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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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风都,司空府上,司空陵却在焦躁另一件无法忽视的事情
整个淡雅的正堂只有他和司空韵二人。
司空韵端坐在客位,目光平静的幽幽望着跟前斜下方,完全无顾来回踱步的司空陵,风雨欲来,一副稳坐于泰山之巅的无畏架势。
刨燥的那方人才长途跋涉回来,这一路南下,眼见着最让人头痛的贺兰沁儿也温了性子顺了风若痕的意,他最疼爱的妹妹却在他们离城时来了那么一处。
来回走了许久,想不出个解决的法子,直冲冲的走到她面前死死盯着她的小腹,咬牙切齿,“你——那个男人是谁?!”
司空韵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态度坚决,“我说过了,人已经走了,说了也找不回来,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自己的,要么你帮我逃离风都,要么等王爷回来,你尽管把我绑到他面前请罪便是。”
第236章 风都之祸(二)()
司空陵被气得跳脚,“你简直不知死活!”
那么大个人,他能随随便便把她藏哪儿去?再言他们司空家富贵了一代又一代,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消息只怕走漏出去,朝中定会有人大做文章。
她司空韵是摄政王的人,风王府的第一夫人,虽是个小妾,他待她也不薄,这下可好,不管那男人到底是多大方,也不会心胸开阔到容忍别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王爷不是一心念着沁姑娘么”司空韵就不解了,为什么这世上只许男人三妻四妾,不容女子追寻真爱?
再说风若痕从未许诺过她任何,记得初入风王府时,他是如何对她说的?
你要的荣华富贵,家族兴荣,本王都可以给你,不过,没有爱。
她身是他的,心却是自己的,爱上谁,还能控制得了吗?
“这是两回事!”怒斥了声,司空陵脸都气得通红,左右思绪半响,又言,“两日后王爷就回来,你也别回王府,就在这里住下,待我亲自向王爷请罪。”
希望风若痕能够念在司空家几代效忠的份上,能够饶她不死罢。
“不过,不管王爷会不会放过你,你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言下之意,要在风若痕回来前将她腹中组足月的胎儿扼杀!
“不必了。”司空韵性子倔强,站起来,口气强硬,“此事我会自己向王爷说明,与司空家毫无关系,哥哥就不用费心了,再不然,你施家法将我逐出司空家,如此也不会连累司空家上下,我今日来只是与你说一声,你不帮我离开便罢,我亦不会怨你半分。”
说完扭头就走,人还未出正堂又被司空陵拦住。
再看她兄长,表情软了几分。
司空陵示弱,“得!你别说得为兄无情无义,自小我待你如亲母所出,你心里有数,这事我还管定了。”
他说完,司空韵唇间微微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便传来另一个冷冷的女声——
“司空大人真要管此事?”
第237章 风都之祸(三)()
兄妹二人同时回身望去,只见花殇款款而来,冷眼逐一扫过他两人,脸上漾着浓郁的讽刺。
她身后跟着司空府的管家,原先司空陵便让管家在院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眼下见管家灰头土脸弓着腰尾随而来,想必人已经被花殇狠狠训斥了一顿。
“司空大人,我是来带韵夫人回风王府的。”行至他们跟前,花殇大方道。
司空陵在官场上混迹多年,仗着自己博学,又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就是当朝宰相都忌讳三分,这会他自然横身将司空韵挡于身后,和风王府的花总管打起马虎眼
“韵儿生母忌日快到了,下官想留她在府上多呆几日,还望花总管通融。”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当她花殇幻听了,她要问,他也打定主意抵死不认。
对上司空陵虚伪得可以的笑脸,花殇微怔,随即立刻清晰的反映过来。
人是婉转而深谋的笑起来了
“我口渴了,去给我倒茶来。”不客气的吩咐了管家,她走到宾客的座椅上坐下,深潭般的眼眸望着司空陵身后的人儿,笑意至深。
“大家都是帮王爷做事,你我还有韵夫人的关系,心知肚明,难道司空大人就不想问,我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人向她告密,她何来空闲到司空府喝茶?
风若痕人未到,传话的早几日就来了,摄政王大婚,这几天风都都在沸腾,她花殇要准备一切,就更加的忙了。
见司空陵不语,花殇又慢悠悠的道,“这事儿不被外人知便是万幸,今天我是一定要把人带回去,留待王爷回来发落,向我告密的人呢,我也关起来了,只要司空大人配合,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是站在哪一边的。”
眼下都是自己人,关着门说话,事情若是传开了,司空韵必死!
司空陵没得选择,默了半响只得对花殇拱手诚然道,“此事有劳花殇总管了。”
第238章 风都之祸(四)()
再怎么说,大家都是替风若痕做事。
当年花殇还是司空陵辗转寻回的,不然这会哪里来的风王府花总管?恐怕已经成了青楼头牌,任男人糟践了。
这份情,花殇一直记得,只不过此事不是她能说了便罢,司空陵护这个妹妹,且这些年司空韵在王府安分守己,她二人的关系也是不错的。
想想她又道,“王爷大婚在即,心情定然的好,只要不被大人朝中对立之人抓了把斌去,花殇自当尽力保住韵夫人,不过”
望向司空韵,视线再下移至她小腹至上,“这孩子”
司空韵连忙护住肚子,口气坚决,“若要我拿掉这个孩子,我也苟活不成!”
花殇一怔,相处多年,从未见过性情温冷的司空韵如此决然过,同为女子,她顿时心知了,如若不是爱深了那个人,又怎会如此在乎?
“就算我问你,你也不会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人已经远走,我多说无意,韵儿愿独自承担一切。”
三日。
比起离城时初春的清冷,现下暖阳高照,城中四处洋溢着喜庆的红,整个风都都在为摄政王大婚做准备,消息自这里向风国蔓延,直至其他诸国。
人未到,来自各方的贺礼源源不绝的送来,今天是船王送来的海中珍宝,明天是奴刹的绝世兵器,只消锣鼓声传来,爱看热闹的百姓们就涌上最宽阔的主干街道,看又是哪里来的宾客。
刚过午时,风若痕一行人便低调的进城了。
丽娘最爱凑热闹,一见大婚吉日都未定就红火成这样,当即拉着沁儿要她随自己回锦绣坊,扬言要亲自为她做嫁衣。
连日跋涉的劳累也没了,精神得不得了。
倒是沁儿被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风若痕心情看似不错,什么也没说,丽娘就当王爷默许,更加坚决的要把沁儿拉走。
才是入城,来了两方人迎接。
一方是王府里花殇派来的,还有一方,是司空陵差来请丽娘的。
第239章 风都之祸(五)()
司空陵在家思绪了好几日,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且不说会祸及司空家,他只忧心司空韵的小命不保。
才收到风若痕等人进城的消息,就忙不迭派人去请丽娘到府中去。
他二人本是有婚约的关系,去司空府倒没什么,只不过花殇的人也来把风若痕拦下,怕他先去皇宫,人就觉得有些蹊跷了,眸中微光闪了闪,什么也没说。
沁儿隐约觉得仿佛有事,但又仿佛与她无关,只管跟着回了王府,就见花殇笑着迎上来了。
“王爷你可回来了!”一面吩咐下人去准备午膳,一面不动声色的支开贺兰沁儿,“碧儿,带沁姑娘回房沐浴更衣,这一路风尘仆仆,先休息会再用午膳。”
虽说久时未见,花总管也难得对贺兰沁儿如此殷勤过。
心里疑惑着,就由她的贴身丫鬟不容分说的搀扶着往一处走了。
风若痕瞥了花殇一眼,她欲开口,却听他先道,“回书房再说。”话音里无比夹杂着连日劳顿的疲惫,倒是清晰的很。
每次出个远门回来,府中上下必定要出来迎接的,这次却未见司空韵,联想之前司空府的人急匆匆的去找丽娘,就觉得奇怪,司空陵对两家联姻的婚事向来看得不重,所以
“说,怎么了?”
坐在案前,下人茶还没上上来,风若痕便开门见山。
花殇看他的眼神近乎打探,其实她也不想司空韵死,毕竟司空家于她有恩,想想便旁敲侧击,先挑好话说,“王爷要娶沁姑娘,那东苑那群女人怎么办?”
依她看,贺兰沁儿是绝对不允许将嫁之人有那么多女人的。
风国的法律说来得也怪。
男子在未成婚前随性风流,成婚之后,哪怕大户人家都只有妾侍两三名,乃至于皇帝的妃子,也不过寥寥可数。
风若痕的女人,大多是各国和大臣们送的,有的女人一入王府,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宠幸了,所以花殇才提到这茬,那人头也不抬便答,“散了。”
第240章 风都之祸(六)()
“散了?”花殇咋舌。
见风若痕眼皮也不抬,人已经埋首于他离开这两个月堆积的奏折中去,心思一转,散了也好。
反正他心里只容得下贺兰沁儿一人,其他女子留在王府也是多余。
按照律法,皇亲国戚在大婚之前,拥有的女眷,可悉数散尽,清白之身的,还能配个好人家,剩下的分与宅院田地,也可安享一生富贵。
可按照司空韵的身份,在风若痕大婚后,她怎么也该是个夫人
“全散了?”花殇不明说,只绕着弯问。
他若说一句‘全散了’,那么她就有胆子自己做主把司空韵放了,让她走得远远的。
身边的女人,贵精不贵多,风若痕心里深知,心里装下了那个女子,没有什么原因,也不可能再多看她人一眼,想是原来如此痴情,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花殇在等着案前的人放话,风若痕却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半响,花殇急了,又问,“你倒是说句话吖!”
抬起头,风若痕眸色平静,蕴含深意的问,“你要我说什么?”
她一怔,他又道,“不是你要跟我说什么?”
“”
到底还是瞒不过去。
风若痕是什么人?自小心思慎密,喜怒不言语表,和他绕着弯钻空子,死路一条!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司空韵”花殇支支吾吾,摸不准真要说出来他会如何。
“司空韵怎么了?”语气还是很平和的,对那个女子,不曾亏待,却也无法给与更多宠爱。
“我还没问你,今日怎么不见她人?”
“因为她”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来,“就是你不在的日子”
几声轻缓的叩门声响起,丫鬟在外面禀报,“王爷,户部尚书李大人求见。”
户部尚书?花殇暗叫不妙,这不是那天向她告密司空韵的事,被她私下关在柴房的长舌妇的亲叔伯吗?
第241章 风都之祸(七)()
花殇一听李尚书来了,当下暗叫不妙。
八成是被她关着的那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消息传了出去。
心中一急,不顾风若痕要不要说点什么,回头便隔着门道,“去告诉李大人,王爷长途跋涉才将回府,有什么事过几日再说。”
朝中上下,皇族里,都知道花殇的身份,所以她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外面的小丫鬟应了声,准备照样去回复了,却突然听书房又传来王爷的声音,“让他现在过来,你的事呆会再说。”
后面的一句,是对花殇说的。
她没辙,低着头心虚的细细碎碎念,“只怕用不着呆会了”
风若痕平静的眸子轻轻扫过她,眼底滑过不易察觉的深意,什么也没说。
不多时,李大人由下人领着走了进来,“老臣参见王爷千岁。”
“李大人不必多礼。”风若痕淡淡道。
这平凡无奇的一声,简直叫人诧异,不由的抬起头去看从来摄政王都是说一不二,没有多余的废话,更不会像今天这般体恤大臣?
就是花殇都有些发雾,这是他们家酷劲十足的摄政王?
再看过去,风若痕脸色肃然,眉间透着不可质疑的威严,和平时上朝时毫无表情的脸没什么分别,李尚书在心里擦汗,恐是刚才错觉了。
“有何事?”
人是回神,拱手弯腰道,“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
风若痕冷笑,“你若觉得不当讲,今日还来做什么?”
最烦的就是这些个人,明明有意前来,还要欲语还休,非要你问个究竟他才说。
对付这类人,风若痕手段非常,不说便罢,不说证明不是很重要。
李大人被噎得不轻,却没走,犹犹豫豫的想了想,又瞄了站在风若痕身边的花殇一眼,像是下了决心,一口气道,“日前臣听到传言,司空家的小女儿同是王爷的小妾司空韵,有了足月身孕”
第242章 风都之祸(八)()
司空府。
丽娘刚到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司空陵大致说完,外面就来了消息,说不知道风从哪里传了出去,户部尚书已经去了风王府。
司空陵恍然想起半年前李尚书把自己的侄女献了去,恐怕向花殇告密且被关起来的就是这女子。
“家丑不可外扬,李家和司空家自来对立,恐怕李尚书要拿此事做大文章,今日只是私下告状,就算王爷有心维护,明日也会纠结党羽在早朝上参你一本。”
不急不缓的道了厉害关系,丽娘又问他,“你打算如何?”
看向他人,未想司空陵眼中含笑的望着她,“想不到你如此通透,看来下官有福了。”
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打趣。
佯装啐他,丽娘好气又好笑,“你倒是不急,看来已经有法子了。”
“可不是,你与咱们准王妃乃是师姐妹的关系,下官这不是在求你帮忙么”
让沁儿去向风若痕说?
垂下眼睫,丽娘深思。
明眼人看得清晰,风若痕对沁儿自不必多说,可是将那女子搅和进朝中派系争斗,这好么?
又想早晚她都要嫁与司空陵,帮她未来的夫婿理所应当,趁着沁儿独宠,只是口头一说,又有何不可?
罢了点了点头,“嗯,明日我就找个借口,上王府找沁儿说罢。”
王府那端,李尚书果然借题发挥,狠狠告了司空家一状,还自告奋勇请旨彻查。
查什么呢?
帮风若痕抓奸夫么?
他的女人红杏出墙,也轮不到谁来声讨,一句‘本王自会处理’,冷冰冰的把人打发了走。
虽没有任何表态,可本就令人生畏的脸,已经铁青。
无论哪个男人,无关爱还是不爱,自己的女人肚子里有了别的男人播下的种,都无法忍受?何况,他还是风国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见状不妙,花殇也不敢说什么了,踮着脚刚想往外走,却意外的被叫住了
第243章 风都之祸(九)()
“花殇,去把司空韵带来。”
默然
书房里像是瞬间没了人似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花殇不敢看风若痕,也知道他真的动了怒,良久‘哦’了声,走到门口又听人在身后道,“此事不可让沁儿知道。”
把人带了去,花殇就被支开了。
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更不敢多问,依照对风若痕的了解,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