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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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妩媚一笑,“好巧,我也一样。”
第46章 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感觉火光石间,红衣殿君忽然出掌,掌风凌厉如刀,快速如风;景衣容左倾身躲闪,殿君早就看出,又向左出了一掌。
景衣容大惊迅速转移身体,那一掌仍是有一半的力打在肩上,景衣容抚着灼热的左肩,眼底闪过快意,“是个好对手。”
“废话。”殿君不给景衣容任何缓解的机会,继续出招。景衣容不再大意,全身心的投入战斗中。
殿君的武功的招式快、准、狠,决不会因为景衣容是女人而心软,一招一掌直取命门。景衣容惊诧于殿君的武功竟然会高强到这种程度,只是瞬间的分身,殿君的强劲招式就落在身上。
景衣容连退数丈,以右脚脚跟抵住小院中不平的石地才终算停下,胸口却觉得有些沉闷,微微张口,血就流了出来。
屋内一直在偷看的三人面色瞬间紧张。
殿君一步步的迈向景衣容,“能接我十招以上,你死也该甘心。”
“输就代表死,没有什么不甘心。不过我还没有输,所以你也别以为轻易杀得了我。”景衣容擦干嘴角的血,“刚才你让我流出的血,你得陪上。”
说罢又冲了上去,殿君没想到景衣容居然还有能力反抗,刚才的那一招换了平常人估计早就筋脉尽断了。
两人一红一白又在小院中打了起来,他们的招式根本就是别人所看不懂的。只等景衣容整个身体撞向墙壁大口吐血时,也才看懂是景衣容输了。
殿君负手而立,“你输了。”
“我只有战死没有认输,”景衣容苍白着脸支撑着墙壁站起,胸口的疼痛己经象是肉被生生撕裂开来,脚下不稳。
殿君默然,“你配得上死在我手上。”
“你还没有资格死我。”景衣容挑衅的不屑。
殿君不语,左手掌心慢慢的团起一层蓝色光圈,光圈慢慢的变大,泛着让人恐惧的芒刺,左手缓缓抬起,“时辰到了。”
屋内的三人都无法再克制自己的紧张,也不管景衣容是否会原谅自己,三人不约而同推门而出。
纳兰治锦跑在最前面,不管不顾的伸出手臂挡在景衣容面前,“不许伤害我师傅。”
景衣容盯着纳兰治锦的背,“你给我滚开。”
“不要。”纳兰治锦固执的不愿意离开,“反正师傅己经很讨厌我了。”
萧妍和纳兰贞祺也走到景衣容面前,“太子妃,或许这一次你不会再原谅我们。可是如果你有难奴婢还躲在房间里,那么奴婢当初也不会用这条命做赌注留在你身边。”
“要杀师傅先杀了我们。”纳兰贞祺盯着殿君。
殿君手中的光圈慢慢淡去,“你们不是我的任务,我不杀,识相一点现在就给我退开。”
“不要!”纳兰治锦大声喊道,“你不要再想碰我师傅,我不会让你伤害师傅的。”
“凭你?”殿君身形一动就到了纳兰治锦面前,一手就将他拎了起来,“小子够大言不惭。”
景衣容上前一步,“放开他。”
“可以。”殿君爽快答应,却在下一秒将手中的纳兰治锦扔了出去。
“啊,”纳兰治锦失声大叫,下一刻又忙稳住心里的恐惧,轻轻旋转了个身体,身体就立刻站稳,看来这些天来轻功不是白练的。
“还有两下子,”殿君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纳兰治锦推出一掌。
“小心!”纳兰贞祺和萧妍慌心大叫,连心跳都好象是露了一个节拍。
景衣容瞬间大惊失色,强压着身体内的痛苦飞身抱住纳兰治锦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一掌,景衣容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在地上,血喷涌而出。
纳兰治锦呆愣的看着抱着自己的景衣容,一瞬间所有的泪水都涌了出来,一个劲的说着,“师傅,对不起,对不起。”
景衣容扶着纳兰治锦的身体,语气仍是严厉的没有半丝温柔,“不许哭!别丢了我的脸!”
纳兰治锦拼命的点头,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景衣容救下纳兰治锦的瞬间连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可是当感觉这具小身体会受伤时,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飞身来救。这难道就是本能?
萧妍和纳兰贞祺忙上前扶起景衣容,“师傅你怎么样了?”
“没事。”景衣容看向殿君,“杀手不杀不属于自己的猎物。”
“你很了解规则,可惜他惹了我。”殿君面无表情。
景衣容冷笑,“我若再练半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废话。”殿君又重新运气,“既然他们想和你死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们。”
景衣容一惊,她同样是杀手,如果是自己也会这么做,决不手软。可是让他们三个陪着自己一起死去,她真的不忍心也不甘心。
殿君手中的光圈终于到了饱合的状态,轻轻一推,强劲的掌力就推向了景衣容。景衣容直视的看着,她从来不怕死,纵然今天真的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光圈并没有打在三人的身上,而是被一股莫名的清风轻易的散去。当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身黑袍一面银具遮面的夜邪冥己经出现景衣容面前,“做为我的女人怎么能死?看来我还没把你调教的更强。”
“夜邪冥,我不记得你和冥国的太子妃有什么关系。”殿君冷声说。
夜邪冥转身迎上殿君,挂着邪笑,“殿君你还没来得及通知你,这个女人我看上了。”
“你千挑万选终选了这个女人?”
“是。”夜邪冥看着殿君,“如何?这个女人的命你得给兄弟我留着。”
“一千万两黄金我己经收了,鬼面阎王可从来都没有失过手。”殿君显然不轻易放过。
萧妍震惊不己,没想到他就是传说中的红衣鬼面。一直听说他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原以为一定是个老人家了,今天一见居然这般年轻、俊逸。
夜邪冥盯着殿君,“想要什么就直说。”
“现在想不出,等哪天有事情了再提如何?”殿君也是老谋深算。
夜邪冥挑眉,“你觉得我会轻易答应你?空头的承诺可是江湖上谁都不敢接下的。”
“你不答应也行,我就没有足够的理由放她一次。”殿君语气平静,但是任谁听都觉得风起云涌。
“我夜邪冥还没有怕过什么。”夜邪冥又恢复狂妄,“一件事便一件事情,这世间还没有我夜邪冥办不到的。”
“爽快。”殿君身影一闪就落在了屋顶上,“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既然都放弃任务了,不如连雇主也说出来。”
“冥国王后。”殿君只根据自己的性情办事,透露雇主这种事情当然也只有鬼影门的门主也就是自己才做得出来。
夜邪冥走向景衣容,拦腰将她抱起,“看来没有我你真的活不了。”
“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景衣容刚开了口,血便又涌了出来。
“如果想她活着就别跟着进来。”夜邪冥丢下一句话就抱着景衣容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纳兰贞祺看着萧妍,“萧姐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萧妍一脸担忧,“太子妃伤成那样估计也就只有他能够得了太子妃了,也夸太子今日随王上出宫了,否则看见这情景也不得了。”
内屋中,夜邪冥将黑袍脱下。
景衣容瞧了一眼,有气无力,“你这么喜欢黑色。”
“怎么?对我的喜好己经有了兴趣?”夜邪冥依旧一身黑坐在床畔,伸出手轻轻的抚着景衣容的脸颊。
景衣容别开脸,“对你有兴趣是因为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
“你连殿君都打不赢怎么来杀我?”夜邪冥一边说着一边将景衣容扶正坐直,双掌运功,覆在景衣容的背景轻轻移动,开始为景衣容疗伤。
景衣容立即心领神会的平复心情,全身心的接受夜邪冥灌输给他的内力,“我的武功是你教的,打不赢殿君羞愧的应该是你。”
“狡猾的女人。”夜邪冥低低的声音里伴着笑意,“还想要武功秘籍?”
“彼此彼此,”景衣容大方承认自己的狡猾却又拉着夜邪冥下水。
夜邪冥收回手掌,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后又聚齐内力再次输进景衣容的身体里,“别说话。”
景衣容受的伤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景衣容有几处经脉都有些震裂了,这个女人到底强悍到何种地步,她居然可以忍受着这么大的痛苦还在和他若无其事的聊天。
殿君这么轻易的就放弃自己的任务,现在想起估计大半部也是因为景衣容让他的震憾,这个女人配得起做他夜邪冥的女人。
一个时辰后,景衣容一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头也有了一些晕眩的感觉。反则夜邪冥只有一些疲意而己。
景衣容这一刻才感觉到夜邪冥的武功真的在自己之上,并且高出许多。
“放心,你死不了。”夜邪冥站起又披上黑袍,“武功秘籍我下次给你带来,这段时间你可不适合练武,要是残了就配不了我。”
“你是谁?”景衣容突然问。
“什么?”夜邪冥一怔,随即眼睛上扬,“对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景衣容目光凛冽,“只是觉得你好熟悉。”
第47章 王后宫中的刺客()
第47章王后宫中的刺客银色面具遮去了夜邪冥的面容,更遮去现在他面具下的真实神情,只有眼底那层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思索被景衣容捕捉。
她的确觉得他好熟悉,莫名的熟悉感觉,只是一直无法去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有错。
“太子,”萧妍略带急切的声音从屋外传出。
“为什么站在门口,衣容呢?”纳兰青翼一贯的和熙嗓音。
夜邪冥俯下身,“如果我现在让你的太子看见我们同处一屋你觉得他会怎么认为?”
“他怎么认为与我无关。”景衣容从容回答。
夜邪冥挑眉,“你对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一点我很满意。若是你真对他动了心,他就活不了多久了。”
“别碰他。”景衣容抬眼,“不管你是要救我还是要杀我,都别扯上他。”
夜邪冥眼眸中绽放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茫,直勾勾的看着景衣容,似乎有些调笑又似乎别有深意,总之在景衣容无法理解他的心思时,他就消失了。
门被打开,景衣容一脸淡容看着纳兰青翼,“你找我有什么事?”
纳兰青翼眼底盛着痛梦与心疼,抚上景衣容苍白的脸颊,“为什么每一次我不在你身边时你都会受伤?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着你的我,却没有办法履行自己的诺言。”
“纳兰青翼够了!”景衣容烦躁出声,“你从来没有让你来保护我,你不需要自责些什么。”
纳兰青翼面色黯淡,“你确实没有让我来保护你,其实我自己也是不够资格来保护你的。衣容,现在的我终于承认自己没有用,每次只能袖手旁观。”
纳兰青翼面如死灰,痛苦的闭上双眼,脸上也是一抹无能为力的绝望,“我不能放开你的手,因为没有你我就无法活下去。可是这样的举动却一次一次的让你陷入了绝境,我己经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保护你,怎么做才能让自己配得上你。”
景衣容从未见过纳兰青翼这么悲忿,他永远都是温柔的没有任何脾气,当所有人眼中的好人。自信潇洒,温柔体贴,如今却自卑自怜。
景衣容不忍上前,走在纳兰青翼身边你轻轻抓起他的手,无奈道,“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
“真的吗?”纳兰青翼眉头深皱,“我半点武功也不会,我甚至连人都没有死过,我还多管闲事自不量力”
“你没有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景衣容打断纳兰青翼的话,“你可以做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别做一个儒夫,只有儒夫才会自卑自怜。”
纳兰青翼苦涩的笑起,“我自卑自怜只是因为爱上了你。爱上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不能保护她,只能让她自己去经历一切,这才让我卑微到了尘埃里。”
纳兰青翼哀怨的话却如一涓细水慢慢的流进景衣容枯涸的心里,淡淡的水香伴随着温度。
景衣容终还是舍不得纳兰青翼悲伤,不管之前有多瞧不起他,不管自己现在到底在乎他有几分,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景衣容主动偎依着纳兰青翼,情不自禁的放柔的声音,“你做得很好,一直很好。”
纳兰青翼浑身一僵,接踵而至的是如潮水般的感动与喜悦,他伸出双肩不知所措的抱着景衣容,小心又严实,“对不起让你受了伤,只是相信我,我宁愿意是自己受伤而不愿意让你受到一分伤害。”
景衣容不想回答,不想承认。可是声音却忠于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纳兰青翼轻轻推开景衣容,双手攀着她的肩,神情激动,“你说你相信我。”
“没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景衣容突然发现自己后悔了,纳兰青翼却又一把将景衣容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你不用不承认,我听见了。我己经听见了你说你相信我。”
景衣容没有再反驳,这一刻她愿意让纳兰青翼的快乐就这么简单的维持着。
纳兰青翼将景衣容纳入怀中,温柔的唇边漏露着让人无法察觉得得意。景衣容的心软,景衣容的死穴他抓住了,并且不会放松。
景衣容整整休息了七天身体才健健康复,由此看来殿君的武功果然厉害。在七天里夜邪冥来过五次,最后一次又丢下了一本书。景衣容翻看过几次,果然里面的武功更加精致更加神奇。
殿君如果以为自己就这么轻易算了,他就错了。这一战之仇,她假以时日一定会报复。
纳兰治锦又捧着一杯药走进小屋里放在桌上,想要张口说话,不过只是动了动嘴唇终于没有开口。那副欲言又止关心的模样让景衣容不忍心去看。
她承认自己记仇,所以没有办法轻易原谅纳兰治锦。纵然有一半他是被利用的,可是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去原谅纳兰治锦在自己的心里选择了花堂。
景衣容愿意承认的是自己记仇,可是谁又知道她不愿意承认的是她的心痛。越在乎越难容易对方犯下的错,景衣容大概因为对纳兰治锦太过在乎,所以才会如此。
将药一饮而尽,这是最后一贴药,也是伟大的冥国王后快乐的最后一刻的结束。景衣容可是没有忘记殿君走时,嘴里的主谋是谁。
既然有胆量找杀手要自己的命,就得做好接受后果。
夕阳落下,景衣容一身黑衣出现在王后的宫中。安绾在奴才们的伺侯下进入水池中开始沐浴。
一池的玫瑰花瓣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温暖的水温让人觉得舒服。安绾享受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躺在水池里。鬼影门收下了她的钱,虽然这段时间仍没有动静,但是估计景衣容的小命也保不住多久了,想到这里只觉得更加舒服。
景衣容如冰锋的目光落在正在享受的安绾脸上,只要她轻轻动一根手指,这个女人立刻就可以死在自己的面前,不过她怎么可能让她死得这么痛快。
安绾突然察觉有抹不利的目光,猛然睁开双眼,当看见水池边一身黑衣冷面的景衣容时,心头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
话未落,一柄冰冷的刀便架在自己的脖间,“你最好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