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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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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手捧着武珝的头,一字一句说道:“小珝,你还记得三伯父家的小妾吗?”

    武珝望着姐姐严肃的表情,心里生出几分畏惧,庄重的点点头。

    “那个小妾去世时年龄正与你相仿,还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并没有真正成年,但却行成人之事,因此才会丢了性命。我的小珝勇敢无畏,德才兼备,有坐拥天下之能,千万不可早早将自己交付他人,枉此一生。”

    “姐姐过虑了,小珝欲嫁之人唯李世民哥哥一人而已。”

    她说完,乐呵呵笑起来。

    华浓相信她说的是心里话,怕就怕她一时动了情,把持不住偷尝禁果,那就麻烦了。

    喻华浓放心不下,不得不啰嗦几句。

    “小珝且记,男女欢爱快活一夜,换来的很可能就是痛苦一生。”

    话说得太露骨,武珝既羞又有点不耐烦的懊恼。

    “记住啦,记住啦!姐姐想到哪儿去了,快快睡吧,明日早起。”

    她嘴上不住嚷嚷,可闭上眼,一想到沈蓝冰扑颈而来的男人气息,又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第59章 十年之约() 
同样夜不能眠,恋心难寝的还有沈蓝冰,他侧卧在床,手中抱着武珝穿过的黑色披风,闭眼蹙鼻深吸那残留的余香,将脸温柔的贴上去,宛如已触及到那冰肌玉肤。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这冬后春雪总算是停了下来,冰与雪,光与波交汇相融,旭日洒下万千情丝。

    沈蓝冰顾不上吃早餐,匆忙跑向私塾,他想第一个望见思恋中的人儿。

    没想到赶到时,私塾门口早已站了两个男子,远远的向他打招呼。

    “沈兄,早。”

    沈蓝冰走近,躬身向他们行礼道:“李兄早,娄兄早。”

    话毕,转身痴痴的望着远方。

    没过一会儿,武珝骑着黑马,披着晨光霞彩奔驰而来,仍是那件深红色的霞帔,晃得人睁不开眼。

    武珝也发现了正望着自己的三个男子,娇羞的半遮玉面,还未到,远远的就跳下马来,双脚踩在未融的白雪上“吱嘎,吱嘎”的响。

    沈蓝冰害怕她冻着,真想一口气冲上去把她抱进怀里,却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会毁了武珝名节,攥紧拳头干着急。

    他没发现比他更急的还有身后那两人。

    武珝听着“吱嘎”的声音,蹦蹦跳跳,故意往雪多的地方踩,玩心一起,完全忘了刚才的尴尬,索性将披风解下搭在珝旦背上,露出一条纯白色的纱裙与这雪色连成一片。

    她双手拉起纱裙的两边裙摆,在日光雪影中欢快的奔跑,歌唱,旋转,翩翩起舞。

    此情此景,三个男生的魂魄,意识全被她给勾了去。好半天,沈蓝冰才回过神来,像是想起什么,急急忙忙跑进室内拿出笔纸,随手写下:

    春美人

    春暖天地笑

    回首明眸俏

    一丝轻风撩

    佳人霓裳妙

    思佳人

    夜夜空枕无眠,自垂泪

    朝朝满心祈盼,独煎熬

    人生能得几度,春秋

    早携佳人与吾,共度

    他将两首情诗藏于袖中,又急忙跑了出来,寻思着找个机会交于武珝,表明心意。

    武珝正在拴马,三个男子一拥而上,个个解下自己的披风,迫不及待的递了过去。

    “珝儿,小心着凉”

    又是异口同声的叮嘱,三个男子面面相觑,心知肚明,窘得满脸通红。

    武珝见到他们的囧样忍俊不禁,乐得开怀大笑,她抓起自己的披风,见他们中间有个空隙,一偏头穿了过去,一路小跑进了室内,只剩下脆步罗衫飘过的倩影和那缕缕清香。

    沈蓝冰哪里还有心思听课,心猿意马驰骋的全是武珝的笑颜。

    “沈蓝冰,男儿当以什么为己任?”

    先生注意这个木偶人多时了,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走下讲台将戒尺往桌上猛的一敲抛了个问题给他。

    沈蓝冰受惊,跳着站起来引来一阵哄堂。

    “男儿当以什么?”

    “哼”先生嗤鼻道:“你说以什么?”

    沈蓝冰望向武珝。

    “以什么为己任。”武珝小声的提醒他。

    先生看着武珝,咳嗽了一声:“没有问你。”

    武珝被训,做了个鬼脸,将头埋到桌下,众人又是一阵怪笑。

    “嗯”沈蓝冰清了清嗓子,郑重回道:“男儿当以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

    先生摸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坐下吧。”

    沈蓝冰的双眼又不自觉被武珝给勾了去,嘴里自言自语:“我今生只想以守护你一世为己任。”

    他使劲握着那两首表白的情诗,紧张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今天却特别的长,好像过了一整年,下课时间一到,他就收拾好书本第一个走出大门,去到珝旦身旁,等在那里。

    好像武珝今天突发了拖延症,久久不见出来。

    沈蓝冰搓着双手,绕着珝旦转圈圈,额上的汗又溢了出来。

    “蓝冰,刺骨的寒天,你怎的会热得出汗?”

    首先映入武珝眼帘的就是他额上的颗颗汗珠。

    沈蓝冰控制不住自己,两手一下抓住武珝的小手,说道:“珝儿,我我”

    那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从袖中取出信纸,小心翼翼的放进她的手心。

    “珝儿,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咳咳”武珝困难的吞了吞口水,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人开始往摇晃。

    “珝儿,珝儿,你怎么啦?”沈蓝冰立马抓紧她的双手,刚才太激动了,竟没注意,武珝的手像冰条一样寒冷。看见她比往常红得太多的脸蛋,他伸手摸了一下,呀,怎么这么烫?

    “我估摸是受了风寒,先前就觉得咽部不适。”

    “走,我送你回去。”说完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替她披上,把她扶到马背上,自己却不敢上去,在下面牵着马。

    武珝紧握着手里的东西,偷偷瞟向沈蓝冰,一颗少女心激动得像有万只雪狼在奔跑。

    她好想打开手里的东西看看,虽然已经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但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素,她似乎并不能完全明白。

    “蓝冰,将来你作何打算?”

    沈蓝冰希望这条路无限的长,这样他就可以牵着心爱的女子一直走下去,可是他又希望它尽量的短,因为马上的人儿正在受着疾病的煎熬。

    听到武珝问话,他深情的望着她的双眼,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回答道:“我想做这世上最厉害的大夫,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再受病疼折磨了。”

    “蓝冰”听他这么一说,武珝感动得犹如樱花坠露,一颗颗感激的泪珠落进珝旦的毛中。纵使有千百条拒绝的理由,此刻也无法出口。

    她鼓起勇气,轻轻展开信纸,沈蓝冰显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信上字字赞美,句句表意,求爱之心显露无疑,还有什么说的,自己不是不喜欢他,只可惜心里早已有了意中人,又岂能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接受是不可能的,拒绝她又不想伤害他,该怎么办才好,她不语,低头沉思。

    沈蓝冰一刻不移的盯着她的反应。

    突然,武珝想起爹爹的临终遗言“天下男子薄情寡义者众。”也许日子一久他就会将自己忘掉吧。

    想到这里武珝倒是有了个权宜之计,她认真的看着蓝冰,笑道:“家姐告诉我,女子十四尚未成年,并不宜出嫁为妇,你我以十年为约,如若十年之后君未娶,妾未嫁,你我再续姻缘如何?”

    十年,听到这两个字沈蓝冰整个心都凉透了,这样的等待太过漫长。

    “珝儿,我只想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呵护你,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半点病疼。”

    这誓言发得有点不着边际了,武珝乐了,笑道:“你非大夫,如何保我不受病疼折磨?”

    “我这就拜师学医去。”他说得像真的似的。

    武珝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转念一想,他若真做大夫,治病救人也算得上是大功大德,脑中闪过黄太医的身影。

    “我倒有一个熟识的御医,今日回去就修书一封把你推荐给他,如何?”

    “太好啦!”一听能去给太医当徒弟,沈蓝冰兴奋得大叫,可一想到进京就将与眼前的美人分别,突然又生出许多惆怅,难过道:“可是我不想与你分开。”

    “放心吧,我们不久也会进京,去投靠我的舅舅。”

第60章 幼童神断案() 
时光荏茬,武元庆渐渐忘记那夜被训之事,再加上华浓和武珝生得越加的光彩照人,心中的邪念又开始冒了出来。他和武元爽两家人对继母、妹妹们时常的无理刁难。

    杨夫人实在是不想再过这种委屈求全的日子,所以就计划着早日进京去投奔自己的哥哥观国公杨恭仁。

    她来到武珝房间。

    武珝虽受了些风寒,但是喝了姜汤红糖水后出了一身的大汗,现在已没大碍。

    沈蓝冰自告奋勇的夜宿武府,悉心照料生病的武珝,见到杨夫人到来忙起身问候。

    “沈公子辛苦了!”

    “夫人客气了,为了珝儿再苦再累都值得。”

    夫人叹了口气说:“能得沈公子如此厚爱也算是珝儿的福气,只可惜,这样的日子恐怕不会长久了。”

    沈蓝冰一下紧张起来:“夫人何出此言”

    “我欲带她们去往京城,投靠她的舅舅。”

    “果真?”

    没想到,听完夫人的话,沈蓝冰非但不悲伤,反而显得很兴奋。

    杨夫人奇怪的看着他。

    沈蓝冰立马解释:“夫人有所不知,我已决定进京学医,将来好照顾珝儿,不让她再受病痛之苦。”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后生对自己的女儿也算是上心,作为母亲,杨夫人清楚,皇帝身边从来就不缺才貌双全的女子,宫庭森严,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女子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她到更希望女儿能够与沈公子结成夫妻,相濡以沫。

    于是一个念头悄悄的在她脑中出现。

    “既然这样,沈公子能否禀明父母,我们也好早日启程。”

    “夫人,晚生正有此意。”

    可是武珝仍纠结于为父守孝的事犹豫不决。

    按封建礼数,女儿在娘家待的时间越长对她的两个哥哥就越是不利。

    况且此地从未有过女子守孝的先例,武珝本就违背了祖制,在父亲灵前守了两年。

    杨夫人同她言明道理,倔强的武珝才算勉强答应离开。

    这天夜里,她来到父亲灵前,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说给他听。

    她跪在父亲灵前发誓:“爹爹,珝儿不孝,将要离您而去,希望爹爹在天之灵能够宽恕女儿,如果有一天珝儿能够母仪天下,定会将爹爹和哥哥们一起接到京城,共享天伦。”

    过了几日,杨夫人打点好一切,带上张卫,李虎,李校尉一家准备出门。

    沈蓝冰也骑马赶来。

    虽然这两年武家人对她不敬,但夫人仍旧按着礼仪一一与他们道别。

    最后大家来到武士彟的坟前烧香祷告,与他依依惜别。

    有了年幼时的远行经验,又有李校蔚等人同行,大家乔装改扮,武家女眷全都变成了英俊的男人。

    一行人全部骑马,不会的就同其它人同乘一马,进京的旅程是否又快又顺利,三日不到就到了京城边界——汉中。

    害怕三位母亲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武珝决定今天不再赶路,先找家客栈休息一日再说。

    未到过之地总想去走走逛逛。

    武珝安顿好杨夫人、喻夫人和奶娘,就要拉华浓和小五妹一起去赶集市。

    天子脚下,果然名不虚传,处处张灯结彩,家家房门大开,街道上人来人往,女子斗篷白纱掩面,绫罗丝裙拂尘,男子长衫玉佩开路,山水画扇招风,一个个昂首阔步,悠然自在。

    茶馆内谈笑风声,舟船上琴笛醉耳,店铺中琳琅满目,处处花红柳绿,时时欢声笑语,好一派盛世美景。

    武珝像是总也看不完,欢快的在街上奔跑欢跃。

    “这猪是我家的。”

    “不,是我家的,你说是你家的,那你叫一声,看它应还是不应。”

    “哈哈哈哈”

    一阵不合时宜的吵闹声和嘲笑声打破了这里的美好。

    看见前面有人围观,华浓带着小五妹也凑了上去。

    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儿,背对着华浓她们,面向着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垂着头,思考着什么。

    两个中年男人中间是一头小猪,约三十来斤,一人扯着一对猪耳朵,一人抓着猪尾巴,都往自己的方向拖,谁也不肯松手。

    扯猪耳朵的男人问道:“那你先叫一声试试,看看它跟不跟你走。”

    抓猪尾巴的男人真的唤起来:“猪儿罗罗罗罗”

    那头小猪听见唤声,以为有猪食吃,猛的摇起了头,将自己的耳朵救了出来。

    “猪儿跟他走了,一定是他家的。”

    “真不要脸,连小猪都要强占人家的。”

    抓住猪尾的人得意洋洋:“大家看看吧,公道自在人心,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你”扯猪耳的男人气得结结巴巴。

    看着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一个大男人竟委屈得掉眼泪。

    得到小猪的人抱起它就欲离开。

    “慢着!”

    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叫住了他。

    “这位大叔,既然这个猪是你的,那能不能说一下你丢猪的过程?”

    反正猪已到手,说说也无妨,那个男人想了想随口道:“今天早上,我去给自己的母猪喂食,突然发现上个月生的小猪崽少了一只,就跑出来到处找,没想到在这街口处找到了它。

    听完他的话,小男孩儿点点头,又转身问另一个男人:“那你家的小猪又是怎么丢的?”

    那个男人将眼泪擦干,带着哭腔道:“我家的小猪是半个月前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因为猪崽还小,白天就没有将它关进圈里,而是用篱笆围了起来,让它放养。没想到这畜生拱掉篱笆跑了出来,我们一家人四处寻找,我正好在此地碰上了它。”

    听完他的话,小男孩儿仍旧点点头。

    他对抱猪的男人请求道:“大叔,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这只猪是你家的,有这么多人围着,它也跑不掉,你能否将它放下来,晚辈还有一事不明。”

    这个小男孩儿,人小鬼大,废话还多,怎么这么多事?抱猪的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

    看热闹的人反到来了兴趣,想逗逗这个神经兮兮的小东西,起哄道:“你就放下来听听他说什么?”

    男人无法,只得将小猪放下。

    小男孩儿拉住哭泣的男人:“大叔,你说那只猪是你的,那你也唤唤试试。”

    那人本就不服,也拖长声音唤了起来:“猪儿罗罗罗罗罗罗罗罗”

    没想到奇迹发生了,可爱的小猪猪欢快的朝着他跑了过去。

    众人吃惊,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小男孩儿点头笑道:“大家看见没有,用呼唤的方式并不能判断小猪是谁家的,因为大家喂猪时发出的声音都一样,所以只要听到这样的唤声,小猪都会误以为主人来喂它食物了,自然会跑过去。”

    围观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这孩子了不得呀!”

    小男孩儿并不理会他们的赞美,继续问那两人:“能不能说说你们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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