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暴君:倾城铭术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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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那一夜,她被丈夫送入暴君的榻上,凌辱致死。再次睁眼,回到了十二岁那一年。江楼月,武温侯府七小姐,貌无盐,资平庸,但一把魔琴,却让她的生活瞬间倾覆。救危母,惩前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暴君:“嫁给我,否则朕弑你满门。”江楼月:“敢跟我横,我夺你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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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被丈夫送给暴君()
头晕脑胀,浑身无力。
江楼月费劲地睁开干涩的眼皮,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榻上。
昏暗的光线,烛影摇红。
江楼月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禁锢住了,她微微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金色的华贵锁链给锁住了。
只要一挣扎,就会发出“叮叮”的声音。
怎么回事?锁链上还拴着铃铛?当她是狗吗?
她是武温侯府的庶小姐,夫君是世子顾凌书,竟然有人胆敢把她以如此羞耻的体位,四仰八叉的锁在榻上?
该死!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顾凌书的女人!”
江楼月发出了愤怒的吼叫。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冷笑,宛如来自地狱的深渊。
江楼月感觉一道魔影笼罩下来,遮住了光线。
她对上了一双宛如黑洞的眼睛,摄人心魄的冷。
“皇上?你……”
江楼月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看到了整个玄黄王朝最高贵冷傲的暴君!
帝九宸居高临下地睇了江楼月一眼,就像是在看进贡的女奴一般,黑眸深邃似海,唇角微勾,充满了轻蔑。
“皇上,为什么要抓我?我记得……”
江楼月慌了,在这个整个大乾王朝都畏惧的男人面前,她再不敢嚣张。
“我记得跟夫君来皇宫参加晚宴,然后世子让我给您敬酒,然后我……”
然后她就意识模糊了,什么不记得了。
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被绑缚在了帝九宸卧房内的龙榻上。
“顾凌书把你卖给朕了。”
帝九宸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来,死死地扣住了江楼月的下巴,宛如野兽的脚爪。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王,你负责满足朕的一切需要。”
“什么?”
江楼月愣了,杀了,迷茫了。
顾凌书竟然把她卖了?
卖给整个大乾王朝最恐怖的男人……侍…寝?
“皇上,楼月已嫁给世子七载,世子很爱我。他不会那样对我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江楼月不敢相信自己的处境。
“哦?顾凌书爱你?”
帝九宸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邪气凛然的弧度,“他的确是爱你,亲手把你送到朕的床…上,就是为了换取一枚阴阳万寿丹,呵呵。”
江楼月的脸彻底惨白。
阴阳万寿丹?
只要服下,就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寿命。武道修行者,梦寐以求之物。
“此啦——”
一声刺耳的裂帛声。
江楼月感觉胸前一阵冰凉。
时值冬日,空气冰冷,肌肤露在外面,让她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烟蓝色的华服在帝九宸的手下,碎成齑粉。
下一个瞬间,江楼月感觉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子,就这么强行覆盖在了自己的上方。
她双目孔洞,彻底失去了焦距。
感到那只比死人还要冰冷的大手,在自己柔软的身子上疯狂的肆虐着。
没有任何温柔,甚至带着惩罚性质的。
“疼……”江楼月皱眉,贝齿轻咬着下唇。
可是,覆盖在她身上的那个高冷男子,根本不理会她的任何感受,在她白皙的瓷肌之上,留下一道道残酷的红痕。
“女人,臣服我!“
他宛若暗夜的帝王,没有丝毫前戏,进入她,撕裂她,纵情驰骋。
“记住这种疼,只有朕能给你。”
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创造欲…孽的花火,衍生罪恶的快乐,如贪狼,如猛虎,孜孜不倦,疯狂攫取。
江楼月面色微红。
灵魂堕入地狱深渊,身体却诚实的欣喜着。
背道而驰。
羞耻,疯狂的羞耻感,一寸寸的席卷她,让她生不如死。
被丈夫出卖,承欢魔鬼的身下。
她竟然抑制不住地发出愉悦的低语轻喃,这个事实,让她想死。
“你敢发愣?”
身上的男人怒了,不满足她那种了无生趣的眼神,心里又升起了暴虐的情绪。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真想……弄死她……
帝九宸何曾为一个女人暴躁?
但是,江楼月,是不同的,从一开始就是。
“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惩罚!”
他加快了速度,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挞…伐。
太疯狂的攻势,让她难以承受,极痛之下的羞耻狂喜,从没有过的巅峰。
江楼月的身子痉挛了起来,而后,眼前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
她,彻底堕入了黑暗,不想再醒来。
残花败柳的身子,不如死去……
“血?”
帝九宸宛如黑洞一般的眼睛被刺痛了,瞳孔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停止了索…欢,伸出一只手来,用力掰开了江楼月不断流血的唇角。
舌已断,血肉模糊。
帝九宸的身子重重一震,从她身上抽身而出,惊声道:“这个女人竟然咬舌自尽了?”
佳人已逝,了无气息。
*****
江楼月的身子重重一颤,宛如惊蛰一般,蓦然从软榻上弹跳起来。
因为动作太猛,“嘭”得一声,撞到了床榻上。
“疼——”
江楼月赶忙伸出双手,护住头脑,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真是的,还流泪?
江楼月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过是狠狠地撞了一下头而已,比这还要痛苦十万倍的折磨,她都已经承受过了——
帝九宸,那个凌辱了他的男人,险些给她做晕死过去了,然后,她义无反顾地咬舌自尽。
等一等!
咬舌自尽?
她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自己是狠心的咬断了。
那她不该死了吗?
“这算什么?我没死吗!”
江楼月大惊失色,又赶忙捂住了嘴巴。
她……说出话了?
舌头咬断了的人,还能说话?
“我——”
江楼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伸出一只手来,探入檀口之内,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
舌头还在!
完好无损!
难道是帝九宸那个鬼畜又把她救活了?不!
江楼月急了,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一女侍二男,她甚为世子的妾室,这个污名,担不起!
“镜子?镜子在哪儿?我要去看看。”
江楼月急了,从软榻上跳下来,双脚一崴,险些跌倒。
“这床这么高?”
江楼月扶着床檐,稳定好重心,这才发现,并不是床高了,而是她的腿短了。
第2章 重生回十二岁()
江楼月低下头,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仅是双腿,甚至是双臂,都短了好大一截。
怎么回事?
不对劲!
江楼月禁不住有些惊慌,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屋子的右边,有一张梨花檀香木桌子,桌角碎了一角,很是破旧。桌子上,一面铜镜,一尘不染,光亮可鉴。
江楼月心下一动,焦急之余,快速冲到了铜镜边上。
桌子很高,她踮起脚尖,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张绝美如妖、稚嫩如水的小脸。微微上挑的丹凤眼,自成风流,右眼角边上一颗朱红的美人痣,娇俏可人。
美眸晶莹,琼鼻高挺,樱唇秀美,肌肤宛若九重妖雪月。
——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小美人。
任何一个姑娘,若是拥有了这等姿颜,怕是要笑得合不拢嘴吧。可是,江楼月却是一副极端惊恐的表情。
“我……怎么变小了?!”
江楼月心下骇然,她十七岁嫁给顾凌书为妾,二十四岁被丈夫利用,当做交易的筹码,送到了帝九宸的榻上。
而如今的自己,看上去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模样!
从容貌到身体,无一不昭示着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从一个成熟少…妇退化成了一个豆蔻少女。
天底下竟然有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逆生长,真的存在吗?
江楼月呆立在铜镜面前,一动不动,久久无法言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咯吱”一声响,闺房的门开了,一个跟江楼月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手里捧着一个铜盆,迈入房间。
“七小姐,您今儿这么早就醒了啊。”
江楼月听到了动静,身子一僵,蓦然转过头来,诧声道:“柳絮?”
柳絮是她的贴身丫鬟,当初跟着她一道陪嫁入了世子府,可惜,后来被顾凌书的正妻给害死了。
看到已死之人,再次出现在眼前,盈盈浅笑,江楼月忽然就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会不会是幻影?
江楼月上前几步,伸出一只素手,颤巍巍地抚上了柳絮的侧脸。
不是假的,触手温暖,肌肤滑腻。
“七小姐?”柳絮愣了,瞪大了杏核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楼月,道,“您怎么了?”
小姐怎么会用这种关心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不是向来最看不起下人,总是嫌弃自己笨手笨脚的吗?
“太好了——”江楼月的声音有些哽,她张开双臂,有些激动的把柳絮给拥入怀里,哑声道,“是真的,是真的!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连柳絮看上去都是十二三岁的模样,情况就有些诡异了。
“柳絮,现在是大乾历哪一年?”江楼月收拾好情绪,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啊?”柳絮被江楼月这样拥着,有些受宠若惊,喃喃道,“现在是……大乾历八百一十四年。”
“什么?”
江楼月顿时变色,松开怀抱,两只紧抓着柳絮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质问道,“不是大乾历八百二十六年吗!”
“不是啊,七小姐你记错了。”柳絮摇了摇头,一脸笃定之色,道,“现在是大乾历八百一十四年,绝对没错!”
江楼月凌乱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本以为自己死了,醒来之后,却发现身体变小,时间倒退回十二年之前?
“我……是十二岁吗?”江楼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掌纹脉络曲折蜿蜒。
“当然了!”柳絮肯定的点了点头,甜笑道,“奴婢也是十二岁,跟七小姐您同龄。”
江楼月的眼前一片黑暗。
她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了有些晕眩的额头,呼吸有些不稳。
竟然真的回到十二年之前了。
不行,她需要好好静一静,狠狠地消化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对了,今天是武温侯府里有剑诗宴呢,听说侯爷宴请众多名流,可热闹了,七夫人早早的就梳洗打扮停当去了。”
柳絮的声音里划过一丝浅浅的期待,道:“七夫人一月都难见到侯爷一次,这可是个大好机会。”
在大乾王朝,官至侯爵,可娶一发妻,二平妻,四小妾。
按着军功等级,大乾王朝的等级划分为亲王、公爵、侯爵、伯爵、子爵、勋爵。所以,江楼月的家里在京都,算不上大权贵,但也还不错了。
江楼月的母亲名叫音希,出生青…楼,无姓氏,乃是武温侯江离娶的第四位小妾。
妾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也就比下人要稍稍好上一些。王公贵族之间,甚至常常为了一些特殊目的,而互赠小妾。
想到这里,江楼月的脸色黑了下来,美眸里划过冷意。
重生之前,她作为顾凌书的妾室,就被丈夫亲手在转送给别的男人,肆意凌…辱。
她娘是妾,她前世还是妾。
既然重活一世,她江楼月发誓,再也不做任何人的小妾!该避的避,该闪的闪,韬光养晦。
“等一下,柳絮,你刚才说我娘她去了哪儿?”
江楼月脑中一道精光闪过,心中警钟拉响。
“去了牡丹园,参加剑诗宴,据说有十位侯爷、伯爵、子爵都来参加宴会了呢。”柳絮的脸上划过甜笑,接着道,“七夫人可是有名的才女,如若能在剑诗宴上一展才华,定然能够再次得到侯爷的宠爱……”
“不行!”
江楼月一声厉吼,面色森冷,打断了柳絮的话。
“七小姐息怒。”
柳絮愣了,脖子一缩,咬了咬唇,低下头道,“是奴婢说错什么话了吗?”
“娘不可以去剑诗宴,绝对不能!”江楼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前世的事情。
江楼月的娘亲乃是青…楼花魁,更是当时名动京都的第一才女,在嫁给父亲武温侯之前,一直都是青白之身。
可青…楼出身的女子,纵然摆脱了“贱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前世的时候,娘亲就是因为在这场剑诗宴上,当着京都众多权贵的面儿,弹着古琴,跟父亲江离吟诗作对,结果被发妻当场训斥,指其“品行有失,吟诵艳诗,靡靡之音,青…楼习性不改,丢武温侯的脸”。
第3章 剑诗宴()
被当场训斥倒是小事,更为重要的是,事后,正妻陆氏竟然私下里把母亲给绑到了偏僻的柴房里。
正妻陆氏善妒,用刀子割掉了母亲的舌头,让她毕生不能言,更挑断了母亲的右手筋。
前世的时候,母亲遭此重创之后,整日以泪洗面,郁郁而终,致死都没能见到武温侯最后一面。
江楼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拔腿就跑,冲出了房门。
“哎?七小姐,您去哪儿啊?您还没有梳洗打扮呢,怎么能这么就出门呢?”
丫鬟柳絮在放下了盛着热水的铜盆,一脸焦急之色地追了出去。
梳洗打扮?
江楼月一边急速向着举行剑诗宴的牡丹阁快速跑去,一边在心里暗暗冷笑。
她哪里还有什么功夫梳洗打扮?!
此刻江楼月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怎么样都好,一定要阻止母亲。
江楼月穿过亭台楼榭,跑了整整一刻钟,才到达了正在举办剑诗宴的牡丹园。
“大胆!”
一道威严的女声在牡丹园内响起,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敌意,正是那正妻陆氏。
“君遗一物,名作相思,此物为疾,患不可医。伊可怜否,赐我不离。”正妻陆氏一身珠光宝气的紫红色华服,神色桀骜,“音希,你身为武温侯的小妾,竟然胆敢在剑诗宴上做此下作的诗词,当众宣淫,向侯爷索爱,简直是无耻之极!”
此言一出,众皆静默。
就是那十来个前来剑诗宴上的侯爵、公爵、子爵,也没有一个人敢违逆陆氏的。
原因无它,这武温侯府的正妻陆琳琅,乃是陆亲王的嫡亲妹妹,身份比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显赫的多。
江楼月一身白衣,怔愣着,站在一株牡丹后面,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终究……还是没来得及。
她脸色苍白,亲眼看着音希啜泣连连,跪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对着陆氏不断地磕头认错。
“妾身知错了,大夫人,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乃是绝代佳人,十五岁名动京都,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