有些事情,早已经回不去。他的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少彦,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你的画还是画的一样好。”

    她似乎想到了很多年前,他们同上一个学校同报一个专业的情景,那时候的霍少彦,年轻,帅气,同样lang漫,带有艺术气息。他的画功向来都比她好,只不过,后来不知因为何种原因,他放弃了画画。

    而今,他再度拾起画笔,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当年的他们多么年轻多么张扬,而今的他们,却早已成了陌路,再也,回不了头。

    情人朋友,往往隔了一线,做不成情人,只好退回到朋友。

    “是吗?”霍少彦只是低头浅思,“可是现在,我的画功终究没有你好了。”

    梁慕诗的手指紧紧扣住了手心,强挤出一丝笑容,“是不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她的话音里,意有所指。

    霍少彦的面色几乎毫无波动,只抽身从画架前站起来,然后侧身取过另一侧的画架,“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梁慕诗抬眸望去,终于弯唇而笑,只是那带着笑容的眼睛里,已经沁上了点点雾光。

    那幅画里的人,依然是苏抹筝,她站在阳光下,轻阖着眼眸,表情纯洁而美好,仿佛是在朝圣。

    “我想开家画廊,把这幅画别起来。这样,某一天她走过的时候,就能看到这幅画,就能知道,我一直在找她,一直在等着,她找到回家的路。”他轻声说着,每一句轻的都像叹息,不悲不喜,不哀不伤。

    梁慕诗的眼泪,在那一刻,轰然落下。颗颗如玉,滚下白皙的脸颊。

    她哽着声问:“少彦,你确定苏抹筝还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她已经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相信她死了,偏偏你不相信呢?”

    “你怎么能够肯定,苏抹筝还活着呢?”

    “因为那具尸体,并不是她,而只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人。”

    梁慕诗有些气急,恨他此刻的笃定,“可是就算是这样,两年过去了,苏抹筝都没有回来,你怎么能够肯定,她一定就还活着呢?”

第九章 我的抹筝,不会抛下我() 
室内有些静滞,像是空气浮尘都在此刻,飘然而落,晃动不了半分。

    那些透过红木窗而来的阳光,将室内的景物点亮。那一个个画架上的流影,装载着他们曾经的一幕幕,爱恨情痴,终成缠绵。那一只掩盖着污渍的彩蝶,像要翩翩起舞,脱离凡尘而去。

    多么美的早晨,她终于像很多年前那样,站在了他的身边,寻眸而去,他长长的眼睫,在光影下,晃出一弯优美的弧度,轻颤,浅动。

    他的薄唇微动,轻阖着,却说出了那般的话语,“因为我相信,我的抹筝,不会舍得抛下我。”我的抹筝,不会舍得抛下我

    他的语气,那般笃定,却又藏着丝丝脆弱,他说话的时候,唇角勾动了下。那模样,要哭不哭的。

    梁慕诗从没有见过霍少彦这般脆弱的样子,就算多年前,她果断追寻事业离去,抛下当时苦苦恳求的他;就像多年前,霍少彦在情人节的前一周与她约好,她却在情人节的当天放了他鸽子;就像多年前,他跪地求婚,她却冷冷告诉他还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就像多年前

    果然是,多年以前啊,久到他的记忆里的影子,早已被另一个人取代;久到他的记忆里,再也忘记了,他曾经也那样爱过她,一如他的生命。

    这个世界,总是存在一报还一报的说法,欠了谁的,终究要还的。

    所以霍少彦已经从过去中脱离出来了,而她梁慕诗,在恍然回首后,却深陷在记忆的牢笼中,无法自拔。

    我还留守在原地,你却早已离开,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悲哀。

    梁慕诗伸手,轻拭去眼角的泪痕,破涕而笑,“少彦,你不适合经营画廊,所以还是我来吧。”

    “慕诗”

    梁慕诗及时阻止他欲出口的话,“你别忘记了,我可是拿过几项国际大奖的,况且我的朋友圈也多。而且——”

    她的嘴角溢出几分苦笑,“这几年东奔西走的,我也累了,是时候该定下来了,正好,我也有开画廊的打算。”

    “所以,你不必觉得亏欠于我,这件事只是我自己要做的,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慕诗”霍少彦的眼里涌出几分愧疚,梁慕诗匆匆转身,用急促掩饰住话语里的哽咽,“既然你没事,那收拾下,就出去吧,夫人担心你很久了,别让人家老人家担心。”

    “我先回去了,顺便回去想想画廊的设计图。”

    “慕诗”他还在后头唤,却始终没有下文。

    梁慕诗一狠心,推门而出,快步离去,把他的呼唤,挡在身后。

    她抬起手背掩在嘴唇上,挡住了那欲哭出声的哭泣声,却挡不住那滚滚而落的泪珠。

    它沿着脸颊,淌下手背,滴落在地下的地面上,沁凉沁凉。像是心上被敲开了一个伤口,再难愈合,再不复合。

    苏瑾先去美美的做了个spa,在夜光来临之时,提着大包小包穿着个高跟鞋,一个人乐不思蜀的逛了一个小时的街。

    当宝蓝色的跑车停住在她的脚边的时候,意味着她自由的时光已经到点了。

    车窗摇下,尉迟御俊帅的面容在后,“上车!”他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一眼都没看她,似乎很不高兴。

    苏瑾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呢,一脚踢上了车身,顿时,车子警报自动拉响,尖锐的声音响个不停。

    尉迟御扭开门把手下车,懒洋洋的站在她的面前,面色有些不郁,“你还想干嘛!”

    苏瑾扬了扬两手的战利品,无辜的看向他,那意思很明显,没看到我手上正拎着东西么,作为男士的你是不是该主动点!

    尉迟御吐出一口长气,任命的开了后备箱接过她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了进去,然后合上。

    转过身来时,苏瑾早已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上了车,差点没把他气的七窍生烟。

    “砰——”门被大力的合上,尉迟御的身形抵过来,把她锁在小小的一方空间内,他的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苏瑾,你可真是好样的!不仅劳动本大少爷不辞心力的找你这个人,你还敢吩咐我办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她的下颌被他掐住,她抬眸,只望到他似笑非笑的瞳眸,“尉迟总裁,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第一,我并没有劳烦您亲自找我,第二,逛街是女人的爱好,只不过我挑了不合适的时间而已,但是,从原则上来讲,我并没有犯任何过错!”她的眼瞳睁得很大,不畏不惧的对上了他。

    尉迟御笑,“苏瑾,你不去当律师,还真是可惜了!”

    “彼此彼此!”苏瑾不动声色的还了回去,“我怎么能比得上尉迟总裁那般的好口才呢?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这点,我可比不起。”她的话里,总是尖酸带着刺。

    他的脚下一轰油门,苏瑾毫无防备的摔倒向身后的靠垫,差点摔到了一边的车门上,顿时痛的呲牙咧嘴,一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你——”回过神来后的她恶狠狠的瞪向后者。

    他单手驾着方向盘,一脸闲散的表情。“给你一点教训,让你时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老狐狸!她憋的一肚子气,只拿眼神狠狠剐他,同时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夜色很黑,像是月光黯淡后的消幕曲。

    宝蓝色的跑车向着远去驶去,苏瑾一直靠着假寐,直到幽幽转醒,眼光不经意的抛向窗外。

    这一眼,差点让她惊了神。

    窗外的风景渐渐倒退,树影渐去,一栋栋别墅古宅慢慢凸显。这不是——她的眉峰轻蹙,下一刻早已快速的抓上了尉迟御的胳膊,“尉迟御,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后者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连话音也淡淡的,“吴家副宅。”

    “吴家!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吴家么!?”

    苏瑾差点急的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尉迟御已经转过身来,奇怪的扫了她一眼,“那你以为,还有哪个吴家?”

第十章 宴会() 
苏瑾尴尬的抽了下嘴角,几乎连表情都是僵硬的,“当然,没有!”她真的想打落牙齿跟血唇哪,没想到尉迟御要赴宴的地方跟吴优的是同一个。

    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那就是吴优的家。

    宝蓝色的跑车一个急速的转弯,已经驶过前方的路口,而最前方的景象,已经慢慢显现。

    一栋华丽异常的别墅出现在视野里,从外头看去,一片灯火通明。

    吴家副宅,建立在主宅的旁边,平时有宴会或者生日聚会各种party,吴家的人会用到它。另外时段,副宅里几乎是处于没人的状态。而它平时,也自有佣人跟专人打理,所以保证用到的时候,还是焕然一新的。

    吴优的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得了ru腺癌,救治无效而死亡。

    吴优的父亲在吴优母亲死去三个月之后,就领回来一个女人,让吴优喊那个女人妈妈,也就是所谓的后妈,二妈。吴优不喜欢那个女人,背地里总是喊她狐狸精,说是那个女人夺去了他父亲对她的爱。

    因为狐狸精登堂入室,从小三转为正室后,成功的俘获了男主人的心,故而成为了吴家的女主人,生了个女儿,也就是吴优的妹妹。而至从这个妹妹生出,便成了年老父亲手心里的掌上明珠,而吴优,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冷落了。

    豪门里,大概都是这样的故事,俗不可耐,却又让深在其中的人,倍感心酸。

    而今日,就是吴优的妹妹吴菱儿的生日,盼女成凤、希其嫁入豪门的二妈,就特此以宴会为名,实则暗地里则是为了寻到一个配得上她女儿的女婿。

    苏瑾想到那个成天总是大大咧咧,开朗率真的吴优,再度联想到了自己,正在思绪中,车子已经开进了副宅,苏瑾愣然回神间,已经有佣人上前打开了她这边的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谢谢!”苏瑾朝着男佣人点点头,后者一看到她的脸,那黑黝黝的面孔一下子红透,竟是不敢再看她。

    苏瑾毫不在意的轻笑,伸出脚跨了出去。刚一下地,胳膊肘早已被人扶住,腰上也搁置了一只大手,她抬眸,撞入后者戏谑的眼神中,轻启薄唇,她道了声‘谢谢!’这样的场合,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尉迟御是,她也是。她们都擅于戴上面具,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从一开始的朦胧到后来的麻木,到如今的如鱼得水。苏瑾越来越觉得,她已经活进了这个角色里。

    搀着尉迟御的臂弯,苏瑾一手提着曳地的裙摆,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宴会厅里,一片华光异彩,玻璃杯的碰撞声不绝不耳,间或掺杂着各种敷衍的声音。

    苏瑾一进去,就在各色的人群中不断的找寻着吴优的身影。她还在想着,该如何跟那个女人道歉呢?

    自他们进来后,各色的目光无一不落在了他们的身上。男俊女靓,一对多么登对的组合。不少少女都把倾心的目光投给了尉迟御,不少男人更是把**的目光投向了苏瑾,幻想那凹凸有致身材下的紧致。

    大多数上流社会宴会的结果,不是宴会中途中,舞会上,男女双方对着目光,完了之后开房,从对方的肉体上寻找到满足感,第二天穿衣服拍屁股走人,最后两不相认。不然就是到寻找合作方,寻找合适的对象。不是利益,就是虚荣心,无外乎两种。

    身处于这个圈子,苏瑾已经感到十分的厌烦,若不是因为某些社交需要,她压根不愿意来。

    偶尔,累了的时候,她也会想到当年霍少彦背着自己,傻乎乎的走在街上,自己却吐了他一身,他却丝毫没有抱怨的模样。

    直至今日,她依然可以想到他温润的眉眼,他轻唤自己名字,他给予过自己,那份独一无二的温暖。

    霍少彦,你现在还好吗?

    霍少彦轻念着那个名字,她的心里就像被爪子狠狠抓住一样,痛的几乎缓不过气来。

    尉迟御忙着跟人打招呼,她便脱开了他的手,快速的落下一句,“我有点不舒服,去那边坐一会。”说完便匆匆落逃。

    后者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开的模样,眼里闪过莫名的光芒,下一刻,已经熟练的跟来人握手交好。

    宴会厅里,水晶灯光筛下,一片明亮。

    她隐在暗处的沙发里,怔怔的握着高脚杯,杯子里的液体,却是一滴都没少。她的眼孔有些失神,几乎处于空洞。

    “瑾!”一声高叫,下一刻,她的肩膀已经被来**力一拍,吴优出现在她身侧的沙发上,脸上明显写着怨气,“好啊瑾,你明明人都来了,还敢跟我说没来!都不把我当成好朋友是吧!”

    后者恨恨的坐下,一手夺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将里面的液体一口灌入喉咙里,完了还将杯身倾下,里面的液体一滴都没剩,吴优有些得意洋洋。

    苏瑾被这一下大力拍着,这才回过神来,只是嘴角的笑容,有些牵强,“吴优,你怎么会看到我在这里的?”

    “那当然,你不知道我的眼睛就是十万伏特么!?它只要你一出现,马上就把你锁为它的目标!”

    后者的声音颇为夸张,忽而又拉下脸来,凑上她,“快给我说!”

    “你不是说跟尉迟御那小子去参加宴会去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苏瑾耸肩,表情颇为无奈,“我这不是跟着他来了么?”

    “你——”

    “对不起啊,我事先也不知道!”

    “好啦,没事了,你能来就很好了!不然让我一个人面对那个老太婆,想想就恐怖!”吴优做了个满身鸡皮疙瘩的模样,后者并没有跟着笑,吴优这才有所察觉,碰了碰后者的手肘,“瑾,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没”她刚想说没有,却在抬头的瞬间,扫到宴会厅正门处进来的人,霎那间,血液在身体里顿住。

    浑身的器官呼啸着,几乎要冲出体内。

    “瑾,你怎么了?”吴优顺着她眼神的方向望去。

第十一章 好久不见() 
在万众瞩目下,那一对相携而来的男女款款从宴会厅正门处进入。

    男人着一身黑色服帖的西装四件套,往上则是偏冷俊美的面容,他的眼神很倨傲,似乎看谁,都是不屑的。

    女人则有着娇俏甜美的五官,柔弱无骨的搀在男人的臂弯上,一副乖巧贤惠的模样。只不过,当她看到那些前来搭讪的女人时,瞳眸里掠过一瞬的阴狠。

    恰好,这一幕被苏瑾看到了。她的身躯有过一瞬的僵硬,继而是缓缓勾起唇角。

    人生,果然是何处不相逢啊!

    两年了,每当自己在生死关头徘徊的时候,这一对狗男女的模样,总会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放弃,不准放弃,她还没有报仇,怎么可以放弃。

    靳尊,白昕卉,我还没有找上你们,你们倒先出现在我面前了。呵呵,是不是迫不及待的,等着我出手吗?

    “瑾,你认识他们吗?”吴优收回落在门口那对的眼神,转而不解的问她。

    身形顿了顿,苏瑾不着痕迹的回答:“没有。”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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