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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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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怀上了孩子,惟独豫王,没有侧室,没有一儿半女,就你一个王妃,众人的目光哪能饶过你?要不,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若要进补什么的,也好先吃着啊。”

    “我身体无碍,你不用操心。”

    “就算身子没事,先寻个易得子的方子吃着也无妨啊,我听闻云嫔私下也在找大夫看呢。你虽说不急,可是,你怎知豫王不急,皇上不急?若有个孩子,皇家子嗣得以延续不说,我这可以帮你们带带,打发无聊时光啊!”怀柔苦口婆心,毕竟宫中的传闻太难听了,说孟茴不能生育,又说因其行为不检,更有说豫王的,反正能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各种诋毁。

    这些,孟茴不是没听到过,早已习以为常,却始终忘了霍承胤如何想,她无所谓,那么他呢?

    孟茴终究是拒绝不了怀柔的好意,只说会好好调理的。

    正说着,宫人来通传说豫王爷来了,接孟茴出宫的。

    怀柔扭头发现外面打了黑影,才知竟一聊忘了时辰,笑着说,“快去吧,别让王爷久等。”

    孟茴起身出了寝殿,霍承胤侯在外面,厚重的银丝蟒纹披风下,是一张疲惫的脸。他将手伸过来,孟茴自然的握住,“怎么今天想着来接我?”

    “刚忙完事,顺道。”他说着,牵着孟茴出了太子宫。

    然而,一出门,才惊讶的发现竟然下雪了。

    雪不大,从广袤的夜空点点飘落,在宫灯的照应下,清莹美丽。风起,它们随风飞散,就像那一树的梨花,仿若还带着香味一般。

    孟茴伸出手,接住那一片雪白,在掌心瞬间融化,只剩一片冰凉。

    下雪了。

    太子宫的宫女追过来送伞,孟茴看向霍承胤,“就这样走走行吗?”

    霍承胤点头,并没有撑伞,不知孟茴何故今日情绪低落,却只做随意的问,“太子妃的病好些了吗?”

    孟茴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还愁眉苦脸?”

    孟茴一愣,忙掩饰情绪,扭头看向别处,“我没有啊!”

    “还没有吗?都写在脸上了,因为什么事?”霍承胤嘴上问着,心里却依旧猜到了,不禁有些怒气。

    这世上能让她失魂落魄的人,除了她父皇,恐怕就只有容宣了。

    容宣!

    想到他,霍承胤便有股无名火,孟茴避而不答,他再问,“因为什么?”

    被问急了,孟茴恼道,“我不需要事事都向你汇报吧,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不就是因为容宣要成亲,你何至于如此?”

    孟茴脸色不悦,怒视霍承胤,“既然知道,何必一问再问。”

    “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你凭什么这般理直气壮?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是豫王妃,居然对别的男人心心念念,你将我置于何地?”

    霍承胤不甘心的低吼着,孟茴本就情绪不好,奈何他撞上枪口了,反击道,“那么你呢,你流连青楼又将我置于何地?”

    他一愣,旋即似笑非笑道,“原来你在意。”

    “我不在意,哪怕你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我也无所谓。”

    “你以为你很大度吗?难道还要我谢你?”

    “我只希望你不要食言而肥,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涩。我知道我是豫王妃,我自认没有做对不起豫王府的事,至于我心底想些什么,又为谁难过,那似乎是我自个的事,哪怕您是王爷也不能过问!”

    说罢,她裹紧自己的紫锦披风转身而去。

    天空纷纷扬扬着雪花,不大,却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孟茴大步走着,不敢去看霍承胤的反应,她知道她的话很过分,毕竟一年的相处,荣华患难都一起共过,再说这样撇得干干净净的话,确实既伤人又不现实。

    可是,她好恨也好怨……她不该心存奢念,不该以为容宣真会来接她,被骗了一次还不够吗,竟一再受骗,终究是她太傻了!

    只要一想到容宣将于天娇举案齐眉,孟茴就觉得浑身难受,为什么是天娇,为什么偏偏是她?

    风很大,雪粒子打在脸上刺痛刺痛的,仿若自虐一般,孟茴徒步走在风雪里,任那刺骨的风直往披风里灌,冻得她几乎僵麻。

    她只想再冷一点,再冷一点,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忽视那心底的痛?

    “咳咳咳……”

    她猛地咳嗽起来,却没有停下脚步,霍承胤见雪越下越大,不能由她胡来,拽住她的手道,“上车!”

    孟茴拒绝,他恼道,“手都冰凉,你想被冻死吗?”

    “是,冻死我好了,就冻死我……”

    孟茴堵着气,任性的不上车,霍承胤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个疯女人,你死了,我怎么办?”

    这一吼,让孟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霍承胤的脸,有疲惫有怒气也有无奈……不知为何,就是这张神情复杂的脸,让她无故的落下泪来。

    霍承胤本生着气,她一掉泪,还是被自己吼哭的,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给她擦泪却越擦越多,终是焦头烂额,软声哄着道,“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最怕女人哭了。

    他这傻不拉矶的样子,换在平时孟茴会忍俊不禁,可是现在,他越是这样她越想哭。

    “好啦、好啦……”霍承胤后悔多管闲事了,让她生气,总比惹哭她好。她这一哭,他的心仿若也揪在了一起。

    倏地,她扑到他的怀里,什么话也没有,更没有嚎啕大哭,就这么默默掉泪,须臾,便将他的肩头湿润。

    平日里浑身是刺的小刺猬,这会儿柔弱得就像只兔,霍承胤用披风将她裹紧,抱在怀里,心乱如麻。

    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多年前她雨中绝望的模样,令他心生怜惜,想给他支撑给她保护,就像这一刻,为她挡去风雪。

    孟茴伏在霍承胤怀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因为容宣成亲?因为霍承胤的话?她早已分不出来。只是贪恋这怀中的温暖,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总是他给她温暖和安慰。

    霍承胤就这样被他紧抱在怀里,没有寒冷,没有孤独,她的脑中没有容宣,取而代之的全是他。

    为什么?

    他们说好的,只做这名义夫妻,互不勉强。可是,现在,她已做不到没有丝毫瓜葛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一年的夫妻,又当如何?

    被霍承胤抱上马车,继续蜷缩在他的怀里,孟茴依旧觉得好冷,咳嗽不停,小手紧紧的抱着他,人却已经开始混沌不轻。

    随后,她便失去意识。再清醒之时,已是第二天晌午,然而天地一片素白,那铺天盖地的大雪将整个皇城淹没。

    雪还在下,四周静极了,孟茴头却疼得要命,间或还伴着咳嗽。冬雪伺候在一旁,说是染了风寒,要老老实实的待在屋里休息。

    这一休息,就是几日,然而病却依旧不见好。

    望着屋外大片大片的雪花,孟茴思绪有些抽离,喃喃道,“冬雪,还记得那一年在行宫吗,也是这样大的雪,母妃种的梅树终于开花了,真是艳啦,我还给你们在梅树下作了幅画,那天还把你给冻病了,你说再也不给我画了……”

    冬雪笑道,“这么久的事公主还记得啊,不过可不只我一人病了,那容宣傻乎乎站在雪里给你画,还不是一样冻病了,公主还说他白练了武,才这么点风雪就病了。其实我们都知道,他巴巴的想病等你去嘘寒问暖……”

    冬雪忙住了嘴,竟一时疏忽,一再提及容宣。

    孟茴只是望着外面的雪花出神,仿若什么都没有听到。

    门“吱呀”一声开了,风雪灌入,孟茴不适的咳了起来,抬眸就看见了他。

第60章 给她陪葬() 
明明病的是她,可是他的脸色比她更差,孟茴虽担心,却并没有表露在脸上。

    霍承胤进屋,冬雪及侍奉在旁的两个侍婢立即行礼,“王爷吉祥。”

    他一摆手,示意她们起来,问,“王妃好些了吗?”

    冬雪答,“好点了,就是仍有些发烧和咳嗽。”

    “今日的药喝了吗?”

    冬雪垂眸不答,侍婢支支吾吾道,“还、还没……”

    闻言,霍承胤满脸不悦,“这都晌午了,早上的药还没用,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人的,统统去外面给本王跪着!”

    外面正下着雪,屋内点着暖炉尚觉得还凉,哪里经得起外面的风雪,侍婢们求饶,霍承胤铁青着脸,“滚出去!冬雪,你去端药!”

    “是。”冬雪忙领命出去,两个侍婢也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跪到了门外,风雪冻人,两个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

    孟茴不满霍承胤的暴戾,道,“这是我屋里的侍婢,该怎样调教那是我的事,哪需要你越俎代庖?”

    “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包括你!”霍承胤怒指着她,孟茴别过脸,“是我自己不喝药的,与她们无关!”

    “她们身为下人,不能劝服主子,令其受苦,那是她们的过错!本王没杀了她们,那都是轻的。”霍承胤有些发恼,都几天了,明知自己有病,却任性得跟个孩子似的,不肯服药,他好话狠话都说了,依旧没有用,也别怪他今日下手惩治她身边的下人了!

    她就像忘了那天是谁哭哭啼啼扑到他的怀里,醒来居然就这幅模样,冷冰冰的,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对她的好,她是半点不领情。

    “赵孟茴,你这又发的什么疯?”他颇为恼怒。

    孟茴冷冷的看着屋内点着的香炉,茉莉花的味道,真的好香,可是,却无法点燃她丝毫热情。

    很快,药端来了。

    霍承胤命令道,“喝!”

    孟茴看都不看,霍承胤冷哧,“你就这么生无可恋吗,不过是旧情人娶了别人,他都没有想过你,你何必自作多情,徒增笑料?”

    他越是这样说,孟茴越是抗拒。

    “喝药!”霍承胤将碗往前一递,那呛鼻的味儿令孟茴皱眉,她撇过头,任自己咳嗽着,却怎么也不喝。

    “冬雪,出去跪着!”蓦地,霍承胤冷声下令,“王妃什么时候喝药,你们就什么时候起来!”

    “是。”冬雪不敢迟疑,转身出去。

    孟茴眼见一个个挨冻,阻拦不成,忍无可忍道,“霍承胤,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折腾她们算什么本事?下这么大的雪,你存心想让我难受!”

    “你连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难受?”霍承胤气恼地将药碗将桌上一搁,道,“你不是想死吗,死吧,你死了她们都给你陪葬!”

    “霍承胤!!!”

    孟茴气得大吼,然而声音嘶哑得厉害,毫无威慑力不说,还扯得喉咙生疼,一阵猛咳,旋即竟怎么也止不住。

    霍承胤瞧着她脸色苍白如纸,如今咳嗽也未见红润多少,气恼她这样不自爱,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将她将拽了起来,钳住下颚几乎是将药强灌进去。

    “唔…咳咳………”

    孟茴反抗着,讨厌他的粗暴,然而身上无力,竟也挣脱不开。下巴被他捏着,仿若要碎一般,口中全是苦涩的药味,她厌恶这样的强迫,更厌恶这样霸道的霍承胤。然而,她明白,这些不过是她的自作自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承胤终于放开了她,孟茴只觉得自己狼狈至极,汤药的苦涩令她干呕起来,却只觉得嘴中更苦了。

    霍承胤递来几粒蜜饯,她气恼的甩开他的手,“不要你假惺惺!”

    “赵孟茴,你别无理取闹!”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不喜欢就别来招惹我,没人求你。”孟茴扭过头不去看他发恼的脸,道,“药我已经喝了,可以让她们起来了。”

    “不过是些下人,你都能关心,为何对本王就这样冷漠?难道在你心底,我还不及个下人重要?”

    “王爷明白就好,何必道破?”

    霍承胤简直要被气炸了,孟茴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一点,她和容宣真的是一对啊,明明惹了事,还不以为意的样子,真是可恶!

    屋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突然不吵了,霍承胤只是瞪着她。孟茴也有着气,故意无视他,自顾擦着遗留在脸上、手上的药汁,声音不低不高道,“冬雪你们都起来吧,先去换身衣服,再弄些午膳过来。”

    “是。”冬雪和两名婢女忙起来,虽没跪一会儿,但冻得不轻,忙听命回各自的房间换干净衣服。

    霍承胤盯着孟茴,压着怒气道,“你还有心情吃饭?”

    “王爷不也还没吃吗?”

    “本王不吃!”

    “那好,我自己吃。”孟茴悠悠道,不知为何,和霍承胤这样一吵,仿佛发泄一般,她虽然仍恼他恼自己,但心底莫名其妙好受多了,不再如之前那般堵得慌。

    然而,她是好受了,霍承胤却气得很,她擦手时无意露出守宫砂,在此刻仿若成了一种嘲讽和羞辱,他一把将孟茴的手拽住,只是轻轻一带,那柔软的身子便倒在了怀里,在她惊恐无措的目光中,他吻住她的唇,不带半丝疼惜,有的只是怒火、只是不甘孟茴躲闪着,企图避开他的吻,“霍承胤,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我们夫妻早该干的事。赵孟茴,本王就是对你太宽容,才让你一再放肆,居然有闲心去想别的男人。”

    “我没有!”

    “还敢狡辩!”霍承胤将她按在床上,堵住她不听话的唇,刚喝过药的苦涩之味瞬间在他的嘴中蔓延,他讨厌她带给自己的苦涩,从一开始便是,无法自拔。

    孟茴的拒绝,在他看来是给容宣守身,如此让他更愤怒了。

    “嘶——”的一声,他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深冬腊月,即使屋内燃了暖炉,那裸露的肌肤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换在过往,纵使霍承胤喜怒无常,但再怎么也不会为难一个病人,更不会这样勉强她。

    可是今天,她的反抗徒增了他的强势。他的吻仿佛咬一般,她觉得好痛,他捏得她也好痛,各种不舒服齐齐涌来,她怎能如没有知觉的木偶,任其摆布?

    “痛……”

    她沙哑着声音喊,霍承胤却不放手,仿若惩罚一般,他就是要她痛。

    冬雪端着饭菜而来,听见屋内的动静,想要进去阻止却也不敢,踌躇许久,终是见不得公主受苦,“砰”的一下闯进屋,也不敢看,跪在地上道,“公主还病了,王爷你……”

    “滚出去!”

    霍承胤怒不可遏,然而冬雪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他再怎么失去理智,再怎么气恼,也不至于在下人面前给孟茴难堪。

    然而,他也是恨,抓着孟茴纤弱的手腕,真想给她折断。

    屋内静若寒蝉,三人都没有动,更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让人抓狂。

    倏地,孟茴咳嗽起来,香肩裸露在外,冻得她好冷。

    冬雪忙求情道,“王爷请息怒,奴婢会好好劝公主喝药的,公主还病了,不宜再见风,饭菜也都快凉了……”

    话音没落,霍承胤瞪着孟茴道,“你再不喝药给本王试试,你以为拖着病不好就能不去赵国了吗?你这伎俩都用过一次了,没有用的!”

    “你明知我不想去,为什么还非要我去,为什么?”

    “就为了折磨你,不行吗?本王就要让你看看他是怎么娶的别人,叫你死心个彻底。”

    “你!”孟茴虚弱的趴在床上,竟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霍承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冷冷道,“你就继续给本王耗着吧,看吃苦受罪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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