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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京都女令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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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交给殿下指挥。待殿下兵锋所指之日,琅华上下为殿下祈愿。”

    齐王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意:“如此甚好。只要本王能坐上宝华的龙座,答应给二位大人的北地两座大城,绝不食言。”

    谈判算是圆满,齐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贺书磊跟在他后头呸了一声:“要不是看你狼子野心,真懒得跟你周旋。”

    彩衣教的两人也笑了笑,其中一人说道:“二位大人还是得留个神,齐王一旦做了皇帝,以他翻脸无情的心性,恐怕你们也危险。”

    贺啸磊低声一笑,抬起头,眼底露出了一抹冷色:“马场主一死,马场重创,皇帝疑心这个疑心那个的,要想再找出一个驯马有素的人,恐怕也难。等他找到人接任马场,恐怕战马都快废了。没有了战马的士兵,我们琅华国有何惧之!”

    “那就先恭祝二位大人旗开得胜了。”两个女人咯咯一笑,同时起身离开了。

    暗夜之中,有人欺骗,有人被骗,有人坐收渔翁之利,也有人面对影刺奋力奔逃。

    宋月白没有想到驿站附近竟然藏着十个武功高强的人,大意之下吃了亏,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好在他对京都地形熟悉,带着这些犹如跗骨之蛆的影刺走街串巷。

    奈何影刺轻功了解,不与他交手的情况下,要追上他也是易如反掌。

    如此他和影刺且战且退,身上难免又负了伤。

    宋月白真想逃,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但是他不能逃。这十人都见过他的真面目,回去一描述,恐怕贺家兄弟就知道了。他今夜听到的这些秘密,恐怕就是齐王最大的底牌,一旦被他们知道,自己和身边的所有人恐怕都难逃一死。

    他要做的,是把这十个人都杀了。

    但可惜的是他可不是神,剑没有带在身上,以一敌十,想要杀了他们,难。到现在,他也仅仅杀了一个人,伤了两个人。

    恰在此时,一枚铜板破空而出,以一个极其刁钻角度刺入一名影刺的肋下。

    “庭轩,接剑!”方汝的声音从侧前方传来。

    宋月白纵身而起,手臂一伸,将一把剑握入掌心。

    普通的剑,但也是剑。

    长剑出鞘,宛若秋水潋滟,点点尽是寒光杀机。

    片刻后,八人皆倒地,唯有一人跃上墙头,毫不犹豫地跑了开去。宋月白和方汝同时追了过去,还未追及,就听见前方传来了一声惨叫。

    两人上前一看,一道玄色长袍的身影转过了身来。

    “萧兄。”宋月白收剑,抱拳。

    萧听墨解决了最后一人,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本来明日要去辞行,既然今日见了,那便直接说了吧。”

    方汝愣了一下:“辞行?”

    “宝华与琅华互市通商,北地的最大的门户,秋府世家发了帖子,让萧家和端木家都去商谈商路的划分。这是关系家族的大事,我避无可避。”萧听墨平静地说罢,然后看向宋月白,“可否让我和她说两句话?”

    宋月白低头看了方汝一眼,见方汝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月色一铺千里,沿街的商铺都关了门,人们进入梦境,唯有两人并肩而行,踩着如水的月光,讲着过往的事情。

    萧听墨说:“其实上次没有告诉你,我爹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我这次去北地,极有可能就要接任萧家的家主之位。往后江湖浩渺,或许不会再见了。”

    方汝站住了脚步,转头看他,片刻后,说道:“萧听墨,对不起。”

    “你不必——”萧听墨顿了顿,忽然笑了,“连碧,真的不必。”

    她不会知道自己教会了他多少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他未来一生都将受用的。如果不是接触过她,又怎么会知道世间女人并不全然可怖。他甚至开始回想当初向她表白心迹的事情,老实说来,他不后悔。

    所以,方汝根本不需要道歉。

    方汝弯眉笑了开来,她朝萧听墨伸出手,说道:“教你一个独属于我的礼仪。”

    萧听墨愣了一下,学着她的样子伸出了右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片刻后分开。方汝说道:“等此间事了,我会去游遍各地。届时,请在北地准备一坛好酒。”

    “宋月白会一起去吗?”萧听墨问。

    方汝噗嗤一笑,耸肩:“他不去,就在家里给我跪搓衣板。”

    萧听墨也笑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抓捕温泽() 
和萧听墨在下个路口告别,萧听墨转身离开,玄色长衫随风卷起,月色下镌刻成一个挺拔的背影。

    方汝默然站立了很久,直到肩上披上了一件外套。

    “以前一直听说,北地萧家的大公子什么都好,有担当有谋略有勇气,就是一点不好,怕女人。”宋月白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家主之位迟迟没有给他,毕竟如果不能延续香火,萧家必不能长久。”

    方汝回头看他,不解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宋月白揽住她的肩头,笑道:“现在好了,你治好了他怕女人的病症,虽然他对女人依旧有抵触,但已经好很多了。”

    “你这是想安慰我?还是说我真的不需要跟他道歉?”方汝微微一笑,“我向他道歉,不是因为我拒绝了他,而是因为我没能在一开始就跟他说个清楚。”

    宋月白揽着她往回走,说道:“连碧,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累不累?”

    “还成吧,毕竟总觉得我比你们大了一轮。”方汝嘟囔道。

    回到刚才的那条路上,十具尸体都已经被紧随而来的墨杀的人处理干净了,除了风中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方汝问道:“追杀你的人是谁?”

    “应该是琅华闻名的影刺。”宋月白说道,“落单的影刺不可怕,可怕的是成团的影刺。他们能够爆发出远超本身的力量,就像深山的狼群一样。”

    “怪不得十个人就能把你逼得如此狼狈。”方汝说道,“你身上还有伤,跟我回千里居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宋月白问道:“牌令司没事了吗?”

    方汝颔首:“杨大人和江大人振作起来以后,足够把牌令司梳理地顺当。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把精力留到后天吧。”

    两人回了千里居,崇吾已经歇下了,千面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听崇吾的意思,这几天应该快醒了。

    方汝取出药箱,给宋月白消毒、上药、包扎,一边听他讲刚才在驿馆听到的东西。

    “原来林氏的死,竟然是使臣和彩衣教联手做的。”方汝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恍然大悟。

    马场这么重要的地方,一旦生乱,就是动摇国本的问题。

    “看来琅华国的野心不小。”宋月白说。

    方汝倒是想到了另一层:“齐王已经等不住了,我看与其让他先动手,不如我们占据先机。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齐王手中控制着禁军,秦氏也必然站在他这边,秦氏的两个儿子都在边关,手下兵马充足,一旦起事,里应外合的话,胜算极大。反观楚王殿下,九城兵马司暂时归他掌管,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充足的兵力可以应对,只能盼着陛下可以放开手中的兵权,交给楚王来制衡。”宋月白说道。

    方汝托腮,边想边说:“可是,陛下舍得放权吗?”

    “如果陛下察觉到了齐王的威胁,便有很大的可能放权。”宋月白顿了顿,说道,“但是我现在担心的是,陛下会过分考虑制衡,而把下放的兵权交给裕王殿下。如此一来,不仅起不到制衡齐王的作用,还会给楚王再树一敌。”

    一谈到这些朝政上的东西,方汝就觉得很是头疼。

    她叹了口气,说道:“皇帝陛下到底怎么想的?他不早早立个储,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陛下春秋鼎盛,可别乱说。”宋月白笑看了她一眼。

    方汝闭上嘴巴,决定不来想这么东西,有宋月白思考就够了,她还是安安分分地把牌令司搞到手吧。

    次日便是使臣赏马的日子,虽然马场大火,但也只是烧了一座庭院,外放的马儿小部分受了惊,大部分还是好的。现下就送来了十匹膘肥体壮的骏马,站在校场内,显得威风凛凛。

    贺家兄弟一晚上没睡,他们满以为会等来影刺成功的消息,谁知道一晚上过去,派出去的十名影刺竟然没有一个回来的,这简直太反常了。

    也是这个时候,这两人才明白,昨天偷听的那个人,绝非凡俗之人。

    损失了十名影刺,这可是个不小的罪,回到琅华国,还不知道要被皇帝怎么惩罚。

    皇帝见两人面色不佳,问道:“两位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

    贺啸磊打了个哈哈:“没什么,可能是昨夜喝了太多酒,有些不胜酒力。陛下这马,看起来果然俊朗的很。”

    见他转移了话题,皇帝也就不多说什么。既然双方契约已经签订下,他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去管这两人的心情好不好了。

    倒是一旁的齐王,和贺家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心头不免有些沉重。

    看来昨夜的人没有抓到,如果消息被皇帝知道,恐怕自己命不久矣。

    齐王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一抹狠辣。

    为今之计,只有加快步伐了。

    使臣来时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没有惊动太多人,只有礼部的人象征性地送到了京都城门口。而皇帝的敕令已经先一步下达,让各道各成的守城军全力护送。

    只要使臣别在自家国土里出事,皇帝别的是不会管的。

    城门内,使臣和礼部侍郎“依依惜别”,连说了好几次告辞和保重,都没有真的分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呢。

    只有使臣心中着急,看着眼前的礼部侍郎,恨不得缝起他这张嘴。

    他们想走啊,可是这个侍郎大人话这么多,几次都走不掉。

    终于,又一次告辞说罢,贺家兄弟狼狈地上了马车,催促地说道:“快走快走!”

    “等一等。”后面街上忽然传来少女清脆的声音,三匹快马飞驰而至,牌令司的三位梅令齐齐下马,拦在了使臣车队前。

    贺书磊掀开了车帘,便看见牌令司的人已经将车队团团围住了。

    他一皱眉,冷声道:“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贵国的送客之礼吗?”

    方汝抱拳,微微一笑:“贺大人,真是抱歉,近来我牌令司奉旨捉拿乱臣贼子温泽,全城戒严,所有进出车辆都需要严格检查。您是使臣,却也在我宝华国土境内,还望遵守我们的规则。”

    “什么乱臣贼子,你这是怀疑我们窝藏罪犯吗?”贺书磊怒道,“荒唐!我要面见你们的皇帝!”

    “陛下在御书房,使臣大人请便。不过您是想再浪费一天的时间,去和陛下费一番口舌,还是说稍等片刻,让我们检查完就放您走呢?”方汝问。

    贺书磊还要说什么,贺啸磊清咳了一声,说道:“那就让他们检查。”

    贺书磊忿忿地下车,两人站到了一边,看着牌令司的人把车队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杨如许和江影都愣住了,方汝微微眯起眼。

    “哼,找出什么没有啊?”贺书磊阴阳怪气地问道。

    方汝回神,目光在车队上下搜寻了一遍,旋即露出了一抹笑容:“抱歉打扰了两位大人,没事了,请吧。”

    两人上了马车,跟在后头的车夫也跳了上去。

    便在此时,方汝手腕一抖,掌心张开,三枚银针已经朝着那个车夫而去。车夫赫然抬眸,侧身闪过,同时挥袖,挡下了这三枚银针。

    方汝轻声一笑,说道:“温泽,好久不见。”

    温泽咬牙,本可以安然出城了,到时候天高地广,他有把握躲开官府的追查。可是谁曾想,在这个关口,竟然又被方汝给搅和了。

    牌令司所有人如临大敌,杨如许更是拔剑出鞘,直指温泽!

    “使臣大人,或许您还得多留两日了。”方汝扭头,对着马车里的两个人,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九城兵马司的人也已经全部围了上来,拦住了蠢蠢欲动的使臣车队。

    温泽武功高强,却还没到碾压全场的地步,在方汝三人的合力围攻之下,他很快就不敌被擒。

    杨如许对着他呸了一声,骂道:“白眼狼!”

    消息传回御书房,皇帝当即让牌令司直接收押温泽,并且下了死命令,一定要问出温泽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同时让人将使臣请回了驿馆,派禁军严加看守,一封手书直接传去琅华国,要琅华国皇帝给一个说法。

    包藏乱臣贼子,企图偷渡出城,这种罪名压下来,可以说绝对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罪了。

    “背后指使的人?”方汝边走边说,“我看他也没什么指使的人,就是自己想到什么做什么。不过,要说他的背后,必然有势力支持,十有八九就是彩衣教。”

    宋月白跟着她走进了牌令司的水牢,和杨如许、江影分别打了个招呼。

    温泽被绑在水牢内,及腰深的黑水中混有寒冰之力,丝丝缕缕,无时无刻都在侵入人体内,摧毁人的意志。

    杨如许已经把魏令书的死全然泄愤在了他的身上,昔日同僚,如今仇人,他恨不得手里的鞭子再生出一排倒刺,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叛徒!

    “杨大人,可别打死他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解疑答惑。”方汝坐在一旁,淡淡说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近卫() 
审了温泽一个下午,没有想到杨如许用尽了手段,也撬不开温泽的嘴。不知道他背后到底是不是彩衣教,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不过方汝看起来不着急。

    杨如许问起来,她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不管他背后是谁,我敢肯定,掌握牌令司一定是他们计划中的关键。而能被派来执行这项关键任务的,温泽在那边的地位一定不低。这样的人,要么营救,要么灭口,总有人会来的,急什么。”

    现在能抓住温泽,给死去的魏岑山一个交代,已经算是圆满了。

    至于调查后续的事情,就急不得了。

    “先生,以我之见,不如放出消息去,就说温泽在牌令司水牢内,然后你们以逸待劳便是。”宋月白在旁建议道。

    杨如许见两人都是这个意思,转头看向江影。

    江影神色疲倦,摆了摆手:“你们决定吧。”

    牌令司树林内,木屋仿佛已经失却了往日的灵气,死气沉沉地立在那里。屋内打扫地很干净,一块灵牌竖在中堂,摆放着一些贡品。

    这是谢疏出事后,方汝第一次走进来。

    她点了三炷香烧起,然后给谢疏磕了三个头。

    江影说道:“亡夫身上的蛊,是彩衣教种下,自然该是彩衣教引发。那日是温泽将他带回来,如今想来,必然是温泽见亡夫识破了自己的计划,这才对他下了手。先前是我误会了你,抱歉。”

    方汝起身,在她身旁坐下,低声道:“你没有错怪我,如果当初不是我思虑不周,留了一手,谢大人也不会死。”

    “当初的事情,谁能想的到呢?”江影摇了摇头。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方汝问道。

    江影愣了愣,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会继续留在牌令司吗?”方汝缓缓说道,“实不相瞒,现如今令书一位空悬,魏大人生前曾将牌令司托付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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