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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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攥起她的胳膊,让她不得不坐起来!
白云裳低着头,头发和刘海落着,整张脸都陷在阴影中。
她怕自己的泪痕被他看见,怕自己的脆弱被他窥视,那他又可以用她的胆小来要挟她了。
她已经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司空泽野冷漠地站在床边,就要去抬起她的下颌来,白云裳飞快地挥手打掉他:“别碰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碰你,你还想谁碰你?”
“别碰我!”她厉声着,又一次打开他的手,力道很重,打得她自己的手一阵发麻的痛。
司空泽野没再第三次伸手去抬她的下巴,胸口的怒气越来越旺。
他被那口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气堵得发懵:“你以为我就非碰你不可?”
“你不要我的孩子,这世界上多得是女人排队给我生孩子。”
“当然,你这么魅力四射,那就烦请你去找那些肯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好了。”
“白云裳,你还真当你是纯洁美丽的仙女?”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是玩物、妓女、下贱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优点?”司空泽野嘲讽地笑起来,“自知之明。”
白云裳用力咬了下嘴唇,忽视被刺伤的感觉,冷冷清清说:“你还想要对我怎么样,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我现在要睡觉,休息了,等你想到了再叫我吧。”
说完,白云裳躺回去,扯起被子盖上。
司空泽野被冷落在那里,盯着她看了良久
最后愤怒的,摔门离开了卧室。
当晚,司空泽野第一次没有睡在她身边,而是搬去了隔壁的客卧。
很奇怪,那晚白云裳翻来覆去,不管怎么困都睡不着。
她一会想起司空泽野对她温柔的时候,一会又想起司空泽野对她暴戾的时候,一会想起她跟莫流原梦幻般的童年,转而又想起莫流原寻找她时那伤心难过的眼神
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一个忧郁隐忍的王子。
那天后,白云裳理所当然地被冷落了。一连几天,司空泽野都没有再理过她。
白天他出去忙公事,到了很晚才回来,到那个客房里睡。
每次他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身上有很重的酒味
家里没有佣人,两人的衣服都是白云裳在洗,虽然只是放进洗衣机里这样的简单动作——还是很恶俗的,在他的衬衫上发现了口红的唇印。另外,还有dior的香水味道。
当然这都不是她的。
白云裳自从跟了司空泽野,他便不让她用香水,说是喜欢她身上那股全天然的味道。
发现那一刻,白云裳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有些高兴,高兴他终于开始转移目标,是否真的在外面又瞄上了猎物。如果他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会被转开,不久后她就自由了。
又有些失落,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有些奇怪的心绪。
当然,除了她的心情有些微的异样,在其它时候,都表现得非常正常。
就像回到以前司空泽野外出上班时一样,早晨睡到自然醒,到厨房里给自己做早餐,然后在舞蹈室里练舞,一般从上午练到了下午,中午不吃饭,因为早餐吃得晚。
第109章 她受伤是哪处()
以前司空泽野就会骂她。
第一,刚吃完早餐起码要休息1个小时,才准进舞蹈室;第二,不管早餐吃多晚,中餐是正餐,一定不能少。
第三,不要连续性跳太久,太过的疲乏对身体不好
说起来,他的要求真的超级多,她每天吃什么,他都要干涉。
现在没有他管着,白云裳觉得很轻松,虽然暂时觉得少了点什么,有些不习惯。
冰箱里的东西眼见着就要吃完了,以前都是司空泽野吩咐手下去买,这天白云裳叫保镖去买食物,竟然遭到拒绝!
“白小姐,我希望你先跟少爷说一下。”
“难道我连要求你们买吃的的资格都没有吗?”
“并不是这样,只是我们不管做什么,都要经过少爷的允许”
白云裳有些愤怒,其实这几天她一直不舒服,时而会感到头晕目眩,时而又会犯恶心的感觉,晚上也是噩梦连连,老出冷汗。早晨刚起来那会儿,她会发现她的温度不正常,可是过一下又好了,到了傍晚,又会不正常。
她以为自己是发烧了,可是一阵一阵的。
白云裳在客厅里找到了药,不过因为这别墅长时间不住人,药都过期了。
毫无疑问,她现在向保镖们提出给她买点药,对方依然是不松动的答案:“白小姐,有任何事情,请找少爷商量。我们不过是个打下手的,实在是做不了主啊!”
白云裳不想去找司空泽野,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
他冷淡自己正好,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越来越远。
只是,在这之前,她不可以被击倒:“那可不可以麻烦你们跟他说一下?”
“好的,我们会试着说说看。”
傍晚,白云裳那种不正常的体温又出现了,她觉得很冷,穿了长袖衣服加了外套,甚至开了很高的暖气,睡在被窝里还是很冷。
白云裳想起自己的伤口,就撕下创可贴看了看,好像并没有异样。
都说中毒伤口会发黑的,毒性蔓延
何况,司空泽野不可能买一只有毒的蜥蜴做宠物吧?
不过,那天之后闪管家确实被接走了。不知道司空泽野是扔掉了,还是搬到了别的地方去养。
冷了一阵,体温又好了。
当晚,司空泽野回来不久,白云裳这边的卧室就被敲响了。
“实在很抱歉啊白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们跟少爷说了。”保镖回答道,“少爷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他。”
白云裳的眼眸暗了一下:“他没有吩咐你们添新鲜食物?”
“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少爷。”
“药呢?”
保镖还是那句话。
关上卧室房门,白云裳愤愤地想:她去跟他说,还是保镖去说,不是一样的么?他就是要逼她主动去找他,去求他。
司空泽野的确在逼她。
坐在床边,他抽着雪茄,一直在等白云裳过来。
她发烧了?否则要退烧药做什么?
但是从保镖口中听来,说她非常健康,而她这几天的行为,也并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白云裳觉得不舒服的时候都是早晨刚醒来,或者傍晚在舞蹈室,两个保镖都看不见。
这个女人该是又在玩把戏了,知道他在乎她,想要引起他的关心?
手掌用力攥了拳,司空泽野看看墙上的欧式挂钟,1个小时过去了,她怎么还不过来?
2个小时,3个小时,4个小时
窗外已经是寂静的黑夜。
司空泽野几次走到露台上,看着隔壁的主卧,那里的灯,早就熄灭了,她已经睡了。
很久都没有开过监控器。
确切地说,是从他想学会“尊重”她的那天起,这个别墅里的监控器都关了。
有时候,他实在是很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打开了那些监视器——一旦他看到了她做了什么,而有什么事是他不满意的,当晚回家他就会忍不住提。
如此白云裳就知道,他又监视她了!
这是我的隐私,我希望你学会如何尊重一个人。
另外,不管我在做什么,都不会离开这个别墅,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
大门打开的那天,她离开了,又回来了。她知道归家,只要在这个别墅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无妨。
再者,偷窥的确不是一个好的行为。
该死的,是否她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偷偷吃的避孕药?
他给予她信任,她就是这么利用他的信任的?
明知道她睡了,他还是无意识地在等,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夜。
黎明时分,司空泽野忍不住走到书房,手就要拨向监控器的开关。
只要他打开这个,每天监视着白云裳的行为,她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很快就能得到真相了。
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忍耐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他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期限是三天——三天内,如果她老实向他交代,交出避孕药,认错,他可以既往不咎,并且继续信任她,给予她尊重。
三天后,如果她依然故我,他就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答案,用自己的方式去霸道地爱!
这天,司空泽野破天荒没有按照正常时间出门,而是挨到9点多,白云裳醒来后。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报纸。
早晨的光芒透过洞开的窗口洒进来,丝质的帷幕飞扬着,那是他们一起去选的花样
白云裳站在楼梯口,看到那个男人,先是一愣。
两人这些天都没有打过照面,今天突然一见,心居然跳了几下。
这几天通常早晨她醒来,他就走了,而晚上他回来,她已经进了房间休息。
司空泽野淡漠地翻着报纸,穿着一身意大利手工西装。光芒闪耀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很漂亮的侧面,英俊得无以伦比。
白云裳不想看到他,转身就想要倒回去的。
可是才走了两步,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很特意
他都听到她下楼了,现在倒回去,不是让他觉得她很在意他么?
扬扬眉,白云裳走下楼,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他,进了厨房。
冰箱里是没有菜了,不过面条和鸡蛋还有。
白云裳下了碗面,在餐厅里吃完面条,就去了舞蹈室练舞。
司空泽野听见舞蹈室关上的声音,合起报纸,走到厨房里检查了一下食物。
除了半管面条,4个鸡蛋,其它只有一些葱啊蒜的配料。虽然大米,油盐酱醋什么的都不缺,没有菜,她何以下咽?
司空泽野翘起嘴角,狠狠地关上冰箱门,他就不信她能一直挨着饿。
她这么聪明,怕死,又喜欢享受生活,以饿肚子来虐待自己的方式,可不是她的作风。
不过离开别墅前,他倒是吩咐了保镖们去买来退烧药,并且让他们留意着白云裳的动静,看她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假的不舒服。
当天,两个保镖看到白云裳从杂货房里找出一副海竿,架在无边泳池附近钓鱼!
鱼饵是面粉捏成的面团,还搅合了鸡蛋。
白云裳坐在躺椅上,晒着日光。
海竿被固定在脚边,只要有动静,她就会抬头看看,见瓢在下沉,就知道是鱼上钩了。
第110章 这几天都在检讨()
以前白云裳也钓过鱼,是莫流原带她去的,在他的私人轮船的甲板上,他们自己钓鱼烤着吃。
包括怎么用海竿,怎么钓鱼的诀窍,也全是莫流原教她的。
只要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莫流原,他站在她护栏前,淡漠而忧郁的气质。
海风软软的佛起他的发,他回头看着她
那时候,只要能被他看着,心中就激荡异常,觉得很幸福很幸福的了。
一个大桶,很快就被填得半满。
海里的鱼都比较大一条的
好在这里是潜水区,基本没有什么可怕凶猛的鱼类。不然两个保镖都要为她捏一把汗!
当然,白云裳的一举一动都是现场直播给司空泽野汇报。
听到她在钓鱼,手里的钢笔都差点崩断。
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利用她那点小聪明了!
“阿嚏——”
仿佛听到他在骂她,白云裳适时打了个喷嚏。
才3个小时而已,满满一大桶的鱼提进厨房,白云裳验收着成果。
小的鱼,她挑出来,炸着吃。
骨头大块的鱼开汤
太大条了的,分段存冰箱
忽然白云裳的手疼了一下,居然有一条鱼有牙齿!尖锐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她的食指,疼得她甩了半天,居然都摔不脱。
情急中,桶被撞到了,一些鱼掉出来,七零八落地跳着。
白云裳大叫了几声,两个保镖冲进来帮她捡鱼,并把她手上那条鱼的嘴掰开。
鲜红的血一滴滴地淌着,伤得有点重,保镖快速地拿来医药箱,弄了纱布给她扎上。当然,另一个保镖不忘把这突发事件汇报给主人——司空泽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听到电话那边手下的汇报:“白小姐被鱼咬伤了。”
“鱼?咬伤?”
“是的,从海里钓上来有牙齿的鱼”
“伤势如何?”
“又严重又不严重。”
司空泽野低怒:“你敢跟我卖关子!”
“属下不敢。虽然是皮肉伤,但流了蛮多血对我们来说,这是轻伤,对白小姐来说恐怕算是严重的?”
以往白云裳被蹭破了点皮,司空泽野都是大惊小怪,怒火冲天的。一旦对待白云裳的事情,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标准。
“我知道了。”挂上电话,司空泽野就起身准备出去。刚到门口,遇见马仔。
“少爷,接下来跟山本先生的面谈”
“推。”
“那跟aaron先生”
“听不懂?全推!”
马仔应声,一边快速地跟上主人,一边打电话交接好事项。
“嗖——”
5辆黑车盘成长龙往回赶,马仔直觉地意识道:“少爷,白小姐又出事了?”
只有遇到白云裳的事情,才算得上大事,他才会如此不理智!
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一阵很浓郁的烤鱼香味。在海棠木下架着个烤炉,五条新鲜的鱼被窜好了,正在自助烤架上翻转着,烤得嫩黄而焦香。
一个保镖被吩咐在这里守着,看到鱼烤熟后就拿掉鱼肉。
另一个保镖被吩咐在海竿前,帮着继续钓鱼
见到司空泽野回来,立即迎上前。
“她人呢?”司空泽野看到这副光景很是恼火。
“白小姐正在厨房里炸鱼。”
炸鱼?受伤了还炸鱼,看来伤势不重?
司空泽野似乎这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她受伤是哪处?”
“右手的食指”
司空泽野微微蹩眉。
手指受伤而已,害他急赶回来,正要怒骂手下,转念又想,是他太急躁,鱼除了咬到白云裳的手指,还可能咬到哪里?
一颗急躁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他不徐不疾的脚步走进房内,厨房里传来一股烤香的鱼味,一长排的鱼晾在厨房的窗台上,晒着阳光。
但是却不见白云裳的人。
司空泽野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刚走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鱼腥味。白云裳背对着他蹲着,戴着皮手套,正在为最后两条鱼开膛破肚。
司空泽野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的食量很少,一餐半条鱼都够解决她的温饱了。而她现在弄这么多,还分类有晒干、烘干、烤干的,分明就是打算长期的抗战。
一股愤怒充斥了他的体内。
他转身,大步走到院子——保镖正在把烤好的鱼收起,却被司空泽野一把抓过,直接扔进了烤架的火中。
另外,刚刚钓上来的半桶鱼被他一脚踹进海中。
鱼竿被用力地拔起,双手用力,硬生生将其扼断!
司空泽野又走到厨房,将窗台上的鱼全都扔进垃圾桶,打开冰箱,将存放的鱼全都清理出来,让人扔掉。
白云裳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司空泽野回来了。
没想到他今天回来这么早
但是白云裳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