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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脸盲也要谈恋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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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过了三十岁,钱越挣越多,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反而越来越少。

    刚回国那阵,邢觉非也曾混在二世主堆里“鲜衣怒马看尽长安花”。他们玩车玩表玩飞机,拿着钱,可劲儿地造。

    最夸张的时候,圈子里某小开买了艘游艇,停在摩纳哥。

    高额造价一次付清,还得请一大帮子闲人维护保养。一年到头,偶尔会呼朋唤友上船玩个几天,平时就是个摆设……名副其实的纸醉金迷,烧钱买乐子。

    至始至终,邢觉非都没疯狂到这般地步。

    他前半生,只做过两件任性的事。

    一件,就是在这个并不受富豪青睐的平民度假地,普吉岛,投资了几家酒店,收了一艘“低调”的小船,每年抽空飞来待几天。

    另一件,就是砸了点钱,在南江市建了座海洋馆。

    后者,是给个人兴趣结账;而前者,是为他某种无法言说的年少情怀……买单。

    左右也就这样了。

    各路思绪喧嚣而上,越理越绕不出去。男人索性走到驾驶区,接过船长的班,靠掌舵松散情绪。

    没多久,一楼传来哒哒哒的几声响动,还有兴奋的鼓掌声。

    “是海豚!”船长指了指海面,那里有银色影子接连腾出海面,“那位小姐应该没见过,开心得直蹦呢。”

    趴在栏杆上往一楼瞟了眼,他又笑道:“我女儿第一次看到海豚的时候,也这样。哈哈。”

    “少见多怪,咋咋呼呼。”

    邢觉非轻嗤: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男人把航速放缓,直到海豚消失在视线中,才恢复。

    皇帝岛离本岛不远,又行船二十来分钟后,游艇便靠了岸。

    下到一楼,邢觉非发现俞襄已经识相地走了。

    动作倒是麻利。

    但急性子的她,有东西落下了。

    一个船员拿着张捡来的拍立得相纸,找到了邢觉非。

    他误认为,俞襄是邢觉非的“朋友”。

    不然,为什么她上一来,船主就嘱咐他们送各种吃的过去,两人还亲密地给对方冲凉,甚至特意停船,好让她钓鱼、看海豚?

    这可不像船主一贯的作风。而且他之前明明说过,自己很赶时间……

    扫了眼照片,邢觉非自言自语:“拍得不挺好的么。”

    碧海蓝天,阳光透白,垂死挣扎的金枪鱼看起来鲜活非常,手忙脚乱的女孩亦然。

    男人随手将照片放进了钱包夹层里。

    皇帝岛不大,若是碰上了,就当面还给她。若是碰不上……中江云庭的业主信息,自己想查也容易。

    回国后遣人寄过去就是了。

    邢觉非真没兴趣浪费时间应付这种小事。

    一切,不过是举手之劳。

    *

    游艇刚停稳,俞襄就下去了。让船员代为传达谢意,她顺着浮桥走到沙滩上。

    船主明显不待见自己,她万没必要上赶着去贴冷脸。

    酒店接待人员等候已久。

    快速对好信息,他们接过行李疾行带路,效率高得不像东南亚人。

    踩着绵白如面粉的细沙,俞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步,没忍住回过头,看了眼远处的游艇。

    自己是不是落下了点什么?

    错觉。

    不得不说,地产巨头中江集团,还是很大方的。

    她不过是随手抽中了一个奖,还以为是那种黑心购物团,谁知,往返机票商务舱不说,本岛住的全是媲美悦榕庄的超豪华度假酒店。

    而皇帝岛上给安排的,也是唯一一家全别墅五星。

    背着手在别墅里巡视一番,俞襄对按摩浴缸,私人泳池,以及各种设施都相当满意。

    脚步轻快地奔到拥有无敌海景的院子里,俞襄对着大海无声呐喊:

    太太太太爽啦——

    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另一栋别墅里,邢觉非嫌弃地掸了掸户外沙发上的落叶,叹气:岛上条件艰苦、资源有限,凑合住吧。

    急需补眠的他随便冲了个澡,躺倒在铺了乳胶床垫的大床上,秒睡。

    再醒来,天已黑透。

    吃了点客房服务送来的东西,邢觉非套上件衬衫,准备去寻消遣。走到门口,他无意识地折回,随手拿起那块沛纳海扣在了腕上。

    岛上过夜的客人不多,所以这里的夜生活相对于本岛——尤其是芭东海滩那片——要平淡不少。

    酒店里只有一家小酒吧。

    邢觉非先在吧台要了杯龙舌兰,虎口沾盐喝下,又含了片柠檬,算是开胃。随后才端着杯威士忌,寻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不经意搜寻了一圈,邢觉非的目光,再次准确地“抓”到了俞襄。

    谁让她蹦哒得那么欢,想不注意都难。

    俞襄换了条黑色及踝吊带长裙,纤细紧实的手臂上下舞动;她肩膀平直舒展,配合修长脖颈和精巧下巴,哪怕身形因醉意散着,气质依旧出挑。

    而她胸前微微耸起的那段线条……

    撇开不算绅士的目光,邢觉非唇角微扬:换下那身裹得严实的大妈泳衣,总算有了点看头。

    不多不少,刚好在他的审美范围内。

    俞襄天生爱热闹,心大又冒失,是个高兴起来容易不管不顾的。

    但异国他乡、孤身一人,她还有点分寸。旅途接近尾声,泰铢所剩无几,她酒没喝多,蹦得欢实不过是人来疯间歇性发作。

    至于脑子……清醒着呢。

    嗨到一半,有个白人胖老头儿趁机贴了过来。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混杂着香水和体味,激得俞襄直皱眉。

    她撤远了一些,对方立刻假装不经意跟上,手脚乱摸乱蹭,嘴里说着浑话,猥琐无赖。

    俞襄向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她烦躁地推了那老头儿一把,对方一个趔趄向后。

    等站稳了,老色鬼登时扯着嗓子谩骂,什么“婊/子”“中国猪”“骚/货”,边骂边反过来推搡俞襄。

    这人个子高大,又喝了酒,出手没轻重的,她几乎就要摔倒。

    俞襄被逼的退无可退,求助地在四周找寻刚才还一起跳舞的几名亚洲住客,结果,对方早不见了踪影。

    遇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老头儿见她独身一人,便又贴了上来。他拿出张钞票,在俞襄的脸上刮了刮:“嘿!1000泰铢,给我做全套?”

    靠!什么玩意儿!

    俞襄想还手给他一巴掌,也想还嘴。

    奈何,揣着满肚子不重样的中文问候词汇的她,却苦于失声不得施展……

    她恨呐。

    可心里更多的,是打不过、骂不了、没帮手的恐惧和无助。

    有人替她骂了出来。国骂,自带翻译那种:

    “mother fucker!”

    还没摸清状况呢,她已经被人护在了身后。那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肩膀宽阔,气势慑人。这个背影,还有他身上独特的气息,都相当有安全感。

    “别怕。”他回头,语气温柔坚定,“把眼睛捂着。”

    俞襄照做,却依旧从指缝间看到了,男人高高扬起的手。

    邢觉非这一拳,稳准狠,速度也极快。快到俞襄险些没看清他……

    腕上的表。

第3章 Chapter 3() 
那老头儿毫无防备之下被邢觉非打中面门,当场就摔倒在地。他肥重的身躯塌下去,像一摊烂泥。

    可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骂着。

    本打算停手的邢觉非,听到那些肮脏词汇,额上青筋跳了跳。一把扯开衬衫领子,他上前又重重补了几拳,那模样,比钓金枪鱼的时候还要骇人。

    可这回,俞襄却没有挪远。

    酒吧工作人员很快赶了过来。

    两个顾客,一个是本酒店VIP会员,一个是住在别家、专门摸来喝酒的,他们自然知道怎么处理。

    “医疗费记我账上,有问题联系我的律师。辛苦你们把他搬走了。”

    找工作人员要了湿纸巾,邢觉非细细擦拭着双手,再抬头,他对上俞襄的笑颜。

    女孩又比了两个大拇指,可仍旧不说谢字。

    “不请我喝一杯?”邢觉非自顾自走回座位上。

    俞襄特意点了之前没舍得的那款威士忌。将其中一杯推到男人面前,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还挺乖巧。

    两个人,一个被动成了“哑巴”,一个本身就不多话,没有谁先开口,只专心喝酒。

    酒吧里很快恢复了秩序。

    空气中弥漫着熏香、酒精与海风的混合气息,有些厚重,有些甜腻,罩在邢觉非和俞襄身上,携着醉人的费洛蒙,来回传递。

    在这方寸之间,气氛意外地好。

    邢觉非冲过来那一刻,俞襄的心脏狂震不止——从小到大,她身高一直比同龄人窜得快,加上性格直接,又爱逞强,很容易给人留下种不需要被保护的错觉。

    可不论男女,任谁都有脆弱的时候,也都渴望有个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

    想到这儿,俞襄偷偷用余光看了看邢觉非,收回来,没忍住又瞥了眼。

    心口还在狂跳。

    也许,只是因为他长得足够好看吧……

    毕竟脸盲还有个隐藏型好处——能把惊艳感,在同一个人身上来回体会好几遍。

    有人敏锐地察觉到俞襄状似不经意的打量。邢觉非故意偏过头毫不留情地戳破,眼眸深沉,笑意酿成了酒。

    俞襄一僵,慌忙撇开目光,咕噜噜灌了口酒下去,结果呛得猛咳了几声。

    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破绽。

    邢觉非想笑,忍住了。

    可能是因着刚才的风波,酒吧里的歌单换了,很舒缓。正播着的这首,邢觉非之前没听过。但他清楚地记住了开头和末尾两句词:

    “I found a love,for me”,以及……“You look perfect tonight”。

    意外地贴切。

    邢觉非的杯子先见了底。

    他忽地开口:“我捡到了你的照片。但没带在身上。”

    单手撑着下巴,微醺的俞襄花了几秒弄明白他在说什么,然后垂下眼皮思索,浓密的睫毛轻颤着,等再掀开,她看向邢觉非的眸色,明亮如星。

    哦?哦。

    让自己猜猜,接下来,是不是会听到一句“要不要跟我回房间去拿”?

    俞襄夏天过完才升大四,比起面前这人,年纪算小的。

    但谁说,小女孩就活该不懂男人?

    还以为多特别……不过如此。

    可邢觉非,不是普通男人。

    他平静地陈述:“我会把照片放在酒店前台。你明天记得去取。”

    男人的神情依旧冷淡,不经意看向俞襄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专注,以及带着探究的玩味。

    莫名地,俞襄想起了这人钓金枪鱼的架势。

    以退为进,收放自如。

    好险,差点上钩。

    把愈发强烈的悸动藏好,俞襄默然起身,又去要了一杯酒来,放在桌上。

    朝男人笑了笑,她示意自己得先回去了。

    酒吧里依旧嘈杂,可俞襄的耳朵忽然变得灵敏。

    走出去几步,她听见有人将酒一口闷了,听见杯子搁在桌面上,听见椅子被人拉开,又轻轻推回原位。

    她听见,邢觉非不急不缓地跟在了自己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往别墅去的小径上。

    洋酒后劲上来,俞襄勉力维持着身体平衡。她脚步时快时慢,偶尔抬头看看天上。

    明月皎皎,星汉灿烂。

    好日子。

    俞襄脑子里冒出个想法:那条金枪鱼如果有思想,会不会后悔咬住这人的钩?

    会不会,会不会……先会会再说呗。

    停住脚步,她回头,鼻尖竟直接蹭到了邢觉非的胸口。

    怎么这么近!

    条件反射地后退几步,俞襄重心一偏就要往池子里倒,邢觉非想拉她,慌乱中却抓到了一团柔软。

    错就错在,他没有及时松手。

    砰!

    他被羞怒不已的姑娘,反手推到了路旁的泳池里。

    有那么几秒,邢觉非是有恼意的——的确,他某些莫名燃起的想法,挺无耻。但也没俞襄想得那样无耻。

    可事已至此,倒不如再无耻一点。

    屏住呼吸,邢觉非让自己沉入池底,结网布饵,耐心等待。

    与此同时,俞襄的酒意散了些许,心底没来由地发慌。

    那个男人……今天好像喝了不少酒?

    可别淹死在这儿!

    将挎包扔在池边,她毫不犹豫地跃了进入。

    水性极佳的俞襄刚没入水中,就意识到自己被诓了——池深也就一米七。

    而那个人,目测185公分。

    某个玩儿海老手,玩起人来也挺熟练的啊。

    浮在水中的男人睁开眼,知道自己没必要装下去了。

    摆摆腰游到到邢觉非面前,俞襄再次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只不过,这回是朝下的,双手。

    无声嘲讽,还带点挑衅。

    两个人在幽暗的池水中,对视、对峙,分不清谁才是饵,谁才是鱼。

    邢觉非心肺功能出色,有准备的情况下,憋气五六分钟都不成问题。

    但对面这个女孩儿,也许平时还不错,可惜今天喝了酒,又事发突然,不过两分钟嘴角就开始抽动,眼睛也越睁越大……

    偏偏是个倔强的性子,似乎不打算主动认输。

    也不怕呛着水。他想。

    俞襄还真有点憋不住了。

    她四岁学游泳,教练是她爸。练憋气的时候,别人都是倒数六十秒算一个阶段,俞爸爸严格,在闺女这里,要求七十秒。

    小俞襄把七十秒拆成十个,每次都是数到七,从头来,数到七,再从头……也就不觉得难了。

    而这会儿,她已经默数到了第十六个七秒。

    一,二,三,四,五,六……

    最后一个七,俞襄没能数出口。

    邢觉非瞳孔一缩,忽地向前探身,那张俊脸接近,接近,再接近。

    在俞襄呛水的前一刻,他咬住了她的唇。

    一口气渡完,他没松嘴,直接把人往水面带,往岸上带,力气很大,但不粗暴。

    俞襄没有过多反抗。

    不过是水到渠成的愿赌服输,结局在她上了这人船的那一刻,似乎就注定了。

    两条湿漉漉的鱼在池边紧搂着,飙升的体温眼见着要将水气烘干,他们唇齿交缠,衣料摩擦,严丝合缝。

    感官爆发的前一秒,邢觉非稍稍后仰了下脖子,撤下自己的唇,这一回终于按常理出牌:

    “跟我回去?拿照片。”

    俞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只是对着男人笑。

    这姑娘真爱笑。邢觉非想。

    怪可爱的。

    俞襄确实爱笑。

    没开灯的房间里,邢觉非亲她的时候,她笑;撩起她裙子的时候,她也笑;他用掌心覆盖,用指腹摩挲,时轻时重,一下又一下。

    她身体不自主地抖,抖完还笑。

    后来,邢觉非将她放倒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男人用手指和嘴唇做刀,一点点将她剥开,拆解。动作细致、温柔而残忍,再侵吞入腹。

    这感觉很怪异,很新奇,让人羞涩,也让人沉沦。

    俞襄想掩饰自己的退缩和不熟练。

    那就继续笑呗。

    直到刺痛和濒临极限的酸胀感前后传来,终于……她笑不出来了。

    浑身是汗、疼得牙齿都要咬碎的俞襄,掐上邢觉非宽厚的脊背,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男人心无旁骛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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