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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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义不自在的加快步伐没有理会景衣容的话。
景衣容挑了挑眉,她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言义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守卫将景衣容踏进一处阁楼,屋内烧着檀香,桌前两人正专心致志的下着棋,其中一人就是景衣容日夜所思的男人纳兰青翼,从远处凝视着他的侧脸,这一刻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居然是这么的思念着他。
“庄主,景衣容和言义求见。”
守卫的话刚说完,纳兰青翼便惊喜的转头,完全不顾还在博奕之中,丢下手中的棋子冲向景衣容,将景衣容拥进怀中紧紧的抱着,好象要将这些日子里的思念全部传递给景衣容,“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这样的思念一个人,我好想你。”
景衣容浅浅的勾唇,伸手轻拍了拍纳兰青翼的背,“我也一样。”
言义对着仍坐在桌边的上官曦耸了耸肩,还没有见过这么开放的夫妇,居然会当众拥抱。
上官曦噙着淡笑,“一直在好奇到底是哪位女子令满腹经纶的纳兰兄日日思念,今日一见果然是位貌胜西施的美人儿,也难怪纳兰兄虽然在御剑山庄之中做客,但是心思却早就飞了出去。”
纳兰青翼局促着松开了景衣容,因为自己的失态而觉得不好意思,“让上官兄见笑了。”
景衣容退开纳兰青翼的怀,目光落在上官曦的身上,如他的名字般上官曦整个人都沐浴着阳光,温润如玉,比想象中的年轻也比想象之中俊朗,谁会料到名震天下的御剑山庄庄主会是一副谦谦君子的长相,与纳兰青翼站在一起倒真是成了只会舞文弄墨的江南才子而非江湖以铸剑成名的佼佼者。
“我认为青翼是御剑山庄做客?”景衣容冷面,“你请人做客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上官曦爽朗的笑声响起,“看来景姑娘是生气了,我上官曦最不希望的事情就是让美人生气,既然景姑娘话以致此上官曦为之前的行为道歉便是。”
景衣容皱眉,上官曦太过谦和,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一庄之主。
“怎么,景姑娘还不满意?”上官曦笑问。
“满意。”景衣容抓起纳兰青翼的手,“不过做客时间终止,我们该走了。”
“景姑娘何必这么着急,”上官曦侧身挡在景衣容面前,“纳兰兄这些天己经将御剑山庄参观了一遍,景姑娘不如也留下几日看看我这御剑山庄。”
“没兴趣。”景衣容冷沥勾唇。
上官曦仍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模样,“我若是要强留下景姑娘呢?”
“我不觉得你有这个本事。”景衣容眸光中增添了份强硬和危险,如针直射心脏。
第115章 黑暗前的黎明()
第115章黑暗前的黎明上官曦笑容有半分的冻结,“看来景姑娘如传说中一样,特立独行。”“既然你己经了解就不需要再废话了。”景衣容拉着纳兰青翼就往外走。
纳兰青翼意外的停下脚步,“衣容等等。”“怎么了?”景衣容转头困惑。
“这些日子上官兄对我一直很好,除了让我呆在御剑山庄以外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我本来就己经答应上官兄要等你来再一起住些时日,现在”“纳兰青翼,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景衣容松开手,“你可不是可以不要在这么傻,有人请你做客是用绑架的吗?”纳兰青翼轻咳一声,“上官兄的做法是有些不对,但是他己经道歉。”
景衣容看向上官曦,“本来还觉得你没用,现在感觉你还是有自己的手段。”杀手第一条,永远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好人,越是无害的人越是要抵防。
“景姑娘严重了,我只是想请景姑娘来做客。”上官曦仍然保持着他的风度。
景衣容看了看纳兰青翼,最终松了开口,“好,我就在你御剑山庄做几天客人,我倒要看看你上官曦想要干什么。”上官曦笑意加深,“我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好一桌酒菜,景姑娘长途跋涉定是饿了,先补充些体力。”
“上官曦,”言义见上官曦全场连瞄都不瞄自己一眼,终于失了耐心,“你好象忘了自己还有一位客人。”上官曦转向言义,“跟你我好象无需在客气,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再来御剑山庄。”“你这话说得好象我有多无情,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交情,我怎么会忘了御剑山庄。”言义立即堆笑。
上官曦没有再和言义续旧,直接将景衣容和纳兰青翼领至饭厅。
一干人等坐下,上官曦不见凌梦瑶不禁开口,“少夫人怎么还没出来?”“少夫人上午出去拜佛,现在有些累先睡下了。”丫环摆好菜后回答,“她说要先休息一会,午膳就不出来用了,让庄主不要再等她了。”“累了?”上官曦眉间无法掩示关切,“不是让她坐轿子去嘛,怎么就是不听。”
“少夫人说她喜欢走路。”丫环有些小声的回答,庄主对待少夫人的事情一项是最严厉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上官曦难拭担忧,下一秒又恢复了和熙似刚才深沉未出现过,“纳兰兄、景姑娘,今日我让厨房里做了些拿手的菜还希望能够合口。”
“谢谢上官兄,”纳兰青翼笑答,伸手就为景衣容夹了一块菜,“这些日子赶了不少路,辛苦你了,对不起总是让你为我担心。”
“我没关系。”景衣容淡笑,亦夹了块放入纳兰青翼的碗中。
言义看着,“怎么会没有关系,中途不是还被夜啊。”言义的话未说完,就一声惨叫。
桌底下,景衣容的脚重重的踩在言义的脚面上,适时的制止了言义的话。
纳兰青翼好奇的看着言义,“言公子怎么了?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没有,只是夜里要在郊外过夜有些不适应,”景衣容语淡风清。
言义抽回自己的脚,老实的不再说话。上官曦看了眼言义,眼里闪过一抹令人无法休会的光芒,言义敏感的察觉到看了眼上官曦一瞬间便了解他心中的想法,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两人的动作小心又警惕,只是仍被景衣容的余光看见,果然言义和上官曦或者是御剑山庄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饭足汤饱后,上官曦忙退了下去,言义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为景衣容和纳兰青翼制造了独处的空间。
纳兰青翼挽着景衣容的手漫步在山庄之中,温柔的目光而坚定的目光似乎要将景衣容一点点刻进脑海里,“我一直很明白自己很爱你,可是只有分开后才会更加清楚我离不开你,这几日我好象连生存都忘了,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现在我连眨眼都不敢,只怕你会消失。”
“我不会消失,”景衣容停下脚步,一项冷漠的眼睛中也难得有了些温柔,“纳兰青翼只要你一直牵着我的手,一直呆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离开你。”
“一辈子都会这样吗?”纳兰青翼期待的问。
景衣容轻轻点头,“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个男人就有一直用他并不强壮的翅膀保护着她,纵然她根本不需要但是他仍然固执着守着自己,一次次的用温柔融化着她,直至为她抛弃皇家身份的那刻,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他动了心,一旦动心便不会再动摇。
纳兰青翼惶恐不安的将景衣容拥入怀中,多希望他只是纳兰青翼,多恨让她先爱上了纳兰青翼,心头好象一把刀一点点的割着心脏,让他害怕的连心跳都不敢再继续,就怕又碰上了那把锋利的刀片,“记住今天的话,别忘了千万不要忘了。”“我不会以忘记。”杀手是不该动情,不止是因为会影响他们的行动,还因为冷漠无情的杀手一旦动情便一辈子只会认定一个人,情感压抑太久一旦暴发便会如烈焰般汹涌,一旦爱情碰破,不是烧尽别人就是连同自己一起燃尽,直至毁灭。因为是纳兰青翼所以景衣容无畏。景衣容离开纳兰青翼的怀抱,她越来越贪恋他的怀抱了。
十指相扣,走在花香弥漫的园林里,所有的话己经是多余,只想一直一直这样的走下去。幸福的连天都好象会嫉妒。
远处阁楼上,两束身影眺望着远处,将园林里的情景全数入眼。
“真是一物降一物,谁会想到震惊天下的妖妃怎么会爱上纳兰青翼。”言义感慨。
上官曦撕下温润的面具,眉间双眉紧锁,眼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忧伤,语含深意,“爱情本就是天下人最不能控制的东西,你我都是一样。”
脑海中闪过一抹灿如娇阳的笑脸,言义苦笑,“你确定羽沫剑能够劈开震天玄铁?”“能的,一定能!”上官曦眼中多了份坚定,“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你只要好好看着景衣容就行。”言义看向上官曦,“我好象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不能读出景衣容的思想。”“什么?”上官曦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言义苦笑,“我比你要更加惊讶,最重要的一次想要读心术做一件事情居然会办不到。我尝试过了太多次,都没有办法达到,为此我和景衣容还有一个一月赌约。一个月内她可以让我用尽所有的办法来研究她,若是一个月后我没有办法读出她心中所想那么我便要做她的手下。”
“你有把握吗?”上官曦开口,“真要是跟了景衣容,你的自由可就没有了。”“还真没有什么把握,”言义似乎有些气馁,“我从来不曾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我看不透的人。”
上官曦轻笑,“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知道世界上所有人的想法不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吗?半点生活的乐趣都没有,当你爱上某个人的时候,虽然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否对你也有意,可是爱情的乐趣无不在于猜来猜去吗?”“别提爱了,我己经失去了爱女人的资格,”言义鲜少露出愁闷,“现在我只想等到十天之后用羽沫剑劈开震天玄铁,救出她。”上官曦点头表示同意,又不禁提醒,“景衣容不是普通的女人,你我都该小心一些,依她的聪慧随时都能发现我们之间的计划。曾经以前羽沫剑只是江湖中的一个传说,对此也就没有再报希望,现在羽沫剑己出,我们就要尽最大的努力得到羽沫剑。”
“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拿到羽沫剑。”言义坚定的说,几年前犯下的错该是改正的时候了。
景衣容感觉远处的注视目光,下意识的抬头眺望,目光准确的落在言义和上官曦的身上。上官曦和言义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对着她点了点头。
“青翼,这一次看来我们不会轻易的离开御剑山庄了。”景衣容虽是在和纳兰青翼说话,目光却没有从言义和上官曦的身上移开。
纳兰青翼顺着景衣容的目光看去,“为什么?”“因为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景衣容冷笑。
纳兰青翼一脸困惑,显然没有听懂景衣容的话。
“我一直以为言义只是和御剑山庄有一些渊缘,现在看来言义说不定就是御剑山庄的人,”景衣容主动伸出手对着言义和上官曦挥了挥,继续说道,“既然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引我们来这里,我就这么轻易的离开好象也不礼貌,我倒是好奇他们要怎么得么羽沫剑。”“你怎么知道他们想要羽沫剑?”
“御剑山庄,能吸引他们的当然只有剑,”景衣容再次牵起纳兰青翼的手,向另一个方向漫步而去。御剑山庄的战书己下,她就没有不接的道理,上官曦你太小看我了我可比你想象中的聪明太多,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小看我的下场。
第116章 毫无头绪()
第116章毫无头绪景衣容第二次看见凌梦瑶时是在御剑山庄的祠堂内,她一身素服跪在祠堂里念着经,柔弱的身影由然而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听见脚步声的凌梦瑶睁开双眼,转过头见是景衣容,便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景姑娘怎么来这里了。”
景衣容没有回答凌梦瑶的话,目光落在祠堂上的众牌位之上,最中面的牌位上深深的刻着‘上官笛之位’五个字。
凌梦瑶起身,“上官笛是我的夫君,只可惜去得太早。”
“可是你并不伤心。”景衣容没有从凌梦瑶身上找到半许哀愁,她的淡然让人觉得对上官笛她似乎没有什么情份。
凌梦瑶坦然笑道,“自古生死有命,不管时间长短人终究逃不过一死的命运。夫君只是在我前面走了而己,我再过伤心也不能唤回他,唯有一生伴着他等入黄泉之后再与他做夫妻。”
“没想到你看得挺透澈,”景衣容勾唇,“不过对一个人过份的理智只能证明你没有爱得深。”
凌梦瑶一愣,婉约的双眉终沾上了半点苦涩,“爱,这辈子我最要不起的就是这个字。景姑娘,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和你一样与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度过一生。几日里我看得出纳兰公子对你万般宠爱,你要珍惜才是,世间愿意去真心实意爱一个女人的男子并不多见。”
景衣容对凌梦瑶的话一知半解,她的话中意思太多,有祝福可是好象也有羡慕,又好象是在说着她自己的事情。没有等景衣容再说话,凌梦瑶便浅笑着离开的祠堂,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景衣容目光落在上官笛的牌位上,“你的老婆好象并不爱你呢。”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声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景衣容转身意外的发现上官曦的身影,又看了看凌梦瑶离开的方向不禁皱起眉,“刚才我们的对话你都听见了?”
上官曦褪下平日一贯的温和,语气生硬,“与你无关,御剑山庄的祠堂只能上官氏的人进入,看在你是山庄贵客的份上我放过你这一次。”
“贵客?”景衣容不禁嘲弄,“上官曦你应该是看在羽沫剑的份上才会愿意放我一马。”
上官曦眼眸闪烁,“景姑娘这么说话好象太伤感情了。”
“我和你之间应该还配不上用到感情这样的词,上官曦告诉你我在小镇的人应该是言义而非铁葫芦,你让言义带我进御剑山庄不就是为了羽沫剑嘛,怎么我在御剑山庄都住了三天了,你还是迟迟不动手?怕打不过我?”景衣容从来都喜欢有话直说。
上官曦对景衣容刮目相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是我让言义引你来这里的?”
“你们在饭桌上搞小动作的时候。”
“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不防直接告诉你,我是要你的羽沫剑不过只是想借用一段时间。”上官曦开口,“不过思来想去你景衣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将羽沫剑借人,所以我便让言义引你来御剑山庄。如今你若走了你和言义之间的赌就会失效,言义说不定也会归于君奇王的旗下,这样你就该失去了一名猛将。”
景衣容嗤笑,“你想用言义来威胁我,让我将羽沫剑借你?”
“我上官曦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也绝对不是卑鄙小人,你和言义有一个月的赌约时间,言义现在留在御剑山庄哪里也不会去,所以这段时间里我若能够从你身边拿走羽沫剑,你可否借我一用?”上官曦问。
景衣容走向上官曦,“我和言义是有一个月之约,能够得到言义确实能够让我占很大的便宜。不过我从来都讨厌做交易,所以别以为我和言义打了赌就不能离开御剑山庄,失去一个言义我景衣容照样能够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上官曦微露惊讶,“你真的要将言义让给君奇王。”
“我最不会的就是让,”景衣容狂傲的注视着上官曦,“我和言义的赌约只在我和他之间,我会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