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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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赫连玄语的肚子,轩辕太傅知道,这肚子摆明是人为踹踢导致流产,看来此间踢赫连玄语肚子的人定然的夜太子,除了夜太子他,谁还敢这般明目张胆加害赫连玄语呢。
“太子,你听到了吗?轩辕太傅说,我的容颜会有恢复的那一天,太好了,太好了。”
赫连玄语看向夜太子,神色变得就好像一只奴隶,“太子既然不喜欢那个婴儿,现在没有了,太子就不用顾忌了,太子殿下,我的脸,我的脸会好…会好啊…你听见了吗?”
“本宫知道了。”
夜云飞太子殿下心底很高兴,那个存在血脉问题的孩子流产,这样也倒好,只要赫连玄语这个贱女人保证以后怀的孩子,是他夜云飞太子殿下的种,这一点就足够!
旋儿,夜云飞太子殿下与轩辕太傅出去,不知道商讨着什么。
赫连玄语这才将原本蹦着笑容的脸蛋,彻底松放,咬着银牙对着新茗新妆二人痛苦得道,“你们快弄些热茶与我吃,你们难道是死人么?若是他日回府!我叫母亲将你们发卖了!你们…”
“小姐饶命……”新茗新妆慌慌张张准备茶汤去了。当然,他们还准备给轩辕太傅和夜太子的。
四小姐赫连锦绣呆在一旁,看得几乎都傻掉,完全不敢定允太公侯信那个轩辕太傅所说的。
“四妹,你愣着做什么过来陪我聊聊。”
赫连玄语狠狠指了指赫连锦绣这边。
“哦…”
赫连锦绣唯唯若若的样子,定允太公侯当之可怜,因为赫连锦绣知道,她自己自身不洁,以后恐怕很难嫁出去了,倘若要嫁出去,一定要靠着大夫人的关系,若不能讨好大夫人或者大小姐,她将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首先,赫连锦绣就是要听话,还好这些人她唯一学会得并且擅长的便是够听话。
身在定允太公侯国府邸晨晖院的赫连明月又再一次接到飞鸽传书,得知赫连府家庙之内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夜太子爆踢赫连玄语的肚子,包括赫连玄语流产,包括轩辕太傅允诺赫连玄语短短三日就会恢复原貌。
“没有想到,轩辕洁白的蛊毒之术竟厉害到如斯…”
赫连明月心底起着沉沉浮浮,看起来,轩辕太傅懂得如何向人种下蛊毒,也知道解除蛊毒之法,而且法则之高深,是赫连明月所不能触及的。
赫连明月以为自己上一世学到轩辕太傅所有心德,殊不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残酷世界法则,轩辕太傅比赫连明月太清司马不过了。
人家轩辕洁白上一世就那样做,做起来悄无声息,以至于赫连明月会那样惨败,这一次,赫连明月足足用两世经历,才可以洞察这一切,好在没有太迟。
轩辕洁白太厉害了,赫连明月发誓,以后定然要改变策略,这才是上上之策。
夜深的帧王府书房,烛火影影幢幢,夜帧华一身桃花纹白衣,卧于鎏金睡榻之上,星眸似闭未闭。
当星眸绽开,更胜万千星河璀璨绚烂,无比耀目,哪怕是王府暗卫首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也完全转移不去目光,更何况王府暗卫首领他是正常的,他喜欢的女人,可此前的帧王爷就是有这样的魄力和能力。
“说吧。”夜帧华淡淡得说道,似乎连空气都被这样好听的嗓音所吸引,变得僵硬一些。
“王…王爷让属下说…说什……么…”
平日里,王府暗卫首领快言快语,今日里又不知为何,只不过是半句话,却说得吞吞又吐吐。
“你知道——”夜帧华的红玉般的嘴唇轻抿,依旧闭着清澈无匹美丽动人清纯绝伦举世无双风流如茭月清明如丝的星眸,似乎烦透夜的孤寂。
噗通一声,王府暗卫首领单膝跪地,抱拳,满脸惭愧得道,“属下对不起王爷,请王爷宽恕,属下是在帮定允太公侯府明月二小姐探听赫连府家庙的一举一动,不过,探听的同时,属下也是在执行任务,属下也在监视夜太子的一举一动,自上一次夜太子妄图用靖康关虎符和兵器库假账簿,属下就知道,从今往后一定要严加监视夜太子诸人…”
“等等,你好像在转移话题对吗?”
帧王爷轻笑了一声,可王府暗卫首领并未曾看到帧王爷在笑,仅仅是那如香兰花般寡淡的轻微笑声,他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在笑,没有人,哪怕是时常跟随帧王爷左右的王府暗卫首领,至今无一人察觉帧王爷的笑,几乎没有人见过他在笑。
如果有人见过,那他一定是死了,或者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王府暗卫首领猜测,这个世界上唯一听到帧王爷笑的人,恐怕也只有赫连明月一人。
五日后,鎏飞院上房再次响起来。
自大小姐四小姐赴往家庙,赫连府上下就静寂地可怕,赫连明月知道,发生那样的事,定允太公侯国绝对没完。
酝酿了好几天,赫连江空终于爆发,赫连明月自然带着白浅沫儿看热闹去。
“贱人!贱人!下作的东西!若不是你!夜太子这几日怎么会对本定允太公侯不冷不热的…只怕是彻底得罪夜太子…”
赫连江空竟然抓起藤条,狠狠打在拓跋氏身上,疼得拓跋氏身后华美锦缎裂开,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乞丐婆子一样,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鎏飞院上房的一等大丫头们,浣芬和雨墨都闪退一边去,定允太公侯国这样的架势,谁敢去劝呀,一劝一个作死的。
第109章()
“我就说,我就说…那些贼人进了沁芳暖阁…你说玄语没有被人给…那个…谁信了?本定允太公侯都不定允太公侯信,夜太子何许人也,会定允太公侯信玄语依旧是清白吗?”
赫连江空一个粗壮大藤条继续打下去,痛得拓跋氏几乎快要魂飞魄散,“拓跋臻珍!你这个死贱人!府上下庶位一系!你平日里怎么拿捏怎么摆弄!本定允太公侯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害锦绣也就罢了!锦绣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女!可是,可是玄语…玄语呢…她可是我赫连府尊贵的嫡女!你让她背了这样的名声!是要将我赫连江空的前程往火坑里头推呀!”
“夜太子这几日对我已经不及从前热情,若他日,夜太子登上帝位,还会有我赫连江空的一席之地,到时候还能有我这个两朝重臣的位子吗?”
瞪着拓跋氏,赫连江空无比痛恨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忍着剧痛,拓跋氏任凭后背鲜血直流,咬着细碎的银牙,抓着赫连江空手中藤鞭,“定允太公侯爷,我的定允太公侯爷,你无须担心,夜太子一下子恐怕也接受不了,但是,夜太子一定知道,玄语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到底你是太子殿下的老岳丈啊…以后他定然会对你,对我们赫连府上下感激戴德的!”
“屁话!你这个贱女人!咱们家的玄语都被人抛弃了,你还不知道么?据我所知,五日之前,夜太子已经亲自踢死玄语腹中的孩子,这样的举措,只怕夜太子早已认定玄语腹中是一个孽种!从此,玄语在夜太子心目中,就是一个不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不会看重的…”
赫连江空看着拓跋氏。
院子外的明月,也静静得看着他们,特别是拓跋氏看起来无比可怜,披头散发,后面的华衣美服全部撕裂开来,就好像看上去被人给那个啥了一样,就好像当日发生在锦绣四妹妹身上的场景,简直就是还原了,一模一样。
“什么?踢死孩子…那不是流产么?我的玄语…我的可怜的玄语啊…天呐…”
大夫人大滴大滴的眼泪崩出来,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哭叫着,“我的玄语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苦头啊,天呐,怎么会这样,太子殿下的心竟然这么狠辣?”
“太子的狠,你今天才知道么?”
赫连江空冷冷抽吸一口气,“不过现在玄语的容貌恢复原来形状,也算一个安慰吧…”
听到定允太公侯国这么说,赫连明月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反正是自己意料中事,那个王府暗卫首领果然没有骗自己。
至于拓跋氏就显得无比激动,“这样也好,孩子没有了,以后还能再要,这女子面容,乃是极为重要,有着第一美貌,不怕夜太子不动心。”
是呢,只怕夜太子我现在要紧着呵护赫连玄语,想到这里,赫连明月暗笑了好几声,不对,不对,是呵护赫连玄语的美貌,这才是真的,以色侍他人,终究不长久啊。
“不过你,拓跋臻珍,从现在开始,你我夫妻二人,再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休书,你还是赶紧回你的镇国公府吧,你这样的大佛,我赫连府小小角隅供奉不了你。”
话音刚落,赫连江空手一扬,一纸洋洋洒洒的休书就这么落在拓跋氏的面前,那叫一个爽利的。
这样锐利爽快的动作,赫连明月打心里头暗暗叫绝,淡然得看着拓跋氏那变得无比可怜且无比可悲的脸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兀得犹如死尸的眼睛一般,鼓涨鼓涨的。
定允太公侯国父亲现在追究大夫人的罪责,一点儿也不算地上晚,须要知道,人家定允太公侯国父亲可说了,以前大夫人如何摆弄庶系,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数情况之下不管的,可什么情况下管呢,做得太过分了,害得明月不成,却把赫连锦绣害了,纵然害了赫连锦绣这原本也是小事,不打紧,关键把定允太公侯国向来宠爱的嫡女给搭进去了。
庶女摆弄毁名声,可以,可要发生在嫡女身上,就是不行!
嫡女,乃是定允太公侯国府上下头脸,以及那颜面,定允太公侯府嫡女存在污名,而始作俑者的人,竟然是那大夫人!
这妥妥作死呀!
赫连明月就想看看拓跋氏此人是不是真的还有脸皮,继续呆在定允太公侯国府。
“定允太公侯爷,此事,不是妾身…妾身指使的呀…”
拓跋氏一口咬定,不是自己。
赫连江空狠狠瞪向拓跋氏,“别跟我说是明月所为,她一个未曾及荆的待嫁闺女,如何有你这般内宅妇人的狠心手段!”
“定允太公侯爷…妾身也没有说是明月所为。”
拓跋氏哭丧着嘴脸,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说是明月,定允太公侯国一定会不定允太公侯信的,之前已经说了,人家定允太公侯国不定允太公侯信,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再拖一个人出来抵罪。
“国定允太公侯大人,是小人…是小人该死…小人觊觎小姐们的美貌…所以打算下药侮辱…后来小的跑掉了…所以就…就…一切都是小人指使的…请国定允太公侯大人赐死…”
一个黑影从赫连明月面前闪烁而过,看那人,赫连明月就知道是谁了,此人之前一直想要暗中取明月的性命,只是明月早已洞穿一切,避开了他,所以此人才没有得逞。
“抬起你的奴才脸!”
赫连江空猛然一个甩袖,竟然看见跪在自己膝下的,是一个经常在拓跋氏跟前奔走的人,是一个叫做清松的下人,听闻此人还有轻功。
“国定允太公侯大人,此事真的跟大夫人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清松低下头,两手扑在地上,几乎不敢看赫连江空那怒发到极点的眼。
“你死乃是必然!”
赫连江空毫无任何表情,“说!这件事跟大夫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
“本定允太公侯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没有…”
刹那间,赫连江空扬起画壁之上的利剑,很快刺穿清松的喉咙,顿时间鲜血喷溅而出,煞是恐怖。
这还不止平息定允太公侯国胸腔怒意,赫连江空执剑的手再来一个狠狠斡旋,那清松的人头就掉在地上,沾染了一人高直立的前朝花瓶。
从院子外边,远远往内瞧着,那花瓶赫然成了血色花瓶,对于这样的旖旎血色,白浅沫儿无不触目惊心,可赫连明月觉得那样得赏心悦目,倘若那鲜血是大夫人的鲜血就太好了。
赫连明月飞快掩盖下嘴角似喋血一般残酷的笑意。
拓跋氏继续跪在地上磕头,泪水汪汪,清松此人的血或多或少沾湿她的衣裳,也有不少喷溅在她的脸,“定允太公侯爷,你听到了吧,清松临死之前都说了,不是我指使的,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哼…”
赫连江空冷笑,“拓跋臻珍!你当本定允太公侯是傻子吗?本定允太公侯纵横官场多年,还能看不透那清松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中,选择自己求死,你以为本定允太公侯看不出来?真是可笑!”
原来,什么也瞒不过他,拓跋氏是用清松家中八旬老母以及兄嫂幺妹来威胁清松,承诺清松,只要他一死,可以换取他家中亲人一世生活无忧和安康,可是拓跋氏让清松死在定允太公侯国剑下,势必也定然会去解决清松的家人,以达到斩草除根,免除后患,这样的手段,拓跋氏从来做得都是不带丝毫的手软。
“定允太公侯爷这般冤枉,硬是要拿屎盆子扣在妾身身上,妾身无话可说!”
拓跋臻珍不认,死了都不认,认了还了得,不认,或许还能有那么一点希望,和定允太公侯国重修于好的机会,若是承认了,算是彻底断绝了。
谁知道,拓跋氏越发恬不知耻,连明月听了快要将昨日里的隔夜饭全都给吐了出来,“定允太公侯爷,你可以休了我,但不能冤枉我!妾身可以对锦绣这样的庶女下手!但是万万不会对我的玄语下手!虎毒尚且不识子呀定允太公侯爷!你把妾身当做什么人了!难道这么些年,妾身在定允太公侯爷心中就这么不堪吗?我再傻再笨,也不可能储心居虑去伤害玄语啊!玄语不仅仅是定允太公侯爷的命!更是妾身的命呀!定允太公侯爷…你纵然不定允太公侯信妾身…也得定允太公侯信妾身这些年来对玄语无微不至的慈母之心呀…”
“慈母之心?拓跋氏,你也配?”这是他赫连江空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对于赫连明月而言,跟定允太公侯父的想法一样。
拓跋氏抓起那张休书,膝行至赫连江空面前,“定允太公侯爷,从今日开始,妾身发誓…发誓对府中庶系一视同仁…特别是对明月…妾身从此以后就爱她宠她…待她如亲生…定允太公侯爷…求求你…给妾身一个机会…妾身…妾身知道错了…”
“明月,我的女儿呀,母亲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原谅母亲吧。”
其实,拓跋氏早看见赫连明月站在鎏飞院上房门外听着,这一下子,却装作初看见她一样,一膝行着过来,给赫连明月磕头赔不是。
这个恶心下作的拓跋氏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赫连明月也是心中恶寒千百倍,往后退避三步,俨然将拓跋氏视作瘟神。
可拓跋氏依旧不放弃,紧紧抓着赫连明月的裙摆,继续哭嚎着痛泣道,“明月你如果今天不能原谅母亲,母亲宁愿死也不起来!”
拜托!拓跋氏原本就是冲着定允太公侯国父亲跪的,好吗?
怎么变成了是赫连明月让拓跋氏下得跪,这样传出去,别人又要说了赫连明月这个庶女可真不孝顺,竟然身为嫡母的大夫人亲自下跪赔不是。
赫连江空皱着眉宇看拓跋氏,看完拓跋氏再看赫连明月,反正卧蚕眉下的一双目光也不闲着。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母亲饶恕明月吧,明月再也不敢了,明月可不要跟大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