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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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相处。
景衣容看着秦忠愧,“我一直在好奇,堂堂一国丞相为什么象是一个仆人一样守在布习果的身边。跟在他身后的不应该是个会小太监之类的人物吗?你对布习果早超过了正常的君臣感情,既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应该有资格知道。”
“殿下从小不是在皇宫里长大而是在我的府宅里长大的。”秦忠愧解释道,“殿下的母后是国主唯一的国后,身份尊贵极其受宠却在身下太子之后体弱多病,相师说是因为殿下与国后的八字不合,所以要让殿下出宫寄住在高官家中才可保两人无事。相师算出殿下应住于东南方向,而东南方向便是老夫的住宅,所以殿下从小就入住了老夫的府邸。老夫与夫人一生无子至从殿下进了府里,府中的欢乐便多了许多,所以殿下很依赖老夫。”
“禹国国主应找了人教他君臣之别,否则和你们日夜相处他早就将你们当成了父母。”乔霜儿觉得秦忠愧象是慈父可是布习果还是有太子的气势。
秦忠愧点头,“的确是。府宅里会有国主派来的人,监督着殿下的一举一动若是殿下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第二日我与夫人或许就会受到处罚。殿下其实一直都很懂事,为了不让我们受到惩罚才和我们拉远了距离,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国后逝世后殿下被接回了皇宫,我们之间私下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怪不得你这么舍不得他。”纳兰青翼想起自己童年,“我的养父母在我离开之后估计也伤了神,秦大人你要相信布习果他不会忘了你的养育之恩的,或许他也想着你只是因为他父王的规定他才会对你冷淡。”
第141章 躲不开的景衣容()
第141章躲不开的景衣容“他一直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秦忠愧怎么会怪布习果,他是他的殿下。虽然不敢但是在他心里亦是他宠爱的半个儿子,所以不管布习果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拉笼官员和人才的原因,他要为布习果守住他的江山,等他继承王位之后就不需要太累了。
景衣容静静的听着,这个世界上很奇怪,有太多的人至死追寻着权与利却最终失去了一切。有些人却为了别人而供献出一切。人类复杂的感觉令人捉摸不透,不过当她开始理解这个字的时候庆幸身边有几个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要保护她的人。
这些人选择保护她的时候,也将自己的命系在了她的心上,她会以至死保护着他们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一行人驾着马车不急不忙的向着禹布前进,十日后一行人终于到了禹布,布习果踏进禹布城那刻几乎有想哭的冲动,十天里他居然瘦了一圈,更重要的手脚每日都不再象是自己的,酸痛的让他无法入眠。
马车在丞相府停下,秦忠愧下了马车,“景姑娘日后关于你究意怎么进宫的事情我们再研究,至于你们的住处原本老夫想找一个别院让你们住着,但是别院太过偏远日后我们见面也不方便,我府宅闲置的房子不少,所以便自做主张带你们来这里还希望不要嫌弃。”
“只要有床就不算差,”景衣容从来不挑住处,但是毕竟是禹国重臣又曾经有太子居住过怎么可以不华丽,比起一味的华丽宅子里更多了些温暖的感觉。
迎接他们的是秦忠愧的夫人沈珍珠,不似想象中的华衣丽服,反而只是简简单单的素衣,头饰也只有一支简单的珠杈只是平滑的脸上未见多各许皱纹,带笑的脸给你亲切的感觉。
“妇人见过太子殿下。”沈珍珠在见到布习果的身影时明明喜不自胜,却硬生生的抑制住想要抱他的冲动按着本份给布习果行了礼,布习果揪着袖子不太高兴开口,“起来。”
“是。”沈珍珠虽然想念布习果但礼数周到,向其它人一一打了招呼将所有人都迎进了屋子,“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们应该累了,饭菜我己经准备好了。”
“谢谢。”纳兰青翼感谢的说。
几个人坐了一桌,纳兰治锦伸出脏兮兮的手放在沈珍珠面前,“请问手在哪里洗。”
沈珍珠接过纳兰治锦的手拍了拍,“原来还没有洗过手啊,来人打盆水来。”
“是,”下人们去打了些水,准备了一条毛巾拿到纳兰治锦面前。
纳兰治锦将手直接放入水中搓着手,沈珍珠见状只得摇摇头笑了笑,接过纳兰治锦的手为他挽起了长袖,然后亲自帮纳兰治锦洗着小手,“要这样洗才能洗得干净又不沾湿了衣服。”
“谢谢。”纳兰治锦笑盈盈的回答。
布习果看着眼前的一切,将手中的筷子扔了出去,“我不吃了回宫。”
沈珍珠一愣,“殿下再休息一会再回去,看您的样子好象很疲惫。”
“本殿下还要听你的话?”布习果不悦的反问。
沈珍珠脸色暗沉,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老妇人哪敢说殿下,只是怕殿下累着,若是殿下觉得这些菜不合胃口我让下人再换些菜来怎么样,或许”
“够了不要再说了!”布习果厉声打断,“秦忠愧我现在就要回宫,送我回宫!”
布习果的坚定令秦忠愧没有办法,知道夫从想念他所以特地带他回来看看,没想到布习果居然闹这样的脾气。
景衣容望着沈珍珠冻结的笑脸还有哀伤的双眼,默不作声的拿起布习果面前扔掉的筷子放在他的面前,“把这碗饭吃完再走。”
“我不要!”布习果再次将筷子扔了出去,长筷居然被反弹到沈珍珠的脸上。
布习果似乎也没有料到眼前会出现这一幕,垂下头掩拭眼里的慌乱和后悔。
“姑娘不要紧的,殿下应该是累了才会想快点回宫休息,夫君你现在就送殿下回宫。”沈珍珠忙为布习果找了个理由,其实能够这样见到他自已己经很知足了。
景衣容将布习果的一言一行全数看入眼中,因为他闪躲的眼神和别扭的模样恍然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所以今晚就姑且放他一马,下次才要找他好好算账。
布习果随着秦忠愧离开,一路上不停的回头看着沈珍珠,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他略微失落的表情,以及那双似乎闪着些亮光的双眼,沈珍珠根本就不会怪他。
等两人都离开之后,沈珍珠才又露出笑容只是少了刚才那份由心而生的欣喜,“大家快吃,再不吃一会饭就凉了。”
回宫的路上布习果一直在后悔之中,其实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讨厌,讨厌每次沈珍珠见到他的时候对他行礼,讨厌沈珍珠为纳兰治锦洗手的模样,她一定把自己忘了,所以才会对别人那么好。
布习果一路懊悔一路气愤之中连同身边的秦忠愧也丝毫不理会,等到了皇宫立即回到了自己的行宫里,草草的吃了顿饭就沉沉的睡去,回到宫里唯一的好处应该就是他终于能够安稳的睡一个人饱觉不需要再担心有人半夜里找他出去练武了。
此时的丞相府一干人等刚吃完饭,景衣容叫来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今天晚上你们练开地方要改变一下了。”
“在哪里练?”纳兰贞祺一脸凝惑。
“禹国皇宫,”景衣容看出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疑问,“布习果那头小猪如果以为住在皇宫里就不用再练武了,那他就未免太异想天开了,这是我跟秦忠愧要的皇宫分布图,你们找到布习果把他带出皇宫到禹布城外一百里的空地上开始交他最基本的武功,天亮之前再送他回皇宫。”
“是。”纳兰贞祺收起地图。
景衣容看着两人,“在皇宫里被人发现到时候没有人救你们只能是死路一条,所以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丢了我的脸。”
“恩,”纳兰治锦镇重的点头。
两兄弟顶着夜就离开了丞相府,半夜睡不着觉得乔霜儿走出房间时就发现了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身影,玩性大起她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凭她的轻功不被他们发现也是很简单的。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两抹身影在黑夜的掩示下在皇宫里飞来飞去,竟然没有被侍卫发现,他们最终落在布习果行宫的屋顶上躲开侍卫的眼线钻进了布习果的房间里,纳兰贞祺贴着房门看着侍卫,纳兰治锦则小心翼翼的移至他的床前压低着声音叫道,“布习果,布习果!”
布习果真正累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这时候纳兰治锦累软绵绵不给力的喊叫根本不能唤醒他。
“治锦快一点,”纳兰贞祺没有耐心的催促着。
纳兰治锦终于没有办法只能使出了刹手剪,他伸手冰凉的手钻进布习果的被子里,然后揪起他大腿上的肉硬下头皮用力捏着顺带转了个圈。
“啊唔”睡梦中的布习果突然召到偷袭突然瞪开双眼大叫,叫声还没有出口就被一双小手捂住了嘴巴。
“嘘,别叫惹来侍卫我们就麻烦了,我是纳兰治锦啊。”纳兰治锦擒制着布习果不动扭动的身体无奈的开口。布习果听见熟悉的声音果然不再动弹,向后退了些借着晕暗的光线看出是纳兰治锦,长叹一口气抱怨的揉了揉眼睛,“你怎么来皇宫了?”
“师傅让我和七哥叫你武功,说将你带出皇宫去城外的一百里的空地上练习,”纳兰治锦一边说着一边将布习果的衣服收起扔给他,“快点穿衣服,去的时间迟了练的时间就短了。”
“我的身体都快散了,练习的时间短就短点你师傅总不能跟踪我们。”布习果嘟囔着不满,“进了皇宫居然还逃不出你师傅的魔掌。”
纳兰治锦假装听不见布习果的抱怨,只是淡淡的提醒道,“师傅是不会跟踪我们,可是她会定期检查如查我们的武功在一定的时间内达不到她的要求,惩罚会很严重的。”
“你被惩罚过?”布习果一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一边问。
纳兰治锦点头,“因为太累了所以轻功学习的时间太长,师傅说她有特别快的办法可以让我学会轻功。我相信了结果师傅那天牵了十条大狼狗在我身上绑了几块牛肉说这就是最快能够学会轻功的办法。”
布习果只觉后背一阵凉意,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不心翼翼的问,“那你当时还好?”
“被狗了躺着休息了近十天,后来就再也不敢偷懒了。”纳兰治锦话刚落便发现布习果的衣服己经穿好。果然有时候还是来点实际的事实证明才能够令布习果听话。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两人一同使力将布习果带出了皇宫,布习果不无羡慕于他们的轻功,“我学会轻功的话也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你现在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减肥才对。”纳兰治锦抱怨的说着,“你好重真拖不动你。”
“我不是正在减嘛,”布习果无奈的说。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练习武功,躲在远处的景衣容看着三人练武的模样不自觉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怎么也不愿意是担心他们才会跟了出来。
景衣容眺望还在皇宫里转着圈的乔霜儿,远远看去乔霜儿好像是迷了路找不到出口,景衣容原本想要出现带她一起离开不过当她看见渐渐靠近君奇王暂住的行宫之后也就不再现身了,让这对冤家见见面也好。
第142章 情愫暗深()
第142章情愫暗深君奇王因为国主重病所以暂代领监国,又因为国事太过繁杂所以君奇王所幸住进了以前小时候所住的行宫。在还没有君奇王府的时候这里的行宫就是他所居住的地方,现在再次回来心境己经与以前大不相同。
笑声,哭声这里的一草一树都带着他的过去,记忆中的那些人都不存在了,可是他还独独被留了下来。没有什么可抱怨的,离开的人们用生命守护了他,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突然的脚步声令君奇王升起警惕,他喜静所以行宫里是不住任何奴才的,而且也不会有侍卫守着,在这个时辰会出现的人除了刺客他想不到其它。
君奇王一点点的小心向脚步声迈去,墙壁边有一个人东张西望的紧贴着墙壁向后倒退,而君奇王就站在墙角处。瘦小的背影让人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君奇王开始搜索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到底是谁拥有这样的背影。
向后倒退的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背后会有人出现,所以全程都只顾看着前方根本不向后看一眼。君奇王的身体一直未动,两人的距离却越来越短,直至差不多快要撞上,君奇王才肯定这女人原来是乔霜儿,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该呆在纳兰贞祺的身边才对,或是说她的火毒又发作了所以才会回到禹城?
君奇王看着眼前搠着屁股不再继续后退的身影,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乔霜儿的背。
“啊!”乔霜儿根本就没有想到背后会有人,不由的惊叫起来,一张脸更是吓得惨白。
“别叫,”君奇王从身后搂住乔霜儿,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生出来,“你要叫来待卫吗?”
乔霜儿扳开君奇王的手连退数步才看清君奇王兴灾乐祸的脸,“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君奇王托着下巴将乔霜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来这里偷东西的。”
“偷东西?”乔霜儿不屑,“君奇王你以为这皇宫里的东西我会看得上眼,就算你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那你是来干什么?”
“我”乔霜儿警慎的看着君奇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君奇王耸肩,“不愿意说也无所谓,就当是你来皇宫观赏观赏的。你继续我靠退了。”
“哎,别走。”乔霜儿抓住君奇王的衣袖。
“做什么?”
乔霜儿靠近君奇王仰着脑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似小猫般可怜兮兮看着君奇王,“我迷路了。”
“与我无关。”君奇王扯开乔霜儿的手。
乔霜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君奇王一转身又忙露出委屈的眼神,“我们怎么说也算是认识,你就当行行好告诉我怎么出宫好不好?”
“我们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好像不是很熟。”
“怎么不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乔霜儿柳眉上扬。
君奇王情不自禁的勾唇而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过你好像说我们己经抵消了。
“什么抵消啊,那些都是我以前不懂事才会说的话,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铭记于心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乔霜儿绞着手指,“所以反正你救我一次也是救,救我二次也是救,不如这一次顺手再救我一次。”
“我只听说过顺手牵羊没有听说过顺手救人的,”君奇王转身又要离去。
乔霜儿忙跑至君奇王的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今天你不告诉我怎么走出这座皇宫就别想过去。”
“真的?”君奇王向前迈了一步离乔霜儿更加近,低垂下头若不是乔霜儿正打开手壁就好象乔霜儿正在他的怀中一般,“乔霜儿你让不让开?”
“不让!”乔霜儿虽然也感觉到了君奇王的靠近,但是为了面子也要挺住。
君奇王眸底一抹异样感觉一闪而过,索性直接低下头靠近乔霜儿。乔霜儿惊吓的后退身体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心头某一处被敲敲的挑起。
君奇王见状露出嘲弄之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乔霜儿。
乔霜儿见君奇王的笑情绪再度高涨,“你笑什么?”
“笑你刚才的样子。”
“刚才,刚才我怎么了?”
“想知道刚才你怎么了吗?”君奇王走向乔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