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千里寻女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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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神乐真的可以握住他的手么?握住他的手真的没有问题么?他会不会往神乐的手上扎钉子给自己洗脑?话说现在是什么情况!银酱?新吧唧?秃子帕比?快来救救神乐神乐居然正在被逼迫和一个年龄大我一倍的鬼畜男人相亲阿鲁!
即使脑内正激烈的咆哮着吐槽,神乐还是颤颤巍巍的与伊路米完成了这个历史性的握手。
被污染了,空知猩猩你笔下的女主角已经被富奸老贼污染了阿鲁已经再也回不回去了阿鲁
神乐此时的表情嗯,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犹如吔屎了之后五官崩坏做出的表情。
伊路米收回手,淡淡的对基裘说:"这次貌似是我不太受欢迎呢,妈妈。"
"才没有这种事情。"基裘扯着神乐的脸颊给她强行扯出了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看,神乐酱现在多开心啊。"
神乐:啊心好累,好想回银他妈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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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具备了"形","真","理"三个条件时,这柄退魔剑才能拔出。"
陆生居然真的和药郎聊了起来。
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
听罢药郎的解释,陆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其实我完全听不懂。"
药郎:""
"不过你可真够辛苦的,单单是拔退魔剑就需要这么多步骤。"陆生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嘴唇勾起:"像我们家族,除妖时世世代代都只有一个办法。"
"喔?"药郎玩味的看着他:"是什么?"
陆生抽出弥弥切丸挥了挥,挑眉:"废话少说,砍他丫的。"
药郎:""
屏幕外的柚罗一口茶喷了出来。
"不过现在,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了解清楚上面的情况比较好,不然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打不动。"陆生放回刀:"刚刚上去的只有一只三尾狐,而不是你所说的什么物怪。"
"那你打算用什么办法?"
"趴门缝上偷听?"
""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觉得这个方法挺现实的。"
药郎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
"发现了吧。"
"你是指这间花楼很奇怪对吗?"陆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轻声道:"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哦。"
第36章 三十六只拿尼加(倒v)()
"让我带你走吧小音;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娇艳的狐妖,以近乎卑微的姿态跪伏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的哀求着身前的女子。
"离开?"
她的声音憔悴嘶哑;幽幽的笑了笑:"你想带我到哪里去?"
"哪里都好我们离开这里,然后再也不回来了——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化妖;帮你恢复容貌所以,不要再继续留在这里折磨自己了啊小音。"
三尾狐漂亮的面庞满是愁绪;近乎哽咽。
女子长叹一口气:"是你说过的啊你说过要帮我;不论什么事情都可以;你是在骗我吗?"
"没有!"三尾狐慌忙揺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的想帮你!"
"是吗?"冰凉的指节抚摸上三尾狐的脸颊,女子慢慢的吐露出残酷的字眼:"带我离开这里我在十年前是多想听到这句话啊可是,可是——"
她扯着自己的头发;悲呦;尖叫着大喊道:"可是已经太迟了太迟了啊为什么你没有早点来救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救我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三尾狐深深低下头,泣不成声。
"罢了,罢了为什么我要对你生气?小狐狸;我只剩下你了为什么我要对你生气?"
女子放下手;由癫狂渐渐平息,但三尾狐知道这不过是虚伪的平静。
妖怪能够保持清晰的意识。
但是怨鬼不会。
她现在所面对的,明明就是一具尸体。
即使穿着华美的衣裳,也掩盖不了日渐恶臭腐烂的皮囊。
"呐,小狐狸;我今天有变得漂亮一些么?"女子坐下来;举着铜镜;婆娑着涂满脂粉,布满伤痕的脸颊:"嘴里会发出很奇怪的味道,身体内部是不是已经开始生出虫子了?呐你说啊,小狐狸?"
"小音很漂亮。"三尾狐毫不犹豫的抱住了这具腐烂的活尸:"小音每一天都很漂亮。"
"哈哈哈哈哈"女子对于三尾狐的这句话十分受用,咯咯咯的笑出声:"我就知道,小狐狸最好了,呐,今天有为我带回来吗?"
""
三尾狐闭上眼,摇了摇头。
"没有啊"女子显得非常的无奈:"已经是第三天了,小狐狸"
"对不起。"
"那,明天我再和你一起去找吧。"女子咧嘴做了一个僵硬的微笑。
三尾狐攥住袖子,艰难的点头:
"好。"
"现在——"女子用怪异的姿势折动自己的身体,缓缓直立,骨骼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每前行一步,都会从她惨白发青的皮肤里渗出黑色的血。
——一具无论怎么看都快要散架的躯体。
能够挪动,也是奇迹。
房间的另一头躺着一个男人,血液凝在地板上形成黑褐色,年轻鲜活的心脏已经停滞跳动。
"——我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爱才行。"
女子凑近男人的脖颈,贪婪的,连皮带肉撕下第一口
三尾狐紧紧的蹙眉,扭过头,捂住耳朵,阻止自己继续听到这种声音。
小音的灵魂被困在了这具尸体里面,无法进入转世轮回。
即使身体已经死去,可她确确实实还活着。
为了持续保持理智,小音所能做的只剩下一件事——
食人。
她说,将那些折磨过自己的男人吞吃到腹中,她就会重新获得被"爱着"的喜悦。
奢靡混乱的烟花之地,成了最好的寻觅猎物的场地。
她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办法能帮助小音化妖但是眼下这样的生活她又能坚持多久呢?
她已经帮助小音抓走太多无辜的人了再这样下去
"所以存害人之心的不是你,而是她对吗?"
三尾狐一惊,猛地站起身,是白天那个"阴阳师"的声音!
"不,不可以!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三尾狐拦在他的面前,眼里有舍命相搏之意。
"真傻。"
陆生大步踏进门,将弥弥切丸横在了手中,目光坚毅冷峻:
"你以为你是在保护她?喂,仔细去看一看,现在待在那里的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三尾狐大梦初醒一般,怔怔的转过身,只见原本还能看出体态的女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堆血黑色交织的粘稠物体,已经将那具男性尸体整个包裹了下去。
那真的是小音吗?
她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是物怪哦。"
在陆生身后,药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手中除妖剑剑柄相合,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
"人类的因果和缘起,造就物怪之形,现在我需要知道这其中的"真"与"理"。"
"或者还有一个节约时间的选择,我直接抡刀超度它。"陆生抬手打断了药郎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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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奇?"
花子从通风管道探出半个身子,胸口小幅度起伏,因为心情急切,呼吸还未平稳下来:
"太好了,你在这里啊"
她用手扒着墙壁,努力往房间里挤着,却因为裙撑太大完全卡在了通道里。
小脸憋的通红,两条腿在外面不停的挣扎,亚路嘉愣愣的看了她半天,突然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别,别笑"花子的脸更红了,她只好双手用力,把困住自己的那块墙面扳开,才得以脱身。
"你好有趣啊。"亚路嘉放下怀里的镇墓兽,任它向花子跑去,朝她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拿尼加也说,她很喜欢你。"
"欸?"花子抱起了镇墓兽,疑惑望着亚路嘉。
穿着巫女服的少年拥有一头柔顺的黑发,面容清秀,戴着有笑脸和哭脸的奇异装饰品。
不过,他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你叫什么名字?"
亚路嘉弯着眼问她。
"我?"花子回答:"我是花子。"
"那么,花子。"亚路嘉向她伸出双手,做出索要的姿势:"摸一摸我的头。"
那个声音告诉她。
虽然心里非常奇怪,但是花子还是像它所要求的那样,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亚路嘉的脑袋。
她的体温似乎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亚路嘉并不知道花子的纠结,笑着说道:"举高高,花子。"
花子这次没有犹豫,托住亚路嘉张开的的手臂,将他举了起来。
亚路嘉很轻,花子可以毫不费力的将他抬过头顶。
这让亚路嘉更开心了,落地后,他继续要求:"抱抱我,花子。"
亚路嘉主动凑上前,双手揽住花子的脖子,靠在了她的身上。
花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从亚路嘉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来自同类的气息。
可是,他并不是妖怪
面对着自己的清澈眼睛慢慢褪成黑色,嘴角咧起怪异的弧度。
亚路嘉从"他"变成了"她"。
"你的愿望是,什么?"
带着一丝喑哑的柔和音调,如同人偶一般毫无波澜起伏。
"她"的瞳孔中倒映不出任何事物,被那样诡谲的视线盯着,花子却觉得心情由最初的不安逐渐变得安逸下来。
是吗,因为是同类,所以才不会感到害怕啊
"愿望?我想要回去"花子想了想:"也想让椒图姐姐回去。"
"不行哦。"拿尼加伸出食指,嘴角咧的更开,缓缓的说:"只能回去一个。"
跨越时空,对于几乎无所不能的拿尼加,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花子与椒图想回的世界完全不同。
"那,可以让椒图姐姐回去吗?"
花子这才意识到,拿尼加问这个问题并不是单纯的想要了解,而是为了实现她的愿望,所以她不假思索的选择了椒图。
镇墓兽目瞪口呆,花子体内的"它"也僵住了。
为什么?明明一直都在心心念念回到远野,去找到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宁愿让那个没有认识多久的妖怪回去?
"确定吗?花子?"
凝视着拿尼加的眼睛时,似乎能透过它们看到无边无际的虚空与深渊。
"嗯。"花子点了点头:"让姐姐完整的回去。"
因为已经约定好了啊。
"好的。"
拿尼加嘴角上扬笑了笑,放开环住花子脖子的双臂,起身离开了她的怀抱,闭上诡异的眼眶,向上抬起手。
从她那黑雾萦绕的身体里,发出耀眼惊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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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现在独自坐在揍敌客家的真皮沙发上,她很无聊,来回摇晃着身体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
强行将她与伊路米拉了半天郎配,基裘才发现花子又失踪了,尖叫着拉着丈夫和二儿子去看监控,顺便没忘记要求伊路米留在这里看好她。
"呐,你能用钉子改变别人的外貌,是怎么做到的阿鲁?"
沉默片刻,神乐终于憋不住了,居然开始找伊路米交谈。
完全贯彻将作死进行到底的原则,但是神乐觉得和变态说话总比没事情做有趣一点。
"想要试试?"
大哥此时的心情其实非常恶劣,死鱼眼瞥了她一眼,然后象征性的举起了手中的念钉。
"不,劝你不要这么做阿鲁,猩猩会和老贼打起来的。"
神乐端着屁股下面的沙发往角落挪了挪。
小命重要。
伊路米放下手,不再去理会她。
第37章 三十七只物怪(倒v)()
"难道说有人空投来炸你家了阿鲁?"事不关己;神乐豆豆眼掏了掏耳朵幸灾乐祸的调侃道,原来揍敌客家族已经臭名昭着到这种程度了吗。
伊路米没有回应她,黑着脸冲向门外。
发生爆炸的居然是那个"东西"所在的位置?
——到底是谁在觊觎"它"?
伊路米以最快的速度向那里赶去。
废墟之中;花子抱着睡着的亚路嘉,怯怯的蹲在地上:"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原来如此;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因为"它"么?"
站定后,伊路米冷冷的问。
"欸?"花子看了看亚路嘉;忙摇头:"不是的;我刚刚才认识他。"
"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吗?"伊路米眉头紧锁;五指间扣着念钉。
"够了,伊路米。"席巴阻止道:"首先我们需要将"它"带回备用的房间,你也不想出现在它清醒后;家族成员被强求的情况对吧。"
席巴命令管家带走了熟睡的亚路嘉;花子自知理亏没有阻拦。
他们明明是亚路嘉的亲人为什么会用"它"去称呼亚路嘉?
是因为他身体里的拿尼加吗?
碍于花子的身份,她倒是没有被直接带到审讯室,而是重新回到了大厅和神乐一起排排坐。
四目相对;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神乐酱?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花子一进门就看见了神乐,惊讶的差点跳起来。
"因为我打听到你来了揍敌客家,我还以为你去走剧情了所以想去看看结果鬼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阿鲁"神乐托腮:
"不过花子,为什么你也被带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炸掉了他们的一栋房子"
"完蛋了阿鲁,我们怕是要被这家人强行扣在这里打十年工抵债阿鲁"
神乐与花子窃窃私语着;席巴严肃的坐到了她们的面前;伊路米面瘫脸静静的站在父亲身后。
"现在;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花子?"
身为揍敌客家现任家主的席巴,虽然相貌是比较魁梧刚毅的类型,但此时的语气还算平易近人。
刚刚炸掉人家房子的花子点点头,右手移过去拉住了神乐的袖子。
"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找一个长着眼睛的贝壳。"
席巴皱眉,看了伊路米一眼,后者面无表情的回答:"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那么,换一个问题——在今天之前,你是否知道"它",知道亚路嘉的存在?"
花子诚实的摇头:"不知道,我是为了找波奇才进了他的房间。"
"摄像头也的确是这样显示的,但是真的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席巴陷入了两难。
"要怎么做呢?父亲?"
花子偷偷的望着伊路米,发现他的黑瞳中,除了黑色便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伊路米的眼睛和亚路嘉很像。
花子想。
"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因为她的身份,我们并不能对
对她做出什么"
伊路米左手敲击右手,做出了一个了然的动作:"那么,按照妈妈的意思让她成为揍敌客家的人不就可以了?"
"诶诶诶诶诶?"花子呆呆的坐着,神乐却无比激动的蹦起来大喊:"你们这样也太过份了阿鲁!怎么可以这样逼迫未成年小女孩!"
"我倒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不正常,这家人的脑袋都非常的不正常。
席巴带着伊路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