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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总裁的3嫁娇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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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要相安无事地吃完这餐饭,以我哥的个性,必然会打消疑虑。”

    城堡里,长长饭桌上,程亮的餐具,银质的酒杯,菜肴美味可口。

    十几层大吊灯绽放着璀璨的光芒。

    他们依然在用法国话交谈,白云裳一句也听不懂,只是不时听到几句笑声。

    那笑声回荡在天花板上,反弹下来,像回声一般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重放着

    真的,好刺耳。

    从始至终,白云裳就垂着头,专心致志地吃着餐盘里的食物。

    为了避免司空泽野发觉出异样,她专挑她平时不太爱吃的菜

    “小东西,我哥说你的气质很符合钢琴,想让你为他弹奏一曲。”

    白云裳背脊僵了一下,站起身,她微微朝他们行了个礼,表现得如此温顺和从高傲的白云裳差异很大。

    餐厅旁边就有一家白色的三角琴。

    白云裳记得它,以前根本不放在这,或许为了试探,在饭前,专程让佣人抬过来的吧

    睫毛下垂,手指在琴键上如行云流水般地滑过

    白云裳天生就对旋律敏感,极有天赋,只加紧时间练了一年,她的琴技就很有造诣,听着像是有十几年的功底。

    美丽的旋律在餐厅里流淌开来。

    连佣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司空泽野的表情一直是冷淡的,眼神也是深邃而冷漠的,视线仿佛在看着白云裳,又仿佛没看她。

    手心里有一点汗,白云裳微微紧张。

    她既庆幸司空泽野没有发现她,又失望司空泽野发现不了她

第224章 不能跟你一起死了() 
一曲钢琴曲结束。

    卡米尔微笑地鼓掌道:“很不错,奥斯汀,你觉得如何?”

    司空泽野微微低哑的声音答:“还不错,会跳舞?”

    司空皓然勾唇一笑:“我的宝贝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芭蕾舞?”

    “当然,不过虽然练得已经炉火纯青,跟白小姐还是没法比。”

    卡米尔疑惑:“白小姐?”

    “我哥的前任女友。”

    卡米尔盯着司空泽野:“是么?他不是应该有许多的女朋友?”

    “曾经是这样,后来却不是了。”司空皓然说着对白云裳示意,“我哥觉得你的气质很适合跳芭蕾舞,给他来一段。”

    白云裳从钢琴前缓缓起身,又行了个礼,在空地上跳了起来。

    一个对芭蕾舞生涩的人,装不出熟练;但一个对芭蕾舞非常熟练的人,当然可以装出生涩。

    白云裳跳得身体有些僵硬,就仿佛真的只学了1年而已。

    司空泽野的眸子越来越暗:“她是英国人?”

    因为司空皓然一直在跟白云裳说英语。

    “中英混血。”

    “会说中国话?”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她不会说话。”司空皓然笑了笑,“怎么,对她有兴趣了?”

    “实在有兴趣,在你结婚以前,我可以将她留下来,送给你玩几天。”司空皓然故意大方地试探道,“前提是,嫂子不会介意的话。”

    卡米尔耸耸肩:“不用考虑我的意见。”

    司空皓然不敢相信:“哥,你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大度的女人?”

    “这不叫大度。”卡米尔回。

    “那叫什么?”

    “我对他没有爱情。”

    司空皓然真的很难听说,这世界上竟会有女人对哥哥没有爱情。

    就算是白云裳这铁石心肠的女人,最后都爱上他了

    “哥,她说的是真的?”

    司空泽野放下餐叉,毫无一丝感情道:“爱情燃烧殆尽后,也是转化为亲情。我喜欢干净利落的关系,就像房子和车子的明码交易,这会让我的头脑清醒。”

    饭后,司空泽野将司空皓然叫进了书房,卡米尔在厨房里烘焙点心。

    白云裳被独自留在客厅,接受佣人的招待。

    欧式的大吊钟发出咔嚓的转动声。

    他们在谈什么?也许是兄弟久未蒙面的热络交谈吧。

    从今天看来,他们已经冰释前嫌了

    白云裳咬住唇,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次来别墅的时候,她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等待着。

    只是这一次,再漫无止境地等待,也等不到他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空间是那么的压抑和残忍,她快速起身,离开这里,一个人在院子里慢慢闲逛。

    冬天的室外寒冷,花卉和树木都枯败了。

    地上残留着积雪

    在某一角,白云裳忽然看到两个大型的雪人雪爸爸,雪妈妈还有一个雪宝宝!

    雪爸爸、雪妈妈都牵着雪宝宝的手,幸福的三口之家。

    白云裳想起她“临死”前的话,忽然眼眶有些湿润了。

    她根本是情不自禁,就蹲下去,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雪爸爸的头。

    长长的围巾将雪爸爸和雪妈妈一起缠绕起来。

    那么的幸福,温暖。

    白云裳的嘴角勾了勾,像是要笑,笑容还没成型,眼泪就掉下来。

    司空泽野不过是在完成对她的约定。是她要求他这么做的,为什么反而现在要在心里责怪他?

    这一切,都是她的“心愿”啊。

    只要司空泽野能够幸福,就算他真的变心了,她被遗忘了,孤孤单单地离开这个世界,也没有关系。

    “喜欢雪人?”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

    白云裳回头,是卡米尔。

    栗色的头发,莹白的肌肤,细看之下,其实是很耐看的一个女人。

    她的手上半搭着一件大衣,虽然脸色傲慢,嘴角却挂着亲和的笑容。

    她用英文对白云裳说:“今天的天气很冷,这样在室外走,小心感冒了。”

    一件大衣递过来,是女性的,白云裳迟疑着未接,她就主动将大衣披在她肩头。

    白云裳的唇动了下,意识到自己不能说话

    卡米尔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不客气。你是奥斯汀的客人,自然就是我的客人。”

    这句话虽然没有别的用意,但是听到白云裳心里,却又是酸楚的感觉

    她不过是客人,而卡米尔即将成为这个堡里的主人。

    她的目光又落寞地盯着那三个雪人。

    卡米尔说:“这是我和奥斯汀花了2个小时的成果。听说今晚还会下雪呢,你若有兴趣,一起参与吧,我们买了专门的工具,打算再建一幢雪城堡”

    原来这是卡米尔和司空泽野一起做的雪人

    白云裳的身形恍惚,心口那种缠绕的不舒服感又出现了。

    卡米尔和司空泽野很相配

    白云裳披着大衣,告别卡米尔后,一个人绕着附近继续转,不知不觉,走到那片湖泊前。它就在城堡前,一直连同到对面的城堡。

    白云裳靠在护栏上,盯着被风吹起涟漪的湖面。

    身体是一片麻木不仁的状况,丝毫感觉不到冷,眼睛也是放空的。

    不知不觉竟就靠在这里站了一下午,当天色渐渐黑沉,一个佣人在这儿找到她,提醒她,司空皓然让她记得用药。

    白云裳这才想起自己的病情,抬起手腕

    腕上是一窜特制的链子,每一颗珠坠其实都可以打开,里面装着糖果药。

    手摇了摇,坠子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声音。

    一共还剩14颗,只够她维持42天的生命。

    她摘下一颗珠子,把糖果药拿出来。

    难以忍耐的化学成分,每次都会让她想要干呕,她真的是讨厌极了这股味道。

    忽然,她的眉头皱起,将链子取下来

    这1年,她是靠着什么信念活下来?明知道不会再见到司空泽野,可是想到这个世界里有他的存在,想到跟他呼吸一样的空气,她都会贪恋活着的滋味。

    现在已经看到他这么幸福了,她可以解脱了吧?

    手里握着的不是链子,而是她的生命司空泽野,真的累了,不想再撑下去。

    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挥手就要将生命扔出去,手腕却在半空被一只大掌扼住了。

    司空皓然阴声道:“你做什么,想把药扔进湖里?”

    “你疯了么!给我!”

    “放开我!”

    白云裳挣扎着,接到另一只手里,在司空皓然还来不及阻止时,飞快地扔进湖中。

    司空皓然怔住。

    “不能跟你一起死了。”

    “很同情你,还要比我活得更久更久”

    白云裳的脸色看起来有一种绝望的可怕,她笑了笑,用力挣开手,似乎是真的累了,累到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天早该来的,是她自己笨,放不开。

    她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

    此时此刻,她只想倒下去睡一觉,什么也不想,一直就这样睡过去好了

    忽然身后响起“噗通”的落水声。

    正寒的冬天,昨天才下过雪,湖水冰得可以冻死人

    白云裳的脚步顿住,紧紧地皱起眉,似乎是不敢置信,回过头,护栏前已经没有人了,而湖里一圈涟漪荡开

第225章 我最爱的女人() 
晚上,果然开始下雪,飘舞的雪花就像是美丽的光点。

    司空泽野站在落地窗前,沉默望着夜色中的湖泊,一杯接一杯地喝白兰地。

    大床上,陷入高烧中的司空皓然紧紧闭着眼,沉睡着。

    输液管静静地滴下。

    丝菲又给他做了一次细致的检查,松口气说:“烧终于降下来了,不过少爷的意识还没有清醒,应该明天会好很多。大少爷,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司空泽野站着没动。

    大冬天,他将司空皓然从湖里捞起,为了捡一根莫名其妙的手链。

    直到现在,那根手链还被紧紧地攥在司空皓然的手心里。

    白云裳坐在床边,头轻轻垂着,发上美丽的绸带垂下来,她的眼睑也半垂,似乎在想着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微微的侧脸明明跟“白云裳”不一样,那种气质和感觉却是完全重合的。

    司空泽野手指用力地摁住额头,他又开始出现那种不该有的幻觉了,该死

    每到夜深人静时,那种思念的扯痛就让他的意识开始不清。

    不过人不能自欺欺人一辈子:“我的卧室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丝菲恭敬说:“不必麻烦大少爷,我能照顾好少爷。”

    “最好是这样。”

    司空泽野的眸子朝白云裳一扫,往外走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开,白云裳一直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下来。

    司空皓然居然会为了她跳进湖泊里捡链子,这真的是她始料未及的。当然,她才不会因此就感谢这个恶魔。

    她本来就不想活了,他会这样帮她,还不是他自私地害怕一个人去死!

    夜越来越深。

    白云裳站在司空泽野刚刚站过的地方,看着窗外的湖泊。

    这里似乎还留着司空泽野的气息,还有白兰地的酒香气味

    她的脑袋胀痛着,忽然,也很想很想喝酒,让自己的脑子放空,麻痹,什么也不去想。

    隔着一堵墙,隔壁卧室里,司空泽野也是站在那个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反反复复地出现那个女人的脸。

    她的气息,不断地和记忆中的白云裳重叠

    他已经太多次在思念发作时,让幻觉来压制他的痛苦。

    头疼欲裂,他看看手里空掉的酒瓶,一把粉碎了,拉开卧室房门,走到客厅的酒柜前。

    忽然他听到门被拉响的声音

    铺面而来的寒气,让白云裳有些清醒。

    她扬起面孔,雪花飘落下来,有冰冰凉凉的触感

    她在雪地里走,沙沙的脚步声响着,她的脚印一个一个印在雪白的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是这样茫然的,在昏暗的夜中行走。

    雪花落满她的头发和肩头,每喷出的气息都在空气中飞舞,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忽然,她注意到投射在雪地中的另一个高大的身影。

    只是影子而已,都可以看出那是司空泽野。

    她皱了皱眉,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她朝前走,那影子也跟着她朝前走,身后似乎也响起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响。

    忽然她停住脚步,身后的人没有及时停步,她撞到身后的胸膛上。

    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肩头。

    她的心口又狂跳起来,感受到司空泽野的气息完全将她包围住了,带着他独特的味道,还有强烈白兰地的酒气。

    肩膀被旋转着,她被迫转过身去。

    于是她看到了他敞开的衣襟。

    这样的大冬天,他却只穿着单薄的睡袍就出来了

    司空泽野全身滚烫如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跟了出来,就仿佛是一种使命在驱使,身体完全不受自控。

    跟在她身后,她的影子变幻莫测,不断地在他的眼中成为白云裳。

    他知道这不过是他又一次要将别的女人幻想成白云裳

    他想控制这种幻觉

    握着她的手慢慢放开。

    白云裳感觉自己的心在慢慢被放开,一个急步,就想要往别处逃开。

    手腕却忽然被抓住。

    司空泽野发现他放不开:“你叫安琦拉?”

    “不会说话?”

    “你在紧张。”他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在黑暗中狂肆地笑道,“你的心跳得很快”

    说着话,他的手居然放到了她的胸口。

    白云裳的心的确跳得很快,她无法阻止自己的心脏。

    “把脸抬起来,看着我。”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昏暗中,白云裳的目光闪着,虽然看着他,但视线却没有焦点。

    司空泽野的心口仿佛被撞到,他虽然幻觉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时间会这么长久,感觉她会如此相似。

    没有相同的外貌,相同的性格,相同的味道

    就是一种无形的感觉。

    很微妙的,变成一只手将彼此推进,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外貌一样的,看久了他视觉疲劳;性格相同的,他的理智会分的很清楚;味道相同的,也只能维持那一刹那。

    只有这种牵扯的感觉,是永远不变的。

    为她心动,为她心痛

    在白云裳根本毫无预料之时,有力的双臂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白云裳的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颈子,这一切的动作,都回到曾经,是那么顺其自然的熟悉。

    司空泽野抱着她往回走。

    雪地上,一长窜的脚印是他们留下来的。大脚印是他的,小脚印是她的,错综复杂地交在一起

    而回去的途中,却只有大脚印,深陷地落着。

    他认出自己来了吗?为什么要跟着她,为什么要抱她?

    不可能,如果他认出了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喝醉了,而且他也在发烧,他的意识不清楚。又或者,他就是个很随便的男人

    他可以在1年内就爱上别的女人,他又对现在这个模样的自己产生兴趣了吗?

    白云裳几次挣扎,他都不放,一直抱着她回到城堡里,才让她落地。

    令白云裳震惊的是,他抱着她回了二楼他的卧室。

    灯光打开,照亮室内,于是白云裳看到了

    墙壁上,许许多多她的画像,尤其是床头前,有一张超级巨大的画像,还供着鲜花。

    司空泽野随意地靠在床头,欣赏着那副画,骄傲道:“我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很美?”

    白云裳的瞳孔睁大了,诧异地盯着他。

    那种心脏狂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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