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王妃,皇兄轻点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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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什么情况?
孟亦心疑惑抬头一看,竟然是夏侯奕,不知道何时回来了,此时怀里正非常珍贵的抱着那个被她撕了一半的画像,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你想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碰它们的?”
毕竟牵涉到了别人的隐私,自己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动了东西,孟亦心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打哈哈道,“啊哈,那个我也就是好奇,随便逛逛而已,不就是一幅画吗?又没有给你摔坏?”
可是,孟亦心感觉她不说还好,一说夏侯奕貌似更怒了。
“摔坏?”
夏侯奕不可思议的紧盯着孟亦心,一脸的质疑,
“你难道还想把它摔坏?你到底是何居心,他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心真的变了,变得太狠了?”
听夏侯奕这样说,一股火蹭一下冲到了孟亦心头顶,孟亦心彻底怒了,心底的那点愧疚,也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夏侯奕,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我不就碰了你一幅破画吗?你大惊小怪什么呀?”
孟亦心一怒,立即反客为主,指着夏侯奕指责道,
“再说了,明明是你自己的不是,画像既然画了,又挂在墙上,不就是让人欣赏的吗?
又不是什么宝贝东西,你神神叨叨的用绸布蒙着干什么?
用布蒙也就算了,一般的布不行吗?非要用这种质地极其结实的绸布……”
孟亦心只顾自己一味的指责,完全没有注意到,随着她越说越多,夏侯奕已经越来越生气了,他的脸阴得几乎能挤出水来,一双眼睛里波涛汹涌,像淬了冰一样,
接下来,孟亦心都没有见夏侯奕怎么动,只见眼前影子晃了一下,自己的声音就嘎然而止了。
不仅连手脚不能动,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啊……啊……”孟亦心怒视着夏侯奕一脸的气愤。
娘的,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等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孟亦心在心里恨恨的骂道。
“元和,速把郡主带回房间!”夏侯奕依旧很生气,根本懒得看孟亦心,冷声对外吩咐道。
很快,元和一闪进来了,郑重对着孟亦心一辑,“郡主,得罪了!”
说完,扛起孟亦心朝着她的房间飞去。
夜已经很深了,孟亦心却发现,夏侯奕罕见的没有过来。
哼,不来正好,反正自己也不想见到他。
一个仇人而已,接触的多了反倒日后不好动手,但愿以后,就这么保持距离吧。孟亦心躺在床上,默默的想。
孟亦心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睡梦中,只听“轰隆”一声,伴着巨响,孟亦心一下惊醒了,唰一下睁开眼,弹坐了起来。
就见,窗户大开着,狂风呼啸而至,将窗帘高高撩起,来来回回拉扯着,似要将其撕成碎片才罢休。
突然,“咔嚓嚓”天边一道闪电,沿着妖娆的曲线,直冲着自己而来。
莫名的,孟亦心看到伴着闪电,迎面而来的,似乎还有劈天盖地的红。
“啊……”孟亦心大喊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头。
她的脑海里,又开始浮现,那个可怕的场面。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一身雪白的中衣,在血雨中狂奔……
血……,到处都是血,满目都是刺眼的红!
孟亦心头痛欲裂,她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努力想要甩掉这一切,可是怎么也甩不掉。
“咣当!”伴着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箭一般冲到床边,一把将孟亦心紧紧抱在怀里,
“心儿,心儿,大哥来了,没事,没事,不怕,大哥在这里!”
孟亦心像一个溺水的人,发现大海上飘着的一棵稻草一般,紧紧抱着眼前这个男人,指尖狠狠的掐在对方血肉里,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肉里。
可是,尽管这样,却仍然没有多大作用,孟亦心两眼通红,觉得自己像一头困兽一样,无处发泄。
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夏侯奕的怀抱。
夏侯奕自然不会放开她,轻声安抚着,“心儿乖,不怕,不怕,大哥在,没事的,没事的。”
孟亦心逃脱无门,张嘴狠狠的咬在了夏侯奕的肩头。
她用了毕生最大的力气,很快,一颗颗小血珠就冒了出来,满嘴都是咸咸的味道。
可是,夏侯奕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轻抚着孟亦心的背,像哄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一样,
“乖,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下午不该怪你,丢下你不管。”
“心儿,对不起!”
终于,在一连串安慰、道歉声中,闻着周围淡淡的檀香味,也可能是闹腾的累了,孟亦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啾啾啾……”清晨,伴着窗外一声声鸟鸣声,孟亦心缓缓睁开了眼。
110我很健康,活到成亲那天没问题()
“啾啾啾……”清晨,伴着窗外一声声鸟鸣声,孟亦心缓缓睁开了眼。
窗帘被里三层,外三层,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光线很暗。
“樱桃……樱桃……”孟亦心迷迷糊糊,下意识的喊道。
可是喊了半天,外面却根本没有人响应,
无奈,孟亦心只得慢慢爬起身,想要摸索着下床,去拉开窗帘,
可是,人刚坐起身,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额,好晕……”,孟亦心捂着头,重又跌回到床上。
跌下去,孟亦心才发现,下面温温软软,竟是一个宽阔的胸膛。
“唰……”孟亦心顾不得头晕,又一下弹坐了起来。
努力眨了半天的眼睛,就着昏暗的光线,观察了半天,
半晌,孟亦心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并不在心悦阁,而是在心月山庄。
看着床上男人冷峻的容颜,刀削般的五官,孟亦心心里五味杂陈。
是的,旁边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哥,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未婚夫夏侯奕。
当然,还有一个身份也毋庸置疑,就是她的二号仇人。
想到这一层,孟亦心心里顿时又充满了仇恨。
是的,为了澜表哥、翰他们,她真的就应该找把匕首,趁着对方沉睡的机会,干脆直接结果了他才好。
可是,无奈,她双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好吧,昨晚自己貌似又病发了,孟亦心望着屋顶无助的想。
她觉得小时候的阴影,或许早已深深刻在了脑海中,这辈子她都永远别想赶走它。
只是,这病明明有一段时间没有发作了,为什么昨夜又莫名其妙的发作了。
孟亦心眼睛直直的盯着这张脸,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还是这么久没仔细看大哥,看得入迷了?”夏侯奕仍然闭着眼睛,施施然开口道。
经夏侯奕一提醒,孟亦心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看得有些失了神。
她俏脸一红,着急忙慌的就想翻过这个男人,逃下床。
可是,不曾想,逃的一时有些急,脚下一滑,人还没有跳过去,扑通,人又重新跌回到了床上,
“啊……”孟亦心惨叫一声,重重摔在了床上。
咦,竟然软软的不太痛,还有唇边这个凉凉的东西是什么?
孟亦心好奇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俊脸,在自己眼前无限的放大,而好死不死的,自己的唇刚好与对方贴在一起。
“你……你……你……”孟亦心仓惶失措的赶紧往外翻,准备逃离,结果扑通一声,整个人又以一种狗吃屎的姿势摔在了地板上。
天哪,这是什么鬼日子呀?可真是有些流年不利。孟亦心悲哀的想。
“噗……”床上的男人,施施然坐起身,看着地上灰头土脸的孟亦心,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孟亦心那个气呀,爬起身,揉着自己的脑门,指着对方骂道,“笑什么笑?大半夜的跑到一个姑娘家家的闺房,占了便宜,竟然还有脸笑,真不知羞耻。”
“好吧,知不知羞耻,我都已然做了。”
夏侯奕披件外衣下了床,边穿边随口说道,
“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收拾一下,今天我们还要回楚京,晚上还有事呢,不能拖时间。”
夏侯奕说完,也孟亦心根本没什么反应,遂走到门口,转头对着门外吩咐道,“红姑,进来帮郡主洗漱更衣。”
“是。”红姑很快应声进来了。
“喂,夏侯奕,你又要干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带我回楚京城,我不要回去?”一切收拾妥当,都快要上马车了,孟亦心方才反应,试图挣扎道。
夏侯奕施施然坐到车厢门口,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怎么?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可也是般哭闹的,怎么这让你走了,你却又不顺心了,依旧是哭闹呢?”
“我就哭闹怎么了?哭闹是因为我不满意!不信你放了我试试,看我还哭不哭,闹不闹?”孟亦心一翻身坐直来,怒视着夏侯奕,回怼道,
“还有你不也是一样,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在这里将养了几日,根本没有改变,走的时候,依旧苍白的没有多少血色。
以本姑娘行医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现在这种状况,如若不是,失血过多,气血双夸,就是得了大病,命不久矣。”
“是吗?谢谢关心,我很健康,最起码活到成亲那天没有问题。”夏侯奕冷冷的说完,重又闭上了眼睛。
“你……,”夏侯奕不提醒,孟亦心还真没有注意,
这一想,可不就吓了孟亦心一跳,竟然两日后,就是他们的大婚的日子了。
“夏侯奕,你不要异想天开,还是那句话,我孟亦心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孟亦心气鼓鼓的说道。
“这事,你说的好像不算。”夏侯奕眼也不睁的回道。
“你你你……,我自己的事,当然我说了算,决定不了自己的生,我难道还决定不了自己的死吗?”孟亦心气结道。
“对,生死都要由我决定。”夏侯奕忽然睁开眼,直视着他,非常笃定的说道。
黄昏的心悦阁,
“什么?竟然还要去参加宫宴?我才不要去?”
孟亦心一听说,这么大老远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竟然就是为了参加宫宴,立即一肚子的气,果断拒绝道。
这个夏侯奕也真是,都病成这个样子了,颠簸了一天,竟然还妄想着去参加宫宴,见自己的旧情人一面。
孟亦心越想越生气,抱着一堆衣服扔在了地上,又用脚使劲踩了几下,
“樱桃,你现在就去告诉你那个劳什子世子,这些衣服我不穿,宫宴我也不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要命有一条,稀罕他就取走。”
“郡主……,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呢?”
樱桃不可思议的看着孟亦心,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衣服,一脸惋惜的道,
“您都不知道,这些衣服可都是薛妈妈他们知道您今天回来,连夜赶了几天的工,今天刚送来的新衣呀?”
111报仇?你准备怎么报?()
“那你替我给薛妈妈赔个不是,就说我不是冲她,反正这宫宴我是不去。”孟亦心打定主意,坐在床上,意志坚定的说道。
“郡主,您到底怎么了?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为什么回来以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呢?这可是王爷出征的欢送宴呀,你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呢?”
樱桃看孟亦心这样,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最后一跺脚走了,
“算了,不和您说了,奴婢去找薛妈妈另想办法了?”
“找谁也没用,谁爱出征谁出征,反正我不去,告诉你们世子,除非她解封了我的武功,本姑娘还可能会考虑一下,陪他出去应应景……”孟亦心坐在床上,吃了秤砣,铁了心的道。
说完,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回到府中之后,孟亦心才从樱桃口中得知:原来这段时间南方战乱,本来皇上是要夏侯奕带兵前去镇压,大婚向后推迟的,
但是由于自己的行刺,莫名使夏侯奕身体看着极其虚弱,
虽然孟亦心也不懂这是为什么,明明自己那天没有刺中要害的,
反正最终的最终,就是夏侯靖主动请缨,要求亲自带兵出征,而夏侯奕和孟亦心的婚礼在双方长辈都不在的情况下照常进行。
孟亦心实在想不通,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夏侯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就说服了皇上和满朝文武。
而明日就是他出征的日子,今天晚上的宫宴,皇上则是设宴为其践行助威。
孟亦心是真不明白这夏侯奕究竟怎么想的,竟然还非想着让自己出席,说些祝福的话。
说实话,自己现在见到夏侯靖,想到失去双亲之仇,都恨不得分分钟杀了他,怎么能好好的给他践行,不诅咒他,上了战场立即战死就不错了。孟亦心在心里恨恨的想。
很快,门帘一声轻响,想来是樱桃又回来了。
这鬼丫头,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主意,不过,今天就是让她说破大天来,本姑娘也不去。孟亦心打定主意想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人貌似站在了自己跟前,仔细打量着自己,
“我告诉你,樱桃,你看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去的,我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孟亦心表明立场,唰一下睁开眼,刚要继续说什么,却忽然住了口。
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浑身脏兮兮,满脸血污,一身是伤的人,
“你……你是阿木?”孟亦心大惊失色的道。
“表小姐是我,我是阿木。阿木终于找到您了!”阿木扑通跪下,哭丧着脸问道,“表小姐,这段时间您去哪了?让阿木一通好找。”
“呃,我……我这段时间去了一个山庄,住了几天。”
看到阿木这般惨状,孟亦心连忙起身,将人搀扶了起来,满心欢喜的问道,
“阿木,你怎么来了?你们家公子呢?你既然都好好的,那澜表哥肯定也没事对不对?
我就说嘛,澜表哥这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他在哪?你快带我去找他?”
“公……公子他……他……”
阿木本来已经被搀起来了,一听到孟亦心问起慕长澜,扑通一声又跪到了地上,竟嘤嘤哭了起来,嚅嚅的说道,
“表小姐,公子他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可能?你不是都好好的吗?”
孟亦心完全不能相信,阿木说的话,她觉得或许他们在和自己开玩笑,遂笑着催促道,
“阿木,你是在故意逗我的吧,澜表哥是不是就藏在这附近呀,他说过的,一定会在大婚前把我接走的,你快把他叫出来,别闹了,要不,一会樱桃他们回来了,我们就不好走了。”
“表小姐,属下说的是实情,公子他坠崖了,生死不明,失踪了。”
见孟亦心这般模样,阿木直接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罪该万事,没有保护好公子。
那天你前脚刚被夏侯奕接走,大家以为已经没事了,谁知,下午时分夏侯奕就莫名杀了回来。他们个个全副武装,来势汹汹,杀的我们措手不及,就连公子也未能幸免,中了数箭,跌下了悬崖,生死未卜……”
“果然是夏侯奕,看来自己此前所料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