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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纪先生的小情诗-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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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云深还没醒,傅青山就叫傅奕怀先下来,等他吃完再上去换他,他怕纪云深醒了,看到房间里没有人,会觉得他这个做兄弟的不够义气。

    而事实上,他也吃不下,从林嫣出事到现在,他暴瘦了大概十斤,整天看着饭菜,就是没有一点食欲,连动筷的想法都没有。

    乔漫单肘支在桌面上,撑着下颌,眸光没有焦距的放空,一动不动的看着某个点。

    直到傅奕怀和赵嫂的脚步声传来,才将她从怔愣中拉扯回来。

    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就朝着楼梯的方向看去,傅奕怀走在前,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手术大概很成功吧,不然他不应该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非心理承受能力特别的强大。

    赵嫂将作为客人的傅奕怀引到餐桌旁,就回了房间,将楼下的空间让了出来。

    傅奕怀迈着长腿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刚刚我哥找你,都说了什么?”

    “他会问我什么,你不清楚?”

    “清楚倒是清楚,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不管林嫣活着或者死了,我都希望她在我哥的面前死了,反正她跟着我哥也不是很幸福,索性管她死或者活,只要不缠着我哥,什么都好说。”

    乔漫低头,伸手拿起粥勺,舀了一口粥味道嘴边,轻轻淡淡的笑,“傅奕怀,你这么说,想让我给你什么答案?”

    “先不论嫣儿死了或者活着,就论你们傅家的态度,你觉得她活着,还能沾上你们家什么光,还是你们能给出相应的补偿?”

    傅奕怀没说话,背脊深陷餐椅的椅背,“补偿?乔漫,四枪一场车祸,拼死维护,你觉得这些还不够?哦对,我怎么忘了,你跟林嫣是最好的朋友,所谓臭味相投,大概就是指的你们同样耍手段嫁给男人,同样喜欢阴魂不散吧,嗯?就那么缺男人吗?”

    乔漫听后,也没有恼,而是继续喝着粥,“傅奕怀,如果你有能力管好你哥哥,你就去管,如果你没有能力管好他,那你就少在我的面前叽叽歪歪,我没有道理也没有义务听你说这些毫无营养的话。”

    说着,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还有啊,嫣儿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请你放心,她不会再跟你们傅家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所以请你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别跳出来。”

    傅奕怀被女孩数落一顿后,竟然笑着说,“乔漫,说实话,如果不是林嫣的朋友,我都有可能喜欢你,可惜,你的眼光不太好。”

    “那我只能说,幸亏我的眼光不好。”

    被女孩怒怼回来,傅奕怀没说话,而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子,感觉被呛了一鼻子灰。

    纪云深大概昏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他甚至得紧紧的皱着眉才能将那种痛苦驱赶一些。

    傅青山见他醒了,赶紧扶他坐起来,“断了的肋骨都接好了,我们不能停留在这里太久,你再休息一会,我们就得赶回林城。”

    “好,我知道了。”

    纪云深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欲言又止,大概过了两秒钟才问道,“她来过了吗?”

    这个她,傅青山当然知道他是说的乔漫。

第287章 291,老纪麻药过了,说想喝酒,不管管?() 
傅青山翘着二郎腿,一只长臂弯曲起来斜搭在椅背上,修长的指骨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下颚的线条,深黑的眸子因为他的话而染上细细碎碎的嘲弄,就连声音,也都沾染上了几丝的嘲弄的调子。

    “我说老纪,你他妈脑袋也有坑吧?老爷子做了那么多事情,你还指望她能跟你毫无顾忌的谈情说爱?之前她被你那些云遮雾绕的诱惑手段骗到年纪轻轻就想给你生孩子,现在么,我看小姑娘心智成熟了许多,兴许现在这么乖,也不过是在跟你周旋。”

    “不得不说,你现在的状态明显就是她哪天突然消失不见了,你他妈可能还躲在另一个角落里悲春伤秋的在想,她有没有可能因为你受伤而心疼你,或者说,像之前那样奋不顾身的爱你。”

    纪云深的眉眼是一片深重的沼泽,他仰起头,背脊深陷床头的靠背,像是自言自语,“没有可能了吗?”

    “除非她也失忆了,不然我看可能不大。”

    傅青山缓慢的摇着头,声音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仿佛带着万箭穿心的力量。

    纪云深头微仰着,声音带着浓稠的低哑,“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幸灾乐祸?怎么?我被女人甩了能给你钱?还是我跟你一样做了孤家寡人能让你有满足感?”

    傅青山挑了挑好看的眉头,眸光低垂,看着被窗外晦暗光影打映在地上的影子,“不然呢?好兄弟不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少他妈在那给我说风凉话,去拿两瓶酒来。”

    傅青山,“”

    “我觉得就算你现在残废了,那女人也不见得有半点动容,何况只是喝酒,伤筋动骨一百天,消停点吧。”

    纪云深阖上眸,精致完美的五官轮廓落上不少落寞,“麻药过了,不醉胸口疼,去拿酒吧。”

    “要不我叫那女人过来给你吹吹?再亲亲?那样可能就不疼了。”

    回应他的,是从空中飞扔过来的白色枕头。

    傅青山从容的取下脸上的枕头,并扔到床上,“要是有做情种的比赛,相信我,你肯定会拿第一名。”

    靠在床头上的男人没再说话,听着床边的脚步声走远又走近,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乔漫吃过早餐上楼,刚刚迈上最后一级台阶,就看到了从书房里走出来,怀里捧着酒瓶和酒杯的傅青山。

    傅青山侧身关门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便瞥到了楼梯口处的女孩。

    他本来已经要迈开的脚步停顿下来,朝着楼梯口的女孩走过去,大概还有半米左右的距离停下,然后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和酒杯,语调是凉淡的漫不经心。

    “老纪麻药过了,说想喝酒,不管管?”

    乔漫一直维持着双臂散漫抱胸的姿势,闻言低低的笑了笑,“他想喝就喝,疼的又不是我,为什么要管?”

    “他是你老公,正常人的想法不都是受伤应该忌烟忌酒,免得伤到的骨头难愈合吗?”

    乔漫还是疏淡有礼的笑,眼眸里像是倒尽了万千星光,泛着细细碎碎的光亮,“哦,可能我不是正常人吧,抱歉,借过一下。”

    话落,她就伸手拂开了傅青山,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去。

    傅青山碰了一鼻子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大概几秒后,他才动了动,突然有些好奇,这么牙尖嘴利的女人,老纪是怎么摆平的?

    深山里的别墅本就偏安静,再加上客房的房门半敞着,因此走廊上的男女对话,便一字不落的飘进了纪云深的耳朵里。

    他靠在床头上,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乔漫最开始接近他时的样子。

    那是她在晗儿生日宴会的第二天,一身白衣在紫夜,也是这么牙尖嘴利的怼了他和老傅一鼻子灰,老傅还笑着调侃,说这女人的牙尖嘴利,今后够他喝一壶的了。

    那时候他只当笑话,听过就算了。

    可现在,他确实领略到了那句够他喝一壶的真谛了。

    傅青山拎着酒瓶和酒杯走回来时,纪云深正偏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落雪穿过茂密的竹叶,缓缓慢慢的坠落,伴着午间的风,在窗玻璃上发出窸窸窣窣轻微的响声。

    “你要的酒来了。”

    傅青山走近,将酒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然后坐下,并利落的将酒瓶启开,将矮柜上的空酒杯倒满酒,接着自己举起一杯,递给了纪云深一杯。

    纪云深收回落在窗外的眸光,伸手接过傅青山手中的酒杯,举到眼前晃了晃,“老傅,印象中,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醉过了。”

    “不用跟我叙旧,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傅青山的话刚落,就见男人举着酒杯靠近,与他手中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在相对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就喝酒吧,反正说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说完,将酒杯凑到薄削的唇边,然后一仰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一路滑到胃里,是火辣辣的一片,却好像瞬间就将侧面肋骨上泛着的疼痛减少了几分。

    这酒很烈,两人又是空腹喝酒,再加上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都有了微醺的感觉。

    傅奕怀吃完午饭,又在楼下坐了一会,没想到再上来时,两人已经喝光了几瓶烈酒。

    空气中,除了飘散的浓烈酒味,还有不小的烟味。

    他走过去,夺过纪云深已经又凑到嘴边的那杯酒,“老纪,我哥脑袋出车祸不正常也就算了,你他妈脑袋又没问题,在这又抽烟又喝酒,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傅青山喝酒他还可以理解,最近他因为林嫣那女人就跟个疯子似的,他也懒得理了。

    可是纪云深,他才刚刚动完手术,不仅需要静卧,还要忌烟忌酒,这样才有利于骨头的恢复,和钢钉的固定,没想到他术后会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喝上了酒,抽上了烟,简直不要命了。

    傅青山深黑的双眸因为微醺的醉意,而染上细细碎碎的光亮,听到傅奕怀的话后,直接伸脚踹了过去,“我说你埋汰他就埋汰他,加上我是个什么意思?没看出来我在舍命陪君子么?”

    傅奕怀躲远了一点,刚刚还十分舒展的精致眉眼,立刻皱成了一团,“舍命陪君子倒是没看出来,只看出来你像个傻逼。”

    傅青山腿长,即便傅奕怀躲远了一些,还是被他又踹了一脚,“不好意思,那你就是傻逼的弟弟。”

    傅奕怀摸了摸鼻子,怎么骂人还把自己骂进去了?

    “行了行了。”纪云深适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接着就掀开被子下了床,很缓慢很缓慢的站起身,“我和老傅喝的也差不多了,咱们就先离开这吧,最近几天林城里面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部署,这里不能久留。”

    “这就走了?你不去跟乔漫说一下吗?”

    傅奕怀这才感觉到了气氛似乎不对,按理来说纪云深出了车祸,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乔漫是最应该陪在左右的人,但却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她出现过。

    “嗯,你俩先下去等我,我跟她说一声就下去。”

    傅青山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路过傅奕怀的时候,又朝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然后迈着潇洒的阔步走了出去。

    傅奕怀忍着痛,对着傅青山的背影一顿咒骂,接着也走了出去。

    纪云深将身上布满褶皱的衣服换掉后,才去敲主卧的房门,敲了几下后,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他犹豫了两秒钟,便推开了房门。

    外面的大雪变成了零星的小雪,风却好像大了,把根本看不见尽头的竹林吹的摇曳起来,在房间里,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竹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

    大床上的女孩面朝着落地窗躺着,被子盖到腰身处,她穿着七分袖的白色棉质卡通睡衣,露出的两个小半截白皙的手臂,堆放在脸的前面,本就昏暗的光影,被她堆放的手臂遮挡,在她的脸上形成了大片的阴影,如果不是离得近,大概根本就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她睡得很香甜,唇角有着浅浅的弧度,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伸出的大手,在离她白皙的小脸大概还有几公分的距离时停下,没敢碰触。

    他深邃如海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那只手上,突然笑了,大概没遇到她之前,他都不知道他的脾气可以这么好。

    或者说,他都不知道他的脾气可以对女人这么好。

    就这么静静的看了几分钟,才抬脚离开。

    轻轻关上门后,躺在大床上的女孩睁开眼睛,那上面早已经是一片浓稠的大雾,根本让人看不清方向。

    在山里的日子,时光总是显得特别漫长。

    漫长到这里的一天,仿佛是外面的一年。

    这天晚上,乔漫照例去书房找书看,在书架上搜寻了几眼,发现想看的不想看的书都已经看过了一遍后,才惊觉时间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距离他上次来,距离他们上次通电话是什么时候,她在回想的时候,大脑竟然有片刻的空白。

    似乎有四个多月了吧!

    一开始的时候,他给她打过几通电话,她阴差阳错的都没接到,后来他好像就不再打了,而是每天打给赵嫂问她的近况。

    当然,她也没有主动回给他。

    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觉得这样相处能够让彼此都自在点,所以他没再给她打电话,她也就没有再给他回应。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书,今晚猛然间回首了下,大概还不会觉察到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她借着书房角落的光源,看向落地窗外。

    林城已经由漫天飘雪的冬天变成了绿意盎然的春天,她也由最初的一个多月的身孕,变成了现在将近六个月的身孕。

    而这四个多月以来,除了傅奕怀定期过来给她做孕检,她几乎再没有见过任何人,真的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人。

    除了感慨,还有委屈。

    大概肚子越大,越接近临产,就越会觉得委屈。

    尤其是常常夜里被肚子里的宝宝踹醒,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她告诉自己,其实可以完全不必这么咬着牙坚强,哪个女人怀孕的时候不脆弱不矫情?不想那个让自己经历这么痛苦难过的孕期的混蛋男人呢?

    即便那是夹杂着浓烈恨意,和责怪的想念。

    可当她整夜整夜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天亮的时候,又会用那些无法让人原谅的伤害去抵挡这种想念。

    她又告诉自己,算了吧,真的算了吧。

    纪云深再次结束一个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军事会议时,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三十五分了。

    坐在会议桌两侧的部下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了坐在主位上的他。

    他的背脊往后靠,深深的陷进椅背中,就这么呆坐了一会。

    几秒钟,或者是几分钟,他已经分辨不出来,然后才动了动,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了一下锁屏键,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已经是深夜的这个点,想必赵嫂已经睡了,他已经不好再打电话过去了。

    他又按了一下锁屏键,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然后伸手揉了揉眉心,大概又过了几秒钟,才站起身,捞过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穿上,然后迈着长腿,阔步的离开了军事会议厅。

    林城进入春天以来,天气格外的好,即便是深夜,也微风拂面,除了有点冷。

    几个阔步走近停在散着橘黄色光线的停车坪前的烟灰色宾利车子,刚刚拉开车门,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屏显,才滑下接听键,“老傅。”

    “嗯,我回林城了,现在在紫夜,你过来一趟,我有点事跟你说。”

    “好,我现在就赶过去。”

    想要瓦解纪东河建立了几十年的人际关系网,除了步步为营,还要有更卓越的军功保驾护航。

    虽然他年纪轻轻已经军功显赫,但比起他们老一辈的开国元勋,还要差上很多。

    不过最近倒是有一个机会,就是中缅边境的难民潮,以及境外贩毒组织猖獗的问题,如果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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