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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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贞祺终于感觉到了乔霜儿的存在,微微抬头望着乔霜儿哭泣的脸庞露出一抹比哭还要丑的笑容,“霜儿怎么来了是来看我们月牙的吗?她睡觉了你先回去等她醒了我再叫你。”
“不要笑,不要露出这种笑,”乔霜儿捧着纳兰贞祺的脸,“求求你想哭就哭,不要压抑着自己。”
纳兰贞祺疑惑的看着乔霜儿,“哭?我为什么要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有什么好哭的,你不要再管我快回去。”
纳兰贞祺边说着边将乔霜儿往旁边推去,乔霜儿身形不稳的跌倒在地,对着什么也不顾的纳兰贞祺大叫,“你这样叫我怎么回去,叫我怎么放心得下!纳兰贞祺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
布辰澈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什么叫自取其辱应该就是象他这样。新婚之夜他的新娘在雨中大叫着如何在乎另一个男人这样的情景就是他的新娘之夜。
纳兰贞祺好像依然没有听见乔霜儿的话,依然紧紧抱着月牙的身体,“你累了就睡一会,再睡一会就行了。”
“她不是睡着了,她是死了。”景衣容突然开口,纳兰贞祺抬起血红的双眼瞪着景衣容,“你说什么?”
“我说她死了。”景衣容一字一顿道,“不是睡着了。”
乔霜儿看了眼纳兰贞祺又看了看景衣容,“景衣容你不要再刺激他了!”
“我说的是事实。”景衣容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着,“她要和我比武,结果不自量力的想要为烈焰报仇。我的好徒弟本来我不想杀她,可惜她太自以为事了,她居然以为因为你所以可以无限制的得罪我。她大概还没有看过你师傅冷血无情的一面所以师傅就让她看看,只可惜她只看了一眼。”
“闭嘴,闭嘴!”纳兰贞祺痛苦的大叫。
景衣容居高临下的望着纳兰贞祺,“再怎么让我闭嘴,她都已经死了。”
“我杀了你!”纳兰贞祺被景衣容逼到了无力反击的地步,站起身抢过景衣容手中的剑,喊叫着对景衣容刺去。景衣容身形未动任长剑刺进了自己的肩头。
“衣容!”纳兰青翼担忧的叫道,景衣容瞥了眼纳兰青翼,“站在那里别动!”
纳兰贞祺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血染红的肩头,“你”
“这一剑是还给月牙的既然你没有一剑刺进心脏就代表你的机会没有了,”景衣容一掌推开纳兰贞祺,掌力轻微的只令纳兰贞祺退后了数步,景衣容将剑从肩头拔出,以手抚着流血的肩头,“纳兰贞祺这一剑我已经还给你了,如果你现在再要杀我就不要怪我不留情。”
纳兰贞祺根本不将景衣容的话放在眼中,赤手空拳对着景衣容就打了过去。景衣容果然如她所说不再对纳兰贞祺退步,一招一式的接着纳兰贞祺的招,只是凡是懂些武功的人一点便看出景衣容对纳兰贞祺的有意让招,明明数次可以将纳兰贞祺一掌推去却都没有出手。
纳兰贞祺打不到景衣容,心里的愤恨越聚越多招式也越来越混乱,景衣容在纳兰贞祺急火攻心之前一掌将纳兰贞祺打了出去,“就凭你的武功想要杀我真是做梦。”
“我恨你!”纳兰贞祺眼中再无对景衣容敬重,没有那些讨好的笑容,没有关切的目光,只是透着浓烈的恨意。
景衣容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任指甲割破了掌心,脸上却仍是纹丝不动的无所谓,“知道了。”
纳兰贞祺转过身将月牙抱起,以唇轻轻触着月牙冰冷的身体,“雨下大了我带你回去。”孤寂的身影在雨幕中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景衣容望着那抹身影默默的闭上了双眼,眼泪只能使人更痛,明知如此为何还要落下。刚才那一掌没有打伤你?可是我若不回手你只会更加痛苦,比起被恨的人恨一个人才是真正痛苦的事情。贞祺对不起,现在让你知道真相估计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会消失,对不起师傅让你这么痛苦的生存着。
乔霜儿望着纳兰贞祺远处的身影心被狠狠揪起,她心疼他。早在她见到纳兰贞祺的第一眼便知道这辈子这个男人在她的人生里会占有一席之位,虽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纳兰贞祺却是她除了流墨哥哥和玉琉哥哥以外唯一认定的家人。
察觉到远处的目光乔霜儿抬眼,布辰澈一身红袍立在远处,如冰柱般的眼神使乔霜儿第一次感觉到冰水的寒冷,那样的眼睛,那样的神情,好像自己被遗弃了。
乔霜儿忙站起身走向布辰澈,“我”
“我不想听见你说话。”布辰澈记得从这张嘴里说对纳兰贞祺说出的情话。
乔霜儿无措的立在原地,雨水拍打着脸庞都没有布辰澈冷漠的表情令人觉得痛。布辰澈转身,乔霜儿伸手抓住恳求道,“别走。”
布辰澈侧目看着抓住自己唇角牵起一抹冷笑,“乔霜儿这招是你勾引完纳兰贞祺之后用在我身上的招数吗?怎么对纳兰贞祺没有用后你觉得对我会有用吗?”
乔霜儿身体僵直,心如刀绞,这世上某些人的一句话让她的心这么疼,疼得好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乔霜儿无力的垂下头抚着胸口这里好痛,好痛。
布辰澈无视乔霜儿受伤的脸庞径直向王府走去,现在的他只想找一个地方远远的离开这个女人,否则看着这样为她掏心掏肺甚至不顾生命的自己他会觉得可笑,可笑的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站在她的面前。
乔霜儿望着布辰澈离去的背影,神色痛楚,“你喜欢我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娶我?”
“王妃这话说的未免太没有良心了。”杨枫忍不住开了口,“王爷为您差点连命都陪上了您却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今日为了别的男人跑出新房的人可是王妃您。”
乔霜儿疑惑的看着杨枫,“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杨枫又笑了笑,“只是觉得王妃应该去认真的感受王爷的感情而不是把时间花在别的男人身上。”
乔霜儿不解的看着杨枫脑中一片混乱。今日她成亲,可是景衣容却在今天杀了月牙,自己跑出了新房约定的喜帕不是由布辰澈掀开的,是她为了纳兰贞祺而掀开的,乔霜儿无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布辰澈。乔霜儿他现在不理你真是你活该,对不起,对不起布辰澈,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娘子。”
第179章 互相折磨的痛()
第179章互相折磨的痛纳兰贞祺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为月牙亲手挖了一座坟墓,无论谁的帮忙他都拒绝了。纳兰贞祺将月牙放进棺材的瞬间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跟着一起碎了,曾经想要给你一个温暖的家没想到现在能够给你的只有这座冰冷的坟墓。
乔霜儿眼见着一天己经消瘦不少的纳兰贞祺不由的心疼,上前一步走到纳兰贞祺身旁,“贞祺该盖棺了。”
“让我再多看看她。”纳兰贞祺俯身摸着月牙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好象要将月牙的模样一点点的刻进自己的脑海之中,如此以后思念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
纳兰贞祺不惊意间瞥见月牙颈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黑色的火焰印迹,用手触摸着这枚印迹就好象是生来便有般贴在颈间,“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里还有一些记号,月牙你是在告诉我以后按着这枚印迹寻找你吗?”
站在墓前的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月牙颈间的印迹只觉得奇怪,他们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难道真的是月牙留下给贞祺寻找她的纪念?
纳兰青翼也走到纳兰贞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贞祺时辰到了该盖棺了。”
一滴泪落在月牙的脸颊,这是纳兰贞祺的不舍与无奈,他俯下身将唇落在月牙冷冰的唇中感受着心脏带来的疼痛,“不要离开我。”一句话带出了纳兰贞祺所有的泪水,他紧紧的抱起月牙疯一般的喊道,“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留在我的身边可以吗?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不会再留下你,不会再让你伤心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我一定会做的比现在好上百倍,只求你醒过来。”
纳兰治锦和布习果看着纳兰贞祺伤心欲绝的模样也都垂下头落下了眼泪,纳兰治锦知道自己还太小根本不了解什么叫做感情,不知道为什么月牙的离开可以让七哥痛苦成这样,可是他记得曾经师傅也在自己的面前亲手杀了娘亲,师傅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在乎我们吗?为了我们你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什么偏偏要杀了我们最亲近的人。
纳兰青翼无奈的上前扶着纳兰贞祺,“放开她,贞祺让她走得安心点好吗?她已经离开了她希望你过得好。”
纳兰青翼强行将纳兰贞祺分开,然后对着身旁的仆人说道,“盖棺。”
仆人们将棺材盖一起搬起落在了棺材上,纳兰贞祺眼睁睁的看着那扇棺材被钉上了钉子,此时以后他的生命中不再有这个女人的存在,那些美好的记忆还一点点的存在脑海里。
纳兰青翼将纳兰贞祺带出了坟墓好让仆人将泥土再回填,纳兰贞祺无力的靠着纳兰青翼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好像都被抽走,生命中的快乐好象随风而去,突然觉得好累好累,累得不想去理会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累得不想再次质问为什么自己最亲近的人要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感受到这具身体这颗心所能承受的好像到达了极限。
纳兰青翼看着身旁面无表情不再哭闹的纳兰贞祺反而更加担心起来,“贞祺你怎么了?”
“大哥我好累,我想休息。”纳兰贞祺缓缓一笑便闭上双眼晕了过去。
整整一天都在离纳兰贞祺数米之外的景衣容见状立即靠近纳兰贞祺一脸担忧,“他怎么了?”
“你不用担心他只是晕过去了。”纳兰青翼安慰道。
回到太傅府后,依大夫之言纳兰贞祺是因为悲痛过度才会导致了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景衣容寸步不离的守在纳兰贞祺身边,为他拭去梦中眼角流出的泪水,为他擦去手中的泥土。
“这应该会是你最后一次这么安静的让我呆在你身边。”景衣容自语道,“贞祺你醒来后会怎么对我呢?会和治锦一样为了报仇而留在我身边学武吗?还是现在就想杀了我?”
萧妍捧着煎好的药迈进房间,“主子,药好了。”
“先放在旁边大夫说他一会就醒了,我要在他醒来之前离开呢。”景衣容单薄的话语里带着嘲弄,抬起头看着萧妍满是疑惑的眼神苦笑,“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可是怎么办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事情就是你们所见的那般我亲手杀了月牙,本来不想被你们看见却没有想到你们全看见了。”
“主子你的苦衷是什么?”萧妍不解的问。
景衣容面无表情的看着萧妍,“你怎么会知道我就一定有苦衷?”
“从一开始主子就不屑杀月牙,后来是因为贞祺所以才对月牙慢慢的改变态度。在御剑山庄的时候主子甚至可以为了贞祺而交出羽沫剑救月牙,现在没有道理会什么原因都没有的突然杀了月牙。主子告诉我们真相好吗?”萧妍依然是那个永远站在景衣容身边忠心耿耿的萧妍,永远会为景衣容所做的任何事情找理由找借口又或者为分析判断。
景衣容起站身轻轻拍了拍萧妍,却没有回答萧妍的问题只是柔声吩咐,“贞祺快醒了他应该不想看见我,等他醒后你喂他喝了药。”
萧妍凝视着景衣容削瘦的背影,主子你可以假装什么都不在乎可是你为贞祺的担心足以证明了一切,为什么不给自己和贞祺一个机会一定要让他恨你。
乔霜儿这几天日日都往太傅府奔走,纳兰贞祺身体虽然没有大碍可是这一病却病了很多天,乔霜儿纵然不想再伤布辰澈可是也无法丢下纳兰贞祺不理。
景衣容坐在离纳兰贞祺不远处的亭阁中痴痴的看着仆人进出那间她现在无法进去的屋子,乔霜儿再次出现在走道上。景衣容目光落在乔霜儿身上意外的开了口,“乔霜儿你现在往太傅府来回走到的距离就是将来你和布辰澈之间的距离,这些距离拉开之后就不会轻易的填上了。
乔霜儿停下脚步,“景衣容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杀了月牙,我只想告诉你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为你陪着贞祺。不管你情不情愿现在的局势都是你造成的。”
“我只杀了月牙你和布辰澈之间距离不是导致的不要将这样的脏水也泼在我的身上。”景衣容淡淡的回答。
乔霜儿原本的想要极度控制的好脾气也因为景衣容的态度而消失,“景衣容我现在没有和你讨论我布辰澈之间的事情!你该进屋去看看,看看纳兰贞祺不吃不喝呆呆坐在床上的模样,你应该看看被你折磨的己经没有人样的纳兰贞祺。他现在在拒绝活下去,知道为什么吗?不只是因为月牙死了还因为杀了月牙的人是他在意的师傅,他当作家人般的师傅。”
景衣容眸光闪动,垂下头,“连这种痛苦都不能承受的男人活着也只是个废物。”
“你!”乔霜儿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盯着景衣容,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她还能说出这么冷酷无情话来,“景衣容原来一直都是我看错了你,你果真和传闻中一样的冷酷无情。”
景衣容抬头眼中的那抹痛已经消失,“在见我第一眼你就该知道我残忍冷漠。”
乔霜儿凝视着景衣容风清云淡的脸庞,却没有忽略她眸底藏着的那抹哀伤,冷血的景衣容为什么这几**的眉皱得那么难看?现在的局面到底是谁在伤害谁?乔霜儿无奈的叹气。
乔霜儿走后景衣容无意识的将石桌上的茶杯握在手中,明明是渴了想喝一杯水可是力气却用大了,茶杯不知道为什么在手中捏碎了,碎片划破了白皙的掌心,血肆意的流出景衣容呆呆的看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连她也生病了吗?
房间内纳兰贞祺双目空洞的倚坐在床上,几日没有进一粒米饭的脸庞清瘦了不少,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他知道每天都会有人陪在自己身边,人群里却唯独没有她的身影。
为什么不来和他解释,为什么不告诉他她杀了月牙是有不得己苦衷,不管她说有什么样的苦衷他一定会愿意相信她的,就当做是骗骗他也不可以吗?
纳兰贞祺的期盼在一次次等待中破碎,她在自己的面前杀了他未来想要娶的女人,然后没有一言半语的解释。整件事情好像对她没有一丝的影响,师傅是我在做梦还是你真的没有那么的在乎我?
纳兰贞祺一动不动的坐着,他真的不想再去想着这原因,他累得想要休息他想要睡觉和月牙一样永远永远都不要醒过来的睡觉。这辈子他第二次感受到生不如死,第一次是娘亲离世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眼泪早已经干涸,心麻痹的不再有知觉。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再引起他的注意,生存不过是痛苦。
纳兰青翼将手中的汤粥放下,纳兰贞祺消极的模样让他担心,踱步地窗边远远便看见几天如一日出现在阁亭中的身影。一个等着解释,一个死也不解释,你们的固执为什么这么象,难道是因为是师徒两人吗?
明明放心不下的每日都到阁亭却始终迈不开步伐,明明在人群中搜索过她的身影却一言不发。最后的结果只是互相折磨而己,这样的痛苦什么时候才会消失?衣容你在将你视为家人的贞祺往身边推开你知道吗?你们再也回不到曾经那段亲密的日子了,不是贞祺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自己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