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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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纸张叠好放进莲花灯之内,华盈夫人恰好也已经写完放好了。
映着路边商贩的烛光,她隐约看到上面似乎有字:想不到殿下也相信这个。
唇边不自觉浮起一抹笑,她双手缠上聂盛琅的臂弯,撒娇称,“妾身有些好奇,爷这样孤高伟岸的人物,是写了什么。”
说着就想伸手去拾,倒是被聂盛琅先阻止了。
“哎,华盈,你逾矩了。”他板着脸。
但华盈现在可不吃这一套,“爷出门前不是说了,今晚您不是位高权重者,妾身也不要管什么身份,只管做自己,那现在,妾身就想看看爷的花灯上写了什么而已。”
聂盛琅环住华盈夫人,“华盈,心愿要放在心里,这样才能在达成心愿的过程中释放最大的能量,被人窥知总不是那么好。”
察觉到聂盛琅语气中隐隐的不悦,华盈夫人顿觉委屈,但也无从反驳殿下的话,又觉失了面子,便顺势靠在聂盛琅的身上。
就在这时,飘渺无影的琴声零零散散的传来,它恍若是黑暗中突入的白日精灵一般,雀跃欢舞!
琴声不停,精灵不散!
聂盛琅就在河边,这琴乐之声出现时的特别,他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是一种心都被动带飞的,只是碍于华盈夫人尚在身边,他不好太过急切,于是只好像这南街的众人一般望着声音来源。
不远处的茶楼二楼窗口,那里此时正坐着一位身穿嫩黄色衣裳的女子,她带着半面猫脸面具,露出来的鼻子以下部位白暂可人。
而从聂盛琅这个角度向上仰视那女子,他更是好像看到了一只猫的挑逗。
真是奇怪,猫从来都该是安静的,听话的,可他为何在那女子的身上看到了野性!
众人皆是望着茶楼上面的女子,有奇怪她为何在上面弹琴,也有人在想这是哪家的闺女,看其衣着,及其声乐上的造诣,似是出身不凡,而那些晚上闲来无事出来野混想在今天找个良家闺女的富家之子更是眼睛都亮了。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绝世女子,琴弹得好不说,那从面具上露出来的殷红小嘴,白暂肌肤更是惹人垂涎三尺!
第115章 灯上的抱负【2】()
哪怕今后只能得见一面,也是三生有幸了。
但只有一人现在在嫉妒,疯狂的嫉妒,她看着上面的女子,该死的,怎么可以连殿下的目光也被吸引。
她现在嫉妒心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告诉自己,等回到驿馆,再让自己的人去查查那是谁家的女儿。
想着八成是家世出生不好,只能在今天这人多的节日在这小破茶馆里弹琴吸引男人的注意,可惜,有她华盈在,她不单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嫁得好,她还要让她跟着破烂不堪的乞丐,一辈子穷困潦倒!
“爷,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华盈夫人轻轻摇着身边挚爱男人的身子。
聂盛琅恍若如梦初醒一般,一个激灵,看了看华盈,又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好似才想起现在是在南街,他陪着华盈夫人在逛街。
一曲未了,琴声仍在,他有些不舍,这曲子,他从未听过,但是该死的打动人,它打动了他的心,现在他迫不及待的就想上那个茶楼去看看里面弹琴的女子是谁。
不过他也有看到不少和他有一样想法的男子在上了那个茶楼没多久就下来了,他想,门口应该是有护卫一类的在拦着,自己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
他可以在回去的时候让梁鹰查查这酒楼的那个临窗包厢,今晚包下它的人是谁,这样,一样可以知道弹琴的人是谁。
打定主意后,他满以为今日之后的不久就可以见到那楼上女子,并再听到这诱人的琴声,于是不再犹豫的携华盈夫人离去。
窗户内壁,一直在缝隙里留意楼下河边聂盛琅动静的夙景离不意外的看到了他携着女眷离开。
呵,他太了解男人了,尤其是聂盛琅这样足以作为他对手的优秀男人的心思。
他现在离开一定是想着之后再叫人来打听,可是,他的想法就要落空了,这京都可是他离王的地盘,他想要在这里做点什么,谁又能知道?
强龙始终是压不过地头蛇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在倾情弹奏的女子,对不起了,这里是男人的战场。
他是永远不会告诉她他的这个知道的。
又过了许久,一曲终了,楼月馨睁开因为紧张紧闭许久的眼睛,窗台下站着一群依旧沉迷于她弹奏的陌生人,而她真正想要这首曲被他听到的人早已消失。
“是这样吗、就算带着面具了,也是这般不喜。。”她失落的低头喃喃自语,就连站在一边的夙景离都要凝神倾听才勉强听到她的话。
茶楼下的众人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女子弹完了一首曲,便离开了席位,不知去向。
有人不死心,想要看看弹琴的是何方神圣,跑进茶楼内部,赫然看见二楼临着窗口的那房间门口守着一个站的笔直,脸带关公面具的男子如同忠实的侍者一般,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
有人扫兴离去,也有人选择留下,一睹弹琴女子之芳颜,一时间,茶楼门庭若市,掌柜的在帘后看着前院的人,不禁乐了,嘿嘿,这个月,眼看着薪水就是要涨了。
他情不自禁的望了眼二楼的那边,里面那位爷,他总感觉是这小茶楼惹不起的,也幸好刚刚他们进来时就是带着面具,
第116章 灯上的抱负【3】()
他情不自禁的望了眼二楼的那边,里面那位爷,他总感觉是这小茶楼惹不起的,也幸好刚刚他们进来时就是带着面具,茶楼很多人都看见了的,而那女子下来和伶人借琴时也是带着面具,也就不存在什么左右为难了。
“月姑娘其实不必太过伤感。”夙景离看着茶楼前门口虽已恢复了正常的人流,但是感觉到暗处明显多了几双碍事的眼睛。
楼月馨瞪了眼他,“你懂什么。”这可是她的初恋,好歹在现代还是小才女一枚,古筝更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想不到对聂盛琅根本失效!
他一点都不受她吸引。
想到这个她就很是挫败,明明她还在里面增加了一些催眠之术,看那些听到的人如痴如醉的模样,可怎么聂盛琅就走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楼月馨忘了,聂盛琅今晚身边的女人华盈夫人是来自以蛊毒伫立天下几百年之久的苗疆,家族里没有一点秘术怎么行?
而这秘术在历经数百年之后早已融入到了他们后代的血液之中,但催眠之术在这个时空却是闻所未闻的,所以华盈夫人自然不知道聂盛琅其实是在不知不觉中入了曲梦。
“是,在下不懂月姑娘所想,不过,今日有缘,萍水相逢,本王还是想帮帮月姑娘。”夙景离风度翩翩弯身作缉,并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扯下递给楼月馨,“来日姑娘若有需要,尽管拿着这块玉佩到你们南岭国京城西市吉祥客栈找当家掌柜的,他必会竭尽所能,全力相帮。”
楼月馨狐疑的看着他,“你会这么好心?”
夙景离此时已经揭下面具,生得英俊的脸庞尚且稚气未脱,闻言不禁瞬间如同龄人一般眨巴着眼,“我这么可爱,这么萌。”
“。。”
万头草泥马瞬间自心间跑过。
她要控诉,她被凌虐了,心理凌虐!他怎么能这么无耻,这个人,一看就是精明到爆,圆滑顶天的,额,男人?好像还是少年耶,比她还小的萝卜头。总之就是无耻。
只是好像,心里原本的乌云被驱散了不少,她没有像刚刚那样那么难过了。
“谢谢你。”之前那么多的防备和猜疑,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计较,还给予帮助,那么不管他对其他人是怎么样的,起码他对她还不错。
她接过他一直悬着手拿着的玉佩,玉一入手便清凉透顶,悬空时边沿隐见透色,中间有一个大大的不知道用什么刻的‘离’字。
夙景离,离王,可想而知这是他的贴身之物。
“你这个朋友,我认下了,它****要是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来找我。”楼月馨将玉佩小心的放入袖袋。
井席对她,始终亦正亦邪,何况偷盗走的她的嫁妆,也是一直没有归还,如今距离他当时所说的半年之期只剩两月,而如是一年,那更是茫茫无归期。
绿儿也被他带走,现在是下落不明。
夙景离不一样,他是她在这异世交到的真正的从心底里的第一个朋友!
无关名利,身份,地位。
楼月馨突然伸出小拇指,夙景离干看着,不明所以。
“拉钩呀。”楼月馨朝夙景离晃了晃小拇指,“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的其他事我不管,但是你不可以撒谎骗我。”
第117章 灯上的抱负【4】()
夙景离好笑,“即是朋友,我当然不会骗你。”只是瞒着你而已。
他爽快的伸手勾住她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朋友盟约在这样的寒夜里显得尤为珍贵,楼月馨也很是珍惜这个朋友。
“可惜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楼月馨感慨,因为来到异世时一直想着的都是怎么逃离太子府,怎么攒银子,或者怎么回到二十一世纪。
所以反而没有收藏一些价值连城的宝贝。
夙景离摇摇头,“我不要,既然说了是朋友,何必在乎一些身外之物。”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楼月馨好奇的探出头去,只间茶楼不远处的河流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条花船,船身尽是用娇艳欲滴的鲜花装饰,甲板上有女子身着薄纱翩翩起舞,玲珑曲线在昏暗的烛灯下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夙景离也是探出头去看,但只看了一眼,便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随即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还是继续喝茶好。
“那是什么?”楼月馨见他明显知道点什么,问道。
“是京城最大的‘胭脂楼’里的四大花魁,听说今晚都被同一个人出巨资包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是和南岭京城‘湘馥楼’唯一能相提并论的‘胭脂楼’花魁?她先前在南岭的时候曾听说过包下‘湘馥楼’一位花魁的价格是一万金,‘胭脂楼’既能和‘湘馥楼’并肩,那想必花魁的价格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只是包下四位花魁的价格就在四万金左右,夙景离这个不过十四岁的少年竟说没什么了不起!
是她见识太浅薄了吗,眼光狭隘,所以对身边的高富帅皆是一无所知?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了不起的?”她问。
夙景离认真想了下,“没什么了不起的了,这个世上,什么都不能让我觉得了不起。”
这是真话,在皇宫里,什么宝贝看不到,什么想要的能得不到。
楼月馨也是想到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半个舌头,他是王爷,什么宝贝没有。她就是这样脑袋缺根筋的人,什么傻话都说,只要是相熟的都或多或少遭过她的茶毒。
梦璃以前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这个奇葩,说话能正常点吗。
好吧,她现在承认她是一朵奇葩了。
她低头喝茶,眼角的余光却在刹那扫到了从进来之后就一直放在角落里的那个紫色莲花灯。
紫色本是极好看的颜色,而没有点燃内置油火的紫色莲花灯,却也看不出它的别致。
她想,她和那莲花灯在某些层面上倒是有些许的相似了。
“想出去吗?”夙景离善于读心。
“你有办法?”楼下的嘈杂都已经传到楼上来了,她再怎么想无视也都不可能,那些人八成是想看美女,可惜她不是,她顶多算得上清秀而已。
对于这个,夙景离很是有自信,“当然。”
他站起身,“随我来。”
楼月馨半信半疑随他走到了墙边,这里能有什么,如果她的记忆没错,这扇墙的另一边是茶楼里上下楼的楼梯,他不会想破墙而出?
“去拿上你的东西。”
楼月馨马上走回去拿了莲花灯,几步路而已,只是折回来的时候,墙已经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门洞,墙那边并不是楼月馨一开始想的楼梯,而是古老的油灯悬挂在墙上,发出微弱的光芒。
第118章 灯上的抱负【5】()
“进来吧。”夙景离当先走进去。
楼月馨跟在后面,当他们都走进的时候,门又关上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密道?”楼月馨问,随后脑子一转,“这茶楼不会是你开的吧。”可是不像呀,当时他们进茶楼的时候,那掌柜的可看不出来对他们有多尊敬,虽然带了面具,可是离得那么近,那气息总是熟悉的吧。
后来也没见那掌柜的来。
夙景离解释,“这家茶楼是我命手下的人开的,与那掌柜接触的也全是我那个属下,不认识我才是正常的。”
“但是这密道却是我命人在茶楼未开前挖好的。”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要走这里?”不然干嘛坐这间房。
夙景离想到刚刚她倾情的弹奏,却是为了一个手握大权,妻妾成群的男人,心里一窒,“不,事实上,每一间包厢都有密道,算是殊途同归吧。”
“那这里是通向哪里?”
“等会你就知道了。”
密道只是最初的时候很平,慢慢的,就变成了倾斜,越来越陡,“需要我扶吗?”
“不用。”他比她小太多,真靠上去她才不要。
“恩。”夙景离点点头,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真是倔强呀,这么一看,和他倒也有些像。
过了大约几分钟之后,路不再陡峭,慢慢的又如最初一般平坦,只是明显比下来的时候冷了很多,那飕飕的风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刮过来的。
“冷吗?”夙景离问,借着墙上的油灯,他见楼月馨好像有些哆嗦,许是因为大男人主义,他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楼月馨身上。
少年的眼睛亮亮的,在黑暗中尤为明显,楼月馨身上因为披风,已经暖和了许多。
看到他披风下其实只是穿了一件马褂,心想他恐怕比她刚刚好不到哪里去,这里实在太冷了。
便想揭下他盖上的披风还给他,哪想他却连着披风一起按住她的肩膀,“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要再推却了,马上就要到了。”
是呀,他们是朋友,这么一想,楼月馨只能披着了。
又过了约莫一分钟后,他们开始像上坡一样行走,风慢慢小了。
待走到平坦一些的路时,夙景离先停下来。
“出口就在这里吗?”不怪她惊奇,实在是她看到这密道前面还有路。
“恩,就在这里了。”
夙景离轻轻转动最近的墙上的油灯,只见在他们前面好像要几十人一起撞击才会崩塌的密道一下子就开了。
是和茶楼一样的如同门洞的出口。
一走出去,迎面而来的是带着水汽的空气,湿湿的浮在脸上,她的面前是一弯河流,这里已经停了许多今晚那些信男信女放的莲花灯,而在河的对面,她还能隐约看到他们刚刚坐的茶楼里那扇窗。
周围都是青葱树林,但是她回身,树林后面露出来的金黄大气的琉璃砖瓦还是令她惊讶了,刚刚那密道未完的路,是通向皇宫深处了吗。
“刚刚我们横渡了这条河。”楼月馨肯定的说。
难怪要走那么徒的路,还要上那么陡的坡,原来是在河底。
刚刚突然那么冷,她早该想到的。
“你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