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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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唐铎都想找个机会接近安然,没成想老天爷果然垂怜,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在不经意间遇到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缘分。
听到唐铎的问话,安然呆愣愣的看着他,心里不免的升起了一阵恼怒,他怎么知道她去过商场?
“你……”安然戒备的望着他。
“刚才在商场我就看见你了。”唐铎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停留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闻言,安然的眼睛里满含着委屈与伤感,她像只受伤的小鹿般往旁边靠了靠。她的心伤不想被人看穿,她的心痛不想别人知晓,她的苦涩只要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消化掉就好。
安然的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更加的激起唐铎对她保护的欲望,如此的可人儿本应该备受宠爱,何家文那个生在福中不知福家伙怎么会如此的糊涂。
不喜欢就别娶回来,娶回来了,又不好好珍爱,他简直就不配做她的丈夫。
“凑巧,我刚好去商场买东西。为什么哭?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唐铎又一次试探的问。
安然沮丧的低垂着眼眸,忽然想我跟他又不是很熟,凭什么要跟他解释?
“我就是一个人想出来转转。”安然搪塞道。
安然的羞涩与伤情令唐铎更加的神往,曾几何时他的依依也如安然这般的腼腆,从十七岁起,那个小姑娘就跟着他,直到二十一岁他无情的抛弃了她。
唐铎不清楚何家文与安然之间的关系,可就眼前的事实来看,安然并不像个令人不齿的女人。
了解一个人也许需要一辈子是时间,但喜欢上某一个人也许只需要那一霎。
看着面前女人如此的伤心,唐铎毫不犹豫的说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
安然的“去”字还没有说出口,唐铎已经拉起她跑了起来。
“你带我去哪?”安然不安的问道。
“带你去个好地方?”唐铎边拉着她边说。
“喂,我先给我老公打个电话?”安然甩开他道。
唐铎看着安然的样子很想笑,这个丫头当初是怎么将何家文给搞定的,就这点胆子,还敢来争做小三?
“打吧,何家文要是会来接你,就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外面哭泣了。”
唐铎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安然的心,这个时间想必何家文正在陪着任可盈呢,他哪里有空来管她?
“走吧,我又不是大灰狼,不会吃了你这只小绵羊的。”唐铎调笑道。
第69章 安然在何家文的心里算什么()
因为之前唐铎帮过她很多次,安然心知他不是个坏人,但除了何家文,她鲜少单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内心里还是免不了的不安。
唐铎不知道安然儿时不幸的遭遇,还当她是怕被何家文知道,便道:“何家文跟任可盈天天出出进进,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
唐铎的话,又一次刺激了安然,想着他们两个成双入对,而她自己形单影只便悲伤起来,当下也不想什么和唐铎单独相处有何不妥了,只傻傻的被他拉着走,然后傻傻的被他塞进吉普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任由着他发动了油门,车子飞快的启动起来。
从反光镜里唐铎看着安然的样子,心里好笑,做小三混成她这个样子的确少见,将自己搞得如此凄惨更是少有,还真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将何家文给拿下的。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突然而来的孩子吗?就是要孩子也得有个过程,安然又是怎么将何家文给搞定的?
“他们经常单独在一起吗?”安然犹豫良久终是怯懦的开口问道。
“你是怎么认为的?”唐铎反问道。
安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的,她低垂着眼眸,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非常的不和谐。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伤心,绝不是个好男人看得了的,唐铎怜香惜玉起来,他道:“你在这里伤心,别人在那里作乐,谁会考虑你的感受,做事还需多考虑下自己,何家文就是再忙,也不应该……”
唐铎本想说,何家文就是再忙也不应该让你自己一个人去做流产;他想说何家文就是再忙也不应该大过节的让你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哭泣。
看着安然光秃秃的手指,在结合他们婚礼上的一幕,唐铎就是个傻子他也明白为什么安然会看着满展柜的婚戒伤心了。
一个结婚戒指未必要多么的昂贵,但它内在的含义却是每个女人都十分注重的,何家文若是珍惜这个妻子又怎么会到现在还不给她套上那个证明他主权的戒指,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望着泫然欲泣的安然,唐铎说不下去了,他加大了油门,他想要带她离开,离开痛苦,远离何家文。
唐铎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安然只感觉到车的速度忽然加快了不少,便不安的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个放松心情的地方。”唐铎说道。
听到唐铎的回答,安然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她极为不安的道:“你,你,你可是我老公的合伙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任可盈也是你老公的合伙人,你怎么不去问问她要干什么?”唐铎反问道。
“你……”安然没法辩驳,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太过的微妙,但唐铎的回答更加的令她不安起来。
唐铎从反光镜里看到如此紧张与不安的她,内心里软软的,何家文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的胆子如此的小,如此我见犹怜的女人,一下子激起了唐铎的保护欲望,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与他昔日情人酷似的容颜。
“不是你问我他们是不是经常单独在一起的吗?”唐铎道。
“你可以不回答的。”安然伤心的说道。
“我本来就没有回答你。”
“你……”安然有些气结,这个男人怎么这样的矫情。
“我什么,你看看你把自己搞得像个弃妇似得,怎么收得住男人的心?”唐铎目视前方认真的开车,可满脑子都放在了安然的身上。
听到唐铎的话安然显得特别的泄气,她知道自己笨不会讨男人的喜欢,她也想让何家文对她另眼相看,可是她试过,结果却令她难堪至极,她现在就像个被打回原形的小狐狸,只能躲在山洞里自行的舔舐伤口,度日如年。
“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只会让人看你的笑话。”唐铎继续说道。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安然有些不解的问。要知道她与他并不是很熟,他没必要帮她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都是没法用因为、所以来回答的。”唐铎说。
喜欢一个人真的没有原因可查,也许只是那一个眼神,也许只是那一个动作,亦或者只是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地点的某一种契合。如此,被世人称之为缘分的一幕便产生了,可能是由于磁场的感应,也可能是因为冥冥之中既定的结果,亦或者前世曾经留下的诺言。曾经的遗憾,今生在被称之为天时地利人和的某一个瞬间来完成那曾经的缺憾……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都是没法用因为、所以来回答的。”安然重复道。
有许多时候她常想,究竟为什么她会如此热烈的爱上何家文,即使明明知道那样浓烈的爱只是飞蛾扑火,在她融化为灰烬的时候,他也未必会为她动心,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被别的女人装得满满的,满到再也装不下另外一个人。
他与她只是儿时的一段插曲,也许在很久以后,当她在回首往事的时候,那个曾经让她爱到忘我的男人已经变得沧桑远去,那样的爱恋只是一段儿时的童话,因为童话是不可能成为现实的。
现实的生活里没有王子,只有一个生动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心里没有你,就要勇敢的放弃,否则伤心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你自己。
安然的眼睛里噙着忧伤,唐铎看似一直目视前方认真的开车,其实他从车前镜里将安然的一切尽收眼底。
在花丛中久混的他早已看穿安然的心,她爱何家文,她的爱浓烈,单纯,就如同当初的依依般,原来错了的人不止他一人,果然何家文在上演着他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
一个男人的成长,难道都要用一个女人无尚的爱恋来祭祀吗?
那一刻,唐铎越发的想要保护安然,曾经对依依的伤害令她追悔莫及。
一路上二人相对无言,唐铎想曾经失去的该怎样覆水重收;而安然想她正在失去的能不能放慢节奏,因为不舍,因为她是个没有胆量的逃兵。
“到了。”
当唐铎的吉普车停泊下来的时候,安然还在想着何家文,他能不能爱她一次,一次就好,哪怕只有一天也行,这样她的人生将会了无遗憾。
“下车吧!”唐铎再次说道。
安然这才转过神来,透过挡风玻璃,眼前的一切令安然惊呆了,好一派北国风光。
眼前延绵数百里的千山暮雪,银装素裹下的美丽壮观令人神清气爽,如此美不胜收的完美画卷在那一刻击碎了安然心中的郁结,似乎一切凡尘俗事在这片天地合一的灵地身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什么爱情,什么前程,一切的一切都融为了一种信仰—我心飞翔!
若是能融化在这片皑皑白雪下的蓝天白云里,那绝对是一种无尚的享受。
安然跑下车去,张开臂膀她想要拥抱这片大自然赋予的美好风光。
唐铎跟在安然的身后,看着眼前那个可人儿奔跑的样子,他恍然回到了数年以前,这里是依依最为喜欢的地方,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在这里一准能够找到她。
第70章 我心飞翔()
从第一次带依依来这里,到现在有多少时光匆匆而去,如今物是人非,而这里的景色却不减当年。
“依依。”唐铎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那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女孩再也不会回来,因为她已嫁为他人之妻。光想一想唐铎便会心痛,那个跑向河边的女孩他怎么能够放手,这是上天赐予他的机会,他不能放手,否则会遗憾终生。
唐铎走到了安然的身旁,他对她说:“喜欢这里吗。”
安然巧笑嫣然,那嫣然的一笑,激荡起了大片的涟漓,蛊惑了谁的心神。“好美啊,我喜欢。”
“我喜欢。”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听在唐铎的耳中备受煎熬,她喜欢,她是喜欢这里的美景,还是喜欢带她来这里的那个人?
唐铎又走进了安然几许,望着那个静若处子的女人,唐铎有了种想要拥抱她的感觉。从那一次他挺身而出救下有孕在身的她到现在,那身体接触的一霎感觉,令他至今难以忘怀。
感觉到了陌生人的靠近,安然往一旁挪了挪,她那根时刻警惕着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唐铎感觉到安然的疏离,心里反而对她更加的欣赏与好奇,这样胆怯而又羞涩的一个女孩子究竟是怎么与何家文走到一起的?
“给你讲个故事……”唐铎再度走近了她。
“曾经有一个纯洁而又美好的女孩子爱上了一个王子,她的爱那样炽烈,可那个王子被一个邪恶的女巫用巫术蛊惑了双眼,他看不到那个女孩子的好,只当那个女巫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女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情的伤害了那个女孩,直到他将她沉底的抛弃。可当有一天巫术被解除了,那个王子终于知道了谁才是最爱他的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孩早已伤痕累累……”
唐铎的故事停了下来,他意味深长的望着安然,看着她的眉目,他是那样的想要拥她入怀。
“后来呢?”安然追问道。
她很想知道,那个女孩与王子之间的结局,她觉得她如今便是那个女孩。
唐铎看着安然的眼睛反问道:“你觉得这个故事的结局将会如何?”
安然沉默了,还能怎么样,一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怎么还能如原来一样?被自己深爱的人抛弃是件多么难受的事情,更何况她爱他早已根深蒂固。
安然的沉默让唐铎的心咯噔一下,因为他感觉到依依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但同时,他也感到了庆幸,因为他有了希望,只要何家文也如斯的伤害她就好。
一个伤痕累累的心,需要另一颗红心的温暖,那么他可不可以来温暖她?
唐铎给安然讲述了他那段风花雪月的爱恋,他终是没有告诉她,故事里的女孩叫依依,更没有告诉她那故事里的狠心男人是他自己。
但唐铎的故事却让安然更加的彷徨,她对她的坚守更加的无力,为什么还要继续,难道就为了饱尝那既定的伤情结局?
不痛到撕心裂肺,不伤到痛彻心扉,她是不是就要执着的走下去?
“若是喜欢这里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唐铎道。
“千山暮雪。”安然不假思索的道。
唐铎愣怔的望着安然。这个女孩子的出现绝对不是个偶然,他相信上天的垂怜,“千山暮雪”这个名字曾经也是在这里另一个叫做依依的女孩也如她这般的脱口而出。
“好,以后就叫它千山暮雪,作为我们的秘密好不好?”唐铎对安然说道。
相同的台词,只是眼前的女子再不是依依,但却是如此的相似。
“好。”安然羞涩的点了点头。
唐铎痴迷了,此情此景恍若隔世。
那一日,安然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带了一顶白色的帽子,她穿行在雪地里像个天使般夺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故事的缘故,安然竟然无意识的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那一日,他们聊了很多,避讳着何家文的话题,但安然还是想从唐铎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唐铎从她那充满探知的眼神中早已看出了端倪,最后他最对她说,爱一个人如果真的好难,那就放眼世界,因为还有很多人在艰难地爱着你。
回到城市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作为将安然拐出去一天的赔偿唐铎请安然吃了晚餐。安然歉疚的想要抢着请他,因为他帮过她多次,她还没有道声谢谢。
唐铎说:“客气什么,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不要再叫我唐先生。”
“那叫你什么?”安然问道。
“随便什么都好,就叫我糖多吧。”
安然咯咯一笑:“糖多这个名字真好玩。不过我还是叫你唐大哥吧。”
“行,都随你。”唐铎笑道。
吃过饭唐铎便将安然送回了家,看着安然走上楼去,他才回到车里。今天是他这几年里最为开心的一天,因为有她在,唐铎分不清楚这个她是安然还是依依。
看着安然跑出了家门,何家文很想追她回来,可手机里却传出了任可盈的哭泣声。何家文心乱如麻,听着任可盈的哭声他更是心乱。
“可盈,怎么了?”何家文最终还是问道。
当何家文驱车来到了他们经常约会的那家咖啡馆的时候,任可盈已经哭红了双眼。
“出什么事了?”何家文焦急的问道。
“家文,我该怎么办?”任可盈含着泪道。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何家文十分的不解。
“昨天,昨天有人到我家提亲了。”任可盈说道。
任可盈的话令何家文为之一振,“那,那恭喜啊!”何家文尴尬的道。
“何家文!”任可盈气道:“你就这么想把我给打发掉吗?我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难道在你的心里就这样云淡风轻的想要翻过去吗?”
“可盈,我不是那个意思。”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