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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好妈妈系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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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下知道,完了,彻底完了。

    明明他都安排好了,提前让妻子回去睡觉了的,怎么会这样呢?到底这一切怎么了?

    当然,这张鹏是安排得很好,可他却从来、未来也不会知道,这世界上还存在着一种未知的神秘力量。

    这股力量正来源于单静秋女士。

    单静秋向来知道要把危险扼杀在胚胎之中,要是等到满公司闹得满城风雨,非得让女儿不能脱身,而且到时候她也担心女儿会承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单静可秋接受不了,明明雅诗再无辜不过了。

    而通过饿死鬼的汇报,这公司去探望张鹏的事情,可是张鹏自己发消息给办公室副主任说他从icu转出来了,听到这消息的单静秋哪有什么不知道,这张鹏明摆着要对女儿下手了。

    她特地花了点积分,从商城里买了个阴气拔除器,然后让董大伟跑到张鹏家里附着他妻子的身就赶到医院这来,等到医院后就把这妻子定身在病房门口,等到话快说完,在慢慢恢复他妻子的知觉,当然他妻子也与此事无关,单静秋这阴气拔除器就是特地为她准备的,虽说被董大伟附身了,但是这阴气一拔除,也就没有什么不良的影响了,至于记忆,董大伟自有一套模糊记忆的办法能处理。

    所以张鹏的妻子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不知为何就醒了,可能是担心丈夫,便走到了病房门口,哪知道竟然听到了丈夫正在对女下属性骚扰、骚扰不成甚至还放话威胁,言语之间还声称他们之前从来没有感情,一切都是假的,这让张鹏的妻子崩溃了。

    她恨极了张鹏,她宁愿他去死,起码死了的张鹏还是个干净的丈夫、活着的他却是一个龌龊的恶心男人。

    于是这天的b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医护人员们再次把这位特殊病号送回了icu,只是这回还真严重了,和上回可大不一样,病号一边疯狂般地喊饿,一边怎么上止痛药都镇不住痛,这另一只手折了又折,怕是很难恢复如初了,更别说那些身上扎着的碎玻璃,和拔开点滴大出血的伤口了。

    小吴才刚到,就看着张鹏嘶吼着被担架车迅速地拉走,又去了icu,她和小王抱着一堆东西愣愣地不敢说话,张鹏的妻子她是认得的,逢年过节她上门拜访过,可此时这人已经披头散发,哭得花容失色,声音都哑得不像话了,而旁边的宁雅诗站在那就像个雕像,半天没动,神色僵硬。

    “这这,张夫人,这是怎么了?”小吴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不敢问雅诗,小姑娘一看就是被吓着了,别说雅诗了,就连她看到此时屋里的这一地血迹,都能想象刚刚的惨烈。

    张鹏妻子看了眼宁雅诗,她是听到了这女孩怒斥张鹏无耻行为的那些话的,她不愿把这女孩再牵扯进来,扯着嘴角:“我们夫妻不和,打了一架,结果他犯病了,这我也没想到。”

    她走到宁雅诗面前,鞠了个躬:“对不起,刚刚我和我老公吓着你个小姑娘了。”便僵硬着脸又背过身去,此时的她分外狼狈,却有一股烈火正燃着她重生。

    “没关系”宁雅诗听懂了那句对不起,她心有些难受,只希望张鹏的妻子能早日走出这一切,可此时她明白,她任何地多说也不会对这位夫人有半点帮助。

    小吴也没有多想,毕竟人家都家丑外扬了,那还有假,避免牵扯到人家家事,只得赶快拉着小王和宁雅诗就走,和张鹏妻子告了声别便迅速逃离。

    宁雅诗回过头看到张鹏妻子已经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蹲在地上抱成一团,身上的衬衫还染着些张鹏的血,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真没想到他们夫妻俩关系不好。”小吴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和身边的小王说着。

    “是啊,真没想到。”宁雅诗也在旁边应和着。

    真没想到

    苏好最近接到了b城的一个大委托,这客户是她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个老先生的朋友,听说他家有个亲戚生了个怪病,已经翻来覆去好几周了,现在还住在医院的icu里,这客户花了大价钱要来让她出手,苏好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她反倒对这病症跃跃欲试了起来。

    不过越靠近b城她便觉得越怪,以前她还是国师的时候,一朝首都众人汇聚,可是怨气与灵气齐聚的地方,怎么这b城好像怨气远远少于灵气呢?

    火车快到站了,现在已经到了b城的郊外,苏好从小开了天眼,不施法的时候她也对这些鬼魂有些感知,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从窗外飘荡而过,嘴里还在说着些什么。

    “大王?”苏好喃喃自语,没想明白。

    这大王指的是什么?

女儿的守护鬼(四)() 
今日的天色正好;不冷不热;微风和煦;一派风平浪静。

    苏好眯着眼看向异常宁静的b城城郊;下了车再聚气看看;也还是如在车上时的感受一模一样;只觉得这b城城郊倒是一片气氛和谐;连空气中那些特殊的“气”都隐隐达成了一种异样的和谐,看起来有些有趣。

    “您好,请问您是苏小姐吗?”一个身穿西装;手上举着写了“苏好”两个字牌子的男人略带好奇和恭敬的靠了过来,小心翼翼地保持了些许距离,不让人觉得被冒犯。

    苏好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人走了;看来这人已经被吩咐过,倒不像之前那些见了她的人一样不信大惊小怪;甚至有的还怀疑她是冒充大师或是全靠炒作;当然这些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男人是个司机;苏好跟在他身后头到了底下的停车场;上了车便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长得有些和善;笑面佛似的、慈眉善目,可这笑似乎不太打心底出来,苏好只是这么轻轻地撇着这人的三庭五眼;在心底给这人打着分;这人看起来面相就是个财运旺的,善经营,重亲友,重义气,总的来说面相挺好,应该不是个坏人。

    才刚上车,坐在后头的男人就刚忙给她递上了水,是车里事先备好了的矿泉水,很是亲切,眼神里没半点看轻,全是尊重,嘴里还跟着话:“您好,您好,您就是苏先生吧!我是听了吴总介绍,听说您在那方面是一流的,特地有一事想求您帮帮忙,我先和您介绍一下自己,鄙人张力,在b城开了家公司,经营还行。”

    他用了先生二字作为尊称,哪怕是看到这是个小姑娘,也按照了朋友的吩咐,丝毫不敢看轻。

    苏好在还是国师的时候便见多了这样恨不得把她捧上天的人,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冷淡、疏远:“您请说,这事情要解决我也要先了解一下情况。”

    张力一看这高人看起来好像颇有些把握,志在必得的样子,用力地拍了下腿,便开始念叨了起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是这样的!苏先生,我有一个堂弟,他从前段时间开始,便突然得了个怪病,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件事我们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我堂弟平时都在我公司上班,做个宣传部的主任,他那天也和往常一样到公司工作,结果一大早,他才上班不久,突然就出了事。听说那时候他正在和下属讲工作,突然便开始一阵肚子痛发作了起来,他痛彻心扉、几乎是忍不了,直接当场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后来保安去帮着他,想把他扶起来送到医院,可居然还没能拉成,结果把他手也给折了。好不容易等来了救护车,送到医院里头去,却是怎么查都查不出病因,在icu里头住了好多天,看没什么事了才从里面转到外头普通病房里”

    苏好立即打断了他的话,皱着眉:“有病治病,我们看风水、抓鬼驱邪,我们是天师,但我们可不是医生,术业有专攻,要是真生病了找我们没用。”

    她是见过这样得个什么癌症非要跑过来让他们延年益寿的,哪怕她还是国师的时候,这种事情也是非一国之力不能改变的,更何况是在灵学式微的当代,更是不可能了,如果对方是打着这种想法,她只能要他们趁早打消念头,不要痴心妄想了。

    张力好声好气,丝毫没因为被打断不乐意:“苏先生您听我继续给您往下说,这事啊还真的邪门了!”

    苏好挑了挑眉,继续往下听。

    “他好不容易好转了一点儿,稍微不太痛了,刚转到外头没两天,结果这毛病又犯了!可这回比上次严重多了,哎!苏先生我也不怕家丑外扬,老实和您说,这我堂弟他和他媳妇关系不成,那天也就这么刚好,闹了一架大的,两人直接在病房打了一顿,当然是他媳妇单方面打他,把我堂弟给打得全身都是伤,那惨得,听说那些个护士看到了都吓着了!”

    “可这不是最主要的,打也就打了,这两夫妻的事情,我这个做人家堂哥的也不好多做评论,可现在主要的问题是,那天发作又打了一架后,整整一个多月,我堂弟的病居然半点好转都没有!他现在天天在病房里,手也不太好使,肚子疼得死去活来,镇痛药都上得他尿都尿不出来了,还是不管用,而且他不止是这样,他还天天叫饿,虽说医院也要求他禁食,可他叫饿那劲我不懂怎么说,反正!反正不对劲!”

    “哎呀!苏先生我也不晓得怎么说了,我嘴笨得很,您到现场去瞅瞅就明白了,我堂弟那劲真不对劲!”

    听着对方细细诉说,苏好心里饶有兴趣,这饿得不对头,倒是让她想到了一些民间术法,无缘无故的疼痛也有可能是一些同行做了些什么,倒真有可能不是医学上的疾病,有趣,这一个普通的主任,无冤无仇的,按理说也不该这样,毕竟他们历来的规矩,天师做这些手脚都是要伤了阴德的。

    很快这车也就开到了b城第一人民医院下头,苏好紧紧跟在张力身后,张力一边往前走着一边介绍个不停。

    “我堂弟现在已经不住在icu了,现在他住在外头的病房里,是个单人间,因为病因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其实医院是有些怀疑他是精神上的妄想疾病,如果这回您那边也觉得他没什么问题,可能就得把他拖到精神科那去看看了。”

    张力露出了苦笑,这毕竟是他堂弟,才犯病没多久,人就已经不成样子了,最可怜的是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堂弟媳妇在堂弟最艰难的时候,居然还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

    他听说对方是陪着孩子到米国留学去了,他发了好多条消息给堂弟媳妇,对方却也只是冷冷地回了句她得陪孩子,现在没空回来,便也就不再多理会他,可问题是现在堂弟举目无亲,如果他这个做人哥哥的不帮着点,堂弟可该怎么办呢?

    这几天可把张力给愁坏了,四处打听最后恨不得能求神拜佛,才从王总那打听到了苏好这一号大人物,他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生怕没了这根稻草就会溺水。

    他们走到了楼上,张鹏的病房在走廊的尽头,这层楼大多是些来化疗的肿瘤病号,彼此之间也比较不会相互打扰,这是张力不知道找了医院领导有多少回才能安排下来的,毕竟堂弟的病情特殊,给外人看到了也不太好,总是要避讳一些的。

    张力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病房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示意着苏好进去,苏好循着他的指示走进了病房,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在现场,饶是苏好见多识广,这病床上这人被这么“高度重视”的她还是头回瞧见。

    病床上的病号正是张鹏,他现在全身手脚、身体均被强行分开,用强力的束缚带绑在病床之上,就连头的两侧都放了用于固定脑袋的器械,不让他的脑袋大幅摆动。其中一只手上还裹着厚厚地绷带,脸上似乎之前有伤还没好,贴着几块纱布,透着些抹了药的痕迹。

    他的身体早就瘦下了几圈之多,看起来有些消瘦和憔悴。

    他因为肚子里传出的一阵一阵的疼痛,即使已经被紧紧绑在了床上,他还是反复不断地死命挣扎着,好似要从这些带子中挣脱出来一样,哪怕是已经绷带紧紧的那只手,都因为用力挣扎把束缚带拉扯出了一些距离,嘴中不住念叨着些什么。

    张鹏一看到堂哥进来了,眼泪鼻涕都立马跑了出来,他对堂哥嚎啕大哭了起来:“哥!我好饿!我好疼啊!哥,你就让他们给我点吃的吧,我真的好饿!”这下可丝毫没有当初的那副主任派头,倒是显得很狼狈,毫无尊严,说起饿了的样子比那些吸了毒的犯人看起来还不如。

    “阿鹏,你先忍着些!你先忍着些,堂哥给你找先生来看了,你冷静点。”张力安慰着已经抓狂的堂弟,一边和旁边的苏好解释着,生怕对方误会。

    “苏先生,您看这就是我堂弟,他现在状况真的已经不太好了。我们现在可不敢给他吃的,他现在就知道喊饿,不知道叫饱,上回我和医生都已经打算狠下心给他吃了,也不管他肚子疼的事情了,结果他那一吃,生生吃下了四五个人的份,肚子都涨圆了,还不断喊着想吃!医生说他这是禁食久了,肠胃功能紊乱,可能现在判断不了饿和饱,怕他把肚子吃坏了,如果让他放开了吃,怕是会出事,而且他这一吃,这肚子绞痛起来更是加剧,还时常不知不觉就吐出来,现在每天我们都是给他输营养液,如果不把他用力绑住,他叫起疼来,根本没法好好输液!”

    他解释着,眉头打结在一起,任谁看都都看出此刻他确实是烦恼得不行。

    这倒有趣了,这可不不是什么肠功能紊乱呢!苏好勾起嘴角,这没看到人还不知道,一看到这人身上可以说是怨气冲天了,满肚子的不都是郁结着的怨气吗?

    只是这回的恶灵倒是怪了,以前她大多见着的恶灵都是直接把人给杀了,搞得血肉横飞才知道消停,这回的,只是给这人满肚子留下怨气,似乎还真没下死手,只是这手法阴了一些。

    可这普通的主任是怎么招惹到怨灵的?如果是真把怨灵招惹急了,人肯定是半点理智都没,非得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不成,可这恶劣的“整治”,倒是更像是要慢慢折磨他一番,不肯要他死似的。

    这样反倒是更难解决,苏好盘算着,这些怨气看起来并不是同出一源,要解除怨气最简单的就是先抓住那两头怨灵。

    她眼神一亮,从随身带着的小挎包里摸出了两张事先剪好的白纸,已经剪成了小人的形状。她往小人身上吹了口气,念了口诀往地上一丢,小人便这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自己飘到床边往张鹏身边蹦跶了好几下,似乎拿到了什么东西,便从刚刚打开用来通风散气的窗户缝上一把跳了下去,两个纸片小人一齐向着楼下就这么悄悄地飘了下去,刚出去这小人的身形闪了闪便消失了,肉眼怎么看都看不着。

    张力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看着这反科学的一幕肃然起敬,这可是他头回见到能人的术法,他期待地看向了苏好,知道这回真求对人了,自家堂弟肯定有救了!

    “苏先生!这,这就拜托您了!”他声音夹杂着激动。

    “张先生,我先跟上去看看,这边就先交给你照看了,晚些时候再联系。”苏好吩咐了两句,便往外头走去,没让对方跟,毕竟这事普通人还真插手不了。

    她的手指尖往小人跑走的方向在空气中连出了一条外人看不见的红线,只是这红线去往的是同一个地方,苏好轻笑,看来这回倒是能一网打尽了,倒是省了一些功夫。

    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每天早上在宁雅诗出去上班后,宁家便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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