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枕上暴君:倾城铭术师 >

第2章

枕上暴君:倾城铭术师-第2章

小说: 枕上暴君:倾城铭术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妾身知错了,大夫人,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乃是绝代佳人,十五岁名动京都,十六岁离开青…楼嫁给父亲,现在也不过二十八岁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岁差不多,保养的非常之好。

    陆氏一声冷哼,无动于衷,神态刻薄,看向武温侯,装腔作势道:“侯爷,您看,该怎么处理?”

    武温侯的脸色白了白,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妾哭的梨花带雨,强压下内心的不忍,一声轻叹,道:“夫人看怎么处理合适就怎么处理吧,你是正妻。”

    音希蓦然抬起头,美眸里充满了乞求,道:”侯爷,求求你,不要——“

    陆氏的歹毒,是出了名的。

    武温侯微微侧过头,不敢对视音希的眼睛,又是一声叹息,伸出一只手来,挥了挥。

    音希的眼睛里划过绝望。

    几个仆人过来,拖着母亲的胳膊,强行把她给拖了下去。

    正妻陆氏对着众多侯爵、公爵、子爵福了福身子,道:“一切都是因为妾身管教不力,惊扰了几位大人,剑诗宴还有很多有趣的节目,还请几位大人不要扫兴才好。”

    那些个王公贵族,都是满脸堆笑,对着陆氏附和了几句。

    陆氏的眼角划过得意之色,就离开了剑诗宴,向着小妾音希的被拖走的方向而去。

    江楼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去西园偏殿的柴房了!

    她掉转过头,把腿就跑,直奔目的地。

    江楼月咬紧牙关,握紧了小拳头,指甲掐进肉中也不自知,神色十分的严肃。

    一定要赶上!

    既然不能阻止母亲当众吟诗,更加没有能力以庶女的卑微身份出面给母亲辩护,那就只能敢去西园柴房,阻止陆氏的恶行。

    时值深秋,凉风萧瑟。

    江楼月的身上穿着的,依然是那件白色的睡袍,冷风灌入袍子里,冻的她的身体都麻木了。

    一路上,武温侯府的众家丁丫鬟婆子们,看到江楼月奔跑的身影,无一不窃窃私语,指其仪容不端,给侯府丢人。

    可江楼月压根没有功夫去管这些,前世的时候,她或许很在意别人怎么议论她,可是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在意那些无意义的东西。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江楼月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终于,到达了西园。

    江楼月扶着满月形的石门,一只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有些喘。

    好辛苦,不行,这具身体太差了。

    看来,以后一定要多加调理,勤加练武才行。

    江楼月定了定神,调整好呼吸,弯着身子,猫入了西园之内,从后门摸入了柴房。

    而此刻,音希正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上用麻绳捆缚着,半分动弹不得。

    柴房的正门,有陆氏的人把守着。

    江楼月之所以知道柴房的那个隐蔽的小后门,也是因为前世的时候,大约在十六岁左右,有一次触怒了陆氏,被关了进来,那个时候,丫鬟柳絮就是从那个小后门钻进来偷偷给她送吃的。

    “娘——”

    江楼月压低了声音,从桌子底下,猫着腰爬到了母亲的后面。

    音希微愣,转过头来,看到藏在身后桌子底下的江楼月的时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美眸,脸上划过惊恐的神色,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嘘——”江楼月赶忙伸出一只手来,放在了唇边,做出了噤声的姿势,尽可能的压低声音,道,“娘,你别发出声音啊,我是来救你的。”

    说着,江楼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柴刀,这是她刚才从柴房后门处的柴堆里顺手摸来的。

    这柴刀很钝,刀锋上已经有了斑斑驳驳的锈迹。

    可纵然如此,江楼月还是坚持着用力地碾磨,到底是把绑缚着母亲的粗麻绳给割断了五分之四。

    还差一点点,江楼月在心里默念着。

    “那贱…人关在里面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极为威严的三十五六岁的女人的声音,从柴房门外传了过来。

    江楼月赶忙把柴刀收起来,钻回了桌子底下,用柴堆挡住身体。她心里清楚,是正妻陆氏来了。

第4章 武技() 
“嘭——”得一声,柴房门被推开。

    正妻陆氏,一袭紫兰色的织锦长裙曳地,裙裾上绣着大朵的紫色牡丹,乌黑的秀发绾成簪花高髻,看上去雍容华贵,光华耀眼。

    反观被反绑在地上的七夫人音希,一袭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顿时显得小家子气了。

    这就是正妻和妾室的区别。

    正妻可以穿大红,小妾只允许穿粉红。

    正妻可以堂而皇之地跟夫君谈笑,小妾吟一句情诗就是当众宣淫。

    “贱…人,你可知错?”

    陆氏神色桀骜,长袍摇地,广袖一甩,不怒自威。

    音希面露惧色,低下头来,声音怯弱:“妹妹知错,还请姐姐责罚。”

    江楼月躲在桌子底下的柴堆后面,面色紧绷,一双小拳头握得死紧。

    看着娘亲,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来人啊,把这个贱婢的舌头给我割了。”陆氏红唇边上溢出一个得意的弧度,那语气,就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没了舌头,看你还怎么吟艳诗,蛊惑侯爷。”

    音希蓦然抬起头来,星眸之中充满恐惧。

    紧接着,两个粗使的婆子就上来了,按着音希的肩膀,扯掉了她嘴里的布,扣住了她的下巴,尖锐的刀锋亮了出来。

    陆氏唇角上扬,颇为惬意的欣赏着这一幕,淡淡道:“哦,对了,这个贱婢还弹的一手好琴,把她的右手筋也给挑了吧。”

    “是,大夫人!”右边那个粗实的婆子,一脸横肉,体型魁梧,满目凶光。

    音希被迫伸出舌头来,下颌骨几乎快被掰裂了,

    因为痛苦,音希的眼角,有泪滴不断地滑落。

    江楼月见状,握紧了手里的柴刀,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

    前世的时候,她二十四岁,是铸体期三重,修炼了一门武技;现在的身体,是十二岁,铸体期一重。

    就算底蕴不在了,但是武技的招式,她还是记得的。

    武技分为天地玄黄四阶,每一阶又分为十品。

    江楼月前世所修炼的,是黄阶三品的武技,叫做伏虎鹤唳拳。

    受到铸体一层的限制,伏虎鹤戾拳使出来,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可是纵然如此,也足以应付眼前这两个粗使的婆子了。

    江楼月身入捷豹,从桌子底下的柴堆里一蹿而出,如降龙伏虎,风声鹤唳,瞬间就把右边那个拿着刀子的粗使婆子给按趴下了,一脚踩在那个粗使婆子的右手上,用力一碾。

    “啊啊啊——”

    手腕骨断裂,粗使的婆子发出了惨叫,再也拿不住刀子。

    江楼月眸光一凌,手上的柴刀向着另一个粗使婆子抛了过去,擦着对方的头顶,直接把对方的发髻给削掉了。

    另一个粗使的婆子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瑟瑟发抖。

    陆氏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忽然蹿出来的身穿白衣的江楼月,还以为是白天看到女鬼了!

    “你——混账!”

    陆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定下神来。

    这个臭丫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还有,她不是凝气期一层吗,怎么可能瞬间就把刘嬷嬷和张嬷嬷给压制住的?这太诡异了。

    陆氏看向江楼月,仔细地盯了两眼,心里越发的疑惑了,没错啊,就是凝气期一层。

    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武技。

    “江楼月,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招数?”

    陆氏冷声责难,“你作为小妾生的庶女,是没有资格练习武温侯府的武技的!”

    江楼月面不改色,抬起头来,眸光淡淡的,迎上陆氏的责问,道:”我并没有练习武温侯府的武技。”

    大乾王朝,以武为尊。

    但是,武力资源,却掌握在皇宫贵族极少数的人手里。

    平民没有资格练武,就算是侯爵这样的贵族,家里的庶子庶女,也只允许铸体,不允许持有家族的武技。

    武温侯府,就是如此。

    以江楼月这样的身份,如果练习或者持有了侯府传承的武技,那是足以杀头的!

    江楼月所会的这一样武技,伏虎鹤唳拳,也是前世的时候,嫁给顾凌书世子之后,世子怜悯于她,赐给她修习防身用的。

    陆氏皱眉,一口咬定道:“可你刚才使用的,根本就是武技!”

    江楼月直勾勾地盯着陆氏,神色极为宁静,道:“大夫人,侯府的规定是,不允许庶子庶女和下人持有本门武技,楼月所持有的,并不是侯府的武技,并不算犯忌。”

    陆氏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她心里疑惑着:江楼月这个小丫头,不是一直跟她娘一样,长得一张好脸蛋,但是唯唯诺诺的,没骨气的很,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竟然敢跟自己叫板?

    “大夫人,小女顽劣,冒犯了您,还请您放过她,妾身愿意一人承担所有罪责!”

    音希一只手紧抓着江楼月的胳膊,另一边不住地给陆氏磕头求饶。

    “妾身愿意把自己的舌头和手筋奉献出来,此生再不说话永不弹琴。”

    话说到最后,音希已经泣不成声了。

    江楼月颇为震动。

    她转过头,十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前世的时候,自有记忆起,母亲总是在暗自啜泣,一直到她死,都很少管自己。

    原来,在母亲的心里,自己竟然是这般的重要。

    江楼月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豪气,全身的血液都禁不住地沸腾起来了。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陆氏见音希服软,唇角勾起一抹诡残忍的弧度,“这可不是本夫人逼你的,时候可别到侯爷面前哭哭啼啼地诉苦。”

    府邸里的小妾,没有一个能脱离她的手掌心!

    “是……”音希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妾身自己愿意的,多谢夫人恩赐。”

    江楼月皱眉,向前一步,挡在了母亲的身前。

    “大夫人,如果父母犯错,子女可代父母受过,武温侯府的规矩中,有这么一条吧。”

    她已经下定决心。

    既然重活一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重复前世的悲剧,母亲的命,她是从阎王手里夺定了!

第5章 代母受刑() 
正妻陆氏微愕,唇角残忍的弧度一转,化为讥讽,道:“你不过十二岁,要代母受刑?”

    “楼月,别!”音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美眸,面露惊色,看向自己的女儿。

    江楼月没有看母亲,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陆氏,目光灼灼,道:“不错,楼月愿意代母受刑!”

    陆氏笑了,嘲笑。

    “如果你愿意代母受刑的话,就用你的脸来换吧。”

    江楼月微微皱眉。

    脸?

    什么意思?

    陆氏的指甲很长,包养的很好,外面套着皇宫里的妃子才允许戴的景泰蓝指甲套。

    陆氏向着凌珞迈出一步,把长指甲放在江楼月白皙柔嫩的面颊上,轻轻滑过。

    冰凉且锋利的触感,让江楼月的心里划过寒意。

    “才十二岁,就长成这样,真是让本夫人一个女人看了,都禁不住心旌摇荡啊。”陆氏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七丫头,你最有价值的,就是你这张脸了。而你娘,最有价值的是她的才学和琴技。你若是想要带母受过,不如就用你的颜来换你娘的舌头和手筋吧。”

    江楼月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美眸晶莹,唇角微扬,云淡风轻。

    “大娘如果想要,尽管拿去就是。”

    她的声音很平静,宛若初雪,澄澈且宁静。

    陆氏愣了,尖锐的指甲掐在江楼月的瓷肌之上,动作犹疑了。

    这丫头是怎么了?

    怎么不害怕?

    十二岁的豆蔻少女,不是应该最珍视自己的容颜吗?

    江楼月定定地看着陆氏,像是看懂了她眼睛里的疑惑,道,“楼月是庶女,一无地位,二母身份低微,此生不可能有作为,留着这张脸,只会带来灾难。大娘今日之举,还真是成全了楼月。”

    容颜再美又有何用?

    前世血的教训,至今让她颤抖。

    上辈子,她倾慕于顾世子,想尽一切办法用容颜迷惑他,最终得偿所愿,成了顾凌书的妾。

    可后来呢?

    作为顾凌书正室的大姐江子心,三番四次欲害她,弄死了她的丫鬟柳絮。

    夫君顾凌书更是绝,直接把她送到了暴君的床…上,作为交易讨好的筹码。

    “好,你这丫头还算识相,本夫人就成全你。”

    说着,陆氏的眸子里划过残忍之色,尖锐的指甲划入了江楼月绝美精致的小脸上。

    一道惊心动魄的血痕,从内眼角,一路滑到了后耳根,三寸来长!

    “不——”

    音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大夫人,您怎么能这么狠?!”

    江楼月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唇角勾着温柔的浅笑,看向音希,道:“娘,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这点痛算什么?

    她江楼月被暴君压在身下凌辱,咬舌自尽而死的那种痛苦,才是真正的锥心噬骨!

    而后,江楼月转向陆氏的方向,恭敬地福了福身子,道:“多谢大夫人恩典,楼月不胜感激。”

    “哈哈哈哈——”

    看到江楼月容颜尽毁,看到音希崩溃哭泣的模样,陆氏别提有多高兴了,仰天狂笑。

    “走!”

    陆氏解气了,畅快了,广袖一浮,紫红色的影子一闪,转身离开了柴房。

    跟在陆氏身后的家丁婆子们,也纷纷低着头跟着离开了。

    “楼月,楼月!”

    音希宛若疯了一般,满脸都是悔恨的泪痕,从地上爬起来,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女儿,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娘对不起你,是娘毁了你,是娘……”

    “是娘救赎了我。”

    江楼月打断了音希的话,轻轻地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就像是在哄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音希的啜泣逐渐淡了,情绪趋于平稳。

    她不明白,楼月的“救赎”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去问。

    她唯一明白的一点是,女儿跟以前不一样了。

    娘俩儿搀扶着,回到了琴阁。

    琴阁位于侯爷府的西北角,偏僻且荒凉,地方也不大,终日无人问津。

    这就是小妾的待遇。

    回到屋里之后,音希帮女儿处理伤口,上了金疮药,绑上了白色的绷带。

    包扎完毕之后,音希转身就入了内室。

    江楼月还有些诧异,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搭了个火盆,然后把珍藏的所有诗集,都扔到了火堆里。

    “娘,你干嘛?”

    江楼月起身,冲到了院子里,看着母亲怪异的行为。

    “烧了!全部烧了!”

    音希满脸决绝之色,眼睁睁地看着大火把自己昔日最珍爱的东西焚成灰烬,唇角勾着苍白的微笑,道,“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我的楼月今日也不会遭此劫难。”

    江楼月愣住了,一股暖流涌入心间。

    “娘,你其实大可不必……”

    话还没有说完,音希又转身冲入了屋子里,不一会儿,把她挚爱的那一把木琴给抱了过来,嘴里喃喃着,“砸了,都砸了,这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