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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的粉丝是昏君-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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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德:???!!!

第85章愤怒的帝王() 
谷大用偷眼瞄着正德,满心的郁闷。

    也不知哪伺候不周道了,这位主将简宁送回府后便是一脸的不高兴。瞧着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活像要吞了自个儿似的,这到底里哪里伺候不周全了?

    被坏了好事的男人能高兴么?这会儿朱厚照是瞅谁都不顺眼,尤其是谷大用。

    索性梳洗了下,倒龙床午睡去了。

    梦里的女子笑颜如花,穿着一层薄纱质地的交领长裙,手里拿着花儿,嬉笑在花丛间,嘴里不断喊着,“厚照,来抓我呀厚照”

    “嘿嘿,嘿嘿”

    龙床上的帝王不断发出笑声,“小妮儿,朕看你往哪跑!抓住了非打你屁|股”

    断断续续的羞人梦话从他嘴里溢出,一群宫婢不由红了脸。他们的天子素来豪放,可这般豪放未免也太那啥了。瞧瞧这些话语,分明在调|戏一个姑娘,听着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有那老姑姑发出欣慰的笑。

    天子长大了,终于想姑娘了,这得禀报太后啊!

    梦正美着,忽然美好画面消失,谷大用的声音传来,“陛下,刘瑾求见。”

    正德坐了起来,望着龙床上明黄|色的薄纱床幔发愣了好一会儿,忽然侧头,阴测测地望着谷大用道:“你没见朕正在睡觉么?!”

    谷大用都快哭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的陛下今天对他格外不宽厚?以往叫醒他老人家可没这样啊!

    他忍住恐惧,颤颤巍巍地道:“皇爷,不是奴婢狗胆大,而是朝里发生了要事。”

    正德愣了下,随即道:“可是江西战况有变?!”

    “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谷大用一脸苦巴巴地道:“乐平知县汪和率民兵剿捕叛军失利,叛军杀民兵三百余人,汪和自己也被俘虏了。”

    “什么?!”

    正德一脸震惊,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大怒道:“朕不是下了旨意,授江西巡抚军事大权,为何会让一个知县带着民兵去剿灭叛军?!朕的人呢?!朕的银子呢?!”

    朱厚照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两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般。天子的怒气已压不住了,他一脚踹开谷大用,毫不理会对方的哀嚎,吼道:“让刘瑾滚进来!”

    “轰隆隆!”

    雷声如期而至,本就波谲诡异的朝堂因着乐平知县的被俘更显不平静。

    对朝廷来说,地方官员被俘虏了可不光光是输赢的问题了,那还关系到脸面,名义。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大势,分分合合,史书记载的事是被后人用来总结的。朱厚照不笨,自然意味着汪和被俘虏会带来哪些可怕的效应。

    这位平日总嘻嘻哈哈,看似没心没肺的天子忽然跟换了人似的,一道道命令从豹房发出,很快便是各朝臣冒着大雨从家里出来,往豹房而去。

    天子虽出了紫禁城,虽将个阉人推在了前头,可却并未放权。所有的国朝军机大事都被移到了豹房,成了新的政治中心。

    张妈望着左右邻居慌里慌张地张罗,心里隐隐升腾起不安。

    他们住的地方可不是闲杂人等能住的。有钱不行,有权了还得看是多大的权,在地方上天大的五品官都没资格住这儿来,左右哪一个不是当朝权贵或清贵?

    她打着伞穿过院子,进到后院,见喜儿正在屋檐下做着女红,便是问道:“大太太,姑娘可是起了?”

    “没起呢,还睡着。”

    喜儿将针在头上蹭了蹭道:“张妈了,下雨了,在屋檐下做事凉快,你也歇歇罢。对了,前头去怎么了?怎个大老爷们一起相约出门么?就这一会儿功夫我听了好几声锣鼓开道了。”

    “准是出事了!”

    张妈收了雨伞,压低声音道:“刚刚我在外面都看见了,那些老爷们都慌慌张张的,可不止咱们左右两家,全出动了。”

    喜儿的手顿了下,饶是出生贫穷,可跟着简宁来了京城也有了些见识。左右邻居都不是普通人,忽然这样全体出动准是出大事了。

    想起那个可能成为自己妹夫的人,她有些慌张地道:“不会天子?”

    张妈摇头,“咱们老百姓哪知那事?所以我才想来问姑娘,万岁爷不是给了她一块自由出入豹房的腰牌么?万岁爷对咱们这么好也得关心下,再说,那个可能就是咱们姑娘未来”

    张妈这话也不能说明了,点到为止。喜儿也是点点头,忽然叹气,“也不知这样对三娘好不好。”

    “哎哟,我的傻大太太!”

    张妈跺脚,“好不好咱们姑娘也没得选,除非出家当姑子!您还看不出来么?陛下那是将咱姑娘放心上了,喜欢得不得了。”

    “张妈,你们在外面说什么呢?”

    简宁汲着拖鞋出来,打了个哈欠,“都将我吵醒了。”

    “姑娘恕罪。”

    张妈忙行了一礼,然后将自己的见闻说给简宁听。哪里晓得简宁听完却是没什么反应,只打了个哈欠道:“你们也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一刻,张妈与喜儿无比同情朱厚照。

    那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恨不得都要掏心窝子了。可他们姑娘倒好,好歹也关心下啊!

    眼看着自家主人要进屋了,张妈忙道:“姑娘,陛下对咱们好,咱们也得对他好啊!”

    “哈?”

    简宁转过身来,一副“张妈你烧坏脑子”的表情,“他是天子哪里需要咱们关心?再者朝堂之事岂能是我能左右的?至于天子,您老人家放心,他有天佑不会有事的。”

    可不是么?虽然短命可好歹也活了三十出头,不会现在就挂了的。

    可是自己都与他认识了,能看着他作死么?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某姑娘的脸一下就红了。

    朱厚照低头时她就醒了,她睡觉并不踏实,又是在外头,感觉有人过来便有些转醒。哪里晓得那人竟敢做那事,自己本该醒来赏他一耳光的。可一想对方是天子,都蹭过了,自己若再睁眼,这巴掌是打了好还是不打的好?

    打了那是冒犯君上,不打又显自己轻浮,索性只能装睡了。

    想到这里某姑娘便是牙痒痒。该死的朱厚照,居然还当起咸猪手了,看她以后逮着机会怎么收拾他!

    男子龙涎香的香气似又萦绕在鼻尖,咒骂后又传来心悸感,这让简宁很困惑。

    她总不会喜欢上一头猪了吧?这怎么可能?难道自己也是个迷恋权势的女人?胡彦书不知比朱厚照好多少,自己要喜欢也该是喜欢胡彦书才对啊!自己难道真是疯了不成?居然还在回味?

    一想到这里忙是进屋,“砰”的一声将将门关了,留下喜儿与张妈面面相觑。

    过了好半晌,张妈才愣愣道:“姑娘刚刚是脸红了?”

    “因为害羞才生气?”

    喜儿接话,脸上还带着困惑,“那怎么不去看看陛下?若她去看陛下,陛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简宁听着门外二人的议论,不由心烦。

    别人觉着嫁给天子是荣耀,自己却觉着是接了份随时可能丧命的活计。没听说打个工还要冒生命危险的。

    这古代的女人嫁高门,可不就跟打工似的?三妻四妾,哪里谈得上真情?

    朱厚照对自己也不过一时新鲜罢了吧?

    摇摇头,暗暗警告了自己一番,不要被他迷惑了。自己就算真得想嫁人也该嫁胡彦书那样的,而不是天子。

    将杂念摒除,又继续码字。心里有事就得找事做,如此方可静心。这一写就是七八天,每天的更新量都保持在了六千字左右。而朱厚照这些日子也没来,只让人送了些应季的花来。

    天气慢慢转凉,乐平的知县又被赎了回来,而大军的围剿也一直失利,搞得一群朝臣很是头疼。

    如此又是半月过去,时间进入了八月,天气也渐渐凉爽起来,到快中秋时,战事总算微微好转,其实说好转也不过是叛民不再大规模进攻了,而是进入了游击模式。

    谁也说不好这是好是坏,但起码看起来朝廷的威严是暂时压过那些乱民了,大家也好喘口气了。

    事情有了转机,正德便又变回了那懒惰天子,一群朝臣很怀疑之前他们见到的是一个假正德,也只能安慰自己,好在这家伙还是在意自己江山的,大事不糊涂,其他是折腾就折腾吧。

    事情处理好了,自然也得来见心上人了。这都好久没见了,正德生怕那妮子会忘了自己,早早便是从豹房出发,到简宁家时,简宁还在被窝里呢。

    好不容易熬过了苦夏,现在天气舒服了自然得多睡觉。哪里晓得睡得正香却是被张妈摇醒,说是天子来了。

    简宁呆愣了好一会儿,再看看外面刚刚擦亮的天,顿时那火气便上来了。

    搞什么?当她家是旅馆么?这么早就过来扰人清梦是疯了不成?

    忍着怒气,穿好衣服匆匆赶到花厅,见朱厚照穿了一身便服,便行礼道:“民女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德转过身来,嘿嘿一笑,道:“一听你这声音就知道肚子里又憋了火气罢?”

    简宁肺都气炸了,这什么意思?故意来戏弄自己的?

    “得得得,别那表情,知道你生气了。”

    正德不以为意,上前道:“这些日子忙,都没见着你。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也不晓得来看看朕?朕想你,所以早早就起了,你看,我还给你带了早点”

第86章吃醋() 
宫内的点心自然是精致,只是正德同学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觉着简宁来自民间,所以光宫廷的早点还不够,还得带些北京土特产。

    豆汁焦圈,羊霜肠,都是民间最热门的小吃。

    正德将热乎乎的豆汁递给简宁,又将羊霜肠交给简宁道:“别撇嘴了,有起床气还是怎的?来,多吃点。入秋了,熬了一个苦夏该滋补了,这羊霜肠是羊小肠灌上羊血而成,你气血不足,吃这最好。”

    简宁哪里吃得下?比起北方人,南方人口味清淡,大清早的还是喜欢小粥加萝卜干。

    可天子一片盛情,虽说被人扰了清梦不爽,可看在他体贴细微的份上,那股怒气也消失殆尽。所以,这盛情还是得接下。

    慢慢搅着豆汁却是吃不下,不是所有人都爱这种味道的。倒是焦圈味道不错,还能吃得下。

    正德边吃边注意着,发现这人除了吃了点宫里熬的海参粥以及焦圈外,其他却是不吃。

    心里不由摇头。难怪身子弱,这嘴太挑了,怎能长得好?

    按下心思不表,注意着她爱吃的东西,心里想挑事就挑事吧。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可身为天下之主,让个小家伙挑嘴些倒也无妨,总归养得起的。回去让人琢磨琢磨,看看怎么将肉食做得好吃些,她也好多用些。

    “对了,张永回来了。”

    正德忽然兴奋起来,“他在各地织造局弄了批绸布,还在地方上采买了瓷器,茶叶等物,到宁波弄了条小福船,跑了趟日本和朝鲜,你猜猜,弄回多少银子?”

    “多少?”

    简宁也好奇,“小福船大概是多少料的?”

    “差不多200料左右吧。”

    简宁点点头。明朝海船一料指木料一石,明代一石约合今60公斤,一条200料的福船大概能载物90吨左右,的确是小的可怜了。

    “啧啧,将船装满所费也不过万两银子,哪里晓得拉回来的钱”

    正德眼睛都亮了,“你知道么?东瀛有大银山,银价很低,我等用货物抵充,再回到大明市面上采买”

    他搓起手来,“这里头的差价才是最大利润啊!”

    剪刀差么?

    简宁不由佩服正德的眼光,这年头能看到这点的除了那些历代为商的,一般人可看不到。

    古代日本有金银岛之称,概因银多,金多。石见银山现在应已有大名开采了吧?听说那些银子都裸露在外,随便捡捡就有了。

    银在日本很不值钱,可在中国却很值钱,一直是硬挺货。赚了贸易利润不说,还能利用剪刀差再赚一笔,看来正德这回是发了小财了。

    “6万两就差一点点!”

    兴奋过后,正德同学面带得意地道:“你估算错了,要这样看,大搞起来,起码一年得上千万两的银子。”

    “陛下可知张永为何才回京?”

    简宁道:“概因前不久是季风期,海上航行颇为危险,因此夏季并不适合航海。再者我大明闭关锁国多年,日本朝鲜市场空旷,此番看到大明官方前来贸易,所贩之物又是精品自然火爆。市场就跟人的肚子一样,吃多了也会撑着,得消化了才可能再次进食,所以光日本朝鲜两处地可带不来这么多钱。”

    正德一愣,随即丧气地道:“说得也是。”

    随即又兴奋地道:“不过若是一年有百万两朕也知足了。”

    “陛下的心太小了!”

    简宁摇头,“这天下之大超出陛下的想象。民女曾看到一本番邦蛮夷写的书,在海那边另有大陆,众国林立,仰慕我天国物华,若将我等货物贩卖彼国,同行天下,陛下可知那将是多少银子?”

    “多少?”

    简宁抿嘴一笑,“昔日唐时万国重译来朝,我等赚了面子,失了银子,苏东坡就曾言:朝廷无丝毫之益,远人获不赀之财。可见就算是国与国贸易也因遵循一个在商言商的根本。”

    “这与我赚多少银子有什么关系?”朱厚照一脸纳闷,“就因为这个,所以我们才闭海的。”

    “民女说这些就是想告诉陛下,不管未来如何,国与国只有利益没有情谊。不管生意做多大,该拿的钱照样拿。国库有钱了,可造军器,可为民修桥铺路,国立盛了,谁敢鄙视我等?殊不知那些蛮夷拿了我们的钱会不会背后笑我等傻?”

    朱厚照张了张嘴,忽然觉得简宁说的话有道理。换了自己也笑啊!那个蠢货,拿点土特产过来竟出了百倍千倍的价钱来买,不是蠢是什么?

    “而宋人不羡唐人面子,严格规定来贡使团规格,甚至下令擅载外国人贡者处徒两年之刑。宋君王对这种赔本赚吆喝的买卖早看透了,反是对民间互利之事感兴趣。”

    朱厚照点点头,“史书有记载:市舶之利最厚,若措置妥当,所得动以百万计,岂不胜取之于民?”

    说到这里他便是叹气,“这太祖爷爷是怎么想的?都说史书是留给后人总结的,后人总要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吸纳经验教训。怎到他老人家那儿反是闭关锁国了?这海贸之事利大于弊,怎就给定了这么个规矩呢?若不是如此,我怎能这般窘迫?”

    这话简宁哪里敢接,只得道:“此一时彼一时,太祖问鼎天下时,时局动乱,倭寇时侵扰我沿海,若不锁国,怕是不妥。”

    顿了顿又扯开话题道:“我也曾在史书里见过,说那宋君王除了自己走出去做生意,还让蛮夷来做生意。蕃商有愿随船来宋国者,听从便。更有一蛮夷娶了我汉人仕女,宋高宗下令将其驱逐。驱逐他乃是为了让其回家乡招更多人来商贸。陛下,您纵览史书,这天下分分合合,历经无数朝代,可曾见过民众自愿殉国达十万之众的?”

    “你说的是崖山一战之后跳海的居民?”

    朱厚照面带思索,想了半晌摇摇头,“宋明明弱得很,为何?”

    “藏富于民。”

    简宁道:“百姓日子好过就会拥护这个朝廷。陛下能让天下百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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