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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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去见过夫人。自从那日之后夫人就有了些改变。她嘴里总是念叨着不能让她伤害我。不能让她夺走我所有的一切。”喜鹊低着头说道。
“夫人见过人。”丁仲惊讶。又转向丁当。“你带了些去见你娘。会让你娘这般害怕。”
丁当抬起头目光落在坐在对面的景衣容身上。丁仲的目光也顺着转了过去。喜鹊看向景衣容又忙伸手指向景衣容。“就是她。前日就是她见了夫人。而且还单独在屋子里和夫人说了话。喜鹊没有听到什么话。只是听见什么杀不杀的。”
喜鹊显得一脸惶恐。她对景衣容一身冷酷的模样还是有些害怕。
丁仲看着景衣容问。“喜鹊说得可属实。”
“我是见过她。”景衣容平静的说道。
“你去见贱内做什么。还有你到底和她谈了什么样的话会让她那么害怕。”丁仲咄咄逼人的看着景衣容。“贱内向来胆小你说什么话吓着了她。才让她夜里要来找丁某谈话。而且还在半路上被人杀了。”
景衣容面对丁仲质问的态度面不改色。“我没有杀她。因为我不屑杀一个手无缚击之力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我景衣容杀人从来都是一刀。我不会费力去补那么多刀。”
“景姑娘你这么说并不能不代表你没有可能杀了夫人。”突然有人开口。“现在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若是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便告诉大家你昨晚在哪里。有什么人做证。”
景衣容冷冷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瞬间不寒而栗。景衣容邪邪一笑。“你们真的想知道昨晚我在哪里。”
“当然。只要你说得出来我们便不怀疑你。”有人附和。
景衣容柳眉扬起。唇间带着笑意。“昨天晚上我在床上。做证的是我的夫君纳兰青翼。至于做什么。”景衣容低声笑了笑。“当然是床上最简单的运动了。”
景衣容的低笑声就好象是山谷里叮咚的山泉声音。明明说着惊世骇俗的事情却让人觉得无法讨厌。特别是她唇边挂着幽然笑容。只叫人失了魂。这样的景衣容有一种香艳魅惑的感觉。
人群里的女子都娇羞的垂下了头。稍微年长一点的男人眼中有着不耻的愤怒出声。“真是伤风败俗。怎么能够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真是不象话不象话。”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景衣容敛起笑。“要听的人也是你们。自古喜欢逛妓院的男人是你们。现在觉得不耻的人也是你们。真是够虚伪。行了。话我已经说完了如果没有会事情我先离开了。”
景衣容站起身便要走。丁仲见状忙出声叫住。“站住。”
“你还有事。”景衣容挑眉。
丁仲盯着景衣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对贱内说了什么话。更何况关于你昨晚的去处你的说法并不能代表什么。纳兰青翼是你的夫君他自然会站在你身边为你说话。所以你的可疑度还是最大的。”
“丁仲你的话未免让人觉得可笑。纳兰青翼是我夫君所以可能会为我说谎。那么这个丫头是你四宇山庄的人就是也可能听了你的命令来指证于我了。”
“放肆。我丁仲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我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原因。”景衣容扬起手中的剑。“我手中的剑就是最好的原因。丁仲你自导自演了这出戏不过是为了我手中的剑。”
丁仲面色铁青。“景衣容你尽然血口喷人。我看你现在是作贼不成偏要反咬一口。”
“这句话应该是形容你自己的。我景衣容杀人从来不会不承认。只要是死在我景衣容手上的人我都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天下。是我杀了他们。”景衣容不屑的目光投入丁仲。“丁仲我可不是你的。为了得到权势先利用自己的女儿后来又杀了自己的女人。”
冥党里因为景衣容的话突然一阵喧闹。所有人都开始议论丁仲。
丁仲眼见情势对自己不利。忙看向丁当。“丁当你的仇人现在就在面前。你还不动手为了你娘亲报仇。”
丁当听了丁仲的话这才抬起头扔掉手里没有烧完的冥纸。走到景衣容面前。语气冷淡。“当日你进屋之后与我娘亲说了什么话。”
“你想知道。”
“说。”
“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她不配活在这世上。可是我也不会杀她因为她不配。”景衣容面色无波。说着这些话就如讲着今日的天气如何一般。
丁当眼眉一凛。杀气在眼中渐渐蓄起。“那么杀她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我说过她不配死在我手上。”景衣容的态度没有半分的缓和。
丁当一伸出手便将几米外挂在冥堂正中央的剑握在了手中。“景衣容事情是由你引起的。就该由你结束。”
“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非我杀海棠。既然如此你又何需杀我。”
“杀她的人是因为你的出现。是你将她推向了危险的边缘。若是那一日你不去见她。她也不会走出那座院落。景衣容你只是没有亲手杀了她却也算是杀人者之一。”丁当现如今眼中只剩下杀意。
景衣容脸上升起嘲弄的笑容。“你不会以为我告诉了她你做为杀人工具的真相。所以才会让她痛苦不堪的去找了丁仲。以至于悲剧的发生吧。”
“拿命来。”景衣容的话刚落。丁当就执着剑向景衣容袭去。景衣容的话的确是自己的猜测。娘一定是知道了。知道了爹对自己的不好。知道了爹利用自己来杀人的事情。所以娘才会痛苦不堪。才会去在半夜里找爹去对质。纵然现在还不知道杀娘的人是谁。可是不管动手的是谁。让娘亲知道真相的人一定是景衣容。所以景衣容该死。
景衣容右脚轻移一个侧身便躲开了丁当的剑。“只知道你身为杀人工具的厉害。却不知道你还这么笨。也怪不得让人利用你到现在。”
“闭嘴。”丁当不给景衣容任何说话的机会。剑锋直指景衣容的要命。一剑一剑又急又猛。依丁当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够伤了景衣容。景衣容在意的是丁当什么时候会进入她的杀人状态。真到那个时候她回击也不是。任她宰割也不对。
莫飞雨眼见丁当的剑越来越急。他虽然没有见过丁当真正杀人的状态。可是他知道一旦她进入了那种状态。到时候受伤的也只会是丁当。
莫飞雨掏出玉笛上前阻止了丁当又袭来的一剑。丁当见到玉笛抬起头看见面前站着的莫飞雨。双眉紧皱。“你要帮她来打我吗。”
“我是不想你伤害景姑娘。可是现在我却是在帮你。”莫飞雨看着丁当。“丁当你若相信我。就给我半个时辰的时间。”
丁当再没有动作。只是盯着莫飞雨。“半个时辰之后你就会让我杀了这个女人吗。”
“不会。”莫飞雨坚定的说:“就算是半个时辰之后我也不会让你杀景姑娘。只是或许听了我的话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丁当信我一次好吗。”
丁当犹豫了。莫飞雨不止是她的结义大哥。更是她心底一直藏着的人。他从来没有求过她。就算是他被人害得那么惨也从来没有求过她一次。可是
丁当凝视着莫飞雨的眼神。在这双熟悉的眼神里她好象又能看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有了以前所没有的怜惜还有心疼。丁当惊讶。是她看错了吗。他怎么会用一个看女人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知道了吗。
第74章 该死的丁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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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该死的丁仲
丁仲将丁当的迟疑看在眼里。他的手不自觉得抽紧。现在如果丁当真的听了莫飞雨的话不再杀景衣容。那么他所有的努力就都白废了。此时的丁仲早就已经顾不得什么。他一声怒吼着丁当的名字。“丁当。”
丁当听见丁仲的声音下意识的转身。刚刚转过头丁仲迎面就从手里就撒来一挤药。丁当只觉得恍神。下一秒脑海便陷入一阵昏昏沉沉的状态。丁仲命令的声音在脑海里徘徊。“凶手就是景衣容。你一定要杀了景衣容为你的娘亲报仇。是景衣容杀了你的娘亲让你的娘亲死的那么惨烈。杀了景衣容。杀了景衣容。”
景衣容和莫飞雨看着神志有些恍惚的丁当。再看着一直在说话的丁仲。心里略有不安。景衣容没有想到丁仲会不顾江湖人士的在场就对丁当出了手。
丁当的眼神里的飘浮不定渐渐的消失了。整个人的状态也慢慢的转变。眼神中的光芒逝去。空洞的好象现在她只是一个受人控制的机械。执剑的丁当突然打向莫飞雨的玉笛。莫飞雨一时没有准备。忙闪身躲开。
莫飞雨的退让让丁当有了机会向景衣容出招。景衣容忙出掌抵制。惊觉丁当内力的增加再抬眼她在丁当眼里根本就看不到半点生机。这就是丁仲让她成为的杀人工具状态吗。
只是接受了命令的机器般。达不到目的就死不罢休。景衣容握着羽沫剑的手不自觉得收了力。该死的丁仲居然用这一招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可知道每一次当丁当杀了人清醒之后她的感受。那些无反击之力的女人和小孩死在了她的手上。象丁当这样的人她的愧疚恐怕早就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景衣容一边想着一边连连后退。她只防守不出招的模式根本就不能抵止丁当的杀意。如今的丁当武功不止进步了数倍。而且每一剑都是带着浓浓的杀意。景衣容一时舒忽就被丁当的剑气震出数米之外。
景衣容索性飞出了屋外。立在院落里景衣容盯着追杀出来的丁当。手落在羽沫剑的剑柄之上。在丁当又袭来之时毫不犹豫的拔出了羽沫剑抵挡。
羽沫剑一出周边的空气瞬间下降。羽沫剑每挥出的一剑都带着寒意。令再场的人都被羽沫剑的奇特而失了魂。排名首位的武器倒底是有它的不同之处。只是丁当却丝毫感觉不到羽沫剑带来的冷意。她的招式也没有因此而变得缓慢。景衣容无意伤害丁当但是如果继续下去就算现在的丁当没有丝毫感觉。等她清醒之后寒意也会进入了她的身体。
丁当以全力攻击景衣容。景衣容有意让之。又一直在纠结着。难免会让丁当得了空。丁当的剑终于在景衣容再一次忍不住不下的手的同时刺向了景衣容的肩头。在剑距离景衣容数米外地。景衣容才感觉到剑气忙转身闪躲。
剑锋仍是划破了景衣容的手臂。血从手臂里流出。景衣容退后数步捂着伤口立在远处看着丁当。在场的人都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杖。任谁都看得出来景衣容对丁当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他们对于景衣容纵然没有半分的好感。可是他们也显然看出了丁当的状态。凡是江湖上稍微有些能耐的人都知道有一种杀人武器的存在。就是杀人不死士。而现在丁当的这副模样根本就与传说中的杀人不死士一模一样。
怪不得丁当能够杀了那么多人。怪不得丁当会没有人见过丁当真正的武功。他们也没有料到丁仲居然连这么阴显的招式都用得上。而且还是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景衣容闻见自己血的味道。只感觉身体里的血迹在不停的涌动。澎湃。好象他们都带着极具的生命力以及野性。景衣容眼底的温度渐渐逝去。眼神如炬死死盯着丁当。就好象一匹受伤的野狼充满狼性的死死盯着自己的死敌。
莫飞雨感受到景衣容脸上慢慢腾起的杀气。凭他的武功根本就不能阻止两人的打斗。可是一旦景衣容认了真丁当势必就不会再是景衣容的对手。而现在立在原地不动的流着血的景衣容。让人看着就似深夜里的野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丁当没有给景衣容过多思考的时间执起剑再次向景衣容刺去。景衣容眉心一紧。将羽沫剑挥起一声。“麒麟现。”一道火红的光芒之中麒麟就从羽沫剑中飞跃了出来。
麒麟的两只前爪分别抓住丁当的两只手臂。将丁当扑倒在地。尖锐的血口大盆对着被压在身下的丁当嘶吼着。好象下一秒就能将她撕裂。
有些人虽然早就听过灵兽之首是麒麟却没从来都没有机会见过。现在眼看着庞然大物的麒麟近在眼前也不由得被麒麟身上杀气和野性所吓倒。
丁当的动作被麒麟制止。手臂也因为忘记过于尖锐的前爪而撕裂。只不过她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痛苦。仍然在不断的挣扎着。
景衣容走到丁当面前。举起羽沫剑眼中杀意腾起。莫飞雨见状只能上前以笛挡住景衣容即将要刺出来的一剑。“景姑娘不要杀她。”
景衣容缓缓抬眼。以探究的目光看着莫飞雨。真似狼一般在打量自己的同伴。莫飞雨无奈。“景姑娘。你现在如果杀了丁当那么得意的人就会是丁仲。正在利用丁当伤害你的人是丁仲啊。”
景衣容目不转睛的看着莫飞雨。周遭的杀气渐渐淡泊。看向莫飞雨的眼神也似乎恢复了正常。景衣容皱起眉。从衣服里掏出一块手绢将手臂包扎好不再让血流出。以前她喝过麒麟血所以当纳兰治锦受伤时她发狂过。可是现在为什么闻见自己的血她也会这么心中澎湃。就象一头野兽一样。
丁当被麒麟擒制着。手臂上的伤口越是挣扎越是厉害。血似泉水般源源不断的涌出。麒麟长吼一声便低下头喝着丁当的血。它的野性好象被引出。尖利的牙齿眼见就要对丁当袭去。在场的人都倒吸了口气。生怕下一秒丁当就被撕成了碎片。
“住嘴。”景衣容伸出手挡在丁当脸的正上方。麒麟忙停止了咬去的动作。抬起头眼皮闪动闪动。又低嚎了一声似委屈于景衣容让它看得见吃不到。
景衣容轻轻笑起。目光落向丁仲。“一会你自然会有得吃。只是这个人你不要碰连她的血你都不能喝。”
麒麟又是一声低嚎。除了景衣容满不在意以外。其它的人都以为麒麟会发狂。这可比在老虎嘴里抢食物还要让人觉得可怕啊。
“景衣容我回来了。”毒娘子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来。景衣容抬头毒娘子已飞落在身边。
景衣容挑眉。“你晚了。”
“你以为流墨是那么好找的。”毒娘子语有不满。前几日突然答应了景衣容的要求帮她去办一件事情。哪知道那个该死的流墨那么难找。而且她可是牺牲了一次和他比试的机会才拿得到景衣容想要的东西。
景衣容伸手。“把药拿来。”
“给”。毒娘子将一个小瓶交给景衣容。“流墨听了我的描述说进入杀人状况的人只会有两种。一种是不受控制的。一种是受控制的。不受控制的人就是中了生死符只能在他没有发作之时一剑刺进他的心脏。一剑毙命才行。显然丁当是第二种受控制的。这就说明他的身体里已中了杀人盅。这杀人种盅从小就被养在他的身体里已随着血迹流遍他身体的每一处。融入了他的生命里。平时只要将盅冷却就可以象正常人一般。药瓶里药就可以冷却他体内的杀人盅。”
景衣容将药瓶扔给莫飞雨。“给丁当喂下。”
丁仲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神色也显得不再正常。“景衣容你居然能够找来解药。”
“丁仲就凭你想碰我。根本就是妄想。”景衣容不屑。“你现在是不是惊讶我为什么没有中了你的毒。其实很简单因为你四宇山庄的饭菜我一粒都没有碰过。下毒这种计量只有没有傻瓜才会用。”
丁仲拳手握紧。丁当服的药目光渐渐有了神。手臂上传来的痛令她皱了眉。当她意识到自己正躲在莫飞雨怀中时。挣扎着便想坐起。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莫飞雨关切的说道。
丁当抬眼看见一直立在面前低嚎的麒麟不由向后移动。“它”
“它不会伤害你的。”莫飞雨忙安慰着。“丁当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被丁仲利用杀人的事情。”
丁当苦涩。“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说得出口。”
景衣容没有理会丁当和莫飞雨。指着丁仲看向麒麟。“你现在就可以去吃人了。那个男人现在就是你的午餐。”
麒麟兴奋的仰天长吼一声便飞跃着扑向丁仲。丁仲慌张的躲避着。麒麟忙飞跃起紧追着丁仲。利爪一挥便将丁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