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惘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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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快坐，这么远的路，一定累坏了，肖尧，快倒茶。”肖尧妈妈忙拉过厨房里的凳子，让黄莉坐。招呼肖尧上茶。一边上前拉着黄莉娇嫩的小手：“你们同学？我看着怎么这么小啊？佳佳，我看这闺女比你还俊呢。”
“是啊，她长得俊，当然显小了。在我们全校都排第一呢，我可没法和她比。大嫂，我们来帮你。”王佳佳说着就来帮厨，黄莉也赶紧上前来帮着摘菜。这些事，农村孩子，打小就会做。有一个算一个。肖尧过来拿起暖壶，准备倒水。
“都放下，都放下。哪能让你们一来就做事啊。去去去，肖尧啊，都带去你房间，你们去做你们的，这我自己来就行。时间还早。”说着，拉起王佳佳和黄莉，就往门外推。
“那我把开水带着就行，房里有杯子。我们走。”肖尧跟在后面来到天井。
三人穿过堂屋，经过走廊。肖尧打开自己房门，让客人先进。
进门的右手就是一张书桌。床垂直书桌放着，书桌对面有一个衣柜，和书橱。书桌边只有一张椅子和一个凳子。挂着白色蚊帐的床上，整洁干净。王佳佳把黄莉让到椅子上坐下，自己拉过凳子，坐在一边。肖尧已经冲好两杯茶水，分别放到两位佳丽面前。
“这是你专用的，这个是我用的杯子。我已经烫过了。”他把自己用的杯子递给了黄莉。
“你用过的，我不用。”黄莉心想，王佳佳有专用的，我怎么就要用你的啊。
“家里没有没使过的杯子了。我用过的总比别人用过的好点。”肖尧挠挠头，很是尴尬的解释。
“你想跟我比啊？我是在家的时间，还没在这的时间多。除了吃饭睡觉，我基本都在这里，我有专用杯子很正常的，你要是也和我一样，经常来这里，肖尧一定会给你也备一个专用杯子。”王佳佳吹吹漂浮的茶叶，檀口微开，轻轻喝了一口：
“真香啊，黄莉，你尝尝。”黄莉端起茶杯，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茶香。轻启桃口，香唇吹起茶叶，蜻蜓点水般喝了一口：
“嗯，好香。”佳丽也很认可。
“他爸爸办了个综合加工厂，厂里有好多外地人，都知道他爸爸喜欢喝茶，就经常有人买了送过来，什么黄山毛峰，六安瓜片，太平猴魁，信阳毛尖，岳西翠兰，有时候还有西湖龙井和金坛雀舌，我都数不过来。不过我都喜欢喝。”王佳佳说了一大堆茶叶的名字，很多黄莉都没听说过。暗叹她知道的真多。
“今天这就是岳西翠兰，毛峰和瓜片味道比较重，我怕黄莉喝不惯。暖壶里的水是用井水烧的，泡茶比河水更清香。更甘甜一些。”肖尧夸夸其谈，黄莉安静倾听。
“你们先喝茶，我去把花浇水。浇完水就差不多该吃饭了。”他每次回家，都会把门前的花全部浇水一次。下雨天都在学校不回来的，所以每次都是。
“茶还太热，我们帮你，你提水，我和黄莉浇水。”王佳佳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黄莉。
“那好，我到后面去拿水桶和水瓢。”肖尧也不客气。
不一会，肖尧提着两个木桶过来了，把两只水瓢给了她们俩一人一个，就提着水桶到河边提水。满满的两桶水，每桶都有五十来斤，肖尧一手提着一桶来到花圃边上放下，两位佳丽，弯腰屈身，一起用水泼洒花苗。肖尧站在边上看得是赏心悦目。黄莉今天穿的是蓝色的百褶长裙，上身穿着白色的印着粉红碎花的长袖小褂，此时已经是袖口高挽，露出白白嫩嫩的小手臂，动作轻盈，如穿花蝴蝶。王佳佳让肖尧把水桶提到另一边，也起舞般的洒水浇花。肖尧提醒黄莉注意脚下，防止水漫过来弄湿鞋子。还拿来了剪刀，在不提水时，给一些花苗修枝，说笑声不绝于耳。肖尧一共提了五次十桶水，才将花全部浇完。此时，两位美人直起腰身，精巧的琼鼻鼻尖也有了点点汗珠。
“黄莉，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就让你干活。快进房间歇歇喝口水吧。”肖尧接过她们手里的水瓢，放进桶里，递上一个准备好的新毛巾，给她们擦汗。转身把木桶送往后院。
“佳佳，你经常帮肖尧浇花吗？看你浇花很熟练的。”黄莉擦完脸又擦擦手，把毛巾给了王佳佳，进到房间里坐下，端起茶杯喝水。
“嗯，他每次回来都浇花，我只要赶上，就帮他。和浇菜一样啊，就是腰酸。”王佳佳说着还用手捶捶腰。
“黄莉，王佳佳，晚饭好了，我妈妈叫我们去吃饭。”肖尧跨进门就邀请他们一起走出去。
第三十七章：一席招待显小康（）
厨房里的饭桌上，肖尧妈妈已经将五道菜一个汤，摆放齐全，肖尧走到灶边，接过妈妈正在盛饭的饭勺，往碗里盛饭。盛好饭就直接放到身后饭桌上。
“佳佳啊，你就不多说了，就跟我家里人一样。也不和你客气，自己想吃啥就吃啥。这同学你就多担待点，也是打算肖尧今天回来的，他爸爸叫人送来点菜回来。不然菜就更少了。尝尝味道好吃不？”肖尧妈妈一边给黄莉碗里夹菜，一边说着客气话。一个清炒白菜，一个蒜蓉茼蒿，一道青椒肉丝。蒸了个咸鸭，烧了条胖头鲢鱼，还炖了鸡汤。在那时，这就是绝大多数家庭过年才有的佳肴了。因为知道肖尧今天该回来了，为他准备的，黄莉跟着享了口福。
“阿姨，我自己来。很好吃，阿姨手艺真好。”黄莉吃了一口鱼肉，鲜嫩可口真心称赞起来。又看着满碗的饭菜，堆得高高，不知道怎么下手了。俏脸急的红艳艳的煞是好看。肖尧妈妈做菜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很合黄莉的胃口。
“妈。你太偏心了吧，她都装不下了，你还给她夹菜。我一个都没有。”平常妈妈都是给自己夹菜的，今天待遇被抢走了，肖尧故意撒娇。
“你吃的还少啊。人家小姑娘脸皮薄。又是初来乍到的，总不能饿着同学吧。好吃你就多吃点，来了就不要客气，要和佳佳一样才对。”妈妈嗔怒着往肖尧碗里塞了一块咸鸭。又给王佳佳夹了块鱼。肖尧妈妈照顾得很是周全。
“佳佳，你也吃，吃完饭再喝汤。肖尧，我可对你说啊，你在学校可不许再胡来，一定要听佳佳的话，她不会害你的，我就是叫她替我管着你。”又转过头对黄莉说：
“你是不知道，我给这混小子都肉死了，读小学的时候，三天两头有人找家里来，不是打了谁家的孩子，就是把谁家的西瓜当皮球踢，把谁家的鸡给砸死了。我是忙着赔礼赔钱都忙不完。”肖尧妈妈边吃边说。看是生气，那语气却充满溺爱。
“妈，食不言，寝不语。你小时候就教我的，怎么你现在倒是说个没完了。”看妈妈在揭露自己的锈事。肖尧赶忙打断妈妈的话。黄莉低头浅笑。慢慢解决堆积在碗里的饭菜，眼里说，你原来还这样坏啊。
“你们吃你们的，我说，你们边吃边听不耽误，还论不到你来教训妈妈。你怕我说以后就别做。”妈妈白了肖尧一眼：
“你叫黄莉是吧，你也别见笑，都被我惯坏了。没大没小的。我可告诉你，你今后在学校，可不许欺负黄莉，你的照顾她，别拿你那臭脾气对人家，佳佳都受够你了。”王佳佳看着肖尧，非常得意。
“这饭吃的憋屈。真难受，我喝汤。”男孩吃饭比女孩就是快多了，王佳佳和黄莉，还没动多少，肖尧已经吃完了一碗饭，假模假样装生气，就要来喝汤。
“不行，你再吃一碗饭再喝汤。喝完汤你就吃不下饭了。再说了，她们俩还没喝，你还想着先喝。盛饭去。”
“大嫂，肖尧到了思路中学，现在好多了，就坐在我们后面，黄莉是班上学*，有不懂肖尧都可以问她。他也不出去乱跑了，就是他出去，我们一般都会跟着，你就放心吧。”王佳佳为肖尧说好话。
“那就好啊，想不到你不但长得这么漂亮还是班干呢，你有时间就多指导指导我家这小子，他不是不聪明，就是不专心不上心。贪玩调皮。你以后有空就常来玩，我给你们做好吃的。”肖尧妈妈本来就很是喜欢这漂亮、温柔、恬静的小姑娘了，又听王佳佳说她是学*，就更是喜欢的紧。忙是邀请黄莉以后再来，打着做妈妈的一点小心思，相让肖尧和黄莉搞好关系。
“嗯，就怕来了就给阿姨添麻烦。”黄莉很是乖巧的点点俏头。
“不麻烦，不麻烦。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麻烦呢。佳佳家里人多，晚上不好睡，你晚上就睡肖尧姐姐房里，她在市里读书，很少回来的，我都收拾的很干净的。”肖尧妈妈竟然邀请黄莉晚上就在家里过夜，不但把黄莉惊着了，就是肖尧和王佳佳也是吃惊的看过来。
肖尧的姐姐肖玉，打小就很爱干净，她自己的房间，从来都是自己收拾，就连妈妈进去打扫卫生，也要保持原样。肖尧都没进去过几次，就连王佳佳也没享受过在她房间睡觉的待遇。黄莉却是不知所措，不好拒绝也不好答应。只好把求救目光看向王佳佳。
“大嫂，那太麻烦了，我晚上和黄莉挤挤没事的。”
“是啊阿姨，我来就已经很麻烦您了，就不再给您添麻烦了，我还是和王佳佳一起睡，就一晚上，怎么都好过去的。”黄莉暗暗舒了一口气。要是传出去我在肖尧家里过夜，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被爸妈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
“那有什么，你晚上还要带你妹妹睡，你那床又不大，三个人挤在一起，哪还能睡得好觉啊。你晚上就陪同学一起在这睡，你妈那我来说。这么大老远来了，可不能委屈了同学。”肖尧妈妈不容拒绝的决定下来。
接下来三人在惶恐中吃完饭，又都在肖尧妈妈的劝说下，喝了一碗鸡汤。就回到肖尧房间，黄莉还是一脸焦急的看着王佳佳。
“佳佳，这样行吗？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肖尧，你去对你妈说说，我还是去佳佳那过夜。”
“黄莉，大嫂这么热心，我也不好说啊。不是看你面上，还真没人能在肖玉房间睡觉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她妈妈一定会不高兴，说我们不懂事的。”
“其实，我们不说，也不会传出去。我们一个大队和我们一样大的没几个高中生在读。还没有和我们在一个学校的，就我和王佳佳俩人知道，怕啥。”肖玉想他妈妈说得对，不能委屈了黄莉，就安慰起黄莉来。
“你当然不怕了，你是男的，又是在你家。你还巴不得传出去呢，坏了我名声，就只能求着你了。”黄莉所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珠泪欲滴。
“好好好。我错了。你别哭。被我妈看见了，我又要挨骂。你就可怜可怜我好吗？算我求求你了。”肖尧赶紧的连声讨饶。唉。。。披麻救火，惹火烧身，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啊。肖尧也是欲哭无泪。
第三十八章：一吻太猛吃泪血（）
“黄莉，别纠结了，其实你担心也是多余的，肖尧会是那样的人吗？他要是那样的人，你还会和他那样？”见到黄莉还是心事重重，王佳佳就调侃起她来。
“我和他哪样了啊？就你坏，和他合起火来欺负我。我现在是想跑都跑不了。就只能被你们欺负了。”
“都那样了你还不知足啊？那你还想哪样啊？干脆我去和他妈妈说，正好今晚就圆房了。我看他妈还是挺喜欢你的，就直接给他妈妈做儿媳妇得了。”
“王佳佳，你越说越不是那话了。从现在起，你们俩说什么，都别把我牵扯进去。”
“坏佳佳，你这样说不是你自己想吧？此地无银三百两。”黄莉终于被王佳佳转移了情绪，和她逗起嘴来。
“事情都是你引起的，你现在就想一推二五六哪，想都别想。”
“我们出去散散步，消消食。今晚吃的油腻重了。”
“我们从后门走，那就一条道，没其他人走，也不会有人看到。”
“妈，我们出去走走，一会从前面回来，你睡觉就锁好后门吧。别管我们了。”肖尧打开天井角门，出去的时候对妈妈打个招呼。
“带个手电，别回来太晚。我把你姐房间门开着，给佳佳和同学晚上休息。照顾好她们。”
“知道啦”
“大嫂再见”
“阿姨再见”
肖尧家的后院比前院要大好几倍。靠近房屋约五分之一面积，种的是几种素菜，还有一些长年花树，有几株梅花，两株桂花分散在屋子四周，其余的地方，全部载着数十颗小桃树，花期刚过，还看不到结果。后院北边，一条和西边小河一样宽的河，与房子平行，在后院西北角与西边小河交汇，交汇处，南北向架有一个简易小桥，上面有个钢筋做的活动栅栏，可以开合上锁，这就是肖尧家为方便独自出村，自己家架的桥。后院东边，也是一道围墙直达河边。整个环境，三面环水，一面与邻居接墙。村里人戏称是小台湾。
“肖尧，你陪黄莉先转转，我回家打个招呼，再把我和黄莉的书包拿来。就是晚上不写字，明天我们也在你家做作业。”王佳佳出来后就要返回家去拿东西。也担心家里等她回去吃饭。
“好。我们慢慢走着等你。”肖尧知道，王佳佳继父家教比较严，她不回去说声不好交代。
“那你快点回来啊。”黄莉可能是初到陌生地，有点胆怯。
“有他陪着你，有什么好怕的。我尽快。”王佳佳走了，没有转回肖尧家里回去，而是绕道往东。
农村的景色大体都是一样的，满眼油菜花和夹在其间的小块红花草。田间小道把大片的农田分成大小不一的面积。可能是怕肖尧妈妈或者被人看见。黄莉一直跟在肖尧后面一米多远，不即不离。
“那边是一个林场，大队办的，种植经济作物，生产薄荷。”肖尧指着远处几间房屋对黄莉介绍着。
“肖尧，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黄莉看着肖尧，带着央求。
“小时候哪记得多少事啊。就知道玩了。”肖尧不想说，也是真没什么可说的。
“你就说说嘛，记得什么就说什么。我不挑食的。”天已经暗了下来，他们俩离村子也渐渐的远了，黄莉走过来抱着肖尧的手臂摇晃起来。撒娇依偎。
“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来农村，是一个冬天的夜晚，下着很大的雪，我父亲厂里的大东风汽车把我们一家送到这里，在那边河埂上的时候，由于大雪封路，就把车停下，大人们下去查看路况，我在车里无聊，就乱动，最后把一个什么零件给弄坏了，回头被我爸爸好一顿揍。”肖尧带着回忆。看着升起的月亮。把黄莉往自己身边拉近。看着她的脸：
“黄莉，你真美。”肖尧张开双臂，一把把黄莉紧紧的搂抱在怀中，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他忘情的使出了很大的力气。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主动的拥抱黄莉。
“嘤咛”黄莉被肖尧突然的抱住，嘴里不觉的发出了一声*。很快全身就被幸福的快感充满。她很满足，很欣慰，肖尧终于放下心结，接受自己了。自己对他的这份心也终于有了归宿。她也紧紧的抱住肖尧的腰，紧紧地。。。紧紧地。
“黄莉，我可以亲亲你吗？”直到肖尧听到了黄莉粗重的呼吸声了，才松开一点紧抱着她的双手，低头看着怀里这俏丽的美人。请求道。他不敢在黄莉没有答应的情况下去亲她。
“不给，那么快就要得寸进尺，你必须也要在我先亲过你后，你才可以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