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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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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百般试探() 
可这不是他要看到的,他觉得是不是之前当着她面和她的大丫头调情太小儿科,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他,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忍不住抓狂,她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心里没有他。

    他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往他怀里撞,也不管她疼不疼,劈头就问,“你爱我吗?”

    楼月馨全身细胞本就一直在戒备,一见聂盛琅有动作本能就想规避,但是聂盛琅速度实在太快,她根本无法躲开,而就在她感到莫名其妙时,聂盛琅问出的那个问题也让她诧异,爱?一个拥有数位妾室的堂堂太子竟然在问她这样的问题。

    况且他近来几乎夜夜都宿在华盈夫人处,这会儿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如此恬不知耻到这里来问她是否爱。

    问题一出,其实被惊住的人并不只有楼月馨,聂盛琅也是在懊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本意是想诈出此女来历,再顺势将她拉拢过来,可眼下好似是偏离了主题。

    两者较量,能先回神的就是赢家,楼月馨和聂盛琅几乎同时回神,只是楼月馨的动作更快了些,她将本是用来推搡的手顺势紧抱住聂盛琅,将头埋在他的心脏处,“爷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都嫁给您了,未来还要为您生儿育女,自然是爱您的。”

    聂盛琅环抱住楼月馨,神色变幻莫测,据他可靠的情报得知,真正的刘月琳早在与他要成亲的前几天就突然暴毙而亡了,而这个占着他太子妃位许久的女人实际上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冒牌货,还有,真正的刘月琳外传皆是文静娴雅,眼前这人虽然表面是娴雅,可是看她之前去书房向他讨要后院执掌,到后来雷厉风云的卖了王良娣奶娘,也知这女子不是个简单的。

    “爱妻今日如此献媚,莫不是为夫近来不够称职以致爱妻饥ke难耐,此刻竟不管大白天的要勾引吾,只可惜,”聂盛琅状似未被勾引的推开楼月馨,“皇家规矩,吾是一定要谨守的,爱妻作为堂堂太子妃,也定要谨记才是。”

    聂盛琅满脸教导的模样令楼月馨觉得的好笑同时也觉得这人也没有表面上那么无趣,他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是,殿下教训的是,臣妾谨记。”楼月馨行了礼,正待起来,却不防聂盛琅一个吻就轻点她的朱唇,楼月馨头微后仰,“殿下这是?”她不解,这不是在说规矩吗,她还刚想庆幸一下不用侍寝呢。

    “爱妻刚刚不是说想要个孩子么?”聂盛琅魅惑的看着她。

    楼月馨的心咯噔一下,不是吧,自己这嘴巴,她刚刚就不该说那话的。

    “吾细想了一下,爱妻这愿不能不圆,否则显得我多wu能,你说是吧。”聂盛琅满脸揶揄。

    此刻楼月馨才惊觉那句‘无节操,无底线’,它用来形容聂盛琅是多么贴切,腹黑大魔王,她就是那个不幸被魔王逮到的可怜小白兔。

    一室旖旎。

    “殿下这是到哪儿了?”

    “回李良媛,殿下此刻正走过玲庭,朝瓣湖而去,恐怕不多时便回了主院了。”婢女园雨答道。

    “得了,带上本宫刚刚亲手做的点心,咱们去后花园走走。”

    殿下近来极度偏宠华盈夫人,昨天也仅一夜宿在太子妃院里,算下来,她竟是有一月余未见过殿下了,照这样下去,殿下怕很快就要忘了她,后院深深,向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得为自己的未来使把劲才行。

第47章 争宠() 
李良媛住的地方离瓣湖很近,几乎是拐个弯就到了。

    走在路上李良媛也不忘叮嘱园雨,“等会儿你看本宫眼神行事,待本宫一落入湖中,你便马上叫人来救本宫,越大声越好,务求要让殿下听到。”

    “是,良媛您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奴婢早已烂熟于心,良媛就放心吧。”园雨口气无奈,却满眼戏谑。

    “你这丫头,现在知道来打趣本宫了,莫不是平时本宫太惯你?”李良媛与后院众人虽是各怀心思,但是对园雨却是真心好的,她进太子府时才十五岁,如今一晃就是六年,园雨也陪了她六年,不离不弃。

    有时候一个人,她也会想,得宠失宠,不过那位的一念之间,可是她又想,她必须去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果她现在表现的一点价值都没有,母族是不会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帮助的。

    “园雨,这可是很关键的,你可记住了。”李良媛严肃道。

    “嗯。”园雨乖巧点头,眼神中有那么一丝异色划过,可一心要争宠的李良媛并没有注意到。

    聂盛琅在竹园用过早膳,没想到才要过瓣湖,就听到呼救声,“来人呀,快来人呀,李良媛坠湖了,快来人。”湖那边的园雨正在拼命挥手。

    “曲平,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殿下。”曲平马上走到一边,招呼一侍卫前去,不过一会儿,侍卫回来,行礼后回道,“启禀殿下,是梅苑的李良媛坠湖了,目前已有数十人前去捞救,只是仍未见良媛。”

    曲平心咯噔一下,数十人都看不见一个刚刚坠湖的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他小心抬头打量自家主子的神色,见其并无什么太过明显的表情,方才开口道,“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聂盛琅略思量,“护国将军的亲侄女,怎么能漠视?”曲平一听,哪里还能不懂主子的意思,“来人呀,再多派点人下去找,良媛要是出了什么事,仔细你们的脑袋。”

    “是。”于是又一拨人哗哗的下了水,此时距离李良媛坠湖已有一刻钟,忽然,在离岸边仅有一米的地方,有人冒出头来,“找到了,找到了。”

    那侍卫将肌肤已泛白的李良媛紧托在自己头顶上方,有人已经在岸上待着做接应,几个人就把李良媛放在刚刚铺好的软垫上面,有府里年长的嬷嬷在给李良媛的腹部压缩,意在想让她肚子喝进去的水都吐出来,但是按了半响这人却什么反应也没有,聂盛琅一直在边上看着,见此情形心知她恐已不测。

    远处府里的奴才领着一位肩上挎着药箱的人匆匆往这边跑,那人是太子府御用的民间医师许文,远远就看到这边围着人多,再近看时,殿下也在,他走到近前,就要向太子行礼,可是聂盛琅一抬手,“什么都别说,你先给吾看看李良媛怎么样了。”

    “是,尊殿下意。”许文拱礼,转身本意是想看诊,但一看到那躺在软垫上的李良媛时,他重重跪下。

    聂盛琅见此,心里对那结果更是明了八分,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尔何故跪?”

    “良媛已逝,小民无力回天,着请殿下降罪。”话一说完,许文更是磕了一个响头。

    瓣湖里的一众女侍开始跪下小哭。

第48章 可怜鬼() 
聂盛琅不说话,曲平也不敢妄动,气氛很是沉闷,良久,他方才道,“今日是谁在爱妃身边当差?”

    此刻在李良媛身边跪着哭的园雨听了马上轻提裙摆,半跪半走的来到聂盛琅身边,“回殿下话,是奴婢。”

    “吾问你,良媛是怎么掉下去的。”聂盛琅质问。

    园雨支支吾吾,“回殿下,今日良媛本是在院里做了新学的点心,后来做好了想着殿下也没吃过,就要领着奴婢前来送给殿下,路过这里时又看到那边上的野菊开得正好,就想去摘,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言至于此已是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奴婢有罪,奴婢有罪,请殿下责罚。”

    聂盛琅看了看那湖边的野菊,确实有被采摘的痕迹,他又看了眼园雨,后者已哭得像个泪人,绕过一众跪着惶惶难安的侍女、奴才、侍卫,他在李良媛的身边蹲下身,曲平拿着大块黄布过来,“殿下,逝者已矣,您还是别看了,这里就交给老奴处理罢。”说着就要吩咐身边的奴才用黄布遮住李良媛,聂盛琅却抬手挡住曲平,“先等会儿。”

    伸手描绘李良媛的轮廓,因为浸了水,浓妆早已稀释,精心盘过的头发也散了,那幅模样实在说不上多好看。

    “曲平,马上修书一封告知护国将军李良媛的事,另外,择日厚葬李良媛。”

    “是,殿下。”曲平诺了一声,后随着聂盛琅起来而跟在他的近前悄声询问,“那这些人。。”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些人知道的多了。

    “曲平,即是厚葬,随葬怎能少?”数百条性命即在这弹指刹那间被划上句号。

    睡了一觉醒来仍然困得可以,正想再躺躺,隐约间却似听见鸣乐声,这声音久不停歇,忍不住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楼月馨披上外衣朝外走去。

    门口守着的红月听见内室有了声响,猜想是楼月馨起床了,于是先推门进去,果然见她正朝这走来,“太子妃醒了?”

    此刻楼月馨也无暇顾及红月称呼上明显的转变,因为红月开门,那鸣乐声更加清晰了,最近府里没什么喜事,而且这乐声太过悲切,不像喜事上奏乐的。

    “这怎么回事?”

    楼月馨面上很是疑惑,怎么她不过睡了一下午,突然外面就好像变天的感觉,红月先给楼月馨倒了杯水,扶着楼月馨坐下,不轻不淡的说了句,“李良媛死了。”

    “什么?”楼月馨没想到竟是发生了这么件事,一时激动就从凳子上站起来,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反应好像太过激了,她讪讪坐下,“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争宠采菊不成反而成了可怜的水鬼。”

    红月毫不在乎的回答令楼月馨心里惊惧,就算李良媛生前诸多算计,可那怎么都算是一条人命,红月怎么能对刚逝之人如此不敬,“红月,死者为大,你也积点德吧。”

    “呵,”红月嚣张的绕着楼月馨走了一圈,“你别以为我现在叫你一声太子妃你就真是太子妃了,哧,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你以为之前你为什么皇后生辰未过却被打发至武夷山?因为这件事是当朝尚书右臣及护国将军、刑部大人共同在圣上面前进的言,你这个傻蛋,要不是丞相留你还有用,今天死的就是你。”

第49章 别爱不该爱的() 
红月就是料定这些告诉楼月馨她也不会说出去,才肆无忌惮。

    “你,你们。。”楼月馨手指指了半晌也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是你们害了李良媛?”这句话既是疑问也是肯定,红月的性格经过这几天相处她也还算清楚,这个人个性骄狂,不削说谎。

    那么就是真的了,“你们为什么要害了她?”这么短短一句话事隔多年她再想起,就像个笑话一样,只是现在问出来,却又似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那是一条人命啊,纵使她有再多不是,又怎么能被他人随意剥削掉生的权利。

    “太子妃这话说的就有些不是了,我们为什么害了她?当然是为了你呀。李良媛当时可是为了争宠自己跳下湖的,要不是有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奴婢哪里能近她的身,你也别忘了,她在你刚来的时候如何冷待你,根本不拿你当太子妃看。”

    就因为这些?这么些微不足道她早就忘却的理由?“殿下不会来这里的,他只会去找华盈夫人。”她看的还是很清的,纵使那个男人昨天才在她院里,可她听说聂盛琅在华盈夫人那儿的时候总是有歌赋声传出,男人呀,总是喜欢和他们有共鸣的人存在。

    红月投了个赞赏的眼神给楼月馨,她当时根本看不到这么远,还是丞相大人挑明了她才知道,接下来太子会去华盈夫人处寻求安慰,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个女人再聪明也就是颗棋子,顶多现在比较华贵而已,“那个就不是你想的事了。”

    呵,原来还被她猜对了,依她看,为她是假,李良媛挡了他们路是真,只是她不知道,华盈夫人乃异族公主,将聂盛琅推向华盈夫人,于刘国泰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人来说,又能给他带来什么。

    “现在就让奴婢为您更衣梳发罢,毕竟是太子妃,死了人总是要去吊唁的。”

    红月之冷酷更让楼月馨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视人命如草芥,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吗,或者,是刘国泰为自己培养的死士。

    她没有再说话,不管怎么样,她的确是该去看看李良媛的,二十一岁,在现代,还是个花季少女呢,转眼就成了亡魂。

    楼月馨虽不再说话,但是红月却没有止住话匣子,“没见过世面的,你以为我这就算是冷酷了?真正冷酷的是太子殿下,他可是一句话就定了数百条性命。”

    “这又是怎么回事?”楼月馨骇然。

    “李良媛死在瓣湖,今日在瓣湖当值的,在李良媛身边当值的,一律陪葬。”

    陪葬?是啊,古代一向有陪葬品之说,过去她一直以为所谓陪葬品只是名贵物品,没想到,其中还有活人!

    “这件事真的是殿下下的令?”楼月馨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希翼什么,只是忍不住再确认了一遍。

    红月答得毫无心机,反正这件事没什么好保密的,“那是当然,听说才确认李良媛已死太子就下令他们为陪葬品,此刻那些人也都已经上路了吧,毕竟迟些时候还要弄些水银之类的东西在他们身上,用来确保万年永存。”说完之后才想到,楼月馨好像太在乎这件事是不是太子下的令,“你爱上太子了?”

    楼月馨对红月突然问到的儿女情事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一个表面仁政实则残暴的暴君,我对他,没有丝毫感情。”

第50章 大闹灵堂() 
“哼,太子可不是你能肖想的。”红月说的理所应当。

    楼月馨被逗乐了,这红月昨天可是当着她的面在勾引聂盛琅,“那又是你能肖想的?”此话一出,红月的脸立即红得像西边的晚霞一般,显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嘴上仍不忘否认,“少来。”

    这种事话说多了也没意思,楼月馨没有再说话,红月当然也不可能自己再挑起,房间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就在红月为楼月馨盘发至一半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太子妃可在?”尖细的嗓音不管在何时听到都知道是公公。

    果然,“太子妃还尚在内室,公公有何吩咐?”门外守着的奴才以礼应待,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位公公是在主院里当值的。

    “吩咐不敢当,只是殿下让奴才传话给太子妃。”

    为太子传话又哪里能不让他进,“让他进来。”红月娇喊。

    “是。”那公公一进来只看了一眼楼月馨的所在,便低头目不斜视的朝那里走去,“参见太子妃。”

    “免礼。”楼月馨端坐梳妆台前,发已经盘好,就只剩插一些首饰了,“太子让你传什么话来了?”

    虽是免礼,但公公起身可不敢抬头乱看,只意在将殿下的话传达,“殿下说,李良媛逝了,着请太子妃移步灵堂,另李良媛的大伯乃护国将军,其闻此讣告稍后便到。”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复命吧。”待公公走后,楼月馨道,“首饰也尽量素一些。”铜镜里的红月好似没有听到楼月馨的话,拿着一只金钗在她的发前比试,她又道,“既然想要成事,那在成事前起码也要暂避锋芒才更好行事,不是吗?”

    “哧,你会真心要帮丞相?”大人可说了,这个女人无亲无故,就好像真的是突然蹦出来的妖孽一般,可是大人已在暗里试过多回,这个女人又确实是血肉之躯且不懂武功。

    “我的命都在你们的手里握着呢。”

    “这倒是。”红月被说服了,她换了只玉簪。

    竹园与李良媛住的地方也即是现在设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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