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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东莞十五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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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连考都不考,直接买证都行。

    人到了花市,果然是琳琅满目,色彩缤纷,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都有。大部分价格亲民,偶尔有一两盆比较贵,也不过三四百块。但人家那花盆都是老大一个,几乎一人高呢。

    看着看着我就犯迷糊,王老爷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呢?

    说到底,花花草草都是一样,只是文人骚客赋予它们一些奇怪的含义,才导致众人趋之若鹜,要我看来,只要脑子足够活泛,任何一盆花,一棵草,都能赋予它不同的含义,毕竟,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更不会有两朵一模一样的花。

    看着各色各样的鲜艳,我的目光落在一株桃红小树上,召唤店主过来问,“那是什么花?”

    店主回答:“那是四季海棠。”

    我觉得奇怪,“什么叫四季海棠?”

    店主道:“一般的海棠是一年开一次,四季海棠,顾名思义,一年开四次,分春夏秋冬四次,每一次开的花都不尽相同,春季为粉红,夏季为桃红,秋季为艳红,冬季为浅红。”

第148章 双规() 
如此说法倒是给我说愣了,“怎么红色也分这么多种?”

    店主道:“这是色相,每种单色由浅至深,都有上百种,我说的都少呢。”

    我左右看那四季海棠,忽然想到一句词: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问店主,“能不能在这红色海棠上面再植入一支白色小花?”

    店主闻言怔住,觉得奇怪,不知我要干嘛。

    我就对他说了我的意思,我想要一盆红白相间的花,而且白的要比红的多,且白色花要压在红色花上面,这样才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小妹在旁边听的糊涂,问我:“什么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回道:“说你读书少你还不信,呐,这一树梨花压海棠,是宋代大诗人苏轼所做,全文是:十八新娘十八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说完小妹瞪着两眼不信,那店主却笑了,拍着手叫好,道:“靓仔你够犀利,我很佩服,既然你都这样讲了,我也拿出点真本事,一只花盆无法生长两棵树,我就采用嫁接的方式,给海棠上面接一支梨花,你看如何?”

    “嫁接?”我听完大喜,“如此最好。”

    店主呵呵道:“不过今日肯定做不了,得等我的师傅来才行,你留个电话,等嫁接好了,我通知你。”

    当下我就掏手机,道:“你的号码给我,我打给你。”

    人家没说话,直接塞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广东省花卉研究中心,弥月生。

    登时我就震惊了,花卉研究中心,大人物啊,难怪能搞出四季海棠这种神奇物种来,当下就热情握手,重新认识。

    出了店门,我心里道:也讲究自己是开保安公司的,连个名片都没有,不行,回去就找何若男商量,去印一批名片。

    说曹操,曹操到。我这边心里刚念叨何若男,她就打电话来,语气很低沉,对我道:“马上来粤香楼,跟我喝一杯。”听上去很沮丧,好像失恋了一般。

    我瞬间想到昨晚那个红发女郎白虞珊,心中暗自揣测,肯定是红衣女郎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了,故而伤心。

    我开车将小妹送回家,对她道:“我去找何警官商量一下保安公司的事,你好好呆在家里。”

    小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叮嘱道:“你千万不要再去找那个女人了。”

    她说的是阿莲,我心里知道,对她连续点头。

    小妹一走,我心里才松口气,从早上到现在,我手机短信就震动个不停,全是短信息,因为她在,我都不敢看。

    现在好了,可以打开手机尽情地看,差不多收了五十多条信息,一半是阿莲发的,一半是莎莎发的。

    不提莎莎我都想不起,这两天莎莎都没联系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两人所发的内容也都大同小异,问的都是我现在的情况如何,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看着这些关切的信息,我的心也在左右矛盾,有心想回个电话,又觉得对不起阿妹。不回电话,看着信箱里面那些热切的问候,又觉得自己太过残忍。

    两相比较,竟然做不出决定。最后抛硬币决定,正面就回电话,反面就不回。

    想完就对天空扔,接下来一看,反面。

    见如此,我对自己道:三局两胜。

    等抛到第二次,我也懒得接了,心里道:想回就回个电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四四五五讲清就好。

    先给阿莲打电话,她今天都在家里,就为了等我消息。我对她道:“事情有点棘手,对方是个官,想了办法要整死我,这几天咱们减少联系,不要牵连到你。”

    阿莲在那边道:“我知道,那你需不需要钱?”

    我道:“不要钱。”

    阿莲道:“那你每天抽空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嗯嗯两声,挂电话。

    接着是打给莎莎,那头接起来就哭,听上去不像是假哭,也不是撒娇那样的哭,而是发自内心的嚎啕大哭,喘着问:“周发,你死了没有?”

    我回:“还没死。”

    那边就哭的更凶了,情绪激愤,汹涌而出,“该死的靓坤讲你死定了,呜呜呜……”

    又是靓坤?我心里笑了笑,他肯离我而去,肯定是认为我必死无疑,那地方紧靠石马河,若我出事,尸体会不会被发现都是两说。

    此时我对靓坤的感觉很复杂,好坏两说。

    大家只是合作关系,又不是铁哥们,人家有必要为了我冒险吗?不过话反过来讲,如果靓坤出事,我会不会管?

    答案是肯定的,陌不相识的妹仔出事,我都要强出头,何况是一起赚钱的合伙人?

    所以,细究起来,还是靓坤不义。

    我对莎莎道:“他讲的没错,本来我是要死的,但是被人救了。”

    莎莎问:“那你在哪,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我道:“我在外面办事,人无碍。”

    莎莎又问,“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直接拒绝,“不好。”

    莎莎又开始哭,“那你什么时候忙完,我想见你。”

    我道:“这几天都会很忙,我们先不要见面。”讲完我就挂电话,对方要问的已经知道,没必要再多废话。

    粤香楼,顾名思义,是港式饭店,里面装修风格古香古色,环境静谧优雅,菜品色香味俱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闽式名菜佛跳墙。

    佛跳墙虽然是福州菜,但粤港两地人都喜欢吃,其追捧程度不亚于四川人爱火锅,陕西人爱羊肉泡,江西爱啤酒鸭,山东爱大煎饼。

    我兴冲冲地进去,已经在心里幻想了十几种失恋的何若男是个什么情景,这可是独家秘闻,活生生的女同真人,对于八卦之心极其严重的我而言是致命诱惑。

    两个大美女,一个强悍,一个娇小,看看她们的外形。何若男臂膀感觉都快有我粗,穿高跟鞋也跟我一般身高,胸肌自不用说,满满的都是力量。

    再看看那个白虞珊,小鼻子小眼小嘴巴,身子纤细的都没有我大腿粗,踮起脚来也只到我下巴高,两条腿更是细小的让人疼,这样的女子不夸张地说,我要推起车来单手就能让她四足不着地。

    如此差异巨大的两个美女躺在一张床上那是个什么光景?昨晚见她们两个紧紧相拥,我就感觉到一阵惋惜,一下子少了两名美女,乃是全天下男人之痛。

    没想到,今天就分了手,如此大喜事,难道不值得庆祝?

    或许,在我心里,可能还隐藏着一股渺小欲望,那就是只要有机会,还是想开开何若男的车。

    当下上到二楼,先摆出一副忧伤模样,配合何若男失恋后的心情。

    岂料,一转眼,就看见白虞珊坐在东北角的小隔间,微笑着对我猛招手。

    这……

    难道不是失恋了?

    我这次是换成真伤心了,一步步挪动步子向前去,心里直嘀咕,没失恋还装个什么鬼?讲话那么消沉,让人误会。

    在我印象里,何若男可从来都没消沉过,永远都是一副不怕输的样子。

    见我到来,白虞珊殷勤地拉开位子让我坐,又帮我打开一套餐具放好,其动作神态无一不是善解人意的小女儿。

    再看看何若男,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一只脚踩着桌椅格挡,另一只脚还电触一般地抖,一只手端酒杯一只手拿筷子,见我来了也只是很随意地瞄一眼,又低头去夹菜。

    这做派跟男人有什么区别?

    我这边坐下,关切地问:“男哥,这么急召唤小弟有什么指示?”

    何若男一抬手,刺溜一下将满满一盅酒灌下,叹一声美,才道:“找你来当然是有事咯,赔偿我的损失。”

    “损失?”

    我这边纳闷了,我给她赔偿什么损失?难道她指的是那天晚上水库边?

    还没想明白何若男就用筷子点桌面,道:“早上没看新闻吗?”

    我摇头。旁边的白虞珊很自觉地替我添一杯酒,笑吟吟地道:“发哥喝酒。”

    何若男立即用筷子挥舞,“叫什么哥?他年龄比你小,喊他阿发就行。”

    我这边还好奇呢,紧急着问,“什么新闻?”

    何若男哼一声,不作答。那边白虞珊则道:“男哥的咖啡馆被人砸了,你不知道啊。”

    “什么?”我的眼睛也瞪起来,左右看看,“什么时候的事?”

    白虞珊道:“不知道啊,早上九点我们都没起床,店长打来电话,说店子被砸。”

    “一定是那个副镇长派人干的。”我斩钉截铁地道,脑中回想着昨晚上副镇长说的那番话,他讲了要让何若男的咖啡馆关门。

    同时我也注意到白虞珊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她们早上还未起床,她们,未起床。难道说,她们昨晚睡一个被窝?

    尽管早已猜到,但我心里还是隐隐地失落。

    太不应该了嘛。

    何若男闻言白我一眼,道:“我又不傻。”说话间眉眼变的正常,正色对我道:“叫你来两件事,一是感谢人家白大记者,二就是谈谈我的咖啡馆赔偿。”

    白虞珊?

    我当然是要感谢的,这个小姑娘外形娇小,但胆子很大,昨晚上进去KTV那一顿咔咔拍照,跟端着冲锋枪射击一样,很有巾帼英豪风范,当下就举起酒杯道:“谢谢白姐,这杯酒敬你,以后有什么地方能用到周发的,只管吩咐。”

    说完一仰脖子将酒灌下。

    白虞珊闻言很高兴,梨涡浅笑,拿着茶杯道:“我不喝酒,就以茶代酒吧,我也庆祝我们合作愉快。”说完喝茶。

    合作愉快?

    我看向何若男,期望她给我一个解释。

第149章 佛跳墙() 
何若男轻飘飘地道:“你恐怕都没明白,为什么要感谢白大记者。”

    我道:“我明白啊,白姐昨天晚上替我拍照,采访,帮我很大忙。”

    我说完白虞珊笑,何若男则轻轻吐出一个字:屁!

    又道:“我让你感谢她,是因为她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我的眼睛瞬时瞪起,不理解何若男说话的含义,什么叫大麻烦。

    白虞珊轻笑,摆手,很不好意思地道:“没有啦,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本职工作而已。”

    听上去,她也认为替我解决了一件大麻烦。

    眼见我还处于茫然状态,何若男开口解释道:“昨天晚上为难你的那个副镇长,今天被双规了。”

    “双规?”我惊得下巴都掉下来,这个词很高大上,只能在新闻上听到,现实生活中还是第一次。这里就体现出老百姓和公务人员的不同,王子聪告诉我的是副镇长被纪委带走,很朴实无华的字眼。

    但行伍出身的何若男却说的是双规,瞬间逼格提升四五个档次,给人的感觉也不同。

    双规明显有气势多了。

    但这双规跟白虞珊有什么关系?她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何若男道:“昨天晚上阿珊就把KTV和大排档的照片整理,连夜起稿发去纪委办公室,那副镇长早上还不知情,居然派人砸我店,结果中午就被纪委调查,唉,可惜,我本来打算先去找他要咖啡店的赔偿呢。”

    后面的话,我不太在意,此刻我心里只想一个问题,那副镇长被双规,是白虞珊的功劳?还是王老爷子的功劳?

    时间上来讲,白虞珊昨晚给纪委发的照片和新闻稿,王老爷子上午给某领导打的电话,那么功劳在谁那里?

    我原地愣了几秒,很快理清头绪,无论是谁的功劳,结果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副镇长进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他们两个都说是自己的功劳,那我就把他们两个都谢,反正也不费事。

    当下再端一杯酒,满怀感激地对白虞珊道:“谢谢你白姐,你帮了我大忙。”

    白虞珊摇着手笑,有点脸红害羞,小女儿性情尽现,举着茶杯对我道:“我真的没做什么,就是尽着本职工作,你要谢就谢男哥,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一杯酒下肚,我的胃也暖起来,继续倒酒,对何若男道:“男哥,救命之恩不言谢,一切都在酒里了。”

    岂料何若男却道:“我不要你谢,回去你看看我那咖啡店,我找了装修队,你跟他们谈价格。”

    我立即点头,“没问题,咖啡店的损失全部算我的。”

    何若男又道:“还有,阿珊帮你解决那么大的麻烦,你光是两杯酒,没有诚意吧。”

    我连续点头,“男哥说得对。”又看向白虞珊,问:“白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吩咐。”

    白虞珊就呵呵笑,有点为难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其实也没别的,最近我在做有关东莞酒店涉色情服务的调查暗访,可能需要你帮我。”

    我立即回道:“小事一桩,你想调查什么,只管问我好了。”

    白虞珊闻言既惊讶又高兴,端着茶杯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原本以为,你会拒绝。”

    我认真回答道:“你采访这个项目能挽救许多女孩,就冲这一点,我就应该好好配合你,怎么会拒绝呢?”

    白虞珊的表情瞬间变的惊讶,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听说,你自己就是行业里面的翘楚,你这样配合我,不会影响你的利益吗?”

    我双手一摊,“这有什么?不过是压榨妹仔们的皮肉钱,这样的钱,我一分都不想赚。”

    我说的是实话,尽管我好色,但良心尚在。

    白虞珊闻言很是惊奇,眼睛上面泛着一道亮光,道:“难怪男哥说你是世间奇男子,起先我还不信,今天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世间奇男子?我?

    还没等我高兴出来,那边何若男就点着桌子道:“喂,讲清楚,我讲他是个奇怪的男子,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很奇怪的男子,奇男子,少了几个字,但意思就差去很远,两只眼不一样大就是奇怪的男子,面相丑到惨绝人寰也可以称奇怪的男子,但奇男子就不同了,那三个字里满满的都是敬仰和赞美啊。

    如此说法,让我不免对白大记者高看一眼,到底是小女儿心思,说话就那么好听呢。

    白虞珊梨涡浅笑,我则美得冒泡,让何若男心生不爽,点着筷子问:“阿珊,你不会是对这小子一见钟情了吧?”

    白虞珊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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