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十五年-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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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的混合体,光是这个身份都足以令其他男人疯狂。
更何况,我又不挑食。
当下就开始回应,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很快对方就意乱情迷,配合着发出低吟。
我对她道:“把副驾也放低,我要上位。”
蛇精女唔地一声,摇头说不行。
这怎么行?就算你身份高贵,这事也该是男人掌握主动权,那能让女人掌控男人?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独这事我不让步,当下一个翻滚,从下面翻上来。
蛇精女急了,责问我道:“你在干吗?”
神经病吗?我心里好笑,“不就是干你想干的嘛?”
她此刻还保持着趴位,闻言想转身,却被我按住,急切道:“你疯了,我只是跟你做戏。”
做戏?
我就醉了,“你现在才说?”
车窗外,灯光闪烁,人影晃动,起先只有四五辆,三四分钟后增加到七八辆,又过三五分钟,一辆白色宝马从大路上斜插过来,停在众多小车后面。
宝马两边后门打开,左右各出来一个人,左边的,是我见过的那个地中海,此刻换了衣衫,没了先前见过的那股土劲儿。右边的也是熟人,是那天晚上在六爷家见过的眼镜男。
凭直觉,那眼镜男应该是蛇精女的哥哥或者是堂哥。
两人下车以后,地中海看了眼镜男一眼,表情很是不忿。眼镜男却咧着嘴笑,从口袋里拿出铁盒子,递给地中海。
两人各拿出一根雪茄,点燃了,屁股靠在宝马车前盖上抽,一起注视着这边。
又等了五分钟,粪叉子还在有节奏地震动,地中海面上的表情可是不耐烦,扭头对眼镜男说着什么,眼镜男不理,低头看表,然后说了句什么。
从他的口型上大概分辨出,他说的是再等等。
终于,我结束了战斗,犹如面口袋般压在蛇精女身上,累的像狗。
蛇精也没了力,趴在座椅上发出无意识的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敲玻璃声,蛇精女侧头去看,车窗外面是眼镜男那张欠揍的脸,急忙用手推我,口里娇滴滴地道:“我大哥来啦,快点穿衣吖。”
我感觉后腰上一阵无力,直接从她身上滑下,霎时蛇精女就叫起来,埋怨道“要死啊你,快拿纸巾给我啦。”
我伸手将车头内的盒装纸巾抽出一叠,塞给蛇精女手里。
外面又响起轻轻的敲击声,似乎是在催促。
蛇精女怒了,冲外面喊道:“敲什么敲?等阵啦!”
外面的眼镜男就直起身子,伸手将雪茄从嘴里取下,百无聊赖地靠在粪叉子上。
我这边刚系好皮带,蛇精女就从后面过来,搂着我脖子亲一口,小声在我耳边道:“亲,等阵你莫乱讲话,交给我处理。”言语间,已经不见了那股子令人作呕的做作,换成了小女儿的纯真。
我还奇怪,刚打算扭脸看她,结果一团纸巾就扔过来,砸在我下巴,还伴随着她的娇嗔:“你个子孙还俾你。”
这反差有点大啊?
为何同一个人,说话换了种腔调,给人的感觉就不同了呢?
完全不见了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劲儿,改成了只有热恋情侣间才有的温存?
瞬间,我就感觉到自己做了件错事,貌似又惹上个麻烦?
蛇精女把自己收拾妥当,打开车门出去,同时我的手机忽然来电,号码居然是大龙的财务阿狗,接来听,阿狗用嚣张的语调道:“周发,明日早上九点来维多利亚,龙哥揾你。”
挂了电话,我继续看外面,眼镜男一脸疼爱的责怪蛇精女,问道:“你玩好了?”
蛇精女吃吃地笑,“还好。”
眼镜男就弯腰笑,“给我看看,今次是那个靓仔。”言毕拉开车门,和我四目相对。
因为是熟人,我对他笑了笑。
结果眼镜男却黑了脸,嘭地一声关车门,冷眼看蛇精女,指着我质问:“你跟他玩?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来的?”
蛇精女摇头,撒娇,轻声回答:“我知啊,他不就是……阿德家的马仔嘛。”
“屁话!”眼镜男怒了,原地转圈,而后朝远处的汽车挥手,那班原本立在原地观望的白衫青年立即伸手去车里,各自拿出棍棒之物。
卧槽!原来对方一直在做准备,在等命令。
此时我才知道,蛇精女所谓的帮我摆平,不过是利用自己大哥,就是那个眼镜男的身份来保护我,看上去,那个地中海对眼镜男言听计从,那些白衫青年也听眼镜男指挥。
可惜的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眼镜男根本不买她的账。或许,眼镜男买她的账,但认出来是我,就改了主意。
无论原因如何,结局却是我不想要的,我第一时间关窗锁门,调整驾驶位座椅,准备发车走人。
开玩笑,外面二三十号拿着武器的白衫青年,我一个锁骨受伤未好的三脚猫功夫,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当今之计脚底抹油是上策。
反正手里有一辆玛莎拉蒂,只要我不出来,那些白衫青年就不敢轻举妄动。
第180章 惠红英()
外面蛇精女也生气了,张开双臂挡在车前面,对眼镜男道:“做什么,让他们退去啦。”
眼镜男怒吼:“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想申请吉尼斯纪录吗?”
蛇精女摇头,“我不玩了,这是最后一个。”
“最后?”眼镜男指着车窗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鸡头来的,半山酒店的小姐都归他管,你跟他玩?”
蛇精女闻言看我,表情惊讶,虽然隔着车窗,我也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慌张颤栗。
我把车窗降低半格,安静地看着她。
蛇精女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女儿气息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先前那番令人作呕的富家女嚣张气焰,扭头对眼镜男道:“我不管他是做什么的,从今天开始,他只属于我,就算要废了他,也只能我动手,你们谁都不行。”
眼镜男阴沉着脸,冷声道:“行开!”
后面,一堆白衫青年已经乌压压地堆上来。
蛇精女转身去了后尾箱,拍拍车身,我打开后面开关,后盖自动升起,蛇精女从里面拿出一根皮鞭,两步走到车前面空地,单手一甩,皮鞭在空中炸开,犹如雷鸣。
低沉的女中音响起,“我今天看看你们谁敢上前一步。”
这一刻,她一手执鞭,一手叉腰,双腿分开跨立,面对前面数道大灯光,长发飞扬,娇柔做作的妖精气息一扫而空,妥妥的女王范儿。
那情形让我有些迷茫,禁不住在内心自问,刚才跟我一起厮混的女子和面前这个女子是同一人吗?
白衫青年们知道她的厉害,或许是顾忌她背后的身份,一起齐齐驻足,等待下一步命令。
眼镜男的表情瞬间阴郁,沉声问道:“阿英,你是打算为了个男人跟大哥开战吗?”
蛇精女回应道:“你听好了,他不是某个男人,从此刻开始,他就是你妹夫。”
眼镜男笑了,是无可奈何的嘲笑,走到蛇精女跟前,用手揉捏着下巴上的胡渣,轻声质问:“你说是我妹夫就是我妹夫?你问过二叔的意见?问过阿公的意见?”
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怎么感觉那么刺耳?
怎么没人问过我的意见?好像你们家人就能决定我的命运一样。
但此刻不是跟他们矫情的时候,外面人多势众,先度过今天这关再说。
蛇精女不回答,只是将手里的鞭子慢慢盘起来,放在大腿边,轻轻的拍。
眼镜男沉默了少许,侧头看了我一眼,而后离开粪叉子,朝着大白宝马走去。越过那些白衫青年,挥挥手,白衫青年就如潮水般退去。
在宝马车前,地中海一脸不甘,不知跟眼镜男说了什么,对方摆摆手,地中海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而后上车。
宝马先走,其他车子随后,两分钟之内,这片荒地上只剩玛莎蒂拉。
我打开车门锁,让蛇精女上来,对她说了句谢谢。
蛇精女侧脸看着我,忽而发笑,“谢什么,我说过了要帮你解决这个麻烦的。”言语间还是充斥着女王般的霸气,只是目光变的柔顺许多。
“去哪啊?”她问。
我回:“去樟木头啊,我要回家了。”
蛇精女闻言怔了怔,又笑,“怎么?家里有女朋友?”
我摇头,“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你结婚啦?”她的言语间很是惊讶,眼睛也瞪了起来。
我点头,“结婚了。”
“有没有搞错啊?你才几大?”她眼睛里满是不信,“拿身份证出来我看哈。”
我见状就解释道:“虽然我没有领结婚证,但我真的结婚了,只是差个婚礼而已。”
“那就是没结婚。”她悠悠地道:“结婚和不结婚,婚礼很重要的,少一环,都不叫夫妻。”
“可是我们有事实的夫妻生活。”
“哈,照你这样说,那些未婚同居的算什么?难道他们都算结过婚啦?”
照这么说,我还真是辩不过她,现在好多同居的年轻人,彼此间称呼也是老公老婆,但讲句不好听的,说一句分手,就各奔东西,彼此成仇。
看来我得赶紧和阿妹补办个婚礼。
我愣神的空档,蛇精女拍拍我的肩膀道:“看不出来啊,半山酒店的妹仔都是你带的?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咦?这话问的蹊跷,凭什么我在半山做事,就应该见过她?
仿佛是为了解开我心中的疑惑,蛇精女笑道:“半山酒店里面有我的股份,我也算是老板,每次去开股东会,里面的经理人都会在,包括那个安保主管,叫什么?”
“斌哥!”我在旁边提醒到,尽管我很怀疑她的老板身份。
“对,阿斌。”蛇精女拍着手笑,“三十岁,个子不高,小平头,很有气势的那个,对不对?”
“对。”我回答道,她描述的那个人,的确是我所认识的斌哥,看来这蛇精女果然是半山的老板,之一。
“那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我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桑拿部呢,毕竟是不光彩的,每个老板都在做,但每个老板都不承认,所以我们这些人,是上不了台面的,见不得光。”
“这样啊。”蛇精女的表情看起来很欣喜,上下打量着我道:“喂,你玩过不少妹仔吧?”
又是一个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为什么一说起我是带小姐的,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肯定玩过很多?这是那门子道理?
难道说,那些贩毒的,都是瘾君子?
我不厌其烦地对她解释,让她明白,我带妹子,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感情,不想看到我喜欢的人被压榨,被欺负。
“所以,你的老婆是个舞小姐?”蛇精女试探着问,并且用了比较好听的字眼,舞小姐。
我再次解释,跟她大概讲了一下我和阿莲的关系,又大概说了一下阿妹的关系,好让她明白,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只是造化弄人,才逼得我投身进这个行业。
她听明白了,点着头道:“你是一个纯情的男人,然后你很爱你现在的老婆,同时你又跟酒店里面的妈咪纠缠不清,是这个意思吧?”
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那么别扭呢?
我低头沉思一会,大方地承认:“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纯情,我很花心,非常花心,我恨不得全世界的漂亮女人都跟我有一腿,但是,我很喜欢我老婆,我不舍得让她伤心。”
“这不就结了嘛。”蛇精女眯着眼鄙视我:“说到底,你还是没有那么爱她啦。”
我不再回应,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没意思。我对她说:“开车了。”
她侧头看着我,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点,而后道:“你刚才为什么要假戏真做?”
这个问题很愚蠢,都完了你才问,要我怎么回答?
我道:“不知道,你又没提前说,我以为你喜欢。”
“喂!”她拍着方向盘嗔道:“车里啊,雨伞都没有。”
怪我咯?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一个经常玩刺激的人,居然会纠结一次没准备好的圈圈叉叉。
她有点哭笑不得,又带点埋怨,“你可是真正意义上跟我发生零距离接触的男人哦。”
什么意思?
想要我负责吗?
我做出防备的姿态,如果她想让我负责,立马下车。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了就要惹上麻烦?
她没有让我负责,她只是看着我,静静地道:“你有过多少女人?”
我摇头,道:“没数过。”
她很高兴地耸肩,“我也是。”又问:“你跟每个女人都做安全措施吗?”
我想了想,道:“除去我喜欢的,其他的都会做安全措施。”
她就长呼一口气,调皮地看着我,“刚才我就不应该勾引你,早知道你肯定把持不住,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在车里,我想着,等下完事才去开房的,没想到,你那么冲动。”
我看看时间,马上十一点,阿妹肯定等着急了。就道:“我们回去吧。”
她还是不发车,静静地看着我。
忽而,又扑过来,在我脸上,脖子上,各处亲吻。
我说等着要回家。
她说再多一次就走。
我讲车上太狭小,放不开手脚。
她就按下一个钮,车盖子忽然敞开,霎时空间开阔,外面虫鸣蛙叫,很是热闹。
我看着她,她眼神迷离,热情似火,显然是色令智昏,已经无所畏惧。
风声,蛙声,响彻一片。
月朦胧,水朦胧,远处的山更朦胧。
回去的路上我驾车,她没有半分力气,用她的话来说,她已经彻底散了架。
她说,有那么一刻,她感觉自己触摸到了灵魂。
车子到了樟木头,她才懒洋洋地问:“你都不问问我的名字?”
我回道:“没必要,万奈嘛。”
她就呵呵地笑,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张名片扔给我,“以后在半山里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我。”
我低头看那名片,广东卡门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总裁:惠红英。
姓惠?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姓,很奇怪。
“是xi。”她纠正道:“这个字用在姓氏上,就读习。”
我哦一声,有点不好意思,自嘲道:“这可是很少见呢,百家姓里没有。”
惠红英闻言笑笑,“我们可是很古老的姓,周天子姬姓的后人,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我收起卡片,对她招招手,告辞。
临别之前,她还从车里伸出脑袋,叮嘱一般道:“记得有空打给我一起玩哦。”
我笑笑就算应答,心道:打给你?打给你,有什么好玩?想着就把名片扔去储物柜。
正要开车,手机又响,这次打电话的是莎莎,让我一阵惊讶。
第181章 美人心计()
莎莎从来不会在晚上主动给我打电话,这是说好了的,尤其是现在这个点,很容易引发我家庭内战。
我猜测,她肯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急事,就接来听了。
莎莎在那边低声道:“阿发,如果大龙找你去维多利亚,千万别去。”
嗯?这有点奇怪,前不久阿狗才打电话通知我,让我明天早上去见大龙,这一个小时候莎莎就打电话来报讯,让我千万不要去。
我问:“为什么?”
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