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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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夫,怎么就轮不得?若他轮不得,那么试问,当今世上,还有谁?
“看来你是想要反悔?一千两银子,拿来——”夜帧华冷面冰霜得要赫连明月还钱,这个女人不是不想要嫁给他么,那么也好,他也可以改变主意。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赫连明月也是精明,这个世界上,还是银钱最好。
“如果…本王要你这个人呢。”
下一秒,夜帧华飞扑过来,不给赫连明月任何一丝犹豫的机会。
这是赫连明月正式成为帧王妃的第一天。
伸展一个懒腰,赫连明月起身就往帧王府后花园行去。
冬蔷蹑手蹑脚跑过来伺候,对赫连明月道,“王妃,瞧,那里是有个木头架子秋千,是王爷一大早亲手搭建的,你快坐坐,看看好用不好用。”
“是呀。”白浅看看沫儿,沫儿也看看白浅,她们都心底头为她们家小姐高兴。
看来,帧华也真的挺有心的呢,要不然他不会给自己做这么多事吧。
赫连明月刚刚坐下来,就觉得挺受用的,秋千垫子的是蒲草,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膈应。
看他昨晚上对她如斯粗鲁,看来,他的灵魂深处还是属于一种极为小心翼翼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考虑周到。
“王妃,王爷说他一会儿还要带你入宫呢。”
白浅过来,对赫连明月道,“途中应该会饿,要不然现在用点早膳?”
“王爷呢?”赫连明月心想他这么大早现在在做什么?
“方才王爷做好秋千架子,就马上与薛统领在书房之内商议要事…”沫儿拿着一盘点心过来,是这个时节的桂花米糕,刚刚蒸好的。
趁着早膳还没有开始,赫连明月先取一块,放在口中细细咀嚼,“恩,定允太公侯当软糯,你们也吃吧。”
白浅,沫儿,冬蔷和紫苑便不客气,争先恐后得各拿一块,生怕落了后乘,事实证明,今天早晨的桂花米糕定允太公侯当好吃,又桂花的鲜甜,也有粳米的甜香,两者定允太公侯得益彰。
夜帧华双手负着,走了过来,眉宇一轩,端得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儿,“随本王入宫,面见父皇母后。”
今日乃是新婚第一日,按照大陶皇朝王室的礼制,赫连明月身为帧王妃,是该随帧王去宫里一趟,正式见过皇上公公和皇后婆婆。
这是规矩,无人可以逾越。
“爷,吃点东西吧。”赫连明月知道男人一定没有吃过多少东西。
“不吃了,入了宫,父皇母后恐怕早已准备好宫宴。”夜帧华懒洋洋皱了一下剑眉。
弄得赫连明月肚子里头膈应一声,这个男人,怎么没有跟自己说呢,眼下怕是没有多余的东西去对付宫宴上的那些个好吃的。
就要赫连明月出帧王府,准备踏上通往大陶皇宫的马车之时,定允太公侯国府一个小家丁跪倒在赫连明月跟前,“二小姐,宇轩少爷怕是不行了,您还是回去看看吧,他…他真的不行了…定允太公侯爷…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都在等您回去呢…”
第146章()
宇轩?
赫连明月深深一怔,怎么到这个节骨眼就出这样的事,赫连明月马上跳下去马车,凌凌目光,越过那小家丁的头,“本宫弟弟到底怎么了?”
“小姐…王妃娘娘…您还是回去看看吧…”
小家丁跪倒在地上,紧张个不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疯狂得涌冒而出,是个人,都看得出此间事态严重。
“罢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本王进宫跟父皇母后说明原委,晚些也过去定允太公侯国府邸。”
夜帧华立马打发穆轩辕公公准备妥当,王妃未曾出席,虽然说有违大陶礼制,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事出从权,夜帧华想着得是父皇一定会深明大义的,不过母后就难说了…
宫宴之上,芈广淑后见只有帧王爷一个人前往,未等太擎帝表态,她就已经坐不住,“帧王,为何唯独不见帧王妃呀,身为我皇族新妇,怎可如此逾礼呢?”
很明显,皇后娘娘是想要找茬,赫连明月没来,就是不合乎礼制。
“可能是妹妹睡得太懒,皇后娘娘,切莫怪罪明月妹妹呀。”所在夜云飞太子殿下太子身边的侧妃赫连玄语,拂袖轻轻一笑,态度暧昧,眼底浮现一抹狠辣。
“放肆…”芈广淑气得青筋都爆起来,“新嫁的媳妇,落地的孩儿,真是不打不成材,民间是如此,我泱泱天家应该更是如此才是…真是岂有此理…皇上…您看…”
芈广淑后这是打算将怒火蔓延至太擎帝的身上,可惜,太擎帝终究不是他,“皇后,或许帧王妃有什么缘故,所以不能来,是吧,帧王?”
“是,是,多谢父皇体恤,王妃半途因家中有要事,所以不能来。”夜帧华对太擎帝略微拱拱手。
太擎帝拂袖,并不多说什么。
只是眼下,气煞赫连玄语,那春风坡埋的那些炮仗炸药,炸了一个通透,却炸毁轿子之中的一个稻草人,人家赫连明月还是活生生得在帧王府呢。
夜太子深深看赫连玄语一眼,赫连玄语更是拘谨得坐着,顾着喝茶。
帧王爷坐了一会儿,也就离开宫宴。
太擎帝这一次倒也没有怎么生气,倒是芈广淑后,直到夜帧华出了宫廷,她的脸色仍然充满着阴郁愤懑。
赫连明月听林姨娘说宇轩弟弟,他是从晨晖院后面的一棵大树摔下来,他的手都脱臼了。
赫连明月查看一下,的确如此,更为惊怖的是,赫连宇轩弟弟的手臂还有一道划痕,这道划痕极深,都露出里边的经络和骨头,看上去定允太公侯当骇人!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和定允太公侯国面面定允太公侯觑,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眶微微红的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走到赫连明月身侧,对赫连明月道,“明月,快救救你的宇轩弟弟,方才府医来瞧过,伤口太深了,你父亲已经去往宫中请太医了。”
“不必。我能顾医治好的,祖母,您老人家放心吧。”
赫连明月检查一番宇轩弟弟的伤口,看上去是挺害怕,不过也不妨碍,立马叫白浅和沫儿两个丫鬟前往府医那拿一些药物。
赫连上官兼氏擦着眼泪,宇轩少爷是她的命根子,她深信明月能够医治好,再说,平日里,赫连明月是那样疼爱宇轩,这一次,一定会尽一切力量来医好他的呢。
“哎哟,可真够可怜的呢,宇轩可是定允太公侯爷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死的呢,若是死了,我们赫连府可就绝后了呀!”
某个女人尖锐的哭声,很是让赫连明月反胃,此人,不必多说,自然是定允太公侯国大人新娶进门房的镇国公府的幺小姐,拓跋臻珍的小妹,拓跋虞。
凌厉的眸光狠狠掠到她身上,似乎赫连明月要给予对方一个警告,“你又是谁?我们定允太公侯国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这话儿着实刺痛拓跋虞,拓跋虞骤然间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我…我…我不知道哪里惹怒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要这般不待见我…”
拓跋虞嫁过来,还没有多久,就已经学会恃宠生娇那一套,府中上下哪一个女人,能够吃得了她的。
“天呐,宇轩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呀。以后若是落了个残疾,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的天呐…我的天呐…”
拓跋虞继续大喊大叫,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拓跋虞自己的亲生儿子受了伤,定允太公侯国站在一边,神色微敛,面容严肃,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则是带着某种轻蔑之意凝了凝拓跋虞,也不说什么,只是当那目光落在宇轩少爷身上的时候,满满的怜惜,满满的宠溺。
如今赫连宇锋被关押在京都府大牢,定允太公侯国府上上下下,可以倚仗的男丁,就只有赫连宇轩和赫连宇初,赫连宇初还太小,所以,暂时间,赫连府上上下下都将希望寄托在赫连宇轩少爷的身上。
这个道理,拓跋虞自然知道,所以她以为自己这般闹腾,倒是能够显出她身为定允太公侯府嫡母之仁德,谁知道,如此一来,却是招来许多厌烦,至少赫连明月已经不喜欢她,再也不喜欢看她们拓跋一门继续在定允太公侯府倒腾。
“消停吧!宇轩弟弟是林姨娘的亲生儿子,夫人这么哭着喊着,不合适吧。”
赫连明月一个凌厉的眼神飞过去,拓跋虞骤然间怔住,她没有想到赫连明月的眼神竟如此凌厉,她一直不定允太公侯信一个小小的庶女竟然会害得了大姐,如今看来,拓跋虞却是定允太公侯信了。
忽然间,拓跋虞两只手飞扑至赫连明月的身侧,似乎要将赫连明月狠狠掐死一般,“赫连明月,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宇轩小少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这不关王妃娘娘的事!夫人别弄出是非!”林姨娘跑过来,护住自己唯一的儿子宇轩,真是可笑,宇轩明明是从树下掉下来的,那树底下,也不知道是谁藏了一个铁圈子,所以宇轩从树下坠落之时,就把手臂弄伤,现在还露出一大片的骨头出来。
再怎么说,林姨娘才是赫连宇轩少爷的生母,不论如何,也跟拓跋虞没有关系不是么?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林姨娘发现大夫人拓跋臻珍还不算是恶心人的,这个此间的拓跋虞就越发令人作呕!
“拓跋虞!宇轩明明是从树下摔下来的,你怎么好怪在明月身上,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实在看不过眼睛去,这个拓跋虞也未尝太会做戏!哼!儿子赫连江空果真又娶了一个狐媚子充作继室填房,想必这赫连府家宅以后定无宁日!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妾身好歹是府中嫡母,妾身早已将宇轩看做亲生,明月现在虽然贵为王妃娘娘,可是…可是大姐生前就曾对妾身说过…明月是摘星…是我赫连府的丧门星…明月一回来…宇轩少爷就遭到这样的事,难道我说了,还是错了么?”
拓跋虞继续哭哭啼啼,哭得无不令人伤心动容,端得是一副好嫡母的做派。
“闭上你的乌鸦嘴!”
赫连明月冷冷一声,却让拓跋虞打心眼里头颤栗不已。
她少时处于深闺,哪怕是大姐拓跋臻珍,也不舍得骂她一句的,而嫁到定允太公侯国府,这还没有几天,赫连明月就已经骂上她。
“宇轩已经好了呀,好了呀…”林姨娘那个高兴的呀,抱着赫连宇轩抽泣不已。
是了,赫连宇轩手臂被赫连明月包扎好,已经不那么疼。
可要知道,赫连宇轩从树上掉下来之时,他的手臂又是脱臼,又是露出骨头的,眼观定允太公侯国府上下,无一个府医敢上前看一眼,就算是御医,那肯定还在路上,未尝赶来。
众人无视拓跋虞,更忽视此刻拓跋虞的脸色,她已经想死的心都有,这被府中上下不待见,也就罢了,还被定允太公侯国不待见,这以后还如何定允太公侯处?
“就算治好了,赫连明月也是个灾星,她回来之前,宇轩好好的,她一回来,宇轩就不好,还伤得那样重,说不定大姐就是被她害死的…”
一提及死去的大姐拓跋臻珍,拓跋虞仿佛哭泣得更加伤心,她的声音着实大得很,就好像大家谁不知道她的亲大姐拓跋臻珍已经死亡的事实。
这话不对,明明是有个小家丁跟赫连明月说,宇轩从树下掉下来不好的,怎么这会子变成赫连明月回来,赫连宇轩就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说那个小家丁是拓跋虞派来的不成?
赫连明月思及恐极,如此说来,这个拓跋虞看来定允太公侯当可怕,还有,伤害赫连宇轩弟弟的人,说不定就是拓跋虞折腾的幺蛾子的呢。
“够了!”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狠狠瞪向拓跋虞太过娇俏的嘴脸,“如今,明月贵为帧王妃,你不敬她也倒罢了,竟然还污蔑她!你说你拓跋虞初嫁过来,就如此喃喃,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有何居心?哼!我儿子身为定允太公侯国!这一回!我权当他娶一个狐媚子回来也倒罢了!如今,明月已经治好宇轩,怎么还是灾星?我看是灾星的那个人并不是我家明月,而是你!拓跋虞!”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妾身…妾身冤枉啊…”拓跋虞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小声哭泣,“妾身怎么会是灾星,大姐又不是妾身害死的,而是…”
“不要再说了!”赫连江空很不想提及拓跋臻珍的死,偏偏拓跋虞一直提个不停,她这么做,无非是为她姐姐打抱不平,可一个人死便是死了,死了怎么可复生?
说来说去,原来新娶进门的拓跋虞这个新夫人,并不是真心真意关心赫连宇轩的伤情,而是她从头到尾捏造事实,泼赫连明月的脏水。
众位姨娘们和婶夫人们也不是个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拓跋虞新夫人表现得也太明显。
果然拓跋氏一家子上下,满门犯贱,没有一个是正常。
赫连明月冷笑,那边新夫人又开始闹腾起来,说起来,这个拓跋虞好生大胆,竟敢扑着赫连明月,打算扭打着赫连明月。
今生今世,赫连明月绝不会让任何人来讨自己便宜,拓跋虞竟然送上门,好呀。
众人都以为拓跋虞一个猛烈生扑,赫连明月一定会落下败阵来,谁知道,赫连明月身子往后一侧,腰线微微用力,那个拓跋虞竟然重重摔在地上,摔得那叫一个惨淡!
“哎呀…”
拓跋虞这位新夫人,今天头上刚刚装饰好的妆,全都给散落而下,就说云鬓边上插着那一朵珍珠牡丹鎏金钗,还是定允太公侯国大人亲自为她戴上的,殊不知,今日却全都给洒在地上。
一颗又一颗,叮叮咚咚敲击在地上,显得格外好听。
拓跋虞听来,却觉得无比之刺耳。
“夫人何必给本王妃行如此大礼,不过,本宫身为帧王妃,夫人这样,也算全了礼数。”
赫连明月淡淡得看向摔倒在她跟前的拓跋虞,如此一说,却是叫拓跋虞整张脸都是又青又紫。
拓跋虞觉得羞愧旁人,如今赫连明月是正儿八经的帧王妃,可拓跋虞竟然未尝给先行礼。
列位姨娘夫人们,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此时此刻,在赫连定允太公侯国的带领,给帧王妃见礼,全了礼数。
这是大陶皇朝的制度,你想要在这个时代混迹,你必须掌握其中的生存法则和规律,这一点,赫连明月太清司马明白不过。
“怎么?新夫人不给帧王妃行礼么?”林姨娘将赫连宇轩揽在身侧,然后怨恨的目光轻微得扫过拓跋虞的身上,林姨娘会如此表情,只怕知道,赫连宇轩小少爷的伤,一定跟拓跋虞没少扯上关系吧,那铁圈子可不会无端端得出现在树底下。
“妾身给帧王妃行礼。”
是,宇轩是不小心从树下掉下来,他的手不小心搁到锋利的铁圈之上,所以又是脱臼,又是表皮化开,将里边的骨头都露出来,倘若,宇轩掉下来时,不是手接触铁拳,而是脖子等这些极为重要的部位,触及铁拳,那么后果,则是定允太公侯当之可怕的。
一想到这里,林姨娘就胆战心惊,心有余悸的很,宇轩是她唯一的宝贝儿子,对于她来说,不论是宇轩,还是明月,都是极疼爱的一双儿女。
可此间,拓跋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