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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元气少女探案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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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山晨间的空气非常清新,花之舞起了个大早,去晨间跑步和练拳,不管到哪,她的习惯肯定是不会变的。刚跑到山脚下,就看到一辆警车向山上开来,难道真的让骆骁说中了,萧队来找他们了?

    车速并不快,她慢慢靠近警车,车就停下了,车窗缓缓打开,萧正修探出他好奇的脸,态度比昨天好了很多,“花之舞小姐,听说你是全国武术冠军,看来我昨天被你踢中一脚也不冤枉啊。不过,我不认输,改天我们再好好切磋一下。”

    “好的,警察叔叔,你是来找我们的吗?”花之舞将毛挂在脖子上。

    “不用叫我叔叔吧?我们是同龄人。”萧正修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我是来找你们的,上车吧。”

    花之舞带着萧正修回到小楼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小忍也回来了,他还带来了不少食物,骆骁正端着一杯茶坐在会客室里,好像已经等了很久。

    花之舞给自己和萧正修也倒了两杯茶,她还顺带拿了份小忍准备的早餐,是煎鸡蛋卷,黄色的蛋皮上面用番茄酱淋一张笑脸,哇,看起来就好吃。

    她喝了一口茶,已经开始啃鸡蛋卷:“叔叔,你来找我们做什么呀?不会只是看看我们有没有溜吧?”

    萧正修第一次看到这样大大咧咧到可爱的女孩子,不过,想到她一流的身手,也很符合她的身份:“我昨晚跟潞城的刘成弘长官通过电话了,大致了解了一下之前的案情,他建议我跟你们一起调查一下聂远峰这件自杀案。”

    “聂远峰真的是自杀吗?”

    萧正修拿出档案和报告:“基本没有疑问,他自己在家上吊自杀的,是村民发现了他的尸体报的案。他是独居老人,现场也没有外来入侵的痕迹,财务没有损失。尸检报告也支持自杀这个论点。”

    “如果没有你们之前发生案情,单从这一案来看,应该肯定会被当成自杀案来处理。但是,刘长官告诉我,死者的女儿也自杀了,我直觉认为这件事没有这么巧合。”

    骆骁问道:“昨天花之舞进入里屋的时候发现死者在现场焚烧了东西?是什么?”

    萧正修点点头:“是的,的确是焚烧的纸张类的东西,烧得很彻底,我们已经尽力在复原了,目前能知道的就是这应该是本记事本。”

    “完全不知道记事本里写了什么吗?”花之舞很好奇。

    萧正修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死前也要把记事本烧掉,我认为这个本子里肯定是记了一个秘密,他也正是为了这个秘密自杀的。”

    骆骁皱皱眉:“他选择自杀的时间很有意思,就算是为了保守秘密而自杀的,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不是之前也不是之后?偏偏是我们决定要来找他问魏翠儿秘密的时候,他就死了?”

第10章 疑云重重的自杀案(8)() 
花之舞已经干掉了煎蛋卷,她的手又伸向三鲜烧卖,一盒三鲜烧卖有八只,她吞吞口水,拿起筷子夹起第一只。

    一时之间香味在整个会客室里弥漫着,连早上已然用过早餐的萧正修也觉得有点饿了,萧正修本来就是个简单随性的人,他看看桌上还有不少早餐,随手拿起一个三文鱼饭团啃了起来。花之舞朝他笑笑,拿起手边一杯蜜汁豆腐花递给他,同道中人啊。

    骆骁看着他俩有默契地大块朵颐,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花之舞手中的烧卖盒,花之舞有点懵,没有想到一向对食物毫不感兴趣的骆骁,居然会抢食!她本能地抢回食盒,一筷子夹起两个烧卖放进嘴里,烧卖盒见底了。论吃,抢得过她的人不多。她很得意地看向骆骁,对方也没有生气,不仅如此,好像还挺满意她的表现。

    “咳——”萧正修提醒他们回到正题,讨论案情,讨论案情。

    “唉,现在连聂远峰也死了,知道魏翠儿秘密的人都死光了,难道真的救不了聂旋儿?”

    “你们来丹州就为了找到这个秘密?”

    “如果魏翠儿自杀案不能找到新的证据,估计她妹妹很难脱罪,现在她父亲也死了,这女孩够惨的。”

    “这是聂远峰的档案,你们看一看,希望在里面能找到点蛛丝蚂迹。”萧正修拿出一个档案袋。

    骆骁拿起档案细细地看起来。

    “聂远峰原来并不是丹州县的人,他也是大约三十年前才来到丹州县的,之前应该是潞城的人。来了这里之后,才结婚生子,之后就一直住在天保村。关于他的离婚也很奇怪,天保村是个保守的小村子,在他那个年代离婚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萧正修说着自己掌握的信息。

    “他的前妻罗以娴本来是天保村的人,按说他们离异之后应该是聂远峰离开,可是,反而是罗以娴带着孩子走了。所以,村里人一直都流传着罗以娴不守妇道,没脸见人的谣传。”

    “那这么多年,聂远峰没有再娶吗?”花之舞问道。

    “没有,一直单身带着女儿。跟村里人也没有太多交集,有点像隐居。前妻倒是再嫁了,而且,也不回来。聂远峰有点像孤岛。”萧正修说道。

    “嗯,我也觉得。”花之舞用力点点头,“你说好好的潞城不待,偏要跑到这么偏远的丹州县来,这人不是来躲债的吧?”

    萧正修沉默着,思考着这种可能性,的确很奇怪。

    骆骁突然问道:“聂远峰的大女儿不是他和前妻罗以娴生的?”

    “呃?什么?”花之舞完全没有想到,魏翠儿跟聂旋儿不是亲生姐妹?

    “你怎么知道?”萧正修问道。

    “聂远峰跟罗以娴结婚是在1990年,可是魏翠儿今年30岁,出生年份应该是1988年,最重要的是没有魏翠儿的出生证明,完全没有关于这个女儿的出生记录,只有聂远峰和魏翠儿在1990年迁入天保村的户口迁移记录。”

    “难道魏翠儿跟母亲的秘密就是这个?”花之舞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为了这个秘密她就自杀?然后她爹也自杀?

    骆骁摇摇头:“问题在于,如果魏翠儿是聂远峰婚前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夫妻离婚的时候,罗以娴带走了魏翠儿?”

    “对哦,”花之舞一拍大腿:“按样说,魏翠儿根本不是罗以娴亲生的,她为什么把亲生女儿留给前夫,自己带着人家的女儿走了?”

    “难怪,聂旋儿说母亲还是很爱她的,经常偷偷去看她,但是,不带她姐姐来。她是罗以娴的亲生女儿,她当然要来看她,但是,魏翠儿并不是,甚至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她也不必让两个孩子联络感情了。”花之舞一瞬间理通了很多事。

    萧正修说道:“一个女孩,被父亲遗弃,母亲又不是亲生,她的身世一定很坎坷。这件事一定对她打击很大,她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而自杀?”

    骆骁再次摇摇头:“她如果因为身世而自杀,没有必要拉上她妹妹,她因为畸恋而报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还有,她父亲自杀前还烧掉了日记,但是,魏翠儿已经去世了,聂远峰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死人去守秘密,况且,聂远峰看起来也并不喜欢魏翠儿。”

    骆骁站起身,走到窗口,他望着窗外,“我总感觉在暗处有一只无形的手,它一直比我们更快地接触到真相,不断地用死亡去掩盖了所有的事实。”

    “难道这桩案件就要以自杀案来结尾,我们就毫无还手之力?”萧正修走到另一扇窗户的前面。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出手了。”骆骁转过身看着萧正修。

    萧正修笑笑,“我需要花之舞小姐帮忙。”

    花之舞听到这里:“没问题,打架、抓人,我能顶你几个手下。”

    骆骁转过身一言不发。

    几天之后,一向安静的天保村突然热闹起来了,村民们都非常高兴,因为潞城的创基地产打算收购天保村附近的地块,改建商业中心,这就意味着天保村要拆迁了,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

    创基地产在村口搭建了一个临时办公区,负责拆迁的主任跟村长已经沟通好,现在就是每家每户去登记,排期测量面积,签订赔偿款。几乎家家户户都在为这个事奔忙,打听拆迁规则的,忙着再扩建的。因为创基地产打造原址重建一批商住楼,所以,大部分村民还是愿意再迁回原址,大家拿到一笔数值不菲的补偿,还能回原地住新房,基本上村民们都是热情高涨。

    天保村36号的聂家则一反常态,安静到不像话,聂旋儿回来了,专门照顾险些想不开自杀的老父亲。听说由于警方到达及时,聂父被抢救过来了,住了几天医院之后就接回家来。聂旋儿辞掉了潞城的工作,专心在老家照顾父亲。

    别家都在欢天喜地地迎接拆迁,聂家则是一片安静,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也不跟任何人来往。聂旋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在家守着父亲,偶尔傍晚推着父亲在自家园子里散散步。

    村子里已经有几户开始搬家了,在村尾的聂家就更显得一派萧条,安静的小路上,一个身穿灰色雨衣,手拿“拆迁”字样文件袋的人向着聂家慢慢走去。也是,创基地产已经谈下了大部分的村民,像聂家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少数了,拆迁主任亲自上门也是给了极大的诚意。

    主任敲敲园门,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他直接推门而入,园子里空空荡荡,里屋的门虚掩着,主任轻轻穿过园子,推开了里屋的门,依稀可以看见聂远峰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主任环视了屋子一圈,这空荡荡的家里真的可以算是家徒四壁:“你太不守信用了!你不是说会把一切带入地下的吗?现在呢?”

    聂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没脸见我吧?既然你舍不得死,那我再送你一程?你的屋子这么冷,烧点炭取取暖应该会好一点吧?”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创基申总,劳您亲自来办拆迁,真是不好意思。”萧正修顶着一头灰发,微笑地看着申明慧。

    “是啊,连我给我爹烧炭的活都干了,让我这个女儿情何以堪。”花之舞从梁上探下脑袋,累死她了,挂在上面这么久。

    灰色雨衣人往后退了两步,一张慌张的脸从雨衣帽里露出来,是创基地产的总裁申明慧!花之舞之前在电视上看见过她,现在站在聂宅里,褪去了优雅和霸气,多了份怨恨和狼狈。

    “聂远峰呢?他到底还是死了吧?”申明慧看着萧正修和花之舞猜测道,“他不死,你们也不用费这么多心,搞得这么复杂。”

    屋外突然又冲进了好几个警察,申明慧平静地看着一屋子的人,好像都与她无关,她很平静地闭上眼。

    “聂远峰到底跟你有什么恩怨?你一定要他死?”花之舞质问道。

    申明慧一言不发,好像这件事从头到尾跟她就没有关系似的。

    萧正修拿下灰色假发,他慢慢走到申明慧面前:“申总,你不说话也没用,单就今天的事你已经是意图谋杀了,而且,我们有理由怀疑聂远峰不是自杀,是你杀的,至少是唆使他自杀。”

    申明慧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年轻人,你要跟我谈论法律吗?你尽管起诉,我有一整个律师团可以跟你们慢慢讨论。”

    萧正修看着她,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根本拿她没办法,他清清嗓子:“请律师也是你的权利,不过,你现在被我们当场逮捕,先跟我回局里吧!”

    他手一挥,不管如何人先带回去,他觉得现在唯一还能给他点希望的,应该就是骆骁了,他向花之舞招招手:“快通知你BOSS去警局,趁她的律师还没来,我们应该可以审一轮。”

    花之舞竖起三根手指,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当他们回到丹州县警局的时候,骆骁已经等在警局了,一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11章 疑云重重的自杀案(9)() 
申明慧被带到审问室,她看起来还是那样平静。

    萧正修透过玻璃窗看着这个女强人,他心里并没有底,骆骁站在他身旁,环着肩观察着申明慧。

    萧正修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预估最多半小时,她的律师就会带着文件过来,”他拍了拍骆骁:“本来你是不能进行审问她的,不过,她反正也不认识你,我带你一起进去,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把她攻下来。”

    骆骁点点头,“走!”

    萧正修进入审讯室,他平静地对视着这位在商界呼风唤雨的女强人:“申总裁,聂远峰跟你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吧?女人真狠啊,多年不见,一见面就催他上路,难为他还是这么为你着想。”

    申明慧一言不发,萧正修继续说道:“在聂远峰自杀的那天,有个孩子调皮从学校里逃课,正好看到了你去聂家。”申明慧笑笑,“当然,你的律师团一定会让孩子的证明变得不可靠。不过,你没有料到,你对聂远峰无情,他却对你念念不忘,他把这些与你有关的事都写进了他的记事本里。”

    萧正修说着,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被精心装裱的纸张,“他死前已经烧掉了记事本,不过,很可惜他年纪大了,不知道现代的科学技术有多发达。”

    申明慧从进审讯室第一次有了表情的波动,“他写了什么?”

    事实上聂远峰的记事本损坏得相当彻底,没有哪一页被完全恢复了,从只字片语上,最多只能推断出,聂远峰和申明慧早年在潞城就认识,而且,聂远峰应该是对申明慧有情,不过,这点从他见过申明慧就自杀上,应该看得出来,他还是很为申明慧着想的。

    萧正修现在也只能诈一诈了,这个女人相当狡猾:“他对你的深厚感情,还有你们在潞城的陈年旧事。”申明慧眼光锐利地盯着他:“他为了你在天保村隐居这么多年,连他老婆也离开他了,这些都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你与他的旧情,而你则为了隐瞒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宁愿把他逼上绝路。”

    “只是这样?”申明慧似乎松了一口气。“年轻人,你说得都对,我是跟他认识,也跟他见过面,但是,这样犯法吗?”

    萧正修一时语塞,他本来以为申明慧会狡辩,说自己与聂远峰不认识或者没有私情,那他就可以拿日记里恢复的只字片语来攻击她。等她漏洞百出,他就可以威胁她,会把他们的私情公诸于众,一旦她惊慌失措,就可以问出真相了。

    可是这个女强人显然没这么好忽悠,她大方承认了自己与聂远峰相识,甚至有私情,这样一来,萧正修反而被动了,他没有什么可以去攻击对方的了。

    骆骁一直都没有讲话,他一直像个旁观者,冷静,甚至冷漠。申明慧一开始都没注意还有个人,这会儿他第一次开口讲话:“潞城有位叫魏翠儿的女孩跳楼自杀了,你知道吗?”

    申明慧在与萧正修的较量中,一直是隐隐占着上风的,这会儿这个俊美少年的问话,让她有种漏掉一个对手的感觉:“不知道。”

    “这个女孩子很可怜,她从小就没有母亲,一直跟着父亲,父亲带着她一路颠簸着从大城市来到小县城,最后定居在一个小村子里,父亲又再婚,对象是一个村子里的姑娘。这个幸福的家庭维持了没有多久,父亲又再次离异了。女孩也不太清楚为什么父母亲又要分开,但让女孩伤心的是,她相依为命的父亲根本不想要她,父亲与继母谈过之后,父亲只留下了自己跟继母亲生的女儿,继母带着她离开了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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