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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生之警界传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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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先河也笑道:“是啊,一见你们两个来,我这心里就松快一半了,难得林队能过来帮忙,平时可是请都请不到。”

    林子君笑着说:“何所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也是虹城人,遇到这案子,能尽一份力,肯定是义不容辞啊。”

    三人在何先河的办公室里聊着,小到一起起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到风云变动的国际局势,无不在三人的话题之中。

    何先河作为多年的派出所资深所长,对基层的感悟尤其多。

    其中感触最深的就是人心之变。

    何先河举了个例子,几年前,他刚干所长的时候,所里的正式警员仅三人,经常人不够用。有一回,因为一人请假,就他和警员祁路两人带几个治安队员在所里。所以,晚上,出警忙不过来了,祁路刚出警没几分钟,又有一人举报村里有人聚众赌博。何所长带着一个治安队员就去禁赌了。

    到了举报人举报的人家,果然有二十人聚在一起赌牌九。何所长一进门,说道:“我是派出所所长何先河,全部都蹲到一边去。”参赌人员一听说是派出所所长亲自抓赌来了,都老老实实地蹲到墙角去了。

    何所长清点完赌资,找了根绳子,把这二十余人全被都在胳膊上绕了一圈,就让他们跟在后边一路回到了派出所。

    何先河感慨地说道:“就我和一个治安队员两个人,一前一后,这么多人就老老实实地一直跟着我来所里了。那时候,老百姓多单纯啊。现在可好,所里都不敢抓赌了,去年有一回,所里的人一进场,这些赌博鬼里就有人反抗了,煽动一帮人强行冲闯,竟然把那家的门楼给挤倒了,砸伤四个人,后来也没处理,不了了之了。现在啊,很明显人心变了,不再那么好管理了。”

    这一点,林子君也是心知肚明,哪儿不是呢?到处都一样。

    随着社会的进一步发展,警察机关将会和其他政府部门一样,向服务型单位转型,传统的管理型理念将会被摒弃。

    在这个和平年代,随着老百姓外出务工队伍的增大,在外面闯荡的人越来越多,受外面的影响也越来越大,老百姓早已不复当年的纯朴。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还在做梦呢,人还在家里呢都被人翻墙进来把财物给偷了,谁还捡到东西了在旁边等着人回来找?

    就如这次的案子,老奶奶带着孙女在家睡觉,祸事却照样临头,财物没偷到拿孩子泄愤,做下这天怒人怨、令人发指的恶行。

    按魏天雷的话来说,一言以蔽之: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第89章 追到嫌犯跑不动() 
几人正在聊着,已经有接到通知的村长、书记、治安主任陆陆续续过来了。这些人中,有正当壮年的中青年,也有头发花白的老年人。

    又等了一会儿,眼看人到的差不多了,何先河就跟他们说:“有个案子,刑警队的两位同志想找大家认个人,稍后,大家一个一个地到旁边屋里认一下啊。”

    一帮人连声答应,派出所所长发话,这些村里的干部哪能不听啊。

    高志强和林子君到了隔壁的房间,开始逐个地让大家进来辩认画像。

    一个一个地单独来辨认,就算第一个人就辨认出来了,也要让所有的人都辨认完才行。

    这不是法定的辨认程序,是工作原则,主要是出于对基层村干部的保护,尽量避免暴露,给他们带来不好的影响。

    到了第五个人的时候,是下河村的老书记,快六十岁了,看到画像,一眼就认出来了,说:“这是我们村一个老光棍任大华要的孩子,小名叫狗剩,大名我不知道,这小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初中没毕业就到社会上混了,前几天我还见过他。”

    然后,下河村的村长、治安主任都确认画像里的人就是这个小名叫狗剩,学名叫任小伟的小伙子,大约二十一、二岁。治安主任前几天也见到过他,穿的小袄上就有那个黄圈圈。

    治安主任又将任小伟家的位置也介绍了一下:离河堰很近,地方有些空旷,视野很好,陌生人过去容易被发现,但开着车的话顺着河堰就基本上能到他家门口,车速快一点的话,就算被发现了他也跑不远。

    两人让治安主任先回去打探一下,看看任小伟在不在家,在家就去抓,不在家的话还得多费些工夫。

    之后,两人又让其他人进来一一辨认,其中上河村的治安主任也说见过这个人,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知道他就是河对岸庄上的人,属于下河村的。

    高志强、林子君心里很兴奋,这狗日的,没意外的话看来是要到手了,等抓到了先暴打一顿出出气再说!

    看看时间已到了中午,正是吃饭的时候,高志强、林子君和何先河商量了一下,决定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去抓人。

    何先河让内勤拿了下河村的地图过来,找到任小伟家的位置,结合下河村治安主任的话,几个人制定了比较详细的抓捕方案。

    何先河准备让所里的驾驶员开着车带着他和所里四个治安队员过去,绕远一点迂回到带庄子里,距离稍远一点隐隐地把任小伟家从左、右、后三面围起来,他本人亲自在正后方指挥。

    高志强、林子君再带所里另外两个治安队员开着车从正面突进,只要任小伟在家里,只要不出现意外,他就别想跑掉。

    这个方案,很中规中矩,看起来没什么遗漏。

    下河村治安主任的办事效率不错,没多久就打电话到派出所,告知何先河,从昨天上午到现在都没有人见任小伟出过庄子,应该在家里。

    于是,大家按拟定好的方案,立刻开始行动。

    快到河堰的时候,一个治安队员示意先别过去,说何所长他们应该还没到位。

    林子君一想,可不是么,高志强和自己心急如焚,把车子开得飞快,何先河他们还要迂回过去,哪能这么快到位啊。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高志强开着车上了河堰路,直奔任小伟家飞速而去。

    任小伟家和所里地图上的记载一样,位于河堰地上,孤零零地没有一家邻居。

    房间布局很简单,一间堂屋,一间偏屋,都是土房,没有院墙。

    高志强把车子一直开到任小伟家门口,车还没停稳,林子君就打开车门第一个下了车,冲了进去。堂屋,没有,偏屋,也没有。

    正在偏屋做饭的老人任大华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手足无措。

    林子君心道:坏菜了,难道是消息有误?或者是有人走露了风声?

    这年头,村里的工作越来越难干,有的村干部刚给派出所反映过情况,一转脸就通知嫌疑人逃跑的事儿时有发生,既不得罪村里的老少爷们,又把派出所糊弄过去了。

    林子君一边想着一边到堂屋进行简单的搜索,找不着人也得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跟案件有关的东西吧,毕竟,小女孩的衬裤可还没找着呢。

    正在搜寻的时候,后面传来何先河的声音:“站住!”

    林子君放下正要查看的塑料袋,连忙跑出屋子。

    只见一个小伙子正沿着林子君等人来的河堰路飞奔而逃,速度很快。

    林子君大喜,跑步啊,这是哥的强项。

    随即,快速追上去。

    追了一阵子,虽然两人的距离在逐渐缩小,但林子君想在极短的时间追上去估计做不到,这个任小伟之前大约没少被人追过,跑得是既快又持久。

    林子君都追得有些累了,这货还没露出疲软的样子来。

    这下子遇到对手了,林子君心下有了计较,适当地开始调节身体状态,保存了一些体力,免得追上的时候没力气制服他了。

    距离一点一点地在拉近,就在林子君稍快一点就能抓住任小伟,而林子君又实在没有加速的余力的时候,这货突然往地上一摊,趴在那儿起不来了。

    林子君挪上几步,到了他的身后,上去踢了几脚,气喘吁吁地说:“狗,狗日的,还,还挺能跑,再跑,你再跑啊。”说完,一屁股住他身上一坐,也没力气站起来了。

    林子君转过身子往后面看了一眼,一个人影也没有,估计这五、六公里下来,几个人不知被甩了多远了。

    稍稍喘息了一会儿,林子君感觉有些力气了,便把任小伟的腰上皮带解了下来,把扡捆上之后才拽他起来,一眼看见这货的左胸果然有个黄圈圈,林子君又松了口气。

    这家伙还没有歇过来,走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看起来身体并不象自己开始时想象的那么好。

    走了大约两公里多一点,才看到河堰,高志强几个人的身影在河堰上已隐约可见。

第90章 警察暴怒扁嫌犯() 
走上河堰的时候,高志强迎了上来,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说道:“我艹,幸亏把你给拉来了,要不然还真抓不到这家伙,这袋子里就是小女孩的袜裤和他自己换下来的裤子,有血呢。”说完,上去就朝任小伟头上一顿乱抽:“狗娘养的东西,人渣,还跑?叫你跑,狗东西。”

    林子君强忍怒气,说道:“行了师兄,赶紧回去吧,回去再慢慢收拾他,治不死他。”说完还瞟了任小伟一眼。

    任小伟的身体轻轻地一个哆嗦,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林子君心道,这狗日的还知道害怕?知道怕就好,审讯的时候多用点暴力手段,就更容易突破了。

    万一还不解气,送到号子里再特么让人收拾你,林子君恨恨地想。

    这种人,一旦进了号房,注定是被虐的对象。别看号房里没啥好人,但对于小偷小摸、强am;am;暴妇女的人犯,从来都不会客气,至于任小伟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更别想好过。

    办案的警员么,打几下出出气也就罢了,打得狠了,看守所的驻所检察官那儿都不好交待,这种事儿,还是交给号子里的人收拾最好,只要不打死打残了,啥事儿没有。

    回到派出所,高志强和林子君饭都没吃,就开始了审讯。

    这也是惯例,好不容易抓到人了,先审过再说,顺利拿下,一切好说,不顺利地话再斟酌。

    审讯异常得顺利,高志强才上去两个大耳刮子,还没解气呢,这厮就招了,是个不经打的主。

    这种人,放在抗战时期,绝对是个汉奸。

    事实就如林子君、高志强分析得一样。

    快过年了,任小伟家里没什么钱,这家伙在城里跟几个小混混后面混了顿饭就回家了,看着别人都带着女孩去开房了心里就萌生了盗窃的念头,琢磨着弄几个钱也去找个妞开开萦。

    这家伙没敢在本村下手,怕被人发现认出来,就到了河对面的上河村去转悠了。转到一家院墙外边的时候,他发现墙外边有树,比较容易借力,就翻了进去。谁知,在屋里翻了老半天,别说钱了,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发现,头还磕到桌角一下,磕得生疼。

    转到祖孙俩睡的床边,任小伟正小心地在床铺上摸索,不料小女孩睡梦中一个翻身翻到了他的手臂上。

    任小伟没敢把手臂抽出来,却泛起了坏心思,心想,老子没钱泡妞,弄个不要钱的,便把小女孩轻轻抱了起来,从里边把院门打开,去了河边。

    任小伟的家就在河对岸,对那一片的地形自然熟悉,便径直去了自己平时好去躺着的地方。

    下河岸的时候,任小伟被石头绊了一下,小女孩惊醒了,他便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吭声。

    这时候任小伟已经精虫上脑,忍不住了,便对小女孩实施了性am;am;侵。

    后来,任小伟发现小女孩晕迷了,再一摸身下,好多粘粘的东西,好象是血迹,也吓得不行,就抓过小女孩的衬裤擦了几下,拿在手里跑回家了。到了家就把小女孩的衬裤和自己染了血的裤子脱下来塞到了塑料袋里。

    这家伙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天半,哪儿都没去,直到今天中午到屋后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有警察来抓他了,才提上裤子跑出来。

    记完了笔录,让任小伟签字按指印的时候,高志强忍不住又抽了他几个大耳刮子,惹得林子君也上去踹了几脚。

    把手铐给任小伟铐好,两人拉着他就上了车,上车之前,几个治安队员也上来踢了他几脚,吐了几口唾沫。

    到了车里,林子君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拉着他上了后排,把他按在座位前的空档里,一屁股坐了上去,既解气又能防止他狗急跳墙。

    嫌疑人在车里撒泼、拼死一搏,导致发生事故的事儿多了去了,林子君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回到了局里,已经是傍晚十分,海大富正在刑警队的值班室里等着两人归来。高志强、林子君两人一进值班室,海大富就朝两人冲来,吓了林子君一跳。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却见海大富一把扯住任伟的头发把他拽了过去,上去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接着又拿起炉子边上插的火钳子,一阵乱砸,嘴里还直骂:“你个龟儿子,狗日的,我打死你!”

    林子君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想起前世的时候,有一回一个刑警中队长被人敲了闷棍,嫌疑人抓到之后,也是在值班室,海大富当时还没干局长,也是这般上来一通胖揍。

    这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眼看着有一下差点砸到任伟的头了,林子君连忙上去抱住海大富:“海局,消消气,消消气,别打坏了。”

    海大富恨恨地啐了口唾沫:“老子特么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狗日的弄死!”

    林子君这时候才觉得解气,海局这性子,真解气!

    这才是刑警本色!

    没有真性情,对这种恶行都无动于衷,还干什么刑警?!

    高志强填好了呈请拘留报告书,让海大富签了字,就去办公室开拘留手续去了。

    海大富递给林子君一根香烟,说道:“子君啊,这案子多亏你来了,就不给你要功了,当然,你也不缺这个。明天啊,这个案子,你要讲一讲,怎么想起来学画画的,怎么引导受害人的,包括怎么抓到这个人的,都说说。我看啊,都得把画练好,把身体练好才行。免得再遇到这样的案子,画不出来,追不上人,丢人啊。”

    林子君连忙表态:“海局您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多少心得体会就都倒出来,绝不会藏私。”

    海大富又感慨道:“你这一走,周局是高兴坏了,我可是愁坏了,真想把你再要回来。”

    林子君一听这话,脑子里一激灵,心道:可别啊师兄,我这眼看着就要副科了,可不能把我再弄回来。

    海大富也只是这么一说,当然不可能真把林子君要回来。

    且不说周宏伟同不同意,要回来了给个什么位置呢?

    还干队长?孟东方干好好的,又要往哪儿放?

    提副局长?自己咋办?

    这些问题,海大富怎么可能想不到?

    无非是感慨下罢了。

    海大富笑笑说:“我这话也只能在这儿说说罢了,可当不得真,作为你的师兄,我可不会扯你的腿。”

    林子君一脸真诚地说道:“我知道,要不是海局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也没有我的今天,不管我到了什么位置上,都不会忘了您的教诲。”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高志强办好了拘留手续,海大富就安排人把任伟送去了看守所,俨然还是刑警队长的作派。

    林子君和海大富也告了别,回家去了。

    走到门口,林子君看着高志强和王亚伟将任伟押上车,心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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