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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的粉丝是昏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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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现在的荔枝可是稀奇货,估计自己有生之年也就只能吃这一回了。想到这里便是盈盈一拜,道:“多谢公子。”

    见她应允,朱厚照心里高兴,便是让人驾车回了豹房。

    此刻已近中午,刘瑾的差事也干完了。下了朝,便是匆匆赶到豹房,进了主殿,见正德与简宁兄妹二人在吃饭,张永亲自伺候着,气氛好不融洽。

    刘瑾心里一酸,见张永那起劲模样便是恨得牙痒痒,躬身上前,行礼道:“奴婢给皇爷请安。”

    正德见刘瑾来了,顿时没了好脸色,放下筷子阴阳怪气地道:“刘瑾,你现在厉害了。”

    刘瑾当场就懵了。早上走得时候还是和颜悦色的,怎得忽然就变脸了?刘瑾就怕陛下喊他大名,一般喊他大名时,都表示这位主生气了。

    难道是张永说我坏话了?他阴测测地望了张永一眼,张永嘴角带着挑衅,随即又低头,替吃得欢乐的二哥布起菜来。

    好你个张永!真是会拍马屁啊!这人可是我找来的,你这是想跟我抢人么?!

    “这杨廷和犯了什么错?你将他调南京去了?”

    正德冷笑,“朕倒不知,什么时候起,这内阁大臣也是你一介狗才说调就能调的了。”

    刘瑾“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吓得连连打自己耳光,哭着道:“皇爷,陛下,此言何意?奴婢不敢当啊!奴婢都是在替皇爷办事,杨廷和做事不妥,奴婢才将他调走以示惩戒的啊!”

    “砰!”

    手里的筷子被扔到了刘瑾头上,正德怒道:“你不要以为朕不知你在朝里做了些什么!那些庸人贬了也就贬了,可那些肱骨之臣你动不得!去,就现在,立刻,马上,将先生给我请回来!”

    刘瑾吓得白色如纸,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简宁望着吓得屁滚尿流的刘瑾,心里低低一叹:看来自己以后真得小心了。刘瑾这人其他优点没,就是记性好。自己今日无意中给了张永上眼药的机会,又见了他这丑态,估计刘公公要膈应自己了。

    她看了看眼前的宫廷御菜,再看了看正德,思忖了一会儿,便有了主意。

    认真码字,抱紧天子大|腿。

    只要再熬一年,刘瑾就得完蛋了,到时自己就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嗯,就这么办了!

    下午的时候,当简宁再度回到那小院时,刘瑾被陛下斥责的事便传来了出去,一时间京城上层暗流涌动,简宁的名字出现在这些人的嘴里。

    一道惊雷过,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转眼便是滂沱而下。李东阳听着窗外雨声,听着下人的汇报,过了许久便是轻笑,“晋陵胡家家主给我来信,说这百小生书籍皆由他族侄书坊刊印,这刘瑾强行将人逼迫而来却等于将人财神爷掳走了。”

    仆人不是太明白老爷的话,只压低着声音道:“老爷,我们要不要去结交下这个晋陵先生?看起来倒像是忠直之人。”

    “不急。你且暗中观察,等胡家那位公子到了再说罢”

第58章病倒(大章)() 
“大姑娘,你还是早点歇息吧。”

    李娘端着一碗薄荷莲子羹进来,“这些日子您都熬到老晚才睡觉,天气又热起来了,长此以往,我怕您吃不消。”

    她说着话便是将薄荷莲子羹放到简宁跟前,“您先吃点糖水。”

    简宁点点头,放下笔,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叹气道:“陛下喜欢看我写的书,我若不用心伺候着,怕是有灭门之祸。”

    李娘吓了一跳,“怎会这样?陛下待您可好了。今个儿还派人给您送了樱桃和荔枝,这可都是稀奇货,还给咱们换了这两进的院子,还添了不少家具呢。”

    “唉。”

    简宁叹了一声道:“京城水深,咱们无凭无根的,乍然得宠,只怕遭人嫉恨。”

    顿了顿又道:“咱们唯一可靠的只有天子的恩宠,所以陛下喜欢我这书,他那性子又急,我若不抓紧点写,怕是恩宠不再时,灭亡之祸就来了。”

    李娘脸都白了,“姑娘何出此言?陛下不像好杀之人。”

    “陛下不好杀,可有人却好杀。”

    简宁吃了口莲子羹,见李娘脸色发白,便又安慰道:“你们也莫怕,只要小心行事倒也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待这本书写完了,我们就回老家去。”

    “姑娘说的祸根可是”

    李娘迟疑了下,便压低声音道:“可是那刘公公?”

    “李姆妈何出此言?”

    简宁诧异,“可是有人欺负你们?”

    “有姑娘护着,哪里有人敢欺负我们?”

    李娘摇头,“只是妾身总觉着这两日那刘公公看您的眼神有些不善。”

    “呵”

    简宁轻笑,“侍人,天家奴者也。他靠帝宠才有今日,自然是不想有人分薄了宠爱,倒与后宅争风吃醋的妇人差不多。”

    李娘一下就笑了,“姑娘,哪有您这样比喻的?”

    “总也是没差的。”

    简宁想起刘瑾那小眼神便是忍不住轻笑,“他当日虽说是将我请来的,可派来的人却是要我带着二哥一同前去衙门。这哪里是请?分明是以二哥要挟,我若再与他亲近才是脑里生锈。”

    李娘笑着道:“他不知姑娘您性子淡泊,但唯独重情义。他拿二哥要挟您,鬼才会跟他好了。”

    “我没踩上他两脚就算不错了。”

    简宁将莲子羹吃掉,淡淡道:“所以我说他如争风吃醋的妇人真是一点也不假。陛下赐了一点荔枝也要拈酸吃醋的,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将我逼来讨好天子的?他既这么想博天子欢心,我不努力多写点书怎对得起刘公公栽培?”

    李娘连连点头,她对简宁有种盲目的崇拜,自然简宁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京城什么都好,就是不自由。”

    李娘忽然道:“唉,真是想不到,妾身也有倚着皇城住的一天。若是以前,想都不敢想。可真成了,却又觉拘束得紧。今个儿跟张妈商量,想出去买菜的,可那些侍卫也不让,说怕咱迷路。还说万岁爷已替咱们做了安排,明天就会派几个宫婢与粗使的婆子过来。”

    简宁蹙眉,“你是听那些侍卫说的?”

    “是啊。”

    “宫婢”

    简宁摇摇头,“以后说话行事要更小心了。”

    “姑娘的意思是?”

    “那些人难保没盯梢的,先不管他们,等我找了机会就亲自将这些人回了过去。家里的钱都兑成了金子首饰,等有了机会,咱们亲自去买些个人回来。”

    “姑娘这都不让出去呢!”

    李娘叹气,“还怎么买人啊?”

    简宁抿嘴一笑,道:“我自有办法,您不用着急。”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又是七八天过去。简宁将厚厚一沓手稿交给张永,道:“公公,这是这些日子写得稿子,还望转达陛下,容我歇息几日,便写下文。”

    张永连连道:“哎哟,先生您这眼下都乌青了,可好好休息几日罢。这几日陛下都在听师傅们讲经,倒也不是很着急。陛下说了,他这几日有所得,等他想明白了,就过来看先生您。”

    简宁笑着道:“我一介草民能得陛下如此厚待当真是泼天之幸。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我虽只是一介女流却也知知恩图报。君上如此待我,我岂能不用命相报?”

    “哎哟。”

    张永抹着眼角,“先生真是忠直之人,杂家好生感动。只可惜”

    “可惜什么?”

    简宁故作迷糊,知道这是肉戏要来了。

    “唉,先生啊,您是个好的,不知这人心险恶。”

    他压低声音,四下看着,凑近了一些道:“您可要小心有些人啊,那人啊可想拿您的书做筏子呢。”

    顿了顿又道:“之前西涯先生编了本通鉴纂要,不过就写错了几个字都被那人作了筏子呢。”

    简宁故作吃惊,“张公公,您,您说的是?这,这”

    她一脸害怕,“李东阳曾得罪刘公公,可,可我从未得罪刘公公啊!他,他为何要如此啊!”

    说着便是一脸慌乱地从袖口里掏东西,一颗硕大的珍珠被塞进了张永手里,简宁慌里慌张地道:“张公公,您可要替我说几句公道话啊!这熬夜写书,难免有差错不行,您还是将稿子给我,我再检查一遍。”

    “嗳,先生何必怕那刘瑾?”

    他将珍珠塞回简宁手里,“杂家跟你说这些可是敬重先生人品,可不是为了谋财的。”

    “公公拿去吃茶便是,莫要客气。”

    简宁心里暗道:“您当然不是为财,您是为了整刘瑾。”

    心里吐槽着可脸上却露出一丝悲哀,“难怪我家仆人想出去买个菜都不准,还说天子老人家要送宫婢过来伺候。”

    她露出“自嘲一笑”,“也是,天子日理万机哪里会记得这些小事?想来这些都是刘公公的心意,我怕是回不去老家了”

    “哎哟!先生,您怎么这么糊涂!”

    张永跺脚,这女子看着聪明就是心眼太直了些。刘瑾跋扈靠什么?靠天子啊!如今您简在帝心的,还怕个刘瑾做甚?

    他凑过去一番分析,简宁听得连连点头,当下便是拱手,“多谢公公指点。”

    张永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奴婢不求别的,只求将来先生富贵了莫忘了奴婢。”

    简宁笑着将张永送走,望着那远去的车马,她不由叹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勾心斗角的真累啊。

    刚刚与张永你来我往的沟通算是初步达成了一个协议,大抵就是里应外合共同抵抗刘瑾的压迫,好翻身当家做主人。

    简宁只觉有些搞笑。自己了京城才几天?张永跟刘瑾那是利益冲突已久,可自己一屌丝怎么也卷进这高级斗争中了?

    轻轻摇着头,回到屋中,肚子隐隐疼着,大抵是月信又要来了。她往床上一躺,只觉疲惫得不行。

    连日来拼命更新,消耗了她太多能量,再加上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本就还未怎么养好的身子似也不堪重负,疲劳从身体各个角落里冒出来,眼一合便睡着了。

    “轰隆隆”,雷声响起,没多久便是暴雨倾盆。李娘推门进来,一边关着窗户一边喊道:“姑娘,起来吃午饭了。”

    连连喊了几声却是无回应,李娘忙上前去瞧看,这一看却是吓坏了。只见简宁脸色通红,整个人却是紧紧缩着,她伸手一摸,便是大喊了起来,“张家大姐,喜儿,快来!大姑娘病了!”

    正在花厅布菜的喜儿一听这动静立刻扔了手中东西便是跑了过来。二哥跟在后头跑,一见简宁这样,眼泪立刻下来了。扑到床前便是大喊,“三娘,你别睡觉,你别睡觉!”

    爹爹去世前也是这模样,二哥吓得身子直哆嗦。他连连摇着简宁,“三娘,三娘,你醒醒,我们说好的,你说你不会一睡不起的。”

    张妈与福大富有都赶来过来,福大到底沉稳,问道:“李姆妈,姑娘发热了?”

    “额头烫得厉害!”

    李娘哆哆嗦嗦的,这可是一个感冒就能要人命的年头。

    “血,血”

    二哥哆嗦着指着简宁身下,忽然惊叫,“血!”

    “不要怕!没事的!”

    喜儿忽然沉稳了起来,“张妈,快去准备热水给三娘清洗下身子。福大,你去前头跟那些侍卫说,大姑娘病了,让请个大夫来。”

    “嗳,我这就去。”

    须臾功夫,刘瑾便是接到了通知,简家娘子病倒了。

    他不敢怠慢,虽说心里恼恨简宁对自己的不冷不热以及与张永的勾勾搭搭,可如今这位主正得天子欢心,哪怕人不去都要问上一问,若是出了什么,他也是吃不消的。

    出了宫来到豹房,将简宁的事一说,朱厚照一听就急了,“好好的怎么病了?立刻叫御医不,朕亲自去一趟,你将御医带来。”

    刘瑾大吃一惊,“陛下,外面雨大。”

    “那又怎么了?!”

    朱厚照怒道:“先生乃我良师益友,病了我不该去看看么?起开,立刻叫御医,备车,朕瞧瞧去。”

    夏日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待正德到了简宁屋里时,雨也恰好停了。两个临时被抓壮丁的御医不敢怠慢,气都顾不上喘一口,便是立刻给简宁瞧病。

    二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见到正德便是噗通一声跪下了,“万岁爷,您救救三娘,她不能睡觉,一直睡就会给爹爹一样,再也不回来了。”

    正德心里一酸。简家兄妹以前过得有多艰难他也听二哥提过一两句,此刻,见这个纯良的人这般模样,从来不知愁滋味的朱厚照不由想起了自己父亲去世的场景。

    他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道:“这些大夫可是皇家御医,最有本事了,你放心吧。”

    二哥点头,万岁爷不会说假话,这是爹爹说的,君无戏言。

    他安下心来,与朱厚照耐心等待大夫的诊断。

    两个御医轮流看脉,相互交流了一番,点了点头,便是向天子禀报道:“禀陛下,这位姑娘脾虚肝郁,气血亏虚,身子骨本就弱,再加之连日劳累,忧思劳神,风热犯肺,故而病倒了。”

    正德大惊,“脾虚肝郁?忧思劳累?怎会如此?”

    李娘含泪道:“回陛下,我们姑娘以前吃了太多苦,自打老爷去了后,便是独自养家,若不是老天眷顾,差点就饿死了,身子骨一直很弱。这些日子,为了能让陛下开颜,便是日日熬到后半夜才歇息,民妇劝过多次,可姑娘说,她一介草民却能得君父如此厚爱,若不用心岂能对得起君上的用心?”

    “她”

    正德瞪大眼,心里涌起一阵阵感动,“先生是因为给我写书才病倒的?”

    “是呀,陛下。”

    张妈也是抹着眼角道:“我们姑娘看着性子冷,其实内里热着。在老家时,邻里都羡慕我们几个,就因为姑娘人好,心善。活这么大岁数了,没听说哪家的仆人能天天开荤吃白米饭的”

    正德想起这人平常话不多,可那日自己流露出失望时她对自己的鼓励,便觉心头热乎乎的。看了看床上的人,睡着的她少了往日的疏离感,多了几分亲近。

    他上前几步,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只觉那手烫得厉害之余也是细腻软糯。他下意识地捏了捏,又察觉到她手指上的薄茧,便觉胸膛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一般,扑腾热乎得厉害。

    “卿不负朕,朕必不负卿。”

    他忽然低低了一句,刘瑾听得脸色大变,他不由望向床上的人,这一刻,他忽然觉着自己以后还是跟这位主打好关系比较好,这是一个比杨廷和还可怕的存在。

    “陛下不必忧心,这位姑娘身子虽弱了些可到底年轻,只需臣开些汤药,半月病可大好。”

    “是啊,陛下,等姑娘好了,再好好调养下就没问题了。”

    正德点头,“你们两人轮值,这位姑娘就交给你们了。”

    两个御医连连应“是”,心里却是炸开了。

    这位应该就是晋陵百小生了吧?!传言果然不假,陛下真将这位接来京城了,而且宠爱至极,冒雨前来,还有那句话,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怎么伺候的人还没挑出来?”

    正德见这大的家里竟就几人伺候,便是有些生气地道:“刘瑾,你是怎么做事的?!到现在伺候先生的人都没选好么?!”

    “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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