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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笑妃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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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底一动,笑得奸诈,“公公,王爷娶侧妃,怎么也是喜事一桩,如今王爷出了远门,三日之内定不能回,如若洞房花烛没有新郎,这不是冷落了如烟郡主吗?”

    三日之内定不能回?

    凤潇澈适才回神,这几个字听在耳里,竟说不清的复杂纠结,眼皮忽地一跳,四哥他?

    邪眸直视夜承欢并无哀伤的眼底,她在此自然的谈论为四哥纳妾,四哥却为她生死未卜,这个女人,他早该知道,就是个心黑的,不是吗?

    心中一股怨气忽如其来,他一把扯过福公公手上的圣旨就一撕为二,恨恨地丢到地上踩了两脚。

    “澈王,你”福公公看得眼皮直跳,这俩兄弟,为何行起事来都如此的荒诞,这可是圣旨啊!

    “福公公,回去告诉父皇,四哥就算是死,也不会娶她的,如若父皇要治四嫂的罪,告诉他,先下旨把本王也赐死得了。”话落,他拂袖一甩转身就走,那张一向妖娆的俊脸,竟难得地在众人面前浮上一层寒霜。

    嗯,到底出什么事了?

    夜承欢摸着鼻子,就算不想她被治罪,为她解围也犯不着发上如此乖张的王爷脾气啊!

    脑中不由又闪过他昨夜的箫声,这才恍然大悟,她,得罪他了。

    瞧瞧,刚刚她说了什么,想不到,一向荒诞不经的风流王爷凤潇澈,竟也信此等不祥之兆!

    夜承欢唇角勾着浅笑,心底却莫名的有了一丝酸涩,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那个曾为她而死的男人。

    他们兄弟之间,能在皇室之中如此相护,竟让她突生羡慕!

    福公公满脸无措地走了,夜承欢看着他萎靡的背影,不由轻笑出声,还真是个悲催的娃,宣旨宣成他这般,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苍王妃还真是人黑心也黑,难怪七皇兄发这么大火,真是替四皇兄不值!”凤缨络见凤潇澈撕了圣旨,也是看得两眼发直,见夜承欢又逃了一难,便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不气她几句,又怎么心甘!

    “值不值的要你来‘鸡婆’吗?”夜承欢一声冷笑,去你奶奶的,要不是本姑娘想看你失望的模样,会一时失言说错了话吗?

    嗯,她貌似话中有话,莫非,连她也知道凤苍穹干什么去了?

    “你”凤缨络被她一噎,回过神来,怒冲冲地讥笑出声,“本公主就是要说,就叫世人看看你到底有多黑!四皇兄昨日为你丢了兵权,又连夜赶去龙虎崖,你却说他三日之内定不能回,那不是在咒他死吗?”

    什么?龙虎崖!

    夜承欢一阵眼皮直跳,一股不安的预感忽如其来,这男人,他没事跑去龙虎崖做什么?

    那个地方,原主人是知道的,地如其名,只进不出,听说,几千年来无人得以生还

    “诶,这苍王还真是不值呢,丢了兵权换来苍王妃的公道不说,如今还万死一生进了龙虎崖,又被苍王妃说成‘定不能归’,澈王也是寒了心呢”

    “你们听说没?苍王是为了凤缘草才去的,那可是千年一遇的灵草,听说能治百病,能解百毒”

    “可不是吗?三日之后,就是凤缘草盛开之日,只开三个时辰,也不知苍王有没有这命?”

    百姓低低的议论,忽地传入夜承欢的耳膜

    兵权?凤缘草?

    夜承欢一时百味复杂,皇上还来的公道,是凤苍穹以兵权为代价?如今,还跑去龙虎崖为她找解毒之物?

    心脏的地方,升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又有着丝丝的气恼,凤苍穹,这等关乎性命的人情,你叫我情何以堪?

    转身回府,睡眠不足的疲累也似瞬间消失,她回到栖霞阁,找出笔墨画了几张图纸。

    这龙虎崖,她是闯定了,好不容易有机会重生,什么也比不过“生命”二字。

    “追月,去最好的打铁铺。”夜承欢画了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和防身的武器,吩咐追月备了马车,只有三天,她现在一刻也耽搁不起。

    “王妃”杏儿和冰儿一听,也都跟着跳上了马车,她们可是左右护法,不得离开一步。

    夜承欢匆匆朝铁铺而去,关于苍王去了龙虎崖的传言,却以世人无法想象的速度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皇宫,月凤殿。

    月贵妃躺在摇椅上,听着贴身侍女侍画娓娓道来,“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菜市口挂了一帮黑衣人的尸体,旁边还有几个血字,写着‘杀人者,死’!”

    月贵妃袖中的手指只差要掐进肉里,月眸一眯,懒懒的出声,“还有呢?”

    “传苍王去了龙虎崖”

    “好,甚好,龙虎崖啊,有命回来就不错了”

    乾清宫,福公公胆战心惊,凤天帝气得把狼毫朱笔一扔,“澈儿那个逆子,他真是这么说的?”

    “回皇上,确实如此”

    “随他去吧,他眼里就只有女人,难得和苍儿还有几分情意福禄,朕夺了苍儿的权,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圣明,又岂会有错”福公公低垂敛首。

    “苍儿性情乖张,棱角太锋,太子温文尔雅,柔而太阴朕为了选出明德之子以继大业,真是费尽心思啊”凤天帝闭眼长叹,如一位为国操劳的明君,眉眼间的深沉,无人能懂。

    “总有一日,他们会明白的”福公公挥着拂尘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皇上,听说这苍王去了龙虎崖,去找千年一遇的凤缘草了”

    “什么,苍儿去了龙虎崖,糊涂!”凤天帝惊得从龙椅上站起

    凤仪殿,皇后的寝宫,一个黑衣人躬身而立,“皇后,月贵妃派去之人马,无一人生还。”

    “果真不出本宫所料,那,苍王的兵权呢?”皇后抿着茶,明艳的眸中闪过得意。

    “皇上怕月贵妃闹,有意给三王爷呢。”

    “什么?”皇后的声音高了几分,稍后又恢复常态,“太子羽翼太满,未必是好事,暂且让月贵妃得意一阵,凤族少主那里盯紧一点,风声绝不可露出去,知道吗?”

    “是。”黑衣人退下,皇宫似乎一片平静,风都不曾起过,阳光下的寒意,却叫人不寒而栗。

    最西边,雪贵妃看着面前开得正艳的荷花池,失神地喃喃自语,“苍儿,澈儿,来看母妃一眼吧,只要一眼,母妃的罪,赎了十五年,还不够吗?”

    “娘娘,听说苍王去了龙虎崖呢”有侍女上前,轻轻地叫唤。

第45章 馄饨黑店() 
雪贵妃抬头,如雪的容颜泪水遍布,“苍儿,如若你回不来,母妃的命也到头了,你放心,母妃就算是死,也会将罪,给赎干净的”

    太子府里,太子凤麒麟坐在太子妃夜君倾的房间,长臂将其强搂入怀,“倾儿,你在担心他吗?”

    “太子,妾没有。”夜君倾神色未变,眼眸微闭,长睫轻眨,将脸蛋埋入太子的胸膛。

    “既然没有,为何不敢看本太子?”凤麒麟声音很柔,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挑起夜君倾的脸,“你那日中幻药之时,嘴里叫的可是他的名字,你叫了多久,本太子就要了你多久”

    下巴倏而被捏紧,夜君倾涨红着脸,缓不过气,“太子,妾已是你的人”

    “是吗?”凤麒麟大掌几个起落,夜君倾身上衣衫尽毁,被狠狠地压至身下,“太子,现是白日”

    一颗泪,无声地掉入洁白的丝枕

    西凤,北凤,南凤王朝的君主,狂笑三声,断然下令,“启动暗桩,前去龙虎崖,务必让战神从此消失!”

    前去龙虎崖的凤苍穹,暗中掀起的涛然巨浪,正滚滚而来

    城西,一处荒凉的郊外。

    夜承欢下了马车,站在那幢占地极广的茅庐草屋前,再次感叹着这个异世的“卧虎藏龙”。

    要不是那根高高的桅杆飘扬着一块黄色的破布,上面两个暗红的“铁铺”二字还能看见踪影,夜承欢怎么也不相信,冰儿口里最为出名的铁铺,这是这间破草庐。

    追月停好马车,快步上前,粗犷的冷音回响在这幽旷的上空,“有人吗?”

    “有屁就放,没屁就滚。”半晌,才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回音,听来还有几分恼怒。

    “我们要打铁。”追月受了呛,听到杏儿喷笑出声时,一张冷脸陡然起了酱红。

    “是答题还是付酬?答对了,免酬金,答不对,三倍索酬。”回答的声音仍旧有气无力。

    呵,这个铁铺不止怪,还挺有趣。

    夜承欢眨眨眼,秋瞳泛起兴味,“答题答对了,可以免打几件?”

    “一道题一件。”听来有些兴趣缺缺,话里话外,都透着鄙夷之气,以为又只是一个贪婪而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夜承欢扬高了声音,唇角勾出志在必得的浅笑,“那就拿三道来,我要打三件。”

    久久没有听到回响,就在夜承欢以为这眼前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觉时,一个衣衫破烂的驮背老头出现在众人的视眼,步履蹒跚,一脸长须都快长到了胸前,颓然的眼底,一片灰败。

    嗯,又一个不简单的老头。

    夜承欢看着他东倒西歪如残风落叶般的身躯越走越近,心底越发怪异,他手中干净而整洁的轴卷,和他那邋遢的外形,怎么看都有些违和的味道。

    “会不会?”老头把轴卷递了过来,夜承欢接过,打开一看,秋瞳中陡放异芒,自信地吐出一字,“会。”

    老头似是不相信般抬眼看了看她,身上一阵乱摸,不知从哪摸出来笔墨,夜承欢接过,刷刷几笔,苍劲飘逸的秀丽字迹,飘然跃于纸上。

    老头走回去的脚步就明显轻快了许多,只是一小会儿就消失在草屋之中,夜承欢皱起了眉头,这里,处处透着怪异。

    众人看不出真貌的草屋内,老头七拐八弯,如飞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灰点,最终停在某处幽寂的院落,声音中隐含激动的颤抖,“小主,有人今日一次答了三道题。”

    “噢?”门内的人也似是十分惊讶,萌萌的能腻到人心底的糯音,无邪而又动听,“商伯,快快拿来。”

    轴卷很快就递到了他的手上,当他打开,一目扫过,身影猛然站起,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商伯,去,给她打东西,不收酬金。”

    商伯一听,灰败的眼底猛然射出了精光,只是一秒,又瞬间暗淡,身子却已移出丈远。

    “你要打什么?有无图纸?”他重新飘出草屋,又恢复了原样,有气无力地问着夜承欢。

    夜承欢摸摸鼻子,把图纸递了过去,笑得如同偷腥的狐狸。

    呵呵,今日又省了一笔小钱,听冰儿说,这里的起价,是十两黄金一件呢。

    追月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了一眼夜承欢,自从这家铁铺开业,又有这个奇怪的规矩后,慕名而来的不少,但答出问题的人,听说却从无一人,这家铁铺,也因这个挑战,生意是络绎不绝。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东西委实好,只有你想不出来的,没有他打不出来的。

    “三日能打好。”商伯翻了翻夜承欢的图纸,灰败的眸底隐有异光,凝眸报了个时间。

    夜承欢一听,郁闷得只差要吐血,三日?那不是连黄花菜都凉了吗?

    就算现在出发,赶到位于西边的龙虎崖,最快也要一天半的时间,崖到底有多深,那啥凤缘草在哪里躲猫猫,一切都是个未知数,她根本就等不起。

    三日,她的性命,可全系于这三日啊!她,怎么能让这凤苍穹,单独为她去闯那龙潭虎穴?

    “不行,最多一日,我愿意加付三倍酬金,师傅,你能给我赶工吗?”

    夜承欢断然出声相求,秋瞳一片诚恳之色,墨染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答应她。”商伯似有迟疑,远远的,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夜承欢定神一看,却未发现哪里有人。

    这人好深的功夫!

    “好,那你们留个地,明日老夫送到府上去。”商伯垂下眼帘,打量的目光却早已将夜承欢的黑颜收入了精眸之中。

    夜承欢一行四人离开了铁铺,一个身穿紫色衣袍,面如冠玉,如从画中走出的潋滟少年负手立于夜承欢先前站立之地,“娘亲,轩儿终于找到了”

    他拂袖一挥,茅屋瞬间化为了空无,寂寥一片的郊外,哪里还有铁铺的踪影。

    商伯也立到少年男子的身边,原本驮着的背陡然笔直,那伪装的有气无力的声音,透着几分豪气如云的粗犷,“小主,老奴终于可以回去了,这一天,老奴等了十五年啊!”

    “走”

    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有那四周野草疯长间徒留的一片空地,证明着以前世人的眼睛,并不曾眼花。

    马车行出不远,离铁铺最多几里地外,先前经过的一间小小茅草屋再次映入夜承欢的眼帘。

    她微勾着唇角,看到外面招牌上写着的“馄饨”二字,眸光微眯,忽而扬言,“追月,就在这里用早膳吧。”

    “好”追月应了一声,停了马车,大声高叫,“小二,四碗馄饨。”

    夜承欢正欲跳下去,杏儿却捉住她的衣袖,一双忽闪的杏眸可爱地轻眨,“王妃,你不是头晕吗?奴婢备着薄荷糖,先吃一颗吧。”

第46章 紫衣少年() 
嗯?夜承欢眼波流转,对着笑得甜美的杏儿敲了一个爆栗,“就你丫头嘴馋!”

    话虽如此,却是迅速把她递过的药丸咽进肚里,杏儿伸伸小舌,嘴角边的梨涡,诱人至极,“王妃,疼啦”

    微带着小女儿意味的撒娇,引得追月好奇地回头,只觉眼前一片阳光明媚,心儿扑跳了几秒,冷脸一红,不自在地赶紧进了草屋。

    呵,这叫什么?少女一发嗲,少男就怀春?

    夜承欢睨了这个自来熟的杏儿一眼,她就像个活泼的邻家小妹妹,青春热情,娇羞可爱,若非细看,定发觉不了她眸底的阴暗。

    冰儿依旧不言,三人下了马车,走到了追月挑好的位置。

    夜承欢唇角勾着浅笑,想不到,也会有人生意头脑如此之好,在此偏僻之地开这打尖小店,可谓独家分号,无人争宠。

    只是,今日的“生意”,也未免太好。

    馄饨再香,一间破草屋,也就只供慕名而来的打铁路人,莫非,今日是个打铁的“好日子”?

    夜承欢秋瞳妖娆,不经意的眸光扫过那几个埋头而吃的黑衣人食客,只见他们食而不言,神情冷漠,眼底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不好!

    夜承欢心底闪过二字,刚刚在外面,感受到的气息还不是那么强烈,此时却是明了,果真为她而来。

    “馄饨来了。”店主是一对夫妻,兼跑堂和小二的中年男子,一脸忠厚的笑容,令人分不出好坏。

    “主子,等下,奴婢先试试。”杏儿拿出了银针,跑堂男人一脸委屈,“客官,小店开了十多年了,又不是黑店,还是莫要折杀小店了。”

    杏儿杏眼一瞪,颇有几分刁钻,“黑不黑的又没写在脸上,你这小店的名声重要,还是主子的命重要?”

    嗯,这倒也是个讨人心喜的丫环,夜承欢微眯了眸,扫过那几个还是未曾变色的食客。

    “这是哪来的小姑娘呢,敢来砸老娘的招牌?”里面的门帘一声掀动,一个腰壮脸圆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身材魁梧,胖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夜承欢垂眸暗笑,呵,好一个“孙二娘”!

    “算了,杏儿,收起来吧,见了主人,这馄饨还吃得下去?”夜承欢扬眸,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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