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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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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榻空空,佳人不在!

    他一身热血全都往头顶涌去,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撞击着他的胸膛,有种叫愤怒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出来,挥掌,重重击在龙榻的金柱上,金柱弯折,龙榻轰然倒塌。

    榻前的琉璃灯滚在地上,灯油猛地燃起,又骤然熄灭。

    “阿九”他苦笑,往后退了两步,靠到了墙上,长长地呼气。这是不是叫做无缘?每回明明找到了,却又莫名其妙地弄丢了。

    “城主。”

    有几道人影带着一身血腥味儿冲进了他的面前,踉跄几步,跌倒在他的面前。有火折子燃起来,一团暖光照进他幽暗的双瞳里。

    “你们怎么来了?”他看着被鲜血染透的三个人,淡漠地问。

    “老爷子都快急死了,城主赶紧回去吧。大业未成,城主怎能为了一个女子,三番几次改变心意呢?城主难道不顾我们的生死了吗?”三人跪到他面前,焦急地劝说。

    他眼神冰凉冷酷,语气漠然,“怎么,现在你们胆子大到要教训我了?”

    “属下不敢。但老爷子让属下转告城主,当初娘娘给您取名为殇,就是让你记得,王与娘娘死得有多么凄惨,让你记得大元城数十万大军死得有多么凄惨,若城主你再继续为一个女人执迷不悟,他就要毁掉顾倾华”

    “够了!”他淡淡两字,听似平静,却冰凉刺骨,让几人不敢再多言半字。

    墓室里静了许久,才听他问:“看到她了吗?”

    “是,君博奕带她走了。我们二十人追进墓来,如今只有我们三个活着,外面被君博奕重重包围。另外,卫长风已经突围了,并且又亲自带人袭击了我们的先锋军,他已经让我们吃过一次大亏,您再不回去指挥,卫长风又要赢了!”有一人抬头,急急回话。

    “走吧。”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走几步,他又停下来,指着那三人说:“回老爷子身边,告诉他,别想碰我的人,一根头发也不许碰还有。”

    “是。”三人连连点头。

    他缓缓拿出锦帕,系在脸上,轻轻合了一下眼帘,再抬起时,满眼冷静锐光。

    见他已经冷静,又是他们平常所见的城主,三人长长舒气,快步跟上他。

    地上龙幔散落,还散发着来自青鸢身上淡淡的芬香。他从龙幔上踩过,拳头紧紧握起。

    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才会绷不住,让骨子里的热情喷涌而出;只有在她面前,他有血有肉,真实、有温度、心里头也不光只有恨了,还有一种叫欢喜的东西,在他的胸膛里轻轻地拱、轻轻地挠,轻轻地抓,撒着欢儿在他的体内奔跑。

    这就是阿九带给他的快乐,哪怕是她挑衅他,气他,冲他咧嘴呲牙,也都让他欢喜。

    他想,怎么会这样的女孩子呢,带着小小的坏,小小的狠,小小的讨厌,小小的任性,小小的张狂,这么多小小的特质都装在她小小的身子里,让她独特到无人可比,让他抓心挠肺地喜欢上了她。

    他多想拥有她啊!

    这过程到底要多漫长呢?大业未成,哪敢说爱?大业不成,生死难断!大业不成,他便,永远不是他

    —————————————————我是就是好喜欢的分界线————————————————

    “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低醇的嗓音钻入青鸢的耳中,像月光,像春风,像一把细密的刷子,柔软的绒毛轻刷过她脑子里细密的神经,催她醒来。

    她密密的睫微颤,缓缓张开,乌亮的瞳安静又迷茫地看着头顶微晃的浅绿色纱帐。

    这是活着?还是再次重生?还是,一觉醒来,回到了家里?这把好听的声音,是谁的?她扭头,看到了卫长风。

    “阿九。”卫长风张嘴笑,眼眶却红了。

    不,他的眼眶本来就是红的!又红又肿,眼眶下黑黑的,一看就是整夜整夜的熬过。

    “四哥”她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闭上眼睛。

    该死了,怎么就没死呢?又回来了!脑子乱了片刻,在墓室里发生的事都涌进脑海里——

    那个梦,还有焱殇,到底是真的,还是她濒临死亡之时产生的幻想?有没有搞错,要死了还会做一场春|meng?

    但若不是梦,那死了的焱殇怎么会出现?她明明亲眼看到焱殇被绑在铁柱上,面瘫君几箭送他上了天!

    惨了,她骨子里到底流淌着什么血,死就死吧,还要做那样可耻的梦!

    还有那个银发红眸的美男,他的话是真的吗?找到叫骊夷的人,她就能解脱了——骊夷在哪里?是男还是女?

    她摸自己的心口,这颗不时疼痛的心脏,原来是小白雀的心脏,难怪她可以听懂那么多种鸟儿的语言,难怪鸟儿很容易和她亲近,呵,原来是把她它成同类了。

    她算什么?鸟|人?我了个去!她汗颜,她可不想顶着这么个称呼!还有,她若是鸟|人,焱殇是鸡|霸天啦!能不能优雅一些、美好一些?

    正胡思乱想时,卫长风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声音又紧又干,“阿九,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四哥,我饿了。”她偏了偏脸,轻轻地说。

    “好,马上就有东西吃。”卫长风飞快地站起来,大步跑到门边,冲着外面叫了一声,“玉芬姑娘,倾华醒了,请把我熬的粥上来。”

    “好。”梅玉芬清脆的声音传进来。

    “我怎么还在园子里。”青鸢顿时恼怒起来,“你怎么没把我带走啊?”

    “我昨日才打完仗,赶回来,是太子把你从皇陵救出来的。”卫长风回到榻边,紧拉着她的手,担忧地说:“你睡了整整十天。”

    “啥?十天?我怎么没饿死?”青鸢傻眼了。

    “玉芬姑娘每晚都给你喂参汤,太子让御医整夜守在这里,才救回你的命。”卫长风眉头紧皱,把她的小手摁在心口上,低声说:“阿九,你快把我吓死了。”

    青鸢静了会儿,小声问:“他登基了吗?可以放我们两个走了吧?”

    “还没有。我等下就去和他说,仗我帮他打了,他没理由还扣着我们。我带你走,我们去云中山,以后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卫长风轻抚她微皱的眉头,小声安慰她。

    “真好啊”青鸢长长吐气,有种解脱的轻松感。

    梅玉芬轻手轻脚地进来,把粥放到榻前的小几上,过来扶青鸢坐起。

    “我来吧。”卫长风端起小碗,低头吹粥碗上的热汽。

    “卫将军,你也歇会儿吧,都两没睡,也没好好吃东西了。还有,你的伤也要换药了,奴婢都把药准备好了,奴婢给将军换上吧。”梅玉芬看他一眼,柔声说。

    “玉芬姑娘,在我面前不要用称奴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卫长风温和地冲她笑笑,眼神回到青鸢的脸上来,小勺递到她的唇边,小声说:“吃吧,你最爱吃的香菇牛肉粥,我从早上开始给你熬的。”

    卫长风就是温柔,什么都肯给她做。

    青鸢张嘴喝粥,抬眸看他,娇声问他:“你伤到哪儿了?你让玉芬姑姑给你上药去吧。”

    “我没事,小伤,自己上就好。”卫长风笑笑,用帕子给她轻轻地擦唇角,又俯过来一些,给她把耳边的头发捋上去,“你赶紧养好身子,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我们就可以走了。”

    “对了,”青鸢猛地想到了倾华,赶紧把脑袋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你见到倾华和上官薇了吗?她们两个也来了。”

    “听说了,”卫长风淡淡点头,额头往她的额上轻抵,柔声说:“你别管她们,她们死活和你没关系。”

    “怎么能这样说她是我妹妹。”她微微拧眉。

    卫长风微微变脸,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梅玉芬,压低了声音,“她们推你来送死总之,以后和她们一刀两断了。”

    青鸢不想管上官薇,但是她真放心不下倾华,想着那天她瘦骨嶙峋的样子,她就难过。

    “别想了,我要生气了,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管我心疼不心疼。”卫长风削瘦的脸颊上涌起一抹红意,大掌紧握她的小手。

    青鸢的笑容僵住,干巴巴地嘿了几声,从他手里拿小勺,“四哥,我自己吃。”

    “你拿得动勺子吗?我喂你。”卫长风固执地握紧小勺。

    青鸢又干巴巴地嘿了几声,卫长风对她越好,她就越尴尬,脑子里就越不受控制地想有关焱殇的那场讨厌的梦!

    她惨了,她变坏了!

    “怎么这样傻笑?”卫长风纳闷地看着她。

    “四哥咱们别这样吧”

    她没说完,卫长风的手指又抚了过来,落在她的唇角上,轻轻一抹,沾了满指尖的粥渍。

    “快吃吧,你还有力气说话吗?”他轻叹,俊朗的眉眼上蒙上淡淡的失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丫头,我知道,你以前只能接触我,现在看到了这么多出色的男人宸王也天天来,你们在轮回崖一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他一个面瘫,只会凶巴巴骂人,哪有四哥好。我只是反正”青鸢赶紧辩解,但又解释不清自己这种感觉,尴尬了片刻,她才闷闷地说:“反正,四哥喜欢别人去吧,不要喜欢我就对了。我不仅不是完璧,更是一个不详的人,什么时候升天,什么时候闭眼,都没个准。四哥应当为自己打算,朝堂之争、尔虞我诈一点都不适合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但”

    卫长风苦笑,把粥勺往她嘴边递。他的眼睛很红,因为受伤和疲惫的缘故,嘴唇很白,每一次呼吸,好像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克制,让自己不那么激动。

    他把勺子塞到她的双唇间,才缓缓地往下说:“后面的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怨我,我是不应该计较那件事但我真的不仅仅因为你那个而是恨那人那样对你,我怨自己保护不了你。若知道你会为我那几句话伤心,打掉我的牙,我也不会在你面前说。”

    似是怕青鸢再说他不敢听的话,他小勺才抽出来,又迅速舀了一口粥喂进她的嘴里。

    “还有,喜欢不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愿意守着你,也是我的事。只要你一天没找到合心意的,我就守在你身边。就算你找到了,你也得问问我,我是男人,比你会看男人,我觉得好,我才放心。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你高兴了,我就高兴,你难过了,我比你更难过。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直到你不要我再陪在你身边为止”

    “四哥”

    青鸢能说,她快感动死了吗?这么多年来,卫长风就这样守着她的。人生一世,居然有人对她如此之好,真是上天的恩赐啊!她这悲剧的穿越,因为有了卫长风,变得温暖多了!

    “快吃。”卫长风温柔地笑,把小勺又递到她的唇边。

    她乖乖张嘴,吞下了微烫的粥,这暖意迅速占领了她的四肢五骸,人又轻松舒畅起来了。

    她一向很容易开心的,有人对她好,她就很开心。她连吃了三碗粥,伸了个懒腰,抬手抹嘴,左右乱看。

    “这不是牡丹园,这是哪里?”

    “这是嫦曦宫。”卫长风用帕子给她擦额上的汗,低声说:“这是皇宫中,唯一一个皇后的人进不来的地方。皇后不承认是她把你丢进墓地去的,太子还没拿到有玉玺的诏书,所以还不能登基。”

    “那我们走不走得成啊?”青鸢犯愁了,秦兰敢杀君鸿镇,还有什么狠毒的事做不出来?

    “走得成。”卫长风拍拍她的小手。

    “对了,你打赢了吧?你怎么赢的?”青鸢突然想到他被困的事,赶紧问他。

    “还要谢谢你提醒我呢,我用了迷迷草,把对方的马给放倒了。再用小支人去吸引他们,作出往那个方向突围的假象,实则从相反的方向突然猛攻,撕开一条路,冲了出去。他们以为我们跑了,我又绕到了他们的西面,追着他们打了一路。”

    “四哥真厉害呀。”青鸢眼睛一弯,由衷地赞他。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迷迷草的?”卫长风好奇地问她。

    “小珍珠啊,它吃了草籽,还抓了几粒来送给我吃。迷迷草有微毒,虽然药|性持续不了多久,但只要你能抓准机会,让对方有恐慌的心理,你就有机会了。”青鸢抿唇笑,冲他竖大拇指,“我以前就知道,四哥不是池中物,总有一天会名扬天下。你这两仗打下来,只怕全天烬都知道卫大将军了吧对了,你也穿盔甲了吗?是什么样子呀?”

    “呵,也不算赢,他们后来突然勇猛起来,我每走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里,最多只能算个平手。若有机会,真想见见对方的头领。”

    卫长风脸上又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头。

    梅玉芬这时候端着他的药进来了,听到二人的话,笑吟吟地说:“卫将军太谦虚了,现在宫里宫外传遍了,卫将军乃朝中第一美男子,长得英俊,又温柔和气,听说在宫外,街边女子只要见着了,远远地就会追过来看呢,只差没大叫,卫将军,娶我吧朝中的大臣们都在琢磨着,要和卫将军结儿女亲家呢。”

    梅玉芬掩唇笑了起来,眸子抬起,温柔地看他。

    “是吗?”青鸢嘎嘎地笑,用食指戳他的胳膊,“快把盔甲穿好给我看看,我们卫大将军有多威风。”

    “别闹。”卫长风的脸更红。

    “四哥,你说你现扬名立万了,以后就算不当大将军,我们开个镖局,竖着你卫大将军的牌子,不愁没生意啊。”青鸢兴奋起来,跪起身子,食指继续在他的胳膊上戳。

    “滋”卫长风拧眉,身体连连后仰。

    “我的尚宫大人,你还用力,卫将军伤的就是胳膊。”梅玉芬赶紧阻止她。

    青鸢的手指抬在半空中,小脸一皱,赶紧道歉,“四哥,对不起啊我给你换药吧。”

    “不必了,我自己换。”卫长风红着脸,从梅玉芬手里接过了药。

    “卫将军脸皮真薄啊。”梅玉芬又掩唇笑,“都不肯让女子碰着他,倒比我们女子还害羞呢。”

    “我四哥可纯了”青鸢又嘎嘎地笑。

    卫长风的脸涨得像猪肝,突然就起身,拉开了腰带,要当着她换药。

    换成青鸢脸红了,她掩着脸,转过头去,小声说:“玉芬姑姑给你上药吧。”

    “我来吧。”梅玉芬赶紧过来,帮他解开了衣襟盘扣,褪去左臂的袖子。

    这是卫长风在青鸢面前穿最少的一回了,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微微颤抖,衣袍也跟着微抖起来。衣袍敞开,露出他玉白的肌肤。他生得四肢修长,不是那种团实的肌肉,很精致细腻,肤色白|皙光洁,比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还要显得贵气。

    梅玉芬小心地解开他手臂上绑着的白布,露出他手臂上狰狞的伤口。虽然上了药,但依然可以看出伤口附近的肌肉呈乌黑色,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呀”青鸢从指缝里看清了他的伤,心一紧,赶紧凑过来,俯到他的伤口上看,“谁伤的你?我灭了他去!”

    “你能灭谁啊?”卫长风脸还红着,小声问她。

    “哎,可惜这好皮肤了,不如你以后就在这里纹个什么,也显得霸气些。”青鸢咬着唇,歪着头想了会儿,笑着说:“就纹小珍珠吧!”

    卫长风嘴角轻抽,“纹一只鸟有多霸气?”

    “你长得又不霸气”青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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