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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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爱情比作一种药的话,那么它就是人人畏惧,而又人人迷惘的海洛因,不沾则以,沾了它便再也无法戒掉。
何家文就是安然的海洛因,他给的她越多,她的瘾就越大,不知不觉的他竟然成了她戒不掉的瘾。
如此,一则她上了筋,真的行动不便;二则何家文喂给她的瘾太浓烈。安然产生了惰性,她竟然忘记了伤痛,忘记忧愁,忘记了她要提早的离开。
也许,潜意识里她已经做了决定,不想离开,不是赖着他,只是他们的期限还没有到。
这样的解释,安然觉得应该可以搪塞自己,是否也可以搪塞何家文,但她却不知道,何家文是不需要搪塞的,只因为他比她更加的不想让她离开。
安然忧心忡忡的回到教师岗位的时候,想好了一肚子的话对领导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领导解释她的失职,虽然她真的事出有因,但这份工作对于她来讲,太过的重要,不光光是她将来生活的储备,更加是她走向希望,走向成功,走近她朝朝暮暮偶像的未来。
出乎安然意料的,她还未开口,领导便先她一步慰问起这位初出茅庐的小教师来。
“安老师,怎么这么快就上班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是要好好的爱惜自己。”
年级组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干练的短发,一脸的横丝肉,任谁见了她都会肃然起敬。学生们见了望而却步,老师们见了心肝肝发颤,校长大人蛮会用人,这个年级组成在这里一杵,任谁都会夹着尾巴做人。
年级组长的一番话下来,安然的心肝肝真的开始发颤,她要被开除了吗?这是安然的大脑中迸发出的第一个反应。
年级组长的笑,让她想到了一位古人,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黄世仁。
第77章 转正()
“我没事了,真的,您看我能蹦能跳的,这些日子让别的老师帮我代课真是不好意思。”安然心虚的展现着她的劳动能力,生怕一个闪失她将被赶出学校的大门。
“安老师,安老师……”年级组长立即阻止了安然展现劳动能力的现场表演,她很是紧张的拉了把椅子,道:“坐下说话就好。”
安然的心肝肝那叫一个颤啊,欲哭无泪的望着年级组长,她真的很悲催,谁也不想休假,可她真的无法走路啊。
“安老师,我正想找你,你是难得的教师人才,现在我们的教师队伍里,就缺少像安老师这样的人才,所以学校决定正式聘请你为我们学校的英文老师,一会校长会亲自找你谈话,我就是先告诉你一声,让你先高兴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年级组长这石破天惊的语言,让安然张口结舌,惊得她忘记了高兴,忘记了肝颤,呆愣愣的看着年级组长,又侧着身子看了看她身后台历,确定现在是二月底,离四月一日的愚人节还差一个月的时间;她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发现真的很痛,确定她现在不是在做梦。
总结下来,安然像年级组长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的道:“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我保证今后有多大的困难,我都会克服,绝对不会再迟到,再早退,像歇假这种事情,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次发生,您就宽容一回吧……”
以安然对年级组长的认识,这个人绝对是在打击她,以这种委婉的方式在告诉她,她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安老师,你真逗,该休假还得休,家里有事,身体不适,怎么能够坚持呢,那样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对学生的不负责,你若是不舒服大可以再多休息几天,无妨,无妨……”
这是要赶人了吗?安然想哭的心都有了,“您就再给我一次……”
安然那机会两个字还未说出口,这时校长大人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年过半百的校长大人,见到安然便笑脸相迎道:“安老师来了,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一会去将你的转正合同签了吧。”
校长的话,让安然再也无法正常的思维了,天下大乱了,还是这所学校要倒闭了,为什么今天怪事连连?
拿到合同,签上名字的时候,安然感觉她签的不是合同,而是一份卖身契,因为来的太突然。
当安然将一切的转正事宜都办好,欢快的走进课堂的时候,她不知道,她的校长大人,正在恭恭敬敬给一个人汇报工作。
“何总啊,您托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像这种小事情,您打个电话就行了,真的不用亲自跑了,您的宝贵时间可是耽误不起的,时间就是金钱,耽误不起,耽误不起!”校长大人虔诚的絮叨着。
“不愧是老同学办事就是雷厉风行,改天我们聚聚,我这个儿媳妇就拜托给你了。”
校长大人一听何明达对他自称老同学,立即改口道:“明达,你这是哪里话,安然这只凤凰能落在我们学校这棵小树上,那是我们的福气,你要是早点告诉我,还用等到现在。”
“年轻人就是要扎扎实实的从头干起,才能立足于社会嘛。”
何明达与老同学打着官腔,他心道,早我可也得知道啊,要不是家文来托他帮忙,他又怎么会知道安然在那么个破学校里当老师。
无奈,儿子不让声张,非要学习**做了好事不留名,他就是想给儿媳妇换个体面的工作环境也不成啊。他何明达的儿媳妇能在这棵小树上栖身,确实是他们学校的荣耀。
“明达,安然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年轻人好逞强,却不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该休息就得休息。”
“随她吧,身体是她自己的,这孩子还是有分寸的。我把儿媳妇托付给你也放心些。”
“哎呦,明达,瞧你说的,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
闲扯了几句,二人便撂了电话。
何明达放下手机,想:要不是为了儿子,他才不会跟这八百年都不联系的老同学勾搭,他的时间真的很宝贵。
时间就是金钱,但儿子就是他的一切,儿子比金钱更重要。
最主要的,安然近来的表现令何明达这位老公公也却实很满意。
当安然欢快的跑回家的时候,发现何家文心有灵犀似得早已为她备下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美其名曰是为她能蹦能跳的生龙活虎庆祝一番。
安然将工作转正的事宜告知了何家文,只见他唇角弯弯,道:“恭喜你!”
何家文不愧是公司的老总,做了好事不留名,还能淡定的如此从容不迫。
安然扭伤了脚踝何家文很是心疼,他这才想起来问及安然工作的地方,奈何安然说工作环境不错,路途不是很远,经何家文的打听才知道,原来安然这个小丫头这么样的会说谎。
如此,何家文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在大陆的人脉不是很广泛,便权衡下对父亲何明达张了口。并且以谎治谎。
何家文如此的一张口,可是乐坏了作为父亲的何明达,他万万的没有想到,儿子会为了安然那个不怎么让他待见的儿媳妇,跟他开口求助,如此,安然在何明达心目中的位置大增。
想到为安然做点事情,何家文也是事出有因,他的确像为安然做点什么,但奈何她这个小丫头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最主要的他不敢说些什么,他一张口安然便会误会成他要赶他走;他一张口便会觉得不自在。
他对安然好凭什么,她叫他家文哥哥,哥哥对妹妹好无可厚非,可他就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却不知道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叫做依恋。
婚姻是一座围城,曾经有人说,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却不知道,婚姻不光光是一座城,更是一座伊甸园,偷食了禁果的亚当与夏娃,到底是谁诱惑了谁,在婚姻的伊甸园里真的纠葛不清。
安然扭伤脚的第三天,蓝迪思量了许久,他终于找到了何家文。
一则,他为了孟家欣;二则,他觉得他有必要为安然做点什么。
做不了亲密爱人,能做个朋友,他就应该为她做点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那天,何家文走进咖啡馆的时候,蓝迪已经来了一会了。
也便是从哪一天起何家文才知道安然与蓝迪的关系。
蓝迪说他是安然的男朋友不假,但他只做了她不到三个小时的男朋友,最后在何家文的拳脚下告终。
安然曾经对待婚姻的儿戏态度让蓝迪叹为观止,事后安然跟蓝迪真诚的表示了歉意。
蓝迪告诉何家文,那时安然像个结婚狂一样,想要把自己给嫁出去,她想的太单纯,单纯到她只想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不是她的嫂子紧逼,成天在家里闹得鸡犬不宁,她也不会出此下策的。
安然从没有跟人抱怨过什么,跟蓝迪吐槽那是很特别的一次,因为太过的委屈,她需要发泄,而蓝迪给了她足够的勇气。
便是在同学聚会的那一次,蓝迪才知道安然嫂嫂对她的逼迫,为了让家里安静下来,她就真的有病乱投医起来,想着将她自己嫁出去,家里就安静了,嫂子就顺心了,父母的日子就能平静了。
只是她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原来没有爱情的婚姻会如此的可怕。
第78章 何家文的礼物()
相识到现在,他印象里的安然始终是个文静端庄的姑娘,没想到她的婚姻会这样,她闪了她的婚姻,希望不要被这场风暴似得婚姻所闪到。
第一次有人提起了他们的婚姻,蓝迪说:“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不管怎么样,安然现在是你的妻子,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好好地善待她。”
蓝迪还说:“你不爱她也没关系,给她自由,千万别剥夺了,别人爱她的权利。”
蓝迪的话显得有些刺耳,若是放在过去,兴许何家文会揍他一顿,而今,他默默地听着,因为他感觉到了对安然的亏欠。
在这场婚姻里错的那个人不是安然一个人,而今,似乎一切的责任都在由她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背负着。
孟家欣是安然介绍给他的,他觉得家欣很好。
只有蓝迪自己知道,他其实配不上安然,其实找个跟安然有着类似的女孩也不错,况且家欣真的很好。
从那天起何家文开始反思,不管作为丈夫还是哥哥,他都太失职了。
他不能自私到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安然。
何家文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安然的身前,说:“看看喜不喜欢。”
这还是何家文第一次送礼物给安然,安然有些受宠若惊,她羞怯的接过,羞涩的打开,一款最新最时尚的手机呈现在她的面前。
安然正在为手机的事情发愁,想着明天去买个打折的回来,没成想今天会喜从天降。
“谢谢啊!”安然真的很激动。虽然这手机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婚戒,但她已经很知足了。
“喜欢就好。”
何家文唇角弯弯,已经很久了,他没有看到安然这幸福的笑容。也已经很久了,他没有体会到满足感。
不知道是跟任可盈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还是因为他给任可盈的太多,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看到过满足的笑。
安然的满足让何家文空虚的内心也得到缓冲。
拿着心爱的人送的礼物,本应该很高兴,可安然的心里除了高兴还有一种酸楚在纠结着,他越是对她好,她越剧的苦不堪言。
生活依旧,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过去何家文面对任可盈,他内心里充满的是亏欠,而今,他再面对任可盈内心里充盈着的不仅仅是亏欠,他还很想逃避。
话说春雨贵如油,一击响雷,这已经是这个春天的第三场雨了。
不知道是因为前段时间太过的劳累,还是这段时间太过的心累,何家文近来总是觉得昏昏沉沉,这日下班,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晚饭也没怎么吃,便回房睡觉去了。
安然没有敢去打扰他,知道他撑着这么个公司很是辛苦。
第二天,当安然准备上班的时候,她看到何家文书房的大门虚掩着,想着昨晚他憔悴的样子,安然很是不放心,便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他的书房。
看到何家文还在熟睡当中,安然慧心的笑了笑,他睡觉的样子真好看。
在安然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发觉何家文的脸色不大对劲,他脸上呈现着不自然的红润。
安然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糟了!他发高烧了。
安然赶忙的去唤醒他,“家文哥,你发高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何家文慵懒的眯缝着眼睛,他看到安然那焦急中透着心疼的样子心里很是舒服。
他一把拉住安然的小手说:“我没事,你去上班吧。”
安然像过了电似得,一阵哆嗦,感觉到何家文手上的力道那样的松软,她还怎么放得下心去认真的工作?
根本就不用权衡利弊,安然直接请了假,留在家中照顾起何家文来。
安然一趟趟的进出何家文的书房,早就忘了记了他给她下达的敲门命令。
长这么大何家文很少生病,每次生病都是他自己扛着,任可盈其实也很会照顾人,可是相比起照顾来,何家文似乎比任可盈更加的合格些。
何家文虽然是个大少爷,但他却名不其实,因年少时过了段普通人民的生活,而任可盈是个大小姐,却但得名副其实,从小的养尊处优,她哪里会照顾别人。
而安然就不一样了,她生来就是个灰姑娘,长着一张闭月羞花的脸,趁着一身沉鱼落雁的身段,她却从没有过过一天养尊处优的生活。
从小深为懂事的她,一直都在照顾着别人,这样的安然让何家文觉得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
忽然间,他感觉有安然在真的很好,他的生活变得有规律了,像今天他发烧,若是在从前,任可盈指定要将他抛到医院去,剩下的一切都会交给护工,她的任务就是来看看他究竟还活着没有。
安然会忧心忡忡的趴在他的跟前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她做到了无微不至。
吃下了安然喂给他的早餐,何家文幸福的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何家文见不到安然心里空落落的,他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看到安然正窝在沙发里,手里还拿着她最爱吃的零食看韩剧,何家文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睡了一个上午他觉得没有那么昏沉了,便走过去在安然的身边坐了下来。
“好些了,怎么不多睡会?”安然一边抽噎着,一边问何家文。
“我好多了,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泪汪汪的安然,何家文不解的问道。
“我没事,他们太感人了……”安然指着电视机说道。
以前常听同学提起,有些女同学看电影、电视剧会跟着故事情节发神经,他就常常纳闷,甚至问过任可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任可盈的回答很简单,“神经病呗。”
因为任可盈是个理性的女人,这种感性的事情她几乎不会去做。
那么,界定安然是应该选择神经病还是太优柔呢?
也许是很少跟这样的女孩子接触的缘故,何家文反而觉得这样很好,看着安然傻乎乎的样子,他笑着说:“怎么感人了,说给我听听?”
“你看那女孩多可怜啊,没了亲人,还得了败血症,在她弥留之际,最爱的人能够守在她的身边,在她临死前,他还给了她一场豪华的婚礼,……”
边说着,安然边是泪如雨下。
何家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