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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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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承胤有些动容,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我却也不愿见你有事,不论何时,保护好自己是首要,知道吗?”

    “可是明知道是个陷阱,为什么还要往里跳?隐忍了这么多年,如今却都……”

    孟茴自责的话还没说完,霍承胤便道,“我说过不愿见你有事,明知道是陷阱又如何,谁让他们赌的是你的命。”

    霍承胤坐在床边,孟茴依偎在他身侧,“若非我参加赛马节,或许你也就不会被算计陷害。我恳求皇上放了你,却不想他会削了你的王位。”

    “这本就是不劳而获的王位,不要也罢。只可惜了,你不也要随我一起贬,不再是豫王妃。”

    “其实我觉得二皇子妃也挺好的,你都不在意了,我还在意什么?”孟茴抿嘴一笑,其实也亏了这次赛马,当那胭脂马蹄要踏碎她的那一刻,她才真切感受到生命的可贵,与之比起来,权势、利益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命都没有了,那要荣华富贵又有何用?

    这个个大道理,孟茴懂,也是深有体会,可是,此时此刻,她到底还是个女儿家,依旧会对掌中的疤痕耿耿于怀,问霍承胤道,“这是不是真的很难看啊。”

    “难看。”

    霍承胤不假思索的回答,孟茴哀叹,“啊?!”

    “可是,我们一辈子这样牵着手谁又看得见呢?”霍承胤轻握着她的手,如此,那伤疤确实遮住了,他说,“不论是难看的,还是好看的,只要是关于你的,便只能为夫一人看。”

    说这话时,他认真的脸上带着柔和笑意,孟茴直骂他霸道,可是,这些话却如此的受用,她爱极了他这样的霸道。

第103章 糊涂的娘亲() 
屋内燃着安神的熏香,屋外的太阳已经高升,四下一片静谧,孟茴的头依偎在霍承胤的腿边,只觉得岁月静好。

    没一会儿安胎药便熬好了,霍承胤喂孟茴喝下后,又扶着她躺好,脸上带着歉意道,“是我不好,竟连你有了身子都不知道,还让你去赛马……”

    “这哪能怨你?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呢!”孟茴说这话都有些不好意思,她真是个糊涂的娘亲。

    霍承胤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我从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这样完美,会有妻子和孩子。”

    说到孩子时,霍承胤脸色都变得柔和起来。孟茴只靠在他身边,脸上带着笑意,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自母妃死后,她被软禁在行宫,她以为一辈子都会老死,却哪知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她不仅出了行宫,更离开了赵国,燕国的一切是那样的新鲜和富有生气,她其实是喜欢这个地方的。

    “如果你母妃在就更完美了是不是?这次是赛马节,皇上说可以允夺魁者一件事,我原是想如果胜出,那便让皇上放你母妃出宫,可是,如今不但没帮上忙还净添乱了。”

    “其实就算你胜出,父皇也未见会应允。他曾下旨让我母亲终身为奴,天子一言九鼎,又岂会轻易改变?”

    孟茴有些失落,一切都是她想太简单了,事情原比这复杂得多。

    “这次赛马节不过是个圈套,是父皇和荣王一手设计的,我只是奇怪,荣王如何知道我会武的?”

    孟茴一惊,“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习武?”

    “除了你,叶良辰应该也知道,虽然我没有明说过,但平时在一起他应该看得出来。”

    “那……”孟茴有些不安,大胆猜想道,“会不会是他?”

    霍承胤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随即又补充道,“我和他算是一起长大的,他没有理由这样,不是他,我相信不是。”

    既然排除叶良辰,那就只剩自己了,孟茴不敢置信,“那你怀疑我?”

    “怎么会?”霍承胤摇头,道,“可能是我在哪里用武被人看见了,我又怎么会怀疑你?也可能当日荣王只是诈唬我的,只是没想到真被他诈到罢了,反正如今事情都出了也过了,已经没事了,就不要想了。”

    霍承胤嘴上如斯说,但不过是安抚孟茴,自己一直在想。他并不曾怀疑孟茴,也不想怀疑叶良辰,毕竟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曾经幼时的伴读,这两个人都该是信任之人,他不能胡乱怀疑。

    这世上他相信的人并不多,如今他不想连这点信任也撕毁。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言,一切都是意外,是自己不小心。

    时光飞逝,孟茴卧床休养,腹中的胎儿是安稳了,手上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而霍承胤入朝任职,还和过去一样,只是从王爷被贬为皇子,少不了要面对人前人后的嘲讽,不过这些,于他而言并不可怕。

    正如他所言,现在他觉得生活很美满,有妻有子。

    而孟茴则利用闲暇时光一点点绘母妃的图像,每画一笔,她就觉得离真相近了一步。

    胭脂马发狂一事并没有人提及,而霍承胤“欺君”之事也告一段落了,如今在朝中任职,西北建设初有规模,图稿已经设计完成,正是大量花银子修建之时。

    然,皇上对这一块掐得极紧,从不多给银两,有些需要打点的地方以前是霍承胤用俸禄添补,如今不得圣心,这俸禄又减又罚的,所剩无几,入不敷出了。

    而这也是为什么四皇子接手一段西北后又急忙推还给霍承胤的原因,这其中并没有油水可捞。

    西北是霍承胤建议着力建设的,皇上起初并没有多大热忱,如今霍承胤又接二连三的惹他不痛快,皇上还愿意这个工程继续已经是格外开恩,这个钱自然是不愿意多给。

    近来霍承胤为了筹钱有些伤脑筋,自从前段日子他被关之后,就看出了某些人攀高踩低的嘴脸,如今若找他们出资无异于白费口舌。

    而霍承胤这些难处却从未给孟茴讲过,府内的吃穿用度还和往昔一样,并没有从这中间克扣,也从未在孟茴面前提过节省二字。他不想她为此操心,更不想她跟着受苦。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孟茴不知道,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竟能看透他的心思,虽然在她面前他总是笑着,一副轻松的样子。她却依旧隐隐觉得他有烦心事,如若不然为何半夜不能安寝起来看书?他以为她睡着了,实则没有。

    问过霍承胤身边随从才知竟是为了银两的事,孟茴这才意识到,这前前后后被皇上罚俸,霍承胤估计也没有什么俸禄了,再这样下去,这府内是坐吃山也空。更何况,如今倒不是府内不能过活,而是西北缺钱。

    故而,孟茴将自己随嫁的珠宝饰品还有些金器都让冬雪收拾出来,整整两大箱子,待到霍承胤晚上回来的时候,她迎上前道,“你有困难了为何不告诉我?”

    霍承胤故作糊涂,扶她去床边坐好,道,“我是皇帝的儿子,能有什么困难?”

    “你还哄我,我都知道了。西北用钱在即,皇上却不给钱。”

    霍承胤一听便知是自己身边的人多嘴了,宽慰孟茴道,“父皇虽给得不多却给了,你就别听他们胡说,这些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养胎吧,这些哪是你该操心的。”他说着,手下意识的抚在孟茴微隆的小腹上,脸上带着宠溺笑意。

    孟茴如今知道实情,才不会被他那三言两语打发,只说道,“你有烦心事,我怎能安安心心养胎?夫妻本就同甘共苦,你怕我担心不告诉我,却不知我知道了只会更担心。我是你的妻子,你有困难就是我有困难,难道还要将你的我的分得清清楚楚吗?这些东西你先拿去用,虽然不多,但此番还是可以应急的。”

    霍承胤这才留意到屋内有两个箱子,打开一看竟是满满的两箱珠宝,他正要开口,孟茴的手已然轻覆在他的唇上,打断道,“不要急着拒绝,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你也知道我不喜这些东西,留着也是没用的,放着也就是放着,还占地儿,完全没有价值。若不用,可一堆废铜烂铁又有什么区别?你若真要计较,将来双倍还我便是。”

    孟茴嬉笑着说罢,正巧看见门口花坛里盛开的花,浅粉紫色一层一层的绽放开来,大小适宜,她便摘了一朵来,俏皮道,“你不觉得这比珠花更生动更漂亮吗,还自有一股芳香。”

    她话已至此,句句贴心为他着想,霍承胤还能拒绝吗?他拿过孟茴手中的鲜花,插在她在发髻一侧,认真的端详着,娇艳动人。

    他什么都没有说,孟茴却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孩子都有了,可是,在他面前,她依旧时而手足无措得像个傻瓜。

    曾经,他让她安心,却不料这日渐的相处里,他让她心乱心慌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她享受这样一家人平静的生活,她的人生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她有了丈夫,也有了孩子。如今,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他们之间不需要再有那么多的客气,有困难不就是要一起度过的吗?霍承胤拿了两箱东西,兑了现银,却还是将里面好的首饰给孟茴留了不少,他说,“即使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也还是要有些珠饰点缀,锦上添花也好啊。更何况,我都拿了于心何忍,总要让你留点纪念。”

    纪念?

    孟茴突然发现自己竟将过去丢弃在尘埃里,她只想和霍承胤往前走,只记得曾是豫王妃,如今是二皇子妃,却似乎遗忘了自己另一个身份,赵国公主!她忘了,忘了太多太多……她不想记起,不想挣扎在两国之间,她只想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出世,然而他一点点的长大,而自己一点点的老去……这样简单而平凡的一生,只想如此便好。

    曾经她还有过抱负或是野心,如今,有了孩子之后,才明白平安最好。她终于能理解母妃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行宫度日,原来,这是她一个母亲能给予孩子的最大保护,行宫比起尔虞我诈的皇宫虽少了那份华贵和荣耀,却是更为安全。

    母妃不要荣华,不当皇后,曾经她不懂,现在终于懂了。

    长时间的修养,孟茴手上的结痂终于掉了,留下了一道疤痕,随着岁月推移,疤痕会变浅许多,但终不能无痕。

    不过孟茴并不在意,因为霍承胤曾为她挡去父皇一剑,双手也是有这样的疤痕,他还没正经说他们这才是天生一对,连“胎记”都一样。她喜欢这种说法,毕竟他们谁又愿意承认这是因为帝王无情呢?

    孟贵妃的人物画像终于在不久后画成了,因是母妃的画像,孟茴格外用心,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旧时岁月,那时母妃还在,她教她作画,每每孟茴入宫看了昶弟,回来便画,母妃在一旁看着,笑颜如花。

    而如今,她要拿着这画去见卫妃了,她心中的猜测终于到了验证之时。

第104章 卫玉儿() 
储秀宫。

    霍承胤被皇上赦免释放也多亏了卫妃在御前好言,故而这一日他领着孟茴进宫谢卫妃。

    当宫人来报二皇子和二皇子妃来时,正在后院池塘边喂鱼的卫妃忙放下手中的鱼料,立即动身去了前殿。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等孟茴的到来,等那最后的结果。

    她内心一直是矛盾纠结的,既万分期待,又心生恐惧。

    然而,一到大殿便看见了孟茴手中拿着的画卷,卫妃心下就砰砰乱跳个不停,他二人给她请安她也看不见,霍承胤的道谢之词她也仿若未闻,只是盯着孟茴手中的画卷,整个人显得有些呆。

    “娘娘、娘娘……”

    卫妃身边的宫女小声提醒着,卫妃回过神来道,“你画好呢?”

    孟茴点了点头,宫女上前取过画呈给卫妃,她握着画卷,半晌都没打开,如刚才那般发着呆。

    孟茴心里也是悬着,并不曾有何举动,依旧是请安的姿态半蹲在地上,倒是一旁的霍承胤不太明白这二人究竟怎样了。路上他就问过孟茴画上是什么,她只是卖关子并不曾详说。

    好半响,卫妃终是定了定神,将画卷打开来,当那画中碧衣娟秀的女子出现在视线里时,她甚至差点儿脱口喊出“姐姐”。尽管她之前已然猜到了几分,可是,当事情得到验证之时,她还是抑不住心底的震惊。

    二十多年了,画上之人虽不再是记忆里那般青葱模样,但模样却还是在那里的,是她,没错!

    姐姐卫妃心头一揪,双腿发软往后腿了一步险些摔倒,幸而宫女及时扶住,紧张的问,“娘娘,您怎么呢?”

    卫妃摇了摇头,推开宫女的搀扶,合着卷轴,目光却落在了孟茴身上,难怪第一眼见她就觉得熟悉,原来竟真的是孟茴看着卫妃的反应,便知道了结果。赵国上下,乃至父皇都想知道母妃的来历,如今她终于知道了,可是为什么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快乐?如果一切如她所想,那么她即将会收获很多很多的亲人,这是她渴望的,只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以至于她的心始终惴惴难安。

    双方这样静默相对了许久,卫妃终是上前亲自扶孟茴起来,素来冰冷的脸上有了暖色,然而眼中却是含着泪的,她看着孟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双手紧紧相握,道一声,“孩子……”

    旁的话竟说不出来,喉咙涩涩,鼻尖酸酸的,只这样看着孟茴,看着姐姐的女儿,心头是又有开心又有难过,一时悲喜交加,不知如何形容。

    孟茴望着卫妃,亦是心头激动,却仍是谨慎的问,“您是……”

    在这宫里,她便连句话都不敢问全,而卫妃自然是懂的,她含泪笑着点了点头,“本宫是!”

    孟茴张了张嘴,然而那声“姨娘”却喊不出口,是生疏,更是忌讳。她是二皇子妃,如何能这样喊她?若传出去,定少不了风波。

    卫妃也只是微微摇头,仿若心意相通般孟茴都懂,她从未见过卫妃这样动人的时候,含泪笑着的模样真的很美,亦刚亦柔霍承胤虽不懂发生了什么,但如斯场面却并非坏事,之前他落难被关,卫妃便很是照顾孟茴,如今他对卫妃心中是有敬也有谢的。

    因尚有公务在身,霍承胤先行离去,留着冬雪和一干侍婢在储秀宫陪孟茴,只说等自己忙完后再一道回府。

    冬雪等人侯在外面,卫妃收起画卷和孟茴在寝殿,两人静坐在床边,卫妃一直牵着她的手,生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还是生不如死的卫妃。

    这一刻的卫妃是极温柔的,孟茴甚至有种错觉,仿佛看见了母妃一般。曾经与卫妃不熟,她也是深居简出,孟茴并不曾多见,如今这样面对面的细瞧,才发觉她和母妃也是极像的,只是这姐妹心性不相同罢了。

    两人就这样静坐到中午,彼此心情才平静许多,慢慢的开始一问一答的交谈。多为卫妃询问孟贵妃的一些事情,她想知道姐姐这些年到底在哪里,到底都在干什么。然而,从孟茴的嘴中得知的,不过是个红颜薄命的女子罢了。

    下午的时候,卫妃寻了个事由宣了卫侯进宫,若是在一年前,孟茴是决计不会想到这个外表严肃的侯爷会是自己的舅舅。

    卫妃给卫侯看了孟茴所绘的画像,对其说这就是孟贵妃,卫侯整个人在看了画像之后瘫坐在椅子之上,口里喃喃的喊着孟贵妃的小名。曾经他和卫妃还抱着一丝希望,卫玉儿还活着,他们兄妹三人有生之年还能见上一面,如今意外得到那对玉佩,总以为是这机会来了,却不料竟是这样的阴阳相隔。如此,当真如卫妃昔日所言,还不如没有寻得玉儿的消息,如今就只当她还活着。

    只是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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