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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东莞十五年-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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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明白,这也是不作不会死的货。我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黄永贵给她吹嘘了一番,借她十个胆儿她也不敢跟领班吵。

    我又问:“那你昨晚上睡哪?”

    她回答:“不都告诉你了,昨天是死胖子给我开的房,起先我以为是我一个人住,结果他也住进来,缠了我半晚上。”

    我制止她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地道:“那我也没办法,实话告诉你,我有老婆,我老婆还怀着孕,你昨天见的那个妹仔,她是我包的小老婆。另外我还包了一个二老婆,老实讲,尽管我很想再包一个,但我实在是忙不过来,好吗?”

第129章 治病() 
余淼见状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你帮我找个旅馆吧,不要镇上的,就在附近那个村子里找一间就好,那样我就不用麻烦你了。”

    见如此,我也不必多说,开车回樟木头,快到樟木头时有个快捷酒店,哪里的房子便宜,一晚上只要六十,以余淼的经济实力,住一年都不成问题。

    没想到余淼还是嫌贵,说她没钱。

    我问她,“那天给你的两万块呢?”

    她道:“第二天我就全部寄回家了。”

    这个实心眼的孩子,也不知道给自己留点。无奈,我自己拿出一千块给她,道:“省点用,下次我不会给你钱了。”

    ……

    回到家里,阿妹还未睡,跟小妹在聊天,见到回来很高兴,说小妹这次考的不错,应该能上个好点的大学。

    我就奇怪了,小妹天天打游戏,你跟我说她考得不错。

    不过作为姐夫,毕竟是外人,我也不好多说,就随便问一句,“小妹志愿填了吗?”

    小妹立即点头,“我志愿填的是广东电子科技大学,同时报考了香港大学。”

    “唔?”香港大学?我皱起眉头,心说怎么没听过。

    小妹道:“香港大学,很有名的,比清华北大都厉害,人家是国际范的。”

    我还是没听过,不过小妹喜欢,就随她去吧。

    小妹还说,“报考香港大学跟报考内地的不一样,没有统一分数线这种说法,相对而言好考些。”

    好考?好考你也得考好啊。我问小妹,“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小妹说半个月后,又跟姐姐嘀嘀咕咕半天,两人笑个不停。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阿妹的表现越来越反常,笑起来漂亮不说,关键是偶尔还能笑出声来。

    我在想,阿妹不会讲话这个问题,是不是在自己恢复啊?

    要不然无法解释阿妹最近身上发生的变化。

    晚上我躲在洗手间里给自己上药,那硫磺软膏是绿黄色,将下面整个涂抹,顿时难看的不行不行。

    即便是抹了药,半夜里还是被瘙痒难耐的感觉从梦里吵醒,也不知那硫磺软膏到底是个什么药,非但没有制止中毒迹象的恶化,反而越发严重。

    此刻我恨死了蒋老头子,也对癞蛤蟆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想不到其他解决办法,就去冰箱里拿来冰块,将它包住。

    冰块冷敷,疼痛虽然暂时缓解,但肿胀依然存在,后半夜都没合眼,想着早上天蒙蒙亮就出门,免得阿妹看见。

    如此伤势,不好跟她解释。

    早五点,阿妹还在睡梦中,我就悄悄起床,去车里等待。

    一直等到八点,医院上班,我才去挂号,挂的神经内科,我总觉得,那癞蛤蟆毒素是神经毒素。

    内科医生研究了半天,说你这应该去皮肤外科。

    外科医生查阅了许多资料,问了很多问题,建议我先消炎,消肿。

    我是病急乱投医,就让他挂了吊瓶,慢慢等待。

    期间,一个一个的医生过来研究,询问,讨论,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病人,觉得很稀奇。

    最后请来了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梁思燕。

    干姐歪着头也看了许久,表情凝重,道:“治病必须是医患配合,如果你不告诉医生真实情况,医生很难帮你治疗的。”

    我道:“干姐,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真的是中了癞蛤蟆的毒。”

    干姐也不啰嗦,领着我去了实验室,用千倍显微镜看,又做各种药水反应,最后得出结论:“这不是普通的癞蛤蟆,最起码不是中国的。”

    我立即对干姐竖起大拇指,“高明,我听说这是美国进口的蛤蟆。”

    干姐支出了其他辅助人员,让我把详细病因仔细讲给她听,我便如实相告,不过隐瞒了黄永贵吃蛇那一段。

    干姐听了气的胸脯急喘,问我为什么不报警?

    我说我也不认识那帮人,报警怕是抓不着。

    一连打了五个吊瓶,肿才消减了些,但火辣辣的感觉依然存在,并且,表皮上面开始溃烂,有化脓迹象。

    梁思燕说毒素已经融进皮肤,按照西医的治疗方法,就是把表层皮肤全部切除。

    我听完吓了一跳,切除表层不就废了么?坚决摇头不同意,让干姐想想别的办法。

    梁思燕又打电话给她同学,一个白白净净的眼镜男,他用显微镜仔细观察了许久,然后推着眼镜对我道:“有两个治疗办法。”

    我大喜,急忙追问:“大夫快讲。”

    眼镜道:“第一种是西医疗法,就像梁医生讲的那样,将整个被毒素感染的地方全部切除。”

    我没听完就摆手道:“不行不行,西医的方法我不考虑,说第二种。”

    眼镜道:“第二种就是中医疗法,我给你配置一种猛火药,涂抹在上面,这种药会腐蚀那些毒素。”

    我听完立即表态,“中医好中医好,就用中医药膏腐蚀。”

    眼镜闻言有些尴尬,解释道:“腐蚀毒素的同时,也会腐蚀你的海绵体结构,经过半个月,被腐蚀的肉就会变干,自动脱落,这样的话,还是会变小。”

    我听完肺都要气炸,这不等于没说嘛。

    我摇头道:“不行,我不接受这种疗法。”

    医生走后,干姐开解我道:“你也不要太心急,总是有办法能治疗的,科学上来说,癞蛤蟆不可能会对人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因此世界上也没有研发出能克制癞蛤蟆的血清,像你这样的病例,应该是世界稀有,我给美国那边发个邮件,看看他们的科研团队是否感兴趣,如果他们愿意来,你的病基本不会存在问题。”

    我满心懊恼,“这是要拿我做小白鼠啊?不行不行,我不相信老外。”

    干姐又道:“老外的医疗技术比我们先进,就像我刚才说的,即便是将病变部位完全切除,也不会影响你的正常使用,可以给你安装一个人工假体,采用电池驱动,若论效果,肯定比你原装的要好。”

    我听后哭笑不得,对梁思燕道:“干姐你就别打趣我了,赶紧想想其他办法,人工假体再厉害,我也不喜欢,就要原装的。”

    干姐摇头道:“我想不出其他办法。”

    这时何若男忽然来电话,语气有些不满地问:“小子,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在这边顿首捶胸,“哪敢啊姑奶奶,我都快要死了,在医院挂吊瓶呢。”

    何若男那边惊诧了下,问我在哪家医院,说要来看我。

    我连忙拒绝道:“你别来,这不是什么好病,你来了会笑话我。”

    何若男听完不做声,直接挂电话。

    挂了电话我就想起那天替何若男吸毒的事,连忙问梁思燕:“干姐,你说,毒素能不能从我体内吸出来?”

    梁思燕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惊喜,“这倒是个好办法,我试试先。”说着梁思燕就过来撩我的被单,低头下去查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拦她,道:“阿姐,使不得,你不能给我吸。”

    梁大夫闻言瞬间俏红了脸,双目圆睁,过来就打:“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怎么都病了还满脑子不健康?”

    我用手护着头,弱弱地辩解道:“我看你那架势以为你要怎么样呢。”

    梁思燕白了我一眼,有看了看病情,道:“我只是看看大小,好选择合适的器皿。”说完放下被单走了。

    过了不大一会,她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还有许多橡胶皮吸管,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另一样东西我却认得,那是一台索尼相机。

    我问:“治病还要拍照吗?”

    梁大夫不说话,只是将那些小口径的透明罐子在上面比划一番,道:“这是真空拔罐,就按照你说的方法试试,看看能不能将毒素吸出来。”

    言毕,她就拿起相机先拍照,然后戴上医用薄膜手套,开始操作。

    这过程美妙又刺激,让人遐想翩翩,但更多的,还是疼痛灼烧。

    没有一分钟,真空罐内的皮肤上就冒出许多黑血,夹杂着黄色脓水,和那癞蛤蟆身上的脓水一模一样,恶心异常。

    等血水布满皮肤时,梁大夫就将真空罐拔下,用刮片将血水刮下,放进一个玻璃罐内。

    这些动作在做之前,都要拍照,做之后也要拍照。

    我问她:“为什么要装进玻璃樽内?”

    她回答:“你这个病案是世界首例,我得收集资料,做个研究。”

    如此我才明白她拍照的用意。

    这时手机又响,是坤哥打来的,在那边懒洋洋地问我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我说不行,人此刻在医院治病,医生讲忌酒忌辛辣。

    坤哥就问在那个医院,我告诉他便挂电话。

    真空罐疗法果然有效,来去反复四五次,病情减轻,紫红的颜色也恢复成淡黄,灼热同麻痒感都减轻不少。

    我对梁思燕道:“谢谢阿姐,看来这个疗法有效,多吸几次应该就能痊愈。”

    梁思燕则拿着那透明玻璃樽晃晃,对我道:“再多吸几次,你就没命了。”

    那玻璃罐内,装了半瓶血水,呈黑红色,目测有400ml,人体总共血液4000CC,照这样再吸个几次,我可不就没命了。

    当下就问:“那能不能上面给我输血,下面给我抽血?”

    按我脑中想,这样把体内的血都换一遍,不就把毒素完全排除了?

    梁思燕介绍道:“你说的那种方法叫透析治疗,医院有这套设备,但你这个病因不在血液,而是在肌肉,血液能带出来的毒素只是极少,况且,根据我用显微镜观测,那种毒素还有再生作用,吸血只能缓解病症,起不到根治效果,还是得用其他方法。”

第130章 干姐发威() 
如此说法让我一阵丧气,若是不能根治,岂不是说,以后都无法使用?

    正沮丧间,听见外面扑踏扑踏的脚步声,让我心头一颤,这懒散无力的拖鞋擦地声,全樟木头只有一个人能发出。

    一抬头,果然看见何若男出现在治疗室门口,穿着只有包租婆们才喜欢的蓝碎花睡衣裤,睡眼惺忪地往前走。

    我赶紧把身体盖住,正色问道:“你怎么来的?”

    何若男回答:“是靓坤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个地方,我就是来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我听了很不满,大声道:“男哥你这样就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撒谎骗你。”

    何若男鼻子哼一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在我身边绕着圈子道:“那可不一定,你骗我的次数多了去。”说完对梁大夫笑笑,忍不住夸赞:“哇,这位医生好漂亮。”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何若男首次夸奖一名同性。

    没人不喜欢被恭维,梁思燕听到夸奖后笑的花枝乱颤,回道:“你也不差啊。”

    何若男道:“讲真,在广东这个地方,很难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若你去参加港姐比赛,必然是冠军。”

    梁思燕更开心了,道:“冠军咩?那除非你不去参加,我才有机会。”

    两个女人互相吹捧起来,肉麻得紧,我这边却满肚子不忿,这病要是治不好,在我眼里,以后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好看丑陋之分。

    等吹捧够了,何若男才问,“佢得咗咩病?”

    梁思燕就用非常专业的词语和口吻将我的病讲述了一遍,其中有些词语说的我都脸红害臊,何若男却听的很认真,完了问一句:“梁大夫你确定他是被癞蛤蟆毒素感染?不是梅毒所致?”

    梁大夫很肯定地点头,“当然确定,不是这里的蛤蟆,应该是热带雨林的变种。”

    “变种?”

    不光何若男奇怪,我都觉得惊诧,干姐刚才可没给我提过什么变种癞蛤蟆。

    梁大夫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寻常蛤蟆不会有这么大的毒性,可能是被工业污染或是辐射之类的,只是猜测。”

    何若男又问:“那这些东西怎么来到中国的?”

    梁大夫就叹气,“还不就是被当做食物来卖咯,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四条腿的除了桌椅,都会拿来吃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难免有些人会来尝尝味道。”

    我听完立即补充道:“阿姐说的对,这就是用来吃的。”

    两个女人听完都不说话,何若男忽然伸手,撩起被单看,我挡都挡不住。

    她瞄一眼后皱眉头,道:“有点严重呢。”而后发出嘲笑,“如果真是癞蛤蟆,倒也不难治。”

    我起先见她嘲笑还要生气,忽然间听她说不难治,又改为希冀,急切地问:“男哥,你有办法?”

    旁边梁大夫也跟着追问:“你见过这种病例?”

    何若男呵呵笑道:“被蛤蟆咬过的我没见过,但世界上的事物息息相关,一物克一物,这是不变的,就拿中医治疗来说,不就讲究个以毒攻毒吗?”

    她越是这样懒洋洋,笑眯眯,我越是急躁,不停催促:“到底是怎么一个治疗办法你倒是说啊。”

    何若男呵呵地道:“办法我是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就燥了,管不管用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医生就在跟前,人家自然会判断出来行不行。

    何若男就对我们讲了她小时候见过的事。

    说是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广东这里还是一片贫瘠,杂草丛林乱生,小孩子们喜欢四处跑,跟着大孩子们玩。有那调皮捣蛋的,喜欢去水塘里抓鱼。

    有个小家伙比较聪明,学着大人的样子用蚯蚓钓鱼,事半功倍。一时间大家都猛挖蚯蚓,事后那孩子也不洗手就上厕所,结果,和我此刻的病情很相似。

    当时医疗技术不发达,交通也不便利,想去医院要走很远,一般的小病小痛都是赤脚医生帮忙处理。人家医生看了这情况,也不开药,带着孩子去了水塘边,让鸭子啄他,半个多钟,病痛就消失不见。

    梁思燕听完很是惊讶,她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科学原理。

    何若男道:“我也是看见他这样子才想起来的,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科学原理,好像是说,鸭子是蚯蚓的克星,所以被蚯蚓感染,用鸭子唾液可治疗。”

    这话说的我菊花一紧,吓出一身冷汗。照她那说法,蛇是蛤蟆克星,我这就该让蛇的毒液浸泡?

    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梁思燕也觉得这方法不妥,没有科学依据嘛。

    听到我的担忧,何若男哈哈大笑,道:“一听就知道你没见过鸭子,鸭子不是鹅,鸭子咬人不痛的。”

    “不痛我也不敢让它咬。”我如是说,盯着梁思燕看,“阿姐,还是采用科学的方法,用真空玻璃樽给我吸吧。”

    何若男闻言不再说话,而是戏谑地笑,转身走了。

    我问道:“你去哪?”

    她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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