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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东莞十五年-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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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郑重回答道:“当然是你最重要的东西,需要你的真心,你要确保,一生一世都对美莎好。”

    这就完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打开扇子,抽出面的武藏刀锋,“不需要其他东西?比如某些无价之宝?”说着还特意把刀锋小心捏着,来回晃荡。

    但翻译小姐似乎没看到那刀锋,或者说,她压根就把刀锋当成我的玩具,坦白回复:“付出你的真心,这就够了。”

    我的表情怔住,陷入沉思。

    那边美莎的眼神非常古怪,拉着翻译进屋,两个叽里咕噜交流着什么,看那表情,也跟我和翻译的对话差不多,说到后面美莎生气了,高声叫着什么,还用手推翻译。

    情况不妙,我跟进去阻拦,问翻译,“什么情况?”

    翻译道:“跟你一样,她说我没有做到一个翻译的职责,把本该说出来的话隐瞒,她赶我走,说不需要我翻译。”

    我点头,“她说的对,你做翻译的,本来就是替人传达意愿的,这是你的本职工作,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好做?”

    翻译激动了,“周先生,我很难想象,您居然会说出这样没礼貌的话,您做过翻译吗?你是不是觉得翻译只需要张嘴巴就够?我们不需要动脑子吗?如果按你说的那样,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无妄的战争?”

    翻译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有很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表面光鲜,但你知道他的素质会有多恶劣?无论是那种场合下的翻译,假若不经思索就把双方的话完整转达,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景?那些词汇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脏话,你想要这样的翻译吗?”

    说着翻译指向美莎,“原封不动的表达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那么做,她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你会难受吗?你不会,你只是说出你的内心真实想法,你说出来她听不懂,所以她不会受伤,可是我说出去那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你能体谅吗?”

    一长串吐槽,让我无言以对。

    尽管心里怀疑对方依然是在骗我,但从实际来想,她的确也说出了我的一些缺点。长久以来,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很少替他人考虑,更加不会从大局出发。有些时候,就算是敌人,也需要足够的尊重。

    既然问题讨论到这里,干脆坐下来,大家冷静的谈,平和的谈,把所有矛盾都解开。

    首先,我抛出自己的疑惑,像美莎这样的女子,干嘛非要赖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翻译的回答是:不知道,不理解。

    日韩文化差不多,都是绝对的君主服从,对长辈,对上司,那是绝对的服从,这个可以从他们的礼节,词语上都有体现。

    比如见到哪怕是比自己早入职一年的员工,也得恭敬地称呼一声前辈。而语言中还有个敬语平语的区别,甚至细致到一些意思的表达男女都会使用不同的词汇。

    比如中国人听到韩语中最多的思密达,其实只是一个助词,其本身跟中国的啊,呢,呀都差不多,比如说长辈问:吃过饭了吗?晚辈回答:吃过了思密达。加上思密达就会变成敬语,表达尊敬。

第497章 梁神探() 
据说这些其实是受中华礼节的影响,并且得到完美传承。

    翻译跟我说这个的目的,只为说明一件事,作为一名员工,上级交代的任务,哪怕不知道原因,也得坚决完成。

    陪在美莎小姐身边,是美莎母亲交给她的任务,无论过程如何艰辛,她都必须保证美莎的幸福。

    换句话说,哪怕是要给美莎一个谎言,她也要努力维持这个谎言。

    所以,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加过料的。

    要不然,美莎怎么可能死皮赖脸的纠缠我?人家好歹也是富豪千金,怎么可能缺男人?

    武山家族家风严谨,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有辱门风的事,然而美莎做了,这才是事故的起源。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当初我要是稍微那么控制一下,就控制一下,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糟心事。

    我又问,在美莎心目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翻译回答:“几乎是完美的,光是你不抛弃生病结发妻子这一项,就足以令人钦佩。昨天晚上我们喝醉,美莎小姐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勤劳,正直,善良,对美色的抵御,以及对妻子的爱恋,她全部看在眼里,她早上还告诉我说,如果能够得到像你妻子一半的爱,她也会幸福的。”

    我闻言好笑,这是第一个说我对美色有抵御力的女人,于是问她:“如果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是太累了,所以没对两个妹子下手,你会做什么想?她又会怎么做?”

    翻译还没说话,旁边张灵彦先不愿意了,“哥……哥!”

    假设,我说假设。后来想想不对,这妹子大嘴巴,喜欢絮叨,这些事不要让她听,于是对张灵彦道:“看着你大嫂,我似乎听到她咳嗽。”

    张灵彦闻言扭身离去,临别还回头下命令:“不要再假设我了,要假设你假设唐娟去。”

    这一打趣,原本沉重的气氛被打破,翻译的语气也变的轻松,“世界上没有假设,她现在连我的话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的,足以说明一切。”

    “也就是说,我在她心目中,是非常完美的?”

    翻译想了想,摇头,“也有缺点,你不近人情,总是故意装出一副冷面孔,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算是败了,被这翻译搞的无语,白的也被说成黑的,想改都改不了。

    我换了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仓井香奈子。”

    “……”我有些拿捏不准,这丫头的名字古怪,难怪她先前都不说自己叫什么,毕竟这发音太低俗,不如不说。

    我正色道:“那么,以后我就喊你苍老师吧,由你来教我学日语。”

    翻译闻言惊讶,“以后?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暂住这里,至于结婚什么的,还是放一放的好,毕竟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已经有两次失败婚姻,足以说明问题。

    一个人离一次婚可以理解为遇人不淑,连续离婚两次就要从自身方面找原因了。

    对此翻译的意见截然相反,她说我第一次婚姻其实是美满的,如果不是岳父好赌的话。

    至于我的第二次婚姻,翻译就表现的比较愤慨了,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那个女人做的的确过分,不应该归咎于我。

    她说,“如果你跟美莎结合,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

    我暂时不跟她计较先前翻译骗我的事,但不代表我完全信服她的话,事实上我依然在心里保有怀疑,这个翻译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美莎才故意要说假话撮合我们,但这理由怎么看怎么牵强,黄金八点档的也演不出这种狗血剧情。

    另外,美莎说能医治阿妹的脑瘤,这是怎么回事?

    谈到阿妹的病,翻译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得要问过美莎才行。

    美莎情绪低落,经过香奈子好一番沟通,才缓过劲来,说是自己的姨夫是京都有名的脑科专家,技艺精湛,医术高明,已经有好多脑血栓,脑梗,肿瘤患者在他手下康复,非常厉害。

    原来也是要找医生,这有什么稀奇?

    见我没有露出感激神色,翻译连忙补充,“那位医生很有名,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

    如此我才恍然,这种情况是有的,不光是日本,中国也有很多牛到不行的医生,都是达官专用,贵人都用不上,想见一面的确是要费很大力气。

    于是很客气地对美莎表示谢意,不过阿妹当前的病,最主要是昏迷,我不确定,取掉她的肿瘤是否会有效果。

    美莎道:“这个需要医生自己来判断,我们是无从知道的。”

    也就是说,还是要把阿妹弄去日本?

    美莎不语,香奈子则道:“也可以请医生来华。”

    后面没说,但能猜到,那么牛的医生,不是说来就来的,还是看面子大不大,换句话说,要是美莎生病,无论多远人家都会来,但一个外人,人家就未必理睬了,不是美莎面子不够大,而是人家长辈觉得美莎在瞎胡闹。

    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去?

    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结婚,结完婚成了美莎的丈夫,这千里之遥,做姨夫的担心外甥女在外面受欺负,来帮忙治疗个病人,替外甥女增加些筹码,这个可以有。

    所以,坑还是埋在这了,看我跳不跳?

    我嘿嘿干笑,“这么麻烦还是算了,阿妹能不能醒来,看天意吧。”

    谈话到此为止,多余的我也不想说,总之是不可能再去跟她有瓜葛,先不说跟何若男的婚没离,就算离了,也轮不到她。

    中国妻子我都搞不定,哪有心思去伺候外国婆娘,有毛病么?

    吃完早饭,我给梁思燕打电话,问梁思燕那个美容口服液敢不敢给阿妹服用?她两年来都是吃流食,肠胃功能下降,这口服液会不会有不良反应?

    梁思燕的答复很肯定,没问题的,只管用,不会对人体有任何不良影响,里面蕴含的都是人体必要的生长能量。

    我说了阿妹拉肚子的事,在我去美国后的当天,她就拉肚子,连续多少天了,脸都拉黄了。

    梁思燕道:“拉肚子你查查其他原因,口服液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她若是还拉就不要用,免得营养流失。”

    医学博士这样说,那就没问题,我打算给阿妹用,希望能有效果。

    下午我抽空去找了一趟梁骁勇,说了湖南帮的事,那个陈老大之死充满疑点,肯定是被人嫁祸,不知道可以不理,我知道了就一定要解决,谁知道那天家里冲进来一群疯子,当年阿莲的脸就是这样花的。

    大家两弟兄,说话也方便,我就实话实说,当年在哪里抓的人,那个赌场,人押到那座山,说的什么话,全部一清二楚,让梁骁勇帮我想办法解决,查不出真凶也无所谓,但至少要让湖南帮那班人知道,事情不是我做的,这个锅我不背。

    梁骁勇忙的鬼吹火,手里案子一大把,都是外地流窜人员犯事,一大堆通缉令,我以为他会嫌烦,然而不是,他说:“虱子多了感觉不到痒。”

    第二天,他就带着我赶往增城,没开警车,开的何若男给我买的悍马。

    湖南帮在增城哪里有个据点,平时司机和押车人员换班吃饭都在哪里,算是大本营。

    到达地点我让梁骁勇留在车上,自己单人下去,就在几辆大巴跟前晃悠,不多时引起一班人注意,不过他们只是远远地看,没人跟我搭话,但我知道,他们在用手机沟通,电话联系。

    等了约莫半个钟,四五辆大巴从两个方向冲来,下来几十号人,为首的依然是陈老四,后面跟着额头贴疤的小年轻,一伙人手里都提着家具,气势汹汹。

    眼看他们就要发动冲锋,悍马车门打开,一身戎装梁骁勇下来,黑着脸,叼着烟,用手正了正大盖帽的帽檐。

    一杆农民立时萎了,犹如霜打的茄子,走在我前面三米远停下,很是尴尬。

    这就是中国公安的威压,普通老百姓根本承受不住。

    小年轻眼神里依然有凶光,陈老四则有些慌,用手拦住大伙,问我:“你还来做什么?”

    我轻飘飘地回:“这位兄弟冤枉我杀人,今天我就带了警察来,咱们好好盘道,当年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好好查一查。”

    这番话说出,跟在前面的那帮人瞬间泄气,很简单的道理,我要是凶手,怎么可能自己带着警察来查案?

    梁骁勇上前,先问谁是陈老四,再问陈老四,“当年你接到一具尸体,为什么不报案?”

    陈老四脸上汗珠就往下渗,“当时我胆小,怕周发报复。”

    梁骁勇又问:“你又怎么肯定是周发杀的人?”

    陈老四道:“我猜的。”

    梁骁勇给气笑了,“猜的?你一句猜的就给人定了罪?你知道假若我们公安办案也靠猜会是什么结果?你知不知道很多证据确凿的案子到最后关头翻供?我们都不敢想的事,你就这么随便下结论?”

    陈老四被几个问题问的无语,汗珠子更多,喉结上下动着,“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肯定是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梁骁勇不搭岔,直接问:“当时去接人,除去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陈老四眼皮子连续跳,“就我一个。”

    梁骁勇不再说话,想了想,扭头看那个小年轻,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年轻老老实实回答:“我叫陈永旺。”

    永旺,多好的名字。

第498章 神药有效() 
梁骁勇伸手,揽着陈永旺的肩膀,往我这边走,低声道:“我来跟你说个秘密。”至后面无人处,梁骁勇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完陈永旺猛抬头,面浮难色,摇头,眼睛里都是疑惑不解。

    梁骁勇拍拍陈永旺的肩膀,大声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以后别找周发麻烦了。”说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陈永旺口袋,“记住了,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做完这些,梁骁勇朝我挥手,意思撤离。

    我们上车,从几辆大巴中间穿出去,周围熙熙攘攘一堆人,却无人阻拦。等到了大路,我才问梁骁勇,“你给陈永旺说的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古怪?”

    梁骁勇呵呵笑,“什么都没讲,我撒了个谎。”

    “撒谎?”这让我稀奇,“人民公安也撒谎?”

    梁骁勇眯着眼笑,“公安怎么不能撒谎了?只要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真话假话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有很多时候,真话不如假话,真话有可能害死人,假话则会救人。”

    又是这种说法?我怎么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在让我明白些什么。

    看到一家饭店,梁骁勇让停车,说靠边吃饭。

    在等饭菜上桌的过程,梁骁勇才说,“我现在有八成把握确定是那个陈老四杀人,但缺乏一条直接证据,案子过去那么久,本该有的证据都消失了,调查起来很难,所以我就玩了个心眼,采取骗的手段,把真凶引出来。”

    我还是不懂。

    梁骁勇笑:“这都让你懂了,我还怎么混?”而后指指手机,“不出意外,那个小青年会给我打电话,那个时候我再带人去抓他,审讯起来会事半功倍。”

    梁骁勇说,这是犯罪心理学,普通人想不到,办案民警常用的。

    他不解释,我也不多问,只是竖起大拇指赞,你牛。

    正吃饭,梁骁勇忽然开口问,“听说你要离婚?”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叫人没法回答,想想道:“其实不是我要离,是她要离?”

    “为什么?”梁骁勇问,目光阴冷,“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

    轰然一声,我的内心掀起轩然大波,都没敢正眼看梁骁勇。

    他那句你这事办的不地道,指的是什么?是我跟何若男离婚的事,还是梁思燕的事?

    我想起梁骁勇两分钟前才跟我讲过的话题,他有八成把握确定罪犯是谁,但缺乏十足的证据,所以玩了个花招,采取诈唬的方式,让罪犯自己跳出来。

    现在,我成了他的怀疑对象,或者说,根本不是怀疑,他已经直接亮剑,说我办事不地道。

    万幸的是,尴尬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的注意力又回到餐桌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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