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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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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下面这句话难以启齿,“我觉得,她的智力似乎回归到了儿童,而且”更像是回到了她的幼年时期。

    医生刚要说话,靳尊却突然抬起头开口道:“为什么,她会不认识我?”先前,不管她的意识有多不清楚,她的口中一直心心念念喊着他的名字,而刚才,她居然避他如蛇蝎。

    想到她刚才惧怕的看着他的眼光,靳尊的胸口内就是一阵翻搅。第一次,他从她的眼里看见了如此可怕的内容。

    医生的目光了然的滑过靳尊,依然不动声色的回答道:“精神病人通常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会自动的把过去痛苦的事物跟人自动忘记,那是她们记忆里最痛苦的一部分,她们会选择性的将那些内容删去。以白小姐的情况来看,如果不是她的病情太过严重导致认不清楚人,不然就是她选择性的将那部分痛苦的记忆删掉了。”

    ‘咚——’靳尊的身躯撞在身后的墙面上,脑袋磕上硬硬的墙面,有疼从后脑勺传来,他却再无知觉。

    “没有,第三种可能吗?”他喃喃着询问。

    “没有!”医生起身,“白小姐的这种情况,我建议她住院休养,还有——”医生提醒道:“不必刻意的去恢复她的记忆,也许只会适得其反!”

    白昕卉的病房前,透过玻璃窗,依然可以望见白母守候在床边,一刻不离的看着白昕卉。白昕卉沉静的睡着,病房内颇为安静,从外头看去,一片宁静美好。

第六十九章 那一刀,是他给的() 
林家成的拳头紧了紧,又松懈了下去,一颗心,犹如沸水里滚烫过一样,生疼生疼。眼眶里涩涩的,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愧疚。

    里边的那一幕,让他怎么都鼓不起勇气走进去。

    糖叔叔?她喊他糖叔叔,那似乎,又是十岁之前的事情了。

    她是白家大小姐,端的是个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却偏偏,少了童年人该有的快乐。

    他小时候颇爱吃糖,直让牙齿都被蛀虫蛀了个遍,又近视,带着个小眼镜,配上小蘑菇头,看起来,就像是小糟老头。

    父亲带着他去白家串门,他一眼就看到那个扎着小辫子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他比她大,白母让她喊他哥哥,她不肯,眼儿直瞅着他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棒棒糖,嚷着叔叔,我要吃糖。

    一声叔叔,让两家人均笑了脸。

    小人儿抿着嘴巴,眼巴巴的瞅着他口袋里的棒棒糖,那神情,分明是渴望。

    糖叔叔的美名,就是由那时候由来。

    林家成的喉头一哽,差点说不出话。

    糖叔叔,多么遥远的记忆?

    他以为,他在她的生命里只不过翩鸿一影,匆匆流串,更甚连衣角都没留下。

    却是,她不记得他林家成,却还记得当年那个小糟老头,那个误被她认成叔叔的小男孩,那个,糖叔叔

    身后,有脚步声一格格间隔性的传来,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颇为沉重,落步,再没了后文。

    仿若呼吸,放在这里,都是一种玷污。

    他听见他的声音,低沉不再有力,“她变成这样,那最后一刀,就是我给她的。”

    林家成的心房一震,喉间哽了哽,却是没有回头。“靳尊,你说错了,她的那一刀,其实是我给的。”

    他明白靳尊的想法,他若不是想成全了他跟昕卉,又何至于如此。

    所以,给那一刀的不是靳尊,而是他林家成。

    他自认为他爱她,他自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白昕卉的人,现在却成了这个世界上伤她最深的人。

    一天,还是两天,或者一月,或者半年,或者一年更甚两年

    一辈子,他再也不会知道这个答案。

    白昕卉会在何时醒来,认得靳尊,认得白母,认得这些人,再度,记起他的名。

    他费劲心思,他做尽一切,自以为站在终点的那一端静等结果,结果等来的,却是如此。

    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靳尊沉默的盯着林家成,想说什么,最终却是阖动着唇瓣,什么话也没说。

    “你回去吧”良久,那干涩的话语才从前方传来,破碎的,像是他喉咙里的嘶鸣。

    “昕卉”靳尊折了眉头,他也明白现在这时候还站在这里,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引得白母的不满,但是,他们即使不再是夫妻,他也放不下她。

    “她有我,”林家成回过身来,再度强调了一遍,“靳尊,她有我!”

    是的,她有林家成,不再需要他了。而且,他再也不能忘记,她那陌生的眼神,她,不认识他了。

    黑眸黯了黯,靳尊苦笑,“那好!”

    两个字,他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却是除了这两个字,他找不到另外的表达方法。

    林家成看着他转身,一步步缓缓的朝走廊那头而去,白色的光芒在眼前乱转,他终于是消失在了那一头。

    他按下心神,终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明白他的想法,这些天看着他出入别墅,看着他看昕卉的眼神,他也明白。

    他对昕卉不再有爱,却有习以为常的责任。可是,他需要他明白,昕卉不是他的责任,从他决定跟她离婚的那一刻起,昕卉就不是他的责任。他必须,强硬下心,把这条理论,灌输到他的骨子里去。

    他欠他一个人情,所以要还他一个人情。

    阳光晃落落地窗的窗面,一片折射的显眼光弧。

    总裁办公室内,苏瑾坐在真皮老板椅内,听着助理小王关于‘琴筝’的情况汇报。

    苏氏刚刚经历上层大换洗,靳尊自愿把董事长的席位让给苏瑾后,连带着连总裁的位置也让了,甘于她之后,做了副总裁。说是副总裁,这几天苏氏几乎还是由他坐镇,只是把好处全盘让给了苏瑾而已。

    苏瑾刚坐上总裁的位置,又兼顾着‘琴筝,’两头跑,她实在吃不消。靳尊便默默的把所有的大事小事都处理了,让她这个正版总裁闲的轻松自在。

    苏瑾其实也知道,但是沉默着随了后者去。

    靳尊虽然对不起她,对不起苏家,但是不可否认,苏氏在他的手底下,运营的确胜过了父亲上任时期。

    小王汇报完毕,见苏瑾蹙着眉头一副深思的模样,便探了头询问上前,“苏总?”小心翼翼的呼唤。

    苏瑾的双手交叉着,不断的变换着方向,听闻小王喊她,这才犹豫出了口,“小王,按照你的意见,你觉得要是把‘琴筝’并入苏氏,怎样?”这件事,她考虑了许久,却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

    合并不是口头说说,所触及面,太大了。更何况,‘琴筝’跟苏氏走的路子就不一样,说合并,其实有些难。

    “不行!”不等小王开口,办公室门外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继而办公室门被推开,靳尊一路风尘仆仆的从医院赶回,刚从她的门口经过,便听到了这样一番言论,当即想也不想,就冲了进来。

    此刻,看着前方微蹙眉头的人儿,靳尊摆了摆手,示意小王退下。

    小王不语,转而看向苏瑾,见到后者点头同意,这才退了出去。

    顿时,一室的干干净净,闲杂人等都退了个净。

    苏瑾蹙了眉,凝着那扇门被他清瘦的指骨合上,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隔音的后果,就是不大好。

    微眯了眼,她倾身上前,面上端的是个严肃正经,“说说你的想法吧。”靳尊虽然跟她不对盘,有些意见,不妨听听。苏瑾向来很理智,对人不对事,即使,不怎么愿意再见到这个男人。

第七十章 你还是嫩了点() 
靳尊走了几步,距在她的办公桌前,便不再向前。“股票跌宕的这阵狂潮才过去,苏氏的损失不少,而且又刚刚经历上层大变动。并且,这段时间,苏氏内部员工的心还没平静下来,我们的客户也损失了不少,如果在这个时间把‘琴筝’并入苏氏,那么你猜猜,后者又会是如何?究竟是锦上添花还是雪上加霜?”靳尊的分析句句在理,刚好说出了苏瑾内心的潜在担忧。

    “想必你自己也明白,‘琴筝’跟苏氏走的不是一个路子,把‘琴筝’并入苏氏,在正常时期,这不失为为苏氏开拓一条新的道路。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

    他的黑眸凝向她,后者正托着下巴,却把他的话,一句句的听进了心里去。

    靳尊的黑眸一黯,又继续说了下去,“在这个时候,你将‘琴筝’并入苏氏,先不说苏氏内部的员工还不服你,又再者论苏氏会接受‘琴筝’的员工么?而且,苏氏的资金链也不容许再多一条拖后腿的,”靳尊轻笑,那笑声听在后者耳里,就是一种讽刺。

    苏瑾恼羞成怒,差点拍桌而起,“靳尊,你笑什么!?”

    靳尊轻摇头,话语却是说的半分不留情,“你终究,还是嫩了点!”

    苏瑾的脸因他的这句话,一阵红一阵白,转而便是一阵气愤,“靳尊,我让你站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你的意见对苏氏有利!但不表示,我允许你对我人身攻击!”

    他的黑眸因她这生动的表情,而细细眯起,打量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后者,透过她身后的落地玻璃窗,她脸上的表情,那般生动,那般丰富。

    这样鲜活的苏抹筝,他何曾见到过,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他在心里一阵苦笑,却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以为,两年后的苏抹筝会不一样;我以为,脱胎换骨成苏瑾的你,会长成我心目中的那个样子。看来,还是我高看你了!”

    “靳尊!”苏瑾怒极,喊出他的名,继而又是一阵羞愤,“你看不起我!你打从心里看不起我,是不是?你把总裁的位置让给我,仅仅只是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她愤怒,无可抑制的愤怒。

    是,他靳尊在位时,管理的确实比她好,更甚,她现在还得依赖他。但是,她才刚接管苏氏,各种大事小事都能让她好好头疼一番,哪能是这么一段时间,就能让她完全熟稔的?她现在还没有能力,不代表她没有能力!

    “想让我看得起你?那就拿出你的所有本事来,拿出你针对我时的气魄来!证明给我看,你是苏永康的女儿,你不是轻易能打倒的苏抹筝,你是打不死的苏瑾!”他的话语句句如铁,意图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斗志,意图让这个苏瑾强大起来。

    “你等着!”苏瑾重重的捶了下办公桌,双眸里燃烧着熊熊烈火,“我会让你相信,没有你靳尊,我不是不可以!”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能把对面那个人碎尸万段。

    靳尊的眼里淌进一丝丝笑意,睨着对面那个火样的人儿,半边心脏是甜蜜,半边心脏的苦涩。

    甜的是,他还能看见她,那样活生生的苏抹筝,那样鲜活的一个人;苦的是,这个人终究属于了别人,跟他擦身而过,那颗心再也遗失不到他的身上。

    他闭了眼,眨去眼中的苦涩,“那就希望你快一点,可别让我久等。”这句话从他的语气中说出,颇为讽刺。

    苏瑾的唇边带上一抹嘲弄,“怎么?大总裁的位置让给我,你不甘心!”

    靳尊是不可能在她的手底下做事的,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甘心屈人之下。所以,他想走,想离开苏氏,不无可能。

    “是啊,我不甘心”他背过身去,那话语落了浅浅的叹息。只是,不是不甘心失去了这个位置,而是,不甘心失去了这个人。

    “那真对不起了!”苏瑾大方的往真皮座椅上一坐,舒服的靠在上头,恨不得眯了眼睛小憩一会儿,只是眼前的这尊大佛实在太碍眼,以上心态只能默默沉回肚子里。

    靳尊笑,背着光亮,只余一层阴影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得那弧度完美的近乎冷酷。像他这个人,从里到外,几乎都是冷的。

    苏抹筝不管如何变,依然还是原来的那个苏抹筝。

    他不怕走,不怕离开这个他待了好些年的位置,他怕的只是

    他走了之后,她要如何应对层层问题,她可应对得来?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了他靳尊,她苏瑾,可以?

    “还有——”他突然回过身来,黑眸静静的凝视着她,隔了几步的距离,他的表情似是悲戚,“昕卉现在在精神病院,她疯了。”

    “她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所以请你以后,别再难为她了。”末端带了叹息,又溢着低低的恳求意味。

    苏瑾以为自己听错,继而是凉薄笑开,“疯了啊,那正好,省的我动手。”

    她的红唇浅浅的勾着,看起来非常得意开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做错了事,总该落得些报应。”

    “她害死了我的父亲,又差点害死我,让她疯,简直就是便宜她了!”想到了被撞死的父亲,苏瑾的眉眼又是一沉。她可以不在乎白昕卉怎么对她,但是她不能不在乎她父亲的命,疯了,简直是报应,她活该!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他看着她得意的模样,那瞬间凌厉的眉眼,多么像当初的昕卉,张扬跋扈,骄傲自得。

    “靳尊,”苏瑾收了笑,直视回他,“你想为白昕卉出头,我可以理解。但是也请你别忘了,当初究竟是谁,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恰恰不是别人,就是你跟白昕卉,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边诘问我!?”

    是啊,他又有什么资格?他自问,却给不了自己任何答案。

    看着办公室门合上,靳尊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苏瑾无力的坐了下去。

第七十一章 被故事选中,没资格懵懂() 
扶着额头,脑子里却一阵阵的钝痛,痛的眼睛里的焦距,都不再清晰。

    白昕卉,终于疯了么?可是,她真的高兴么?这真的,是她想要的么?

    当初她说白昕卉恶毒,心狠手辣,而如今尝到复仇瘾的她,又跟白昕卉靳尊,有何两样?

    她本不想那样子做,最终却因为种种原因,被逼退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白昕卉疯了,苏氏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照理说,她该高兴,该好好的庆祝一番,该痛欢三天三夜,可是,她非但没觉得开心,更甚,有些沉重。像是有重压,压得她的肩膀都垮了下去,无与伦比的,沉重。

    仰头,对上落地窗外西边的落日夕阳,那灿烂的颜色,像是那年五颜六色的梦。

    她明白,苏氏回来了,父亲的仇得报了,但是有些东西,却再也回不来了。譬如,她的纯真。

    那年在记忆中懵懵懂懂的苏抹筝,终于跟自己越走越远,变成了苏瑾。

    “苏小姐好!”整齐规划的问候声后,书房门被打开,她进入,书房门再度合拢。

    半睨着把长腿搭在书桌上的尉迟御,苏抹筝随手将包包往沙发上一扔,接着一屁股坐了下去。“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她看了看腕表,示意他时间,“我至多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我等下还要赶回公司里去。”她弯下腰去揉着自己的小腿,话语疲累之极。

    他的眼中含着邪肆的笑,静静打量了她片刻,“苏总果然是大忙人啊,忙到都没空跟老情人约会了么?还是说,苏总另有了新欢,就不要我这个旧爱了?”

    他脸上的表情特为委屈,装腔作势的捂住左胸口的位置,“我的心受伤了”

    苏瑾忍不住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揉捏自己酸痛的小腿,不理睬他的话。

    苏瑾向来都不是一个爱听玩笑话的人,见她垂眸不语,尉迟御这才收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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