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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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物种,一旦付出真情,便会执迷不悟。
“我这一辈子就是毁在你这样的小三手里头,马伊莲那个狐狸精她不得好死,老天让她生了个傻儿子那就是报应,她想再生个健全的,怎么都生不出来那也是报应!”
薛兰的话,令安然心头为之一振,上次她小产的时候,大夫说过,向她这种第一次怀孕便不明流产的很有可能是习惯性流产,不排除终身不孕的可能,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安然的心头,她的错误,有可能成为她众生的遗憾,也许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当妈妈了。
报应,难道这就是她抢了何家文的报应吗?安然越发的恐惧起来。
这个秘密揣在她的心口惶惶不可终日,她不敢想起,不敢提及,但薛兰的一席话,却在安然的心口划开了一条口子,她怕的直在颤抖。
第93章 薛兰()
“我这一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两个孩子,家欣还小,幸好孟凯对她不错,可那必定不是她的亲哥哥,家文这孩子从小很是善良,就是何明达那个混蛋将他给带坏了,他放着可盈那么好的孩子不要,偏偏娶了你这么个小三,他这是要气死我啊,我这病全都是给你们气出来的……”
薛兰边哭边说,不大的功夫周围便围了好多的人。
薛兰左一个小三,右一个狐狸精,周围早就开始有人对安然指指点点了,脸皮再厚的人也无地自容了,更何况安然这么朵小白花。
此时,薛兰这个样子安然又不能扔下她不管,便拿起了手机给孟凯打了个电话,这个时候她想若是何家文出现薛兰会闹的更凶,若是换了孟凯来说不定会好些。
眼见着夜幕降临,薛兰在便道牙子上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闹,安然狠了狠心,为了何家文,她豁出去了。
安然蹲在薛兰的身前,道:“阿姨,您别哭了,这要是让认识的看到了多不好?”
“反正我就是一个要死的认了,我就是要让那些人知道知道,她马伊莲是个什么东西;让大家知道知道,他何明达就是个陈世美;还有你这个小狐狸精,我儿子早晚得毁在你的手里!”
安然低头不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人群让开一条口子,孟凯走了进来。
“妈!妈!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咱回家说去,您别在这里寻死逆活的?”孟凯焦急的道。
安然拉了拉孟凯,道:“孟凯哥,妈,阿姨,她现在精神很不好,我们还是先送她去医院吧。”
“好!”孟凯点了点头。
“妈,咱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管有什么病,您还有这么多的儿女呢,将来还得看着儿孙满堂呢,家文哥说不定明年就给您添个大胖孙子,您老得好好活着。”
孟凯不说这个倒好,一提这个薛兰立刻怒道:“就指着这么个狐狸精给我生孙子,别到时候跟马伊莲似的连个蛋都生不出来!”
“轰!”薛兰恶毒的话在安然的头顶炸开了花,强忍了半天的坚强,全部土崩瓦解,她眼前一黑,险些昏倒,幸好孟凯一把搀扶住了她。
“安然,你没事吧?”孟凯问道。
“我没事。”
“我这一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文,我这个当妈的亏欠他的最多,安然,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放过我儿子,你硬生生的拆散别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阿姨,您别说了,我求您了,别说了,我答应您,我离开他,我保证!”
孟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跟安然接触都当她有多么的十恶不赦,与她接触了才知道,这丫头有多么的单纯,她跟何家文的事情肯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她婚姻的不幸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母亲真犯不上在这样的给她难堪,这样逼迫她。
好说歹劝的总算是把薛兰拉上了车,在关车门的当口,孟凯说:“妈这人就这样,别上心。”
“我知道。孟凯哥?”
“什么事?”
“今天的阿姨说的话别告诉他。”
孟凯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心道,这丫头总是将委屈咽在肚子里,真不知道何家文是怎么当她老公的。
到了医院,孟凯便电话通知了该通知的家里人,薛兰这情绪实在是不稳定,再有她得了胃癌绝对不是小事情。
接到了孟凯的手机,孟家欣与父亲孟长春,何家文与几个合伙人,还有何明达与马依莲统统都赶了过来。
平时一个个都抖得跟乌眼鸡似的,真到了遇到事情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爱心大增起来。
薛兰自打到了医院,情绪更加的不稳定,一则,她现在更年期正不稳定;二则,得知了自己得了胃癌,那就是判了死刑。
想她这一辈子,即委屈,又憋屈,活的那叫一个累,越想她越是别扭,越想她越是想不开,本想上街让汽车把她给撞死,一了百了,说不定她这条没人待见的老命,还能给女儿家欣换来几十万的嫁妆,也算是她这个当妈的没亏待了孩子,都是安然那个狐狸精坏了她的好事。
何家文一进到医院便焦急的跑到母亲跟前。
“妈!您怎么了这是?”
“妈!”
“薛兰!”
……
陆续的一众人都赶到了她的跟前,将薛兰团团围住。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你这是做什么呢?”何明达抱怨道。
此刻,他的心里十分的焦急,必定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这一辈子他最对不住的人就是薛兰。
“何明达,你干什么来啦,看我笑话来了是不是?”薛兰悲切道。
“大姐,你这是说什么呢,明达这不是关心你吗,知道你病了,他立刻就赶了过来。”马伊莲道。
“何明达,你这是盼着我死呢,我都这样了,你还带这只骚狐狸来,你们这是幸灾乐祸,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啊!”薛兰边哭边撒泼。
“行行行,算我错了。”说着何明达便将马伊莲拉到了身后边,道:“你先回家去,你在这里情况会更糟。”
“嗯。”马伊莲点了点头,她又看了眼薛兰,便转身离开。
马伊莲跑过来,她也是心急,深知她当初横刀夺爱毁了薛兰的生活,如今她不幸的得了这种绝症,她便跟了过来看看情况,她绝不是来幸灾乐祸,她是想来忏悔。
深知薛兰跟她的这笔仇恨算是结上了,这辈子她们俩想要化干戈为玉帛那就是耗子给猫拜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马伊莲兴恹恹的走了。
“薛兰,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跟两个孩子怎么生活?”孟长春过来拉着薛兰的手说。
“老孟,看在我这些年照顾你们爷俩的份上,等我走了,你可别亏待了家欣。”薛兰作临别留言道。
“薛兰,你这是说什么呢,家欣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就跟我亲闺女没什么两样,你也得好好活着,不许说这丧气话。”
说着,孟长春便背过身去擦眼镜,实则他是在抹眼泪。
“妈,你说什么呢,我不许你这样说……”孟家欣哽咽的扑在母亲的怀里。
“妈,您别这样,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总会有办法的……”何家文双目赤红的拉着母亲的另一只手,他的母亲还没有享受儿子的孝顺,怎么可能遇到这样的不幸?
“伯母,家文说得对,您不可以轻言放弃,您看还有这么多的人关心您呢。”任可盈也走了过来。
薛兰一见到任可盈,就想到她自己,心疼道:“可盈啊,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家家文对不住你。”
“家文,你不能对不起可盈,人家跟了你那么多年,所有的青春年华都耗费在了你的身上,你得对人家负责人,要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说着,薛兰将何家文的手放在了任可盈的手上,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这是要何家文牵手任可盈。
从这些人陆续的鱼贯而入,都把焦点放到了薛兰的身上,基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一直失魂落魄的,此刻看到、听到这样的一幕,安然再也无法忍受,她强忍着哭泣的心,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她被抛弃了,娘家她回不去了;婚姻也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而今世界都抛弃了她,她一无所有,就连做母亲的权利恐怕都不负存在,有那么一瞬安然觉得该走向路中央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
鬼使神差的她还真就精神恍惚的朝路中央走了过去。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给拉了回来,他拉着她,抱着她,一直将她带到了安然的地方。
“安然!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唐铎抓着安然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他要摇醒她。
从走进医院的唐铎便注意到了安然,那时薛兰哭闹的厉害,他便分神了,直到薛兰将何家文与任可盈的手重叠在了一起,唐铎下意识的去寻找安然的身影,他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看到她萧瑟的身影,看到她步履蹒跚的离去。
安然留个唐铎的是内心里的一阵抽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失爱人的感觉忽然间就萦绕在他的心头,唐铎赶忙朝安然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还好,他总算是没有来晚一步。
第94章 唐大哥()
“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唐铎温暖的双手捧着安然的双颊,眸光里缱绻着对爱人的眷恋和心疼。
“唐大哥……为什么……”安然委屈的哭出声来。
“要不要我借给你肩膀靠靠?”唐铎的唇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向安然无限温柔的说道。
他向她敞开双臂,为她打开一扇光明的大门。
“唐大哥!”
安然扑进他的怀里,再也无法忍耐,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如洪水爆发般,将她结婚以来所有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在这个夏日的夜晚,在几只萤火虫的见证下,一对男女相拥在路灯下,男人怜爱的拥着女人,他的手带着无限的温暖穿梭在她的发丝间,似是要捋去她的无限哀愁;女人扑倒在男人的怀间痛哭流涕,发泄着她的委屈与辛酸。
远远的让人看着,好一副温馨的画面。
一对璧人在路灯下深情的相拥,仿佛倾诉着他们之间永远也说不完的情话。
那样的唯美,那样羡煞旁人。
医院里何家文极不情愿的握着任可盈的手。
“妈,您看还有这么多的人关心您,先不要这么悲观,现在医疗水平这样发达,总会有办法的。”说着,何家文不露声色的将手从任可盈的手上抽离开来。
何家文的有意疏离,让任可盈很是痛心,这个男人的心真的已经背离她了,再也不属于她了。
任可盈更加的仇视安然,痛恨安然。
在大家的关爱与劝说下,薛兰的情绪才见逐渐的平稳下来。
当晚,何明达托人给薛兰找了个专家约了第二天为她做一次系统的全面检查。
当莫志伟等人告辞离去的时候,孟凯才发现安然没了踪影。
“大嫂呢,你们谁看到她了?”孟凯问道。
“安然也来啦?”何家文心慌意乱的问道。
“今天多亏了大嫂,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孟凯道。
他这才将薛兰想要自杀,安然将她救下的事情跟大家伙说了出来。
闻言,何家文将整条长廊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安然的踪影。
结果,何家文给安然打手机,又是无人接听。
“家文哥,你先回家去吧,估计是大嫂不太舒服先走了,我看她今天的气色不大对。”孟凯说。
孟凯答应过安然不将薛兰口不择言的事情告诉给何家文,但他却不能不告诉他,安然的情绪为此真的很不好。
何家文见母亲的情绪安稳了很多,便道:“好吧,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嗯。”孟凯点了点头。
此时,孟家欣是最为伤心的一个,何家文走到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振作点,妈很需要我们。”
“嗯。”孟家欣也点了点头。
何家文驱车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子夜,他怕吵醒安然蹑手蹑脚的走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他想对她说一声谢谢,更想问一问她是否哪里不太舒服,然而面对何家文的却是一室的清冷。
因为那一夜安然并没有回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袭上了何家文的心头,他急忙拨通了安然的手机。
夜幕里,路灯下,唐铎怜爱的拥抱着因哭泣而不住颤抖的安然。
她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无助,那样的伤感,这样的一个可人儿,为什么得不到爱人的呵护。
不知过了多久,安然离开了唐铎的怀抱。
“唐大哥,谢谢你!”安然说道。
“傻丫头,不要总是委屈着自己,你不欠谁的。”唐铎的眸子里盈着宠溺的光芒安慰她道。
“可我爱他……”
就是这样的痴,就是这样的傻,唐铎越发的肯定,安然就是陆依依的化身。
在忙忙的人海里,他又一次的与这样的一个美人儿相遇,真不知道是上天的恩赐,还是惩罚。
一样的痴,一样的傻,但她爱的人却不是他。
何家文,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那时的你肯定会比现在的我更痛,更难受。唐铎在内心里嘲讽他道。
“傻丫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唐铎又一次拥抱了她。
安然用双臂与他撑开了一段距离,除了何家文,她不想也不适应与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唐铎会意的放开了她,这样的安然只会更加的令他着迷。
一种称之为欲望的火焰开始在唐铎的心间燃烧起来。
安然的怯懦警醒了唐铎,她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唐铎抬头仰望着苍穹,他煞有介事的看着满天的星斗,将贪婪的目光从安然的身上转移开来,他怕他的情不自禁会破坏了他们之间的这种融洽,否则他连做她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傻丫头,不伤心了,我送你回家吧。”唐铎道。
“家?哪里才是我的家?”安然心道。
她悲凉的抽泣了一下,轻声的说:“我现在不想回去……”
唐铎犹豫了一下,拉起了安然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唐大哥,你带我去哪?”
“上车,去了就知道了。”
安然此时真的不想回家,那个所谓的家让她好痛心,她到底是何家文的什么?仆人还是妹妹?
总之,不会是妻子。
安然很茫然,很害怕,此时她需要温暖,显然唐铎能给她。
那一晚,安然踏上了唐铎的吉普车。
唐铎的吉普车缓缓的开出了市区。
吉普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安然感觉好累,她仰头坐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微闭着目倾听着舒缓的音乐。
唐铎斜刺里借着吉普车里昏暗的灯光,他看到安然就那样微闭着双眸,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
她醉人的檀口紧抿着,薄如蝉翼的睫毛顽皮的跳动着。一路向下,唐铎强迫自己停止了想要窥视下去的念想,因为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对安然产生了反应。
他想要她。
那一刻,唐铎立即悬崖勒马。将他对安然的邪念扼杀在了摇篮里。
不知何时安然竟然在唐铎的吉普车里睡着了。
也许是她真的很累;也许是她太过的伤心;也许是她对唐铎的信任,总之,她就是那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