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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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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若是遇到野兽她们岂不是要丢掉性命。但是看着一群壮汉,华浓又不敢当面把担忧说出来,只得将赵公公拉到一边。

    “公公,这样不太好吧,既然工匠已经带到,还要劳烦公公和奶娘再走一趟去把他们的家人接来。”

    赵公公想不明白,带那群废人进来有何用,一脸的不快。

    华浓似乎看出他的心事,略带要挟说:“相信我,公公若不将她们带来,大业难成。”

    华浓将领头的工匠带到图纸面前,仔细说给他听。

    她和武珝亲临现场监工,苛眠苛休的抢干了三个月,在日夜不停的号子声和石木被凿开的打击声中,两面旁人无法识破的玄关总算建成了。

    建成当日华浓将所有工人和家眷召到一起,站在高处问话。

    “乡亲们,现在所有的工程已经结束,你们有两个选择,一、留下来,大家也看到了,这里山水秀美,土地肥沃,留下来必然会过得安定富足。第二个选择就是离开,但出去之后我会将这里的机关合上,你们将永远找不到入口,永远与这个仙境一般的世外桃源诀别。”

第68章 月夜私奔() 
华浓是何等的聪明,她之所以叫匠人带上妻儿老小,无非就是让他们今天能够选择留下来。

    在他们家人还未到来之际,华浓就找到公主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法制定下了平等共盈的规矩。还让公主同大家一起伐木造房。

    下面的众人望着崭新林立的房屋、硕果累累的桃树,山坡上绿油油一片满是新发芽的番薯、山芋、土豆的新叶,潺潺的流水悦耳,处处祥瑞暖心,人人笑逐颜开,家家幸福美满。

    “我们不走。”一个男人吼了起来。

    “我们不走”其他人陆陆续续跟着应和。

    “那么有没有人想出去的?”

    下面哑口无声。

    “既然大家都选择留在这里,那么就要守住这里的秘密,守住这里的快乐。你们现在在这里跟着赵公公和奶娘勤练武艺,将来定有可用之时。”

    说完华浓又同公主、赵公公和奶娘交待一番,让她们务必督促这些人勤加苦练,以待将来替她们报仇雪恨。

    第二天,天刚微亮华浓就和武珝悄悄离开了桃花源。

    出去前她已将北面的机关锁死,任有人后悔也无法离开。

    现在她和武珝已走到来时的石壁外,她抓住石边的一条绳子,轻轻一拉,绳子松开,一块大石弹出,碰击石壁上的滑槽,滑槽中的石块被撞到洞口位置将那里遮了个吻丝合缝。

    下到石阶底部又是第二道机关,武珝将一根树桩插进地下的石洞,一片青草地滑过来,把石阶全部挡住。日后即使有人误到此处,呈现在眼前的也就是一处爬满荒草的绝壁。唯一有能力启开机关的只有两人那就是华浓和武珝。

    做完一切武珝说道:“姐姐,我们走吧,娘亲她们肯定等急了。”

    这条路出山最近,华浓和武珝所带的干粮和水充足,她们按着来路急速离开。

    日光由头顶的树叶中镂空下来,慢慢的又向西倾斜、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弯明亮的新月悄然升起。华浓估算着离大路应该不远了,正开心。

    前面传来老虎的嘶吼声。

    “哦嗷”

    武珝吓得闪进华浓怀里。

    “小珝,别怕”华浓护住她,悄悄安慰。

    随即抽出冰焰,武珝也将手伸进镖袋。

    两人蹑手蹑脚,小心前移。

    一阵“嗤嗤嚓嚓”折断树枝的声音越来越近,难道老虎发现了我们?

    华浓想着,那东西自己到是在动物园里见过,想到它庞大的躯体,凶残的兽性,也瑟瑟发抖。

    看见向来沉稳的姐姐如此紧张,武珝更加害怕,一只手将华浓的手臂紧紧钳住,额上大汗淋淋。

    “嗷”

    那畜生发现目标,猛的冲了下来,压断了两边的灌木。

    华浓拉住武珝拼命奔跑。

    老虎飞腾起四脚,发狂追赶“猎物”。

    “赶快追,别让他们跑啦!”

    一群粗狂的男人不停的大吼。

    难道又被那帮坏蛋给发现了,不可能呀,又不是像现代有跟踪器,哪能那么容易被发现,管他,先借这群人打死老虎再说。

    仅几秒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华浓拉着武珝往人声方向狂奔,嘴里还不停的粗声呼喊。

    “救命呀!救命呀!”

    一个家丁模样的男人对另一个主事的说道:“王管家,林子里有人。”

    “走,去看看,是不是他们。”

    那群男人寻着求救声冲过来。

    “哦嗷”

    “王管家,有老虎。”那家丁大呼不好,可是为时已晚,老虎已经发现了他们,居然改变目标,冲着他们扑过去。

    那帮人举刀就砍,好在他们人多,虽有几个被老虎抓伤,却并没大碍。

    到是那只老虎被这些壮汉乱刀砍死。

    王管家上下打量着华浓和武珝问:“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华浓继续用嘶哑的声音回道:“大叔,我们是迷路到了此地,不想遇到了老虎。”

    王管家又问:“你们可曾见到一男一女从此经过?”

    两人同时摇头。

    华浓上前施礼询问:“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管家回道:“这里是南诏境内。”

    南诏是什么地方,华浓也不清楚,奶奶的,早知道有今天就应该学好历史。不过这个地方在初春季节都会这么温暖,应该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大叔,我们欲去往北方的京城,不知该往何处走?”

    华浓继续问他,没想到却是对牛弹琴,这些大老粗哪知道什么京城呀,像个傻冒一样盯着她俩。

    “我说两位公子,这大半夜的你们不回家,到处乱跑什么,差点就进了老虎肚子了吧?”王管家反而教训起她俩来。

    华浓无奈的笑笑,算了,还是靠自己吧。

    反正往北方走就没错,等到了驿站再问。

    两人别过那帮人,继续前行,方向却与他们相反。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月光下,路上仿佛有两个人,影子拉得又大又长,噫,莫不是有鬼吧。

    华浓最怕那东西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武珝倒是无所谓,她加快脚步追上去。

    “喂,你们去哪里?”

    听见人声,前面那两人撒腿就跑。

    武珝使命的追,他们哪是武珝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她给捉到了。

    武珝拉住其中一人:“跑什么跑,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们。”

    华浓跟了上来,凑近一看,原来是一男一女。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也不知要干什么。

    借着月光,女子的一双小脚露了出来。裹脚的多半是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再看她那纤弱样,华浓几本上对她的身份下了结论。

    还没等她俩再次开口,那个女子“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苦苦哀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和催生是真心相爱,求求你们就成全我们吧。”

    说完不停的磕头。

    什么情况,华浓姐妹听了半天没弄明白。

    “姐姐,你听懂她说的话了吗?”

    华浓想了一会儿:“应该跟棒打鸳鸯有关。”

    姐姐?听眼前的公子说话声音清脆悦耳,原来竟是女儿身。

    地上的女子放下心来,站起身问道:“请问你们是谁?”

    武珝忙答:“我叫武珝,这一位是我姐姐喻华浓,我们路过这里。你们是谁,为何半夜赶路?”

    听完武珝的问话,女子小声啜泣。

    “我叫张音,他叫催笛,我们本是相爱的一对恋人。可是前几日,因我父亲贪财硬是把我嫁给了乡里的一个员外。我和催笛不甘心就这样活活被他们拆散,今日员外出去吃酒,我们约好趁夜逃走,却不想又被管家发现,一路追赶。”

    华浓问她:“那个管家是否姓王?”

    张音回道:“正是。”

    华浓疑惑:“不对呀,他们怎么追到前面去了?“

    张音不好意思笑道:”不瞒两位姑娘,我们藏在路边的一个庙里,躲过了他们,想起逃跑时经过了一个村子,就想倒回去,先住上一晚再说。“

    原来是这样,既然有缘相遇,何不一起赶路,也好作个伴。

第69章 浸猪笼 何其毒() 
四人一同前行,说说笑笑,烦恼、疲劳和刚才的那些恐惧都烟消云散。

    静谧的夜空中回荡起欢快的笑声,也招来大祸。

    王管家他们追赶无果,很快就返了回来,听见谈笑声发现了她们。

    王管家提醒众人:“大家别说话,小心他们逃跑。”

    壮汉们踮脚小跑,等到近身时,王管家手一招,全都冲上去,四个人被大刀架在中间。

    华浓和武珝也是措手不及。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都是些浪荡之徒。”

    王管家对着华浓骂道。

    “什么一伙的,什么浪荡之徒,我们只是碰巧遇见了她们,太平盛世,你们可不能随便抓人啊。”

    王管家再次打量她俩,想起前面的情景确实有些道理,便对架刀的人说道:“放了他们吧。”

    张音一下跪倒在那群壮汉面前:“求求你们就放了我们吧,张音一定会铭记各位的大恩大德。”

    一个年长的仆人走到她跟前:“少夫人,小的做不了主,你还是回去跟老爷说吧。”

    这些人押着张音和催笛不放,两人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垂头丧气。华浓同武珝也跟着他们。

    武珝忍不住多嘴问道:“大叔,你们把他们抓回去会怎样?”

    话未落,王管家吃惊的看向她,这男子声音怎么如此动听,月光中也依稀见他生得眉清目秀,生出几分好感,回道:“我也不知道,这还得看老爷的意思。”

    武珝心想听他的口气温和,似乎也没多大事,大不了就是把她捉回去关起来,把催笛赶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逃的,也就不再多问。

    眼看进到城里,华浓和武珝实在困得不行,两人东张西望找落脚的客栈。

    “二位想必是找歇息的地方吧?”王管家看见她俩的样子,猜到其中缘由。

    华浓打起精神:“是呀,大叔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客栈?”

    王管家指指左前方:“就在那里就有一家。”

    果真,没走多远,转角就看见“客栈”二字,华浓比中了五千万还要兴奋,恨不得此刻变成一支箭,让人搭弓射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

    她们别过张音、催笛和众人,小跑着去往客栈。

    店门已关,华浓使劲拍打门板。

    “谁呀,谁呀!”

    掌柜的举灯过来开门。

    “老板,住店。”

    开门见是两位俊朗的公子,老板开心说道:“我们这里的房间分三个等级,中间的是上等的贵宾房,左边是二等房,右边最差,不知两位公子要哪一等,要几间?”

    华浓想都没想回道:“贵宾房,来一间。”

    随手就从口袋里取了一锭银子给他。

    掌柜见来人出手阔绰,点头哈腰,忙前忙后,端茶倒水把二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华浓将脚伸进木盆中,闭上眼,水温刚刚好,“哇,爽!”

    她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泡在温泉里,有一个技师正在替自己搓背按摩,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

    “哇,爽!”

    听见声音,华浓睁眼抬头。

    武珝学着她样,二得够呛,两人忍不住一阵狂笑。

    店小二吓得敲响她们的房门:“两位客官请小声点,会吵醒其他客人。”

    两人捂住嘴,忍不住偷笑,双脚在盆里踢打,搞得满屋都是水。

    “唉,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武珝直挺挺躺下去,两眼再也无法睁开。

    昨晚睡得踏实,第二天一早起床,神清气爽。

    两人吃完早饭,来到集市,她们得挑两匹好马,否则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京城。

    问过一个老者,知道马市设在湖边,华浓掂掂手里的钱袋,除了自己带的银俩,大方的公主还送了她不少首饰,想想足够一家老小整年的用度了。

    一说到马,武珝的眼睛红红的,华浓何尝不难过,珝旦和华旦跟了自己那么多年,想起那日将它们打跑的样子,心里无比愧疚。

    也不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了,被人捉住卖了,杀了炖了,还是逃进荒野成了野马,武珝不敢继续往下想。

    本想找两匹和珝旦、华旦一样的马,但选来选去都找不到它们身上的那股灵气。

    原本还很热闹的市场,却听到有人大声吼着:“快去湖边看热闹,奸夫**要浸猪笼了。”

    随后顾客一跑而空。

    浸猪笼?华浓对这个倒是有点印象,是一种封建社会特有的愚昧残酷刑罚。

    “走,咱们也看看去。”她拉上武珝跟在那些人后面。

    湖边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根本进不到里面,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武珝想拨开众人,却像抽刀断水一样,堵得更凶。

    怎么办,华浓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既然让自己给撞上了,那这闲事她就管定了。

    她想了想,用袖子遮住嘴唇,装成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大声吼道:“快跑呀,马市杀人啦,凶手跑过来啦!”

    大家听到喊声,许多人来不及多想,信以为真,拔腿就跑。

    转眼间,人群散去大半。

    而眼前所见的场景,让她们愤怒至极,恐惧不已以至武珝多年后偶而记起仍是恶梦连连。

    湖边站着两个老头,都是一身华服,两人已胡须斑白。

    老头身边是一个身着官服的县丞,县丞后面站着十来个手持棍棒的衙役,衙役后面围了一群家丁。

    华浓仔细分辨,正是昨晚碰见的那群人,心一下紧张、疼痛起来。

    而这些人的中间放着两个猪笼,笼子的大小只能装下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

    两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扔在猪笼旁边,披头散发,雌雄难辨,但又似曾相识。

    武珝一下跑过去。

    衙役见人冲过来,忙用棍棒拦住。

    “张音姐姐,张音姐姐!”

    听见喊声,那两人使足力气往人声方向偏了偏头,露出两张皮开肉绽的血脸。

    两个大汉拿出麻绳,将张音像根毛线一样卷成一团,“咔嚓”之声接连传来,张音的关节尽数折断。

    她“啊,啊”叫了两声便痛得晕死过去。

    “音音,音音”催笛发出嘶哑的呼唤,看着心爱的恋人受此折磨,他心如刀绞,咬住自己的下唇,满口鲜血溢出。

    “奸夫**,活该!”

    “不知廉耻的东西,呸!”

    这样悲惨的场面,留下看热闹的人却无一人同情他们,这些人的心肠该有多硬,思想该有多愚昧。

    华浓再也看不下去,拔出冰焰吼道:“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第70章 天下是男人的() 
看见有人拔剑,中间的几个衙役扔下棍棒,抽出配刀。

    县丞见状,大腹便便走过来:“你是何人,想干什么?”

    华浓喝问:“休管我是何人,她们身犯何罪,为何受此酷刑?”

    县丞义正言辞:“她们犯通奷之罪,按律当斩,献给湖神,已是对她们最大的恩典。”

    华浓毫不退让:“她们本是一对恋人,却活活被人拆散,你们不去惩治拆散她们之人,反而处罚她们,是何道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随意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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