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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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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萧妍找不出其它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又忍不住担心,“君奇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张图我就是从王爷手上接过的。”杨枫苦笑。

    萧妍怔愣,“你”

    “不说别的了,这是我给你准备干粮和一些药。”杨枫将右手小包袱递给萧妍,“我知道你现在归心似箭,其它的也不想多说,只想说一句,活着。”

    “我会的,”萧妍接过包袱,“认识到现在多谢你的关照,此生如果还有机会再见,我定会报达你今日的之恩。”

    “活着就行。”杨枫的话依然不变。

    萧妍拿好地图,整理好一切,凝视了杨枫许久,最终也只是拱了拱手,“珍重。”

    走出小屋便消失在君奇王府,就如她来时的出乎意料一样,走得也这般快。

    杨枫失神目光随着那抹身影,感觉到身旁有人影靠近,立刻单膝跪下,“王爷。”

    “你看上的人原来长这等模样。”低沉的声音不沾半点情绪,更让人猜不到其中意思,原本以来还有下文却没有想到话就这样完了。君奇王爷,禹布百姓心中的神,禹布皇室的传奇。

    萧妍买了一匹快马,路上没有做半点停留的接连赶路。

    肩头的伤口慢慢的溢出了血,沾红了衣衫,伤口感觉慢慢的硬生生撕裂开来,好象越来越大快要将整个身体撕开。痛的整个人都麻木了,胸口里好象堆积了好多好多的淤血,因为每每当萧妍要吐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嘴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吐,身体再累也有一股精神支撑着,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她一定要坚持住,要将布置图完整的交到太子妃的手中。

    冥国,太子宫。

    今日就是纳兰青翼的立侧妃大喜之日,从清晨起整个宫里就热闹非凡,连侧妃的父母也被从江南请来,王公贵臣自己少不了。

    景衣容坐在自己的小院中认真研究着夜邪冥所给书本的最后一章,她的小院和以前一尘不变,半点红色也没有。只因宫人们要来挂红灯笼和红喜字时,景衣容说了句,“我的小院里,除了血,其它的红我不需要。”

    宫人们听了景衣容的话,都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纳兰青翼出来解了围,说景衣容的住处不要装饰。

    纳兰治锦没见过多少次大典,早早的去看热闹了,倒是纳兰贞祺一直陪在景衣容身边。

    “师傅,你会生气吗?”纳兰贞祺终于在默念了数百倍之后才问出口。

    景衣容从书中抬头,“为什么要生气?”

    “太子哥以后就不会只是你一个人的了你不生气吗?”纳兰贞祺皱眉,“以前娘亲总说爱上父王是她最大的幸福也是最大的痛苦,因为父王永远不会只是他一个人的。”

    景衣容合上书,“你太子哥从来都不是我的,你娘亲痛苦是因为爱上了你父王,可是我没有爱上所以无所谓。”

    “你不喜欢太子哥?”纳兰贞祺惊讶,“可是以前宫里都说你们极其恩爱,太子哥一直为你不招任何侍妾呢。”

    景衣容终不耐烦,“你不去看看新娘子?”

    “昨天就看过了,”纳兰贞祺双手托腮,“美是美,可是好象太柔弱了,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再说如果真论美,谁能比得过师傅。”

    景衣容只是听着,纳兰贞祺从来不会说好听的话,连纳兰治锦都要比他圆润些,他却是个十足直肠子,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所以景衣容听着他的话反而舒服,因为懂他不会刻意讨好。

    “太子妃,仪式要开始了,太子请您过去。”查政今日也换了身红色的服装,景衣容起身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青衫,“贞祺,你说我要换身红衣吗?”

    “换了就不是师傅了。”纳兰贞祺直言不讳。

    景衣容挑眉,“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象我了?”

    “象师傅好。”纳兰贞祺淡笑,景衣容望着个头快要赶上自己的纳兰贞祺,他成熟里透着点孩子气,可是却又聪明绝顶,性子刚硬又偶尔害怕,是个好苗子。

    景衣容到达大厅里,大厅里己经站了数百人,大家的议论都因为景衣容的出现而停止。

    玲珑一席红服上勾绣着百朵祥云,娇嫩的脸蛋上粉黛清妆,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腰带,听说那是王后钦赐。不过纳兰贞祺的话看来是对的,虽美得如画可是却太柔弱了。

    玲珑见了景衣容便忙行礼,“妾身见过太子妃。”

    “起来。”景衣容不冷不热,在纳兰青翼旁坐下,“开始。”

    虽是侧妃可是也是没有资格和太子拜天地的,虽是大典其实也就是对着太子和太子妃跪拜一番,奉上一碗茶然后就算是正式进入太子宫了,毕竟王上的圣旨才是最重要的。

    玲珑跪在地上,恭敬的将茶捧在景衣容面前,景衣容接过看了眼纳兰青翼。纳兰青翼立即心领神会的接过,喝了一口再还给景衣容,宾客一阵惊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景衣容见纳兰青翼没事,才喝下。

    玲珑又将茶送到纳兰青翼面前,垂着的眼帘里印着对纳兰青翼的敬仰和爱慕。其实她在第一眼看见纳兰青翼时就己经喜欢上他温柔如清风的笑容和温文尔雅的态度,此后他就是自己的夫君。姑姑说,或许有一天也能象她一样,做上王后的位置。

    查政突然面色凝重、神情慌张走进大厅,“太子妃,萧姑娘萧姑娘回来了。”

    宾客们还不知道查政口中的萧姑娘是何许人也,一抹水蓝色身影便跌跌撞撞走进大厅内,更要命的是她的肩头居然是一片血海。

    玲珑惊吓的捂着嘴巴,手中的茶杯也落了地。

    “没用的东西,”景衣容说了句便站起身看向萧妍,“走到我面前来。”

    萧妍嘴角露出笑容,知道景衣容就是原谅了她,她直起腰板顾不得肩头又撕裂的伤口,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景衣容,直至两人之间不到一米时,才恭敬的跪地,从怀里拿出那份用命换来的纸卷,“太子妃,你要的东西。”

    景衣容接过却没有展开,目光只是落在萧妍的惨白的脸庞和摇晃的身体上,似下了个决定,“这辈子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多久都行。”

    萧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的支撑瞬间消失,缓缓露出笑容,胸口一闷张口便吐出血来。玲珑离萧妍最近,所以血也都吐到了玲珑的脸上和嫁衣上。

第40章 阴差阳错1() 
第40章阴差阳错1“啊!”玲珑吓得尖叫起来,双腿也不停的踢着己经昏迷倒地的萧妍,刚才还嫣红的小脸此时己经成了张白张。

    景衣容锁眉,一把抓住玲珑的衣领将她摔了出去,“再叫我杀了你。”

    一室宾客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方才还一片和睦,下一刻却突然闯进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紧接着就是太子妃对侧妃的粗鲁对待。

    纳兰青翼深知萧妍对景衣容的重要,满眼都是景衣容的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玲珑,横抱起萧妍一路向小院走去,还不忘让查政去找巫医。

    景衣容望着床上昏迷的萧妍,看向巫医,“如何?”

    “萧姑娘肩头的伤大概是十几天前就受的了,这些天没有好好料理,导致旧伤加新伤又失血过多”

    “会不会死。”景衣容打断巫医的话,直接问。

    巫医摇了摇头,“虽然伤重,但是还不至于会伤及性命,只是以后这条肩膀会落下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景衣容皱眉。

    “这条手臂做普通的事情还是没事情的,估计剑是不能再拿了。”巫医可惜的摇头。

    景衣容瞥了巫医一眼,“我当是什么严重后情,这只手臂不能舞剑就用左手舞,大惊小怪。”

    巫医被景衣容一说,抱羞的也说不出话来,这还不严重,那什么严重。

    景衣容好似看出了巫医的心里话,出声,“除了死,其实没什么可严重的。”

    说罢便坐在床畔边,“萧妍,继续你选择留在我身边,就要坚持到底。装死是没用的,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休息,以后别想偷懒。”

    巫医开着药方免不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太子妃,果然如外界所说,说不出好话来。

    景衣容安排好萧妍之后才走回自己的屋,看见纳兰青翼一席红袍站在门口迎上前,“有什么事吗?”

    “萧妍怎么样了?”纳兰青翼关切的问。

    “死不了,”景衣容冷淡回答,嫌弃的目光落在纳兰青翼的红衣上,“有人告诉过你,你穿红衣服很丑吗?”

    “呃,”纳兰青翼语噻,“我一会就脱了去。”

    景衣容抬脚走进屋,纳兰青翼也跟在其后走向了隔壁的屋子。

    景衣容转头,“你不去洞房?”

    “我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虽然不能反对这桩婚事,但是碰不碰她还是我决定。”纳兰青翼语气轻柔又带着愧疚,“只是委屈玲珑那姑娘了。”

    “觉得她委屈就去陪她。”景衣容顺着话说。

    纳兰青翼瞪着无辜的双眼,靠近景衣容轻轻的小心的拉起她的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可怜。你也知道我心软没用,虽然心里只装下你,可以不去碰其它女人,可是心里对她还是有愧疚之心的。不过心里纵然难受还是放不下你。”

    纳兰青翼眉目间染上淡淡的愁容,让景衣容打算抽回的手也狠不下心抽回,只是任由纳兰青翼拉着。

    纳兰青翼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慢慢的将景衣容的纤纤玉手靠近唇角,轻轻的印上一唇,“我只想要你一人,你也别把我推给其它人可好?”

    温软的唇贴着冰冷的手,瞬间如触电般,景衣容迅速抽回手,进入房间关上门。想着纳兰青翼刚才的模样,该死,他居然学会对她撒娇了!狠狠的将手背在衣衫上擦了擦,才不要留下他的痕迹。

    屋外,纳兰青翼嘴角扬起得意的笑,果然找对了方法就事办功倍了。

    萧妍的归来让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高兴了好几天,每日都去屋里看萧妍,萧妍虽然右手不能再舞剑,虽然差点失去一条命,可是能够永远留在太子妃身边,也觉得满足了。

    玲珑虽然住进了太子宫,但却没有多少人真正的在意过他,毕竟太子宫真正的主人是太子妃,玲珑顶多也就是一个有实无名的侧妃,玲珑也想不通为何被立了侧妃之后二个月,纳兰青翼还不唤他侍寝。

    秋天就这样过去,冬天来临,玲珑无法再忍耐纳兰青翼的冷漠,去找了安绾。

    “姑姑,你说我该怎么办?”玲珑小脸蛋上流满了泪水,梨花带泪只教人怜惜。

    安绾一脸怒意,“纳兰青翼居然这般对你,我看他是根本就不把本宫话在眼里。”

    “姑姑,我觉得不把您放在眼里的是太子妃才对。”玲珑抽泣着,“她在我第一天进入太子宫时就说要杀了我,我觉得一定是她让太子不要碰我的。”

    “她?不过民间的贱人一个,居然也做上了太子妃的位置,”安绾一向自侍出生尊贵,“本宫看她根本就不配这身份。玲珑现在如果姑姑替你出面,想想纳兰青翼估计也不乐意。姑姑给你一样好东西,定让你了了心事。”

    玲珑接过安绾手中的小瓶,“姑姑这是什么?”

    “催情散,你只需要把它放进酒里哄纳兰青翼喝下去,本宫管他对景衣容有多情深意重,到时都会抛到一边。”

    玲珑双颊微红,“姑姑这种东西你怎么会有。”

    “抓住男人的心不是只靠美貌,还要靠手段,”安绾漫不经心的叫人害怕,“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能稳住今天的王后之位?玲珑我己经把你送到你该到的位置上,怎么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玲珑谢谢姑姑调教。”玲珑立刻乖巧的说,安绾满意的露笑,把玲珑送到纳兰青翼身边,纳兰青翼所有的行动她也就了如支掌,努力了这么多年,她一定要让弦儿坐上王的宝座。

    玲珑收起小瓶回到太子宫时,天己经下了鹅毛大雪,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玲珑还在想着用什么理由让纳兰青翼来她的闰房,现如今正巧有了理由,状似不惊意间踩滑了脚,整个身体慢慢向前倾去

    景衣容站在长廊走,仰头望着纷飞落下的雪花,这还是她这么悠闲的看雪。纳兰青翼从隔壁房间走出为景衣容披了件袍子,“天下冷了,多注意身体。”

    “你这么悠闲?”景衣容这几天觉得,纳兰青翼快要跟他形影不离了。

    纳兰青翼淡笑,“只是想多陪你些。”

    景衣容将身上的袍子拿开,“你如果再说这么恶心的话,就直接给我滚出这院子。”

    纳兰青翼面容僵硬的接过大袍,刚想开口,一个奴才就从院外走来,“太子,侧妃摔倒了,一直在哭呢。”

    纳兰青翼头疼的揉揉额头,“叫巫医过去就是。”

    “可是侧妃说如果太子不去,她就不医治。”奴才委屈的撇着嘴,其实心底也不愿意来报信。

    “既然这样就不用医治了。”景衣容冷冷的开口,“告诉巫医敢为她医治我就让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奴才浑身一颤,“是。”

    “为什么要这样做?”纳兰青翼只觉不妥。

    景衣容随风飘落在身上的雪,“我高兴。”纳兰青翼石冻。

    玲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纳兰青翼的身影,等听到奴才带来的话时,更觉得委屈。景衣容居然不让巫医给她医治,还不让纳兰青翼来看她,玲珑抚着红肿有腿腕,本来就是假摔所以也没有多严重缚些药就好了,可偏偏现在景衣容又不让巫医给她瞧瞧,这脚腕越来越疼。

    玲珑气愤的将手里握着的小瓶儿扔出了屋外,人都见不到还指望个什么劲,这个该死的景衣容她总有一天会让她也独守空闰的!小瓶成抛物线被扔出了屋子,静静的躺在草丛里,估计是永远也见不得光了。

    景衣容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纳兰治锦,他双手垂在身体双侧不自觉得纠着衣服,头埋得低低的,好象是做错了事般。

    “你再不说就给我出去,”景衣容没耐心再等下去,“我没有教你们男人要果断吗?”

    纳兰治锦鼓起勇气抬头,“师傅,可以让我去见娘亲一面吗?”

    景衣容惊讶,“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问题。”

    “今天是娘亲的生辰。”纳兰治锦从袖口里慢慢的掏出一个苹果,“娘亲以前最喜欢吃苹果,我想给她送个苹果。”

    “她怎么配有你这样的儿子,”景衣容想着花堂那副模样就想吐。

    纳兰治锦一脸怒气,“不许你说我娘亲。”

    “你管我说不说,”景衣容一把揪过纳兰治锦,“我凭什么让你见花堂?”

    纳兰治锦急切的开口,“师傅我想娘亲了,我真的好想娘亲,求你让我看看娘亲好不好。”

    或许真是因为太久没有见过花堂了,纳兰治锦居然没说几句就落了泪,圆润的脸蛋上挂着束束眼泪。景衣容粗鲁的抹去纳兰治锦脸上的泪,嫌弃至极,“你哭起来很丑。”

    纳兰治锦别开脸,使劲的擦干眼泪,“师傅,让我见娘亲一次好吗?”

    景衣容一动不动的看着纳兰治锦,“现在你杀得了我吗?”

    “杀不了,”纳兰治锦摇摇头,“可是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纳兰治锦见景衣容不再说话,又急了,无助又可怜,“师傅,求求你让我见我娘亲一次好吗?求求你了。”

    景衣容轻点头,“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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