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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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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大意了,没想到苏珊比他想象的难缠。所以他才会把周乐陶搅进来当了挡箭牌,否则,他不会做这么突兀的事。

    他眼中泛起担心,忽地想找个人分担:“乐陶,今天把你搅进来,我很抱歉。”

    周乐陶摇摇头,没有说话。

    邢季风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听来尤其悦耳:“我犯了点小错,可能给小艾带来麻烦,所以,我……”

    “你不必解释太多,我们不是哥们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周乐陶忙抢过话去:“况且,你在保护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有责任要保护她。”

    邢季风的脸上,渐渐溢出笑容。两人并肩走进艾沫惜的房间,一左一右地坐在床边。

    艾沫惜到了早上,总算是退了烧。

    她醒来,看见周乐陶趴在她床边睡着了。另一边,邢季风轻靠在椅上,听到响动,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小艾,你醒了。”他站起身,扶她坐起。

    艾沫惜真是抱歉到了极点,一脸赧然。

    周乐陶也醒了,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摸她的额头:“艾沫惜,你可算退烧了,吓死人了。”

    艾沫惜全身汗湿,手上还打着点滴,瓶里的药也快完了。她觉得好累,轻靠在枕上,静静闭着眼睛。此刻,黎相宇在干什么?

    陪在那个女人身边?他就快要当爸爸了,会不会还是那么孩子气?他在那个女人身边也会这样耍着无赖,粘来腻去么?

    她骤然觉得心碎,疼痛难忍:“黎相宇,跟别的女人有孩子了。”

    邢季风哭笑不得,花美男还真可以,这种烂掉牙的借口用起来不觉得很没品质吗?这小艾脑子也烧坏了,以前就曾问过他,一个男人要怎样才会对喜欢的女人死心?

    他的回答是,背叛。

    难道反过来不是一样么?这小艾自己都用过这一招,怎么会想不过来?

    他没吭声,倒是周乐陶倒抽一口凉气,吼一声:“不可能!艾沫惜,这不可能。”

    艾沫惜软弱无力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不是你说的,这世界上的男人都靠不住,难道他不是男人?”

    周乐陶忙捂住自己的嘴,觉得一只乌鸦黑乎乎地从头顶飞了过去,掉下几根乌鸦毛,在她眼前晃悠,晃得眼花。

    她默不作声地看一眼邢季风。唉,连这男人都有可能犯错,还有谁不会犯错?

    邢季风被周乐陶诡异的一眼扫过,立时尴尬起来,似乎他就是一个坏榜样。

    他退了出去,给黎相宇拨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来,那声音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传出来一样。

    “小艾昨夜发了一整夜高烧……”

    黎相宇觉得全身酸痛难忍:“现在呢?沫沫现在怎样了?”他的语气急切而煎熬。他昨夜在这楼梯上,坐了整晚,居然早晨靠着扶手睡着了。

    他站起来,边打电话边走向电梯。

    邢季风长叹一声:“烧是退了,只是全无生气。我说,你怎么想得出那么烂的借口?就不能说点别的?”

    黎相宇乘着电梯直上三十二楼:“那借口是沫沫自己想出来的,我只是没有否认而已。”他苦笑:“如果你是我,你觉得还有什么比这借口更好的?总不能让我告诉她真相吧。”

    真相会直接杀人,他想起曾做过的梦,打了个寒颤。

第151章 在同一个城市呼吸() 
邢季风打完电话回到房间,就看见周乐陶那张媚得让人发软的脸气得通红。

    她正提高了嗓门吼:“艾沫惜,凭什么,凭什么该你走?要走也是那女人走。你跟黎帅多少年的感情,她跟黎帅才多久?怀了孩子又怎么了?我就不信一次能怀上……谁知道是谁的种?”

    艾沫惜心痛如绞,表面上却淡泊:“你怎么知道是一次?”她说完,觉得呼吸都停止了,那么不堪,那么痛:“如果是你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了床,你还能若无其事跟他继续生活?”

    “……”周乐陶眼眸黯了,低下头,不吭声。

    邢季风忙把这伤口上撒盐,烈火里加柴的妞连拖带扯地拉出了房。

    周乐陶又拍又打,娇艳的脸上染起红红的色彩:“你干嘛,我还没说完呢。”

    邢季风沉声道:“你忘记我告诉你的事了?无论什么离奇的借口,你都不要掺言。为什么不听?”

    周乐陶气鼓鼓地别过头:“你们男人当然帮着男人,哼!感情你也犯过这种事,很与有荣焉吧?”她说完就不好意思了,这口气听起来多像个吃醋的女人。

    她的脸更红,赶紧举双手投降:“好了,我不说了,我进去再也不提这茬。”她飞也似的逃离他的视线。

    艾沫惜躺了三天,终于振作起来。日子总是要过下去,她好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黎相宇,按了拨出,又赶紧停止了。

    她很怕他为难;怕他在那个女人身边,电话一打通,如果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她承受不了;更怕听到他的痛苦,如昨夜电梯里绝望的纠缠……

    黎相宇在她的世界里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就连邢季风和周乐陶也闭口不谈。

    唱片公司催艾沫惜回北京,周乐陶替她订了次日的机票。

    彼时,黎相宇按了秘书电话:“替我订明天去北京的机票,随便哪一班。”

    三天了,三天没有沫沫一点消息。

    他没打电话问过只言片语。他以末日来临的煎熬深刻想念着她,从没哪一刻,他觉得沫沫离他那么遥远。

    直到刚才,邢季风通知他艾沫惜明天飞北京,他才惊觉,哪怕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也是心安的。

    他无法走进她的世界,却也断断不甘心走出她的世界。他要跟她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在同一个地方感受天空亮起来,天空再暗下去。

    北京忽然变成个热闹的地方。

    艾沫惜和周乐陶去了。黎相宇去了。邢季风因为逃婚的事,暂时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哥哥管,他也有空跟着去北京了。最后去北京的,是苏珊。

    总有人在明,有人在暗。同一间高级酒店里,众人前后入住。

    艾沫惜如一个工作狂,每天忙于工作,早出晚归,由周乐陶陪着。

    黎相宇终于过上了隔空指挥,全天在电脑上办公的日子。他住一五零八,整天吃睡工作都关在十五楼的房间里。他不敢露面,怕狗仔队乱写,怕艾沫惜知道。

    他觉得自己是一只老鼠,不,比老鼠更惨的男人。老鼠起码还能晚上出来乱窜,他连晚上都不敢露面。

    艾沫惜和周乐陶住二十一楼,而邢季风住十八楼。

    邢季风当然也不敢跟着两大美女晃出晃进,怕狗仔队乱写,毁了艾沫惜的名誉。

    仿佛一下子,就进入了各自的生活状态。艾沫惜那么忙,忙着上声乐课,忙着上舞蹈课,忙着录音,忙得不可开交。只是,她从不上娱乐节目。尽管,无数娱乐节目都向她伸出友爱之手,但她从不接招。

    她觉得自己快忘了黎相宇这个人,前尘旧事,如云烟。可是祝慧星打电话来了:“沫沫,你最近忙吗?”

    艾沫惜那时刚从录音棚里出来,脸红红的,心也怦怦乱跳,“阿姨”喊不出口又叫不了“妈”:“可忙了,呵呵,最近都回不来。”

    祝慧星叹口气:“你们这些孩子长大了,就到处飞,我快有一两个月没见着人了。相宇这孩子整天出差,也不在公司里,不知道忙些啥。”

    艾沫惜本已麻木的心,又开始隐隐伤痛,慢慢的,痛楚越来越烈。她拉了几句家常,便挂了电话。

    那晚,她没吃晚饭,回去就倒上床睡了。

    可是,怎么睡得着?

    她以为不再想念他了,以为自己放下了,可是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竟然还是崩溃得全身无力。他很久不在公司里了,一直陪着那个女人吧?

    放下工作陪着那个女人,那得有多爱呢?

    她想起他每一个亲昵的动作,那些赖皮的笑声,那些昵喃的软语……如今,这一切,都全给那个女人了吧?

    她竟然没有勇气看一眼那个女人的长相,其实只要打开网页一搜,就能找到那张图片,但她不敢。

    她宁可让记忆模糊,也不愿再看一眼那女人的脸。

    她习惯性地蜷缩着身体,这个世界好可怕啊,全都是欺骗,全都是谎言,全都是背叛。

    她的眼泪无声地流出来,湿了枕头。

    有人敲门,她赶紧擦干泪水,洗了把脸去开门。周乐陶脸上泛着红红的光泽:“艾沫惜,秦帅来了。我让他在我房间里等着,你收拾一下,我让他过来。”她皱了皱眉:“艾沫惜,你又哭了。为那个大坏蛋,值得吗?”

    艾沫惜不好意思地抚了抚脸:“看得出来吗?”

    “怎么会看不出来?两只眼睛跟兔子一样。”周乐陶推她进屋:“来,我给你补补妆。”

    艾沫惜鼻子酸得不行,眼泪忍不住又掉下来。

    周乐陶吓得哎呀呀地叫:“我的大小姐,别哭了别哭了,我越补,你这妆越花。”

    艾沫惜赶紧又跑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深呼吸了一下:“你去请秦陌吧,我很快就好。”

    周乐陶迟疑片刻,点点头。她刚把秦陌送进艾沫惜的房间,一转过头,就碰上了邢季风。

    她忙拦住他:“你别去凑热闹,秦帅来了。”说到“秦帅”的时候,她满眼都亮晶晶的。

    邢季风皱眉,眯着眼问:“那秦帅就那么好,值得你脸红成这样?”

    周乐陶哈哈一笑,手搭上邢季风的肩头:“哥们,我就知道你们男人见不得帅哥。”她很自然地拉他进自己的房间:“陪我喝杯酒,再放你走。”

    邢季风看这姑娘,长长的黑发烫了个爆炸式发型,又斜斜戴了顶时尚的毛线帽,显得俏皮又可爱。他扯扯她的头发:“好好的,把头发折腾成这样,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周乐陶作悲伤状:“邢季风,你真没劲透了。你的女神烫了这头发,你满眼发光,到了我这儿,你就嫌七嫌八。我不活了我。”

    邢季风坐在豪华的沙发上,双腿闲适而随意地交叠:“谁是我的女神?”

    “你装,你再给我装一个。”周乐陶倒了两杯红酒,嘻嘻地笑,媚态十足。很平常的表情到了她脸上,就会莫名娇媚。她其实很苦恼,又不是故意的,却偏偏被很多人误会,以为她在勾引谁。

    邢季风抿了一口:“这酒不够醇厚。”他站起身,拉她:“走,到我房里去。”

    周乐陶一口喝掉,笑得前仰后扑。

    邢季风微眯着眼:“周乐陶同学,有什么值得你笑成这样?”

    周乐陶喝了酒,更媚了:“邢季风,你刚才那句话,好像那种坏男人,要哄女人上床的表现。”

    邢季风从没跟这样的女孩打过交道,要刚认识,会以为她这种媚态,不知道多想勾引他。但他现在不会这么认为,太了解这什么都敢说的女孩,天生长相就这样,又是男孩子大大咧咧的性格。

    他俯近她:“你再说,我可要动心思了。”

    周乐陶笑得更欢脱:“哎呦,笑死我了。不行,邢季风,你长得太正直,没有坏男人的那种,那种眼神,玩不了这个。”她将他按回沙发:“坐着,将就喝呗,哪那么讲究?非得喝好酒。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得瑟,你就当体验一下贫民生活,会死啊?”

    邢季风笑意浓浓的:“贫民不喝红酒。”

    周乐陶不闹了,坐在他的身侧:“我就是贫民,真正的贫民。没有家,亲人也不要我。”

    邢季风疑惑了:“你的家不在a市吗?怎么说没有家?”

    “那是我妈妈和继父的家,不是我的家。我读大学后,就很少回去了,我那个继父,哼!”周乐陶冷笑一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连我的主意都想打。我不敢跟妈妈说,只能躲在外面,以为找个男朋友就有温暖了,结果那男人就是个人渣。”

    她猛喝一口酒,忽然笑得百媚千娇:“我的人生怎么就被我搞成这样了?”

    邢季风移开目光,不敢看她。只觉得这女孩太娇媚了点,让人看得脸红耳热。可她明明就只是在说她可怜的身世而已。

    邢季风低头沉吟道:“不是你的错。你很好。”这是由衷的赞美,真心的。

    周乐陶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也就这样了,我还不信没了男人不能活。”她举着杯,跟他碰了一下:“来,哥们,祝你早日幸福。”

    邢季风微笑:“也祝你幸福。”

    周乐陶的电话响了一下,低头一看跳起来:“我们的幸福都来了。嘻嘻,我送秦帅,你可以找你的女神去。”

    邢季风望着她孩子般的明媚笑颜,竟然莫名失落。

第152章 替罪小绵羊() 
从十五楼望下去,灯火通明的城市,霓虹闪耀得明明灭灭。

    黎相宇点燃烟,无意识地有一口没一口抽着,穿着睡衣懒懒靠在墙上。行尸走肉的生活,要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如果当时,他翻山越岭去苍县找艾沫惜的时候,翻车死掉了,是不是比现在要好些?

    至少不至于这么痛苦。

    把心爱的女人变成妹妹。

    让心爱的女人以为他移情别恋,以为他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以为他让别的女人怀了他黎相宇的孩子。

    真他妈*的狗血桥段。他黎相宇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得这么下血本地惩罚他?

    生不得,死不得。生不如死。

    他必须随时遏制住自己打电话的冲动,随时遏制住自己到楼上找艾沫惜的冲动。

    别离的那个夜晚,在电梯里的抵死缠绵,仿佛成了他生命里最后的绝唱。他夜夜睡觉前,都在脑海里重播那个画面,芬芳清甜的气息与要人命的绝望交织……在暗夜里,他痛苦地昵喃,像是被虫子咬噬着心灵,一点一点,直至死去。

    他如一头困兽,撞得头破血流,却还死死挣扎。

    电脑里声音提示有新邮件,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思考了一下,给秘书打电话,订明天回a市的机票。

    他呼出一口气,是得回去了。那么多事等他回去处理,而他猫在北京的宾馆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次日天蒙蒙亮,黎相宇就退了房,戴个帽子,将帽沿压得低低的,外套领子立起来,准备直奔机场。

    蓦地,他停了脚步。

    不远处,几个男人将周乐陶拖进一部面包车。他看得很清楚,那是周乐陶。

    洒了一地的豆浆油条。

    他大惊,立时改变了方向,上了一辆出租车,让其紧跟面包车。他拿出手机给邢季风打电话,将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他最后交待道:“暂时不要让沫沫知道这件事,我正跟着那辆车。”

    面包车七拐八弯进了一个小胡同,停下。从车里出来几个男人,将周乐陶拖了下来。

    周乐陶双手被反绑着,嘴里塞着布条。

    一个细眯眼邪气地打量着周乐陶:“这小妞长成这小模样,没想到还会两下子。要不是森哥你,今儿还得栽在这小妞手里。”

    那被唤作“森哥”的人,黄牙一咧:“先带上去,这好的货色,咱哥几个先尝尝鲜再交货,量那女人还得感激我们。”说完一阵淫笑。

    周乐陶越听越害怕,绝望得想死,不断“唔唔”叫着,眼泪也止不住流下来。

    几人正要将周乐陶拖上老式楼房,却见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在不远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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