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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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江克笑了笑,“你才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么会是你这个没用的人,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只知道逛妓院,我葛江克的儿子才不会这么没有用,我的儿子英姿挺拔,天生就是一副王者之相。”
“你。”葛雷颤抖着手,“你说我不是你的儿子?”
“你不配!”葛江克鄙夷的目光落在葛雷的身上,多少年了他都想这么做。
“我杀了你!”葛雷执着剑对着葛江克就要刺下去。
景衣容突然向前一脚踹开了葛雷,蹲下身看葛江克,“你的亲生儿子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葛江克别过脸。
景衣容目光犀利,“我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堂堂二皇子。”
纳兰贞祺一脸震惊,“二哥?”
葛江克面露惊诧,瞳孔里是无法忽略的愕然。
“本来我还担心深夜安绾一人入丞相府会让你怀疑,可是你不仅半点怀疑都没有,还面露喜色。”景衣容看向葛雷,“我也一直在好奇为什么葛江克对你的命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想想因为你确实不是他亲生的。你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都不愿意为你牺牲,说明他有更值得他卖命的人,那个人就是王后。不过象他这种见势忘义的人能够这么忠心的听从别人的命令,甘心卖命,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纳兰南弦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上王。”
景衣容的话让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葛雷更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景衣容的目光又重新落在葛江克的脸上,“我突然想起一个真正让我痛不欲生的办法,现在我才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美梦破碎。”
景衣容捡起剑还给纳兰贞祺,随即又迈向葛雷,“你这鄙视了这么多年,给一个你报复的机会。清理这里的一切,恢复到原状,然后把葛江克象真正的畜生一样囚禁着,让他称病一个月,我就可以让他的梦亲眼碎在他眼前,到时候让他真正的儿子来看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贱人!毒妇!”葛江克恨得咬牙切齿。
景衣容无视于葛江克,“贞祺在冥都城里找一座府邸安顿好所有的人,我去找解药。”
“是。”
景渊走向景衣容,干枯的手轻轻抚上景衣容额头己经干涸的血,“孩子还疼吗?”
一双暗沉的眼珠里清晰的印着景衣容的脸颊,厚重的关切使景衣容觉得沉得,不自觉退后一步离开景渊的手,“我没事,你们快跟贞祺走。”
停顿在空中的手抖了抖,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双眼也敛下,“好,我们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解药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就算了,你自己别受伤。”
“我知道了。”景衣容淡漠的回答,她不习惯这么空兀的关心,也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惦念,这些都是属于‘她’的,自己不要也不会侵占。
“不用这么麻烦啦。”乔霜儿从天而降,笑意盈盈,“景衣容不就是解药嘛,你不需要去找什么王后要,我就有啊。”
景衣容看向乔霜儿,“你有解药?”
“别忘了这天下可没有玉琉哥哥解不了的毒,我虽然没有他那么厉害但是普通的毒我还是能解的,不过就是代价稍微大一些。玉琉哥哥可以通过看就能知道的他中什么毒,我却只能等每次毒发根据状况才能知道,所以不是我刚才不出现实在是刚才不知道什么毒,现在知道了,不就是碎筋粉嘛,给你们解药。”乔霜儿说完就从衣袖中掏出一瓶药,“每人一粒服下就没事了。”
纳兰贞祺看着乔霜儿没有接过,征求的目光看向景衣容。
乔霜儿不悦,“你不相信我?我和他们又没有仇干嘛要害他们?好心没好报,不要就算了。”
“等等,”景衣容夺近乔霜儿手中的药瓶扔给纳兰贞祺,“给所有人服一粒。”
“你相信我?”乔霜儿又露出笑脸。
景衣容摇了摇头,“我不信任何人,反正他们都中了毒,何必不再试一试,反正横竖都是死。”
“你果然很冷血,”乔霜儿走向纳兰贞祺,“她这么冷血万一哪天中毒的是你,她也这么对你,你怎么办?再不好哪天你得罪了她,她说不定会杀你的。”
纳兰贞祺一边将解药分给别人,一边正经的回答,“如果真有有那天,死在师傅手上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你这么尊敬她?”乔霜儿羡慕的目光落在景衣容身上,“是不是她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纳兰贞祺点头,“是。”
乔霜儿眼珠转了一圈,灵光一闪忙走向正要离开的景衣容身旁,“你不如也收我做徒弟。”
“你不怕我哪天不开心杀了你。”景衣容冷冷的说道。
乔霜儿使劲摇头,“不怕不怕,纳兰贞祺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徒弟够了,”景衣容果断拒绝,“更何况我不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徒弟。”
乔霜儿也不纠正,“我的确是醉翁之间不在酒,不过景衣容你不觉得你很幸福嘛,可以得到纳兰贞祺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尊敬,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
“我没让他对我言听计从。”景衣容上了马车,“你不撕人皮面具?对着安绾我可没什么好态度。”
乔霜儿点点头,顺从的撕去安绾的脸,结果所见便是那日在玉洛庄小丫环的普通面容。
“怪不得江湖上没有知道千面长什么样子,是因为千面从来不用真面目示人。”萧妍还期待想看看这么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乔霜儿狡黠一笑,“只有我命中注定的伴侣才能知道我的真正长相。”
萧妍兴趣十足,“怎么样才能达上你命中注定的标准?”
“第一条标准就是不管我扮成什么样的人都能认出来是我。”乔霜儿落落大方的公布,萧妍笑起,“七皇子达上了第一条标准。”
乔霜儿双眼发亮,“这就是我来找他的原因了。”
“还有其它标准吗?”萧妍的兴趣越来越浓,乔霜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萧妍和景衣容,“一共有三个标准,这个世界上除了流墨哥哥和玉琉哥哥就没有再知道了,因为你们和纳兰贞祺这么亲密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我不希望有第六个人知道哟?包适纳兰贞祺,让他知道就不灵验了。”
“成交。”萧妍爽快答应。
景衣容面色缓和,不自觉软化了些,萧妍原本也17岁而己,按这种年龄对八卦有兴趣也算是正常,按现代中的说法,两个交换秘密的人应该能算是闰密了?
乔霜儿脸色神秘,“第二个标准就是他愿意为我而死,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能够为我死。”
“这两个标准不是一样吗?”萧妍疑惑。
乔霜儿一脸严肃,“当然不一样,一个是愿意一个是能够,有很大区别的,就算我遇见一个男人他愿意为我而死,那也不代表他就能够为我死。”
“太子妃,你觉得这两种有不一样吗?”萧妍仍然表示困惑。
景衣容点头,“有不一样。一个愿意为你而死的男人,不一定够资格。所以乔霜儿再找一个愿意为她而死,又能够达上标准的男人。”
“景衣容你好聪明。”乔霜儿忙鼓掌,“怪不得玉琉哥哥会对你刮目相看。”
萧妍看向乔霜儿,“所以在你心里七皇子够资格为你死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乔霜儿耸耸肩,“流墨哥哥才能断定谁能为我死,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还需要别人断定?”萧妍疑惑不解。
景衣容直觉事情不对劲,“乔霜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只有注定的人才能救你,所以不仅要愿意为你而死,还要能够达到你救你的要求?”
乔霜儿一愣,好像心里的秘密被撞破了一般,转过头去,不情不愿的自语,“你才有病呢。”
第83章 好戏上演()
第83章好戏上演“纳兰贞祺是我的徒弟,你喜欢他可以,千万别在他身上打什么坏主意。”景衣容警告道。
“哼,”乔霜儿不屑,“景衣容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得和你一样,以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标的。如果纳兰贞祺真是我命中注定的恋人,我怎么舍得伤得一丝一毫,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这样最好。”景衣容合上眼开始闭目养神,安绾既然公开和她做对,那她也不需要再继续留着她了,至于纳兰南弦她应该让他知道自己亲生父亲到底是什么德性才对。
乔霜儿转过头掀开窗帘望着窗外寂静的官道,感受着冷见吹指着脸颊的清醒。她是有病,从出生之时就己经生病了,所以她病了好久好久,她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她要抓紧时间去喜欢一个人,纳兰贞祺是第一个她见了之后有兴趣的男人,不管是不是喜欢,现在她想留在他身边。
流墨哥哥说世界上有一种人的血是可以救自己的,可是流墨哥哥如果她爱上了那个人,她又怎么会让他用自己的命来救她。
纳兰贞祺安排好景氏一族时,己经到了第二天早晨,回到太子宫时正好遇上用早膳的时间。
乔霜儿殷勤的为纳兰贞祺摆好碗筷,拉着纳兰贞祺就往自己旁边坐,“辛苦一个晚上了来喝些粥。”
“乔姐姐,这碗粥是萧妍姐姐为我盛的,”纳兰治锦嘟嘴亲眼看着乔霜儿将自己面前的一碗粥拿到了纳兰贞祺面前。
乔霜儿拍了拍纳兰治锦的头顶,“你就不能让着你七哥啊,他都忙一个晚上了,哪象你这些天跟个猪似的不是吃就是睡。”
“因为我受伤了,还是为了救七哥才受伤的。”纳兰治锦不满的抗议,委屈极了。
乔霜儿一顿,“你是为了救纳兰贞祺才受伤的?”
“恩。”纳兰治锦镇重的点头,生怕乔霜儿不信,“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七哥。”
乔霜儿见纳兰贞祺点头,忙挠了挠头,侧身看了眼纳兰青翼,夺过他手中的粥放在纳兰治锦面前,“你没救过纳兰贞祺,昨天晚上连拖住安绾还是让她的信鸽飞了出来,所以你别喝粥了。”
纳兰青翼看着空空如了也的手,乔霜儿的话让他也心生愧疚,“对不起,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失误也不会让你们受伤。”
“太子哥你不要道歉,谁都不会想到安绾会用那种方式联系葛江克的。”纳兰贞祺看了眼乔霜儿,忙安慰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看向景衣容,景衣容自顾吃着早饭,好象没有看见他们的讨论。
月牙递给纳兰贞祺一个包子,“昨晚你累了,多吃点。”
“谢谢,”纳兰贞祺浅笑接过,将面前的粥推给纳兰青翼,“太子哥还是喝粥,我吃包子就行了。”
乔霜儿见状热情高涨的情绪瞬间如被一桶冰水浇灭,整个人都恹了气。
纳兰治锦看着不说话的乔霜儿,突然有点同情她了。
景衣容吃完,“贞祺,吃过早膳之后开始练武,不许偷懒。”
“什么?”乔霜儿立即象打了气的气球鼓起,“景衣容你有没有搞错,昨晚纳兰贞祺可是一点都没有睡觉耶,要是真让练武你就让这只小胖猪练,也不该让纳兰贞祺练武啊。”
“你才是小胖猪!”纳兰治锦刚才所有的同情都消失了,他明明很瘦,为什么总要说他。
景衣容对乔霜儿的话充耳不闻,站起身就回了房。
乔霜儿见早景衣容全程的无视,气得脸颊都鼓起。萧妍摇了摇头,还没有见过这般可爱的女孩,“霜儿,太子妃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如果你真的是为七皇子好不如陪他练武。”
“月牙可以陪我的,”纳兰贞祺忙开口道,萧妍感觉有些尴尬的对乔霜儿笑笑。
乔霜儿一脸无所谓,“没关系,反正你们都是在小院里练习。她陪你,我可以看着你们两练武,就当免费的杂技表演。”乔霜儿赌气的拿过纳兰贞祺面前的粥,“你不喝我自己喝。”
“啊”。乔霜儿因为太过生气所以喝得有些急,不小心就烫了嘴巴。
纳兰治锦立刻大笑起来,至于纳兰贞祺也因为乔霜儿在过直率的表现也不忍不住露出笑,一瞬间居然也觉得乔霜儿有些可爱,虽然很麻烦。
纳兰青翼对其它人的事情根本不在意,从景衣容离开饭桌之后他就一直想去找景衣容,推开景衣容的房门,看着景衣容额头的清理干净的伤口,“对不起,昨天晚上都是因为我的失误。”
“你这么笨这些事情想不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景衣容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是语气里半点没有怪罪纳兰青翼的意思。
纳兰青翼上前轻轻拂着景衣容额上的伤,眉毛紧紧皱起,眼底全是心疼,“疼吗?”
“小伤而己。”景衣容不自然的放软声音,只因纳兰青翼的心疼太过明显。
“对不起,”纳兰青翼真诚的说。
景衣容拉下纳兰青翼的手,“没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
纳兰青翼突然将景衣容拉进怀里,“我做错了事情就要说对不起。衣容如果以后我做错了别的事情,你还会这么轻易的原谅我吗?”
“我不回答假设的问题。”景衣容伸出手圈住纳兰青翼的腰,什么时候开心她己经习惯了这样的拥抱,会习惯每次做过事情之后到他的怀里休息一会。
纳兰青翼眸中的愧疚敛去,这己经不再是假设的问题。
景衣容觉得纳兰青翼的怀抱就象是温暖的港湾,它会淡化自己心底的杀气,让人情不自禁的为它软化。景衣容休息够了,又充满了的精神,该是去找安绾算账的时候了。
当景衣容站在安绾面前时,安绾极力压下心里莫名的害怕,“太子妃今日来我宫中,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王后为什么看见我就这么紧张呢?”景衣容笑起,“让我猜猜王后今天要做些什么事情?猜到了,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等待丞相来复命,看他是否能带来好消息是不是?”
安绾面色惊愕,“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本宫一句都听不懂。”
“你愿意装我也无所谓,”景衣容一脸无所谓,“只要你心里清楚就行了。不过可能结果要上王后您失望了,丞相估计是不能来复命了,因为我听说丞相生病了,而且挺严重的,还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绾神色紧张。
景衣容目不转睛盯着安绾,“王后你还真是担心丞相。”
“你把他怎么样了?”安绾己经完全失去了冷静,她走到景衣容面前,“景衣容,你做了什么?”
“安绾,你敢让葛江克威胁我,就该想得到葛江克的下场。”景衣容语气阴冷,“你如果真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你也可以去看看他的,不过我猜想王后应该不会屈尊降贵的去看一个小小丞相的,安绾你可知道昨天我和葛江克打了一个赌。”
“什么赌?”安绾一脸戒备。
景衣容笑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赌,只是葛丞相说你只要听见他身体抱恙一定会前去看他,不过我可不相信,所以我们就打了这个赌,如果我输了我就可以放过丞相一马,不过结果如果是他输了,他说愿意告诉我一个秘密。”
“秘密?”安绾心头一怔,葛江克不会在临死之前还要拖下他们母子。
“我虽然对别人的秘密没有兴趣,不过葛丞相振振有词的说这个秘密可以让太子的位置坐得更稳,让我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了。”景衣容眼见安绾情绪慌张,“我来这里只是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