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拽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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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清早有可能造成的轩然大波,被她默不作声的平息掉了
想到昨晚与夜西楼相拥而眠,还一夜好眠,身上的毫毛孔就急剧扩张!风姬儿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
风姬儿的顺从,不仅让夜西楼大为欢喜,而且给了她一把钥匙,地牢的钥匙。
他说,长思,你可以去欣赏一下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何模样。
接过这把钥匙的时候,风姬儿的心,莫名一颤。
从地牢中接出彩衣的场景还恍如昨日,这会,夜西楼又滥用私刑,圈禁了红玉吗?
红玉是明月教教主,他不怕明月教倾巢而出,将他夜府给扫平吗?
又或者,他有虐待人的怪癖
风姬儿心情忐忑的来到地牢中,打开那扇木门,看见了被吊在地牢中的红玉。
只见她还穿着大红喜服,脸上还有着红艳的妆容,此刻却是头发散落,珠钗散落一地,身上的锦缎华服划破了一道道长长的口子。
风姬儿神情一滞,因为她看出红玉衣服上的口子,是鞭子抽打破的
红玉葱白的双手,被绳子拴住,吊在头顶,身子似乎软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因为她的双手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出血来了,她却依然倾斜着身体,挂在绳子上。
她原本垂着头,闭阖着双目,听见了脚步声,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见来人是慕容长思,似乎不屑的笑了一下,眼中显现的,除了恨意,还有杀意
风姬儿怎么也想不到,夜西楼会将红玉关在地牢中,并且对她用了刑!
红玉纵使有武功在身,终究是女人身子,夜西楼如何下的了手?他不娶红玉,就罢了,为何将她关在此处折磨?
想到当初,彩衣是否也被这样对待过,风姬儿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我放你走!”她和红玉之间没有说过话,除了那次她扮作慕斯的时候,被红玉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以外
红玉甚至没有力气摇头或是点头,只能急促的喘起气来,风姬儿的手刚触碰到绳子,她的脸都急的通红。
风姬儿仔细看了那绳子,才看清,竟是铁丝缠绕而成。
取出瑞士军刀,用力斩断了铁绳,风姬儿将红玉扶到了墙角边上。
见她浑身软绵,一动不能动,除了眼睛能眨动,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又看见她身上,布满长长短短的鞭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红玉蠕动了嘴唇,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眼中渐渐有雾气腾升,骄傲如她红玉,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朝一日,会落得如此狼狈境地。
“他对你用了药?”风姬儿想到,红玉是明月教教主,这天下,没有什么毒是她不知道的,怎会中了夜西楼的毒呢?
无法与她说话,风姬儿情急之中,决定背她出这处地牢再说。
刚背着她走到地牢门口,夜西楼俊挺修长的身姿,赫然映入眼帘。
地牢里,光线阴暗,夜西楼背光而立,看风姬儿背着红玉,眸色一片阴沉。
“放下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不放!”被她看见,就不会坐视不理,虽然从一开始,是红玉抢走了无欢,她曾一度想过,掳走无欢的人,她定会杀了那人。
但是看见红玉对无欢,并无恶意,且每次出现,都是牵着无欢的小手,无欢被她照看的很好,她突然不恨红玉了。
“这个女人,我定要她生不如死,你最好将她放下。”
“夜西楼,女人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你圈禁了彩衣四年,现在又将她关在地牢中,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不择手段,其实你一直那么残忍,无情,你不配得到爱。”
风姬儿想到昨日与他的温存,心中一阵作呕,她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同床而眠呢!
“是吗?你说我不配得到爱?”夜西楼的身上满是危险的味道,眼睛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永远不配!”风姬儿丢下这句话,准备绕过他出去。
夜西楼却如同冰冻的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等到风姬儿快要走出地牢的时候,他才冷冷发话,“放下她。”
这次不似先前,语气一片冰冷。
阴沉冰冷的夜西楼,让人从心底里畏惧,风姬儿离他数步远,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阴冷的寒气。
顿住了脚步,回头。
“她才在这地牢里,待了一日,三日期满之后,我自会放她出去。”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眼看你折磨她!”
“是吗?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夜西楼的眸色越发阴狠了一分。
风姬儿缓缓放下红玉,知道今日,她不会轻易走出这座地牢。
原来男人的心,一旦狠下来,不比女人差,同样十头牛拉不回的。
“夜西楼,你为了让我做这个夜夫人,犯不着如此对待红玉,如果我求你放了她,行不行?”
“为了她,你求我?”夜西楼冷哼了一声:“慕容长思,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三遍,我要她在这地牢中待三日,我要她尝尽被折磨的滋味,你就当这是我独特的嗜好,在我大婚期间,我非这么做不可,谁也别想拦住我!不放!”
风姬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地牢里听来分外诡异。
“独特的嗜好?多么好的借口,如果我说,我管定了这个闲事,我非要带她出这处地牢,这也是我独特的嗜好,是否我们要在这儿决一死战呢?”
“好,如你所言。”夜西楼脚尖点地,一跃而起,速度快到风姬儿根本没看清他的人影,他已经在风姬儿的后脑勺轻轻击了一掌,风姬儿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管的闲事,超出我能容忍的范围之外了,女人。你耽误了我太多时间”将风姬儿抱着放置在椅子上,夜西楼将红玉拖到了地牢中央,面无表情的说道:“抢走无欢,冒称是他的娘,这是你犯的第一条罪。”
第97章她一手牵着无欢,身后是一片花海()
“来夜城找我,企图做夜府的女主人,这是你痴心妄想,第二条罪。”
“居然利用无欢要挟我?你罪无可活!这三宗罪,你说,是不是至少三日时间,让你慢慢偿还呢?”
夜西楼取过墙壁上的长鞭,对准了躺在地上红玉的身体,“啪”的一声脆响,红玉的腰身上多了一条鞭痕,红玉被他打的翻滚了过去,痛的睁大了眼睛,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沾湿了地牢本就潮湿的地面
一鞭,两鞭夜西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直抽了十鞭下去,抽到红玉身上,多出了一层新的血迹斑斑的新痕,才扔掉鞭子。
转身,对上正吃力的从椅子上站立起来的风姬儿,许是刚刚他那一掌劈的太轻,风姬儿只是暂时昏了过去,她眼睁睁看着夜西楼抽着鞭子,手起鞭落,一下一下,就像是抽打在她的心上
这个男人,为何这般狠心?
风姬儿急火攻心,喉间涌上一丝腥咸苦味,眼前一黑,人便软软的向一侧昏倒过去。
夜西楼第一时间接住了她,拥她在怀,见她唇角有一丝血迹,轻轻为她擦拭而去。
慕容长思,你就这么见不得我折磨别人,却生生要这样来折磨我吗?
我打的,是差一点要了无欢性命的女人,我打的,是差一点让我和你无法在一起的女人!
你就那么想救她?
夜西楼抱着风姬儿走出地牢的时候,云回焦急来报。
“城主,太子殿下的马车已到夜府门口!”
夜西楼抱着风姬儿走后,阴暗的地牢里,只剩红玉那一声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她已经将这一生的泪水都流完了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是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吧
母亲,苟且偷生,生下了她,没有被火烧死,差一点因难产而死!
她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她一出生,带来的只有痛苦,母亲看见她,便会想起那个负心汉,便会想起被人捆绑在槐树下,当做妖女,纵火焚烧时的痛楚
她十岁之前,并不知道,那个长期将自己包裹的严丝密缝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直到她临死之前,敞开了自己的面纱,褪下了身上裹着的外袍,让她看见一个遍体都是烧伤,没有一块完整肌肤,面部几乎辨认不出鼻子,嘴唇,伤疤覆盖了整张脸,那般狰狞可怕
她最后所说的是,女儿,你若想哭,就去报仇吧。
你的仇人,是风国,他的后世子孙,都是你我母女二人的仇人。
让母亲痛不欲生的活着,让她不明不白的来到这个世上,让她们母女形同死去般的存在,这样的深仇大恨,她岂会不报!
明月教第十二任教主,珍珠,是她的母亲呵。
蜷缩在地牢里的红玉,慢慢闭阖上血红的眼睛昨晚,她从未有那般喜悦过,因为那是她和夜西楼的洞房花烛夜
“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便琴瑟和谐,合二为一。”他声音那么温暖,听来让人只想一生一世的倚靠在他肩膀,不想分开。
“不过,我想来点特别的”他声音魅惑,“我喂你喝,可好?”
他的唇一片冰冷,含着的酒,却是温温的,酒似乎都变的甜了,一点不辣
“好喝吗?”他的声音又在耳旁蛊惑了。
可是她却听的有些模糊不清,人一下子恍如飘在云端,和云融为一体一般,那般轻飘飘,软绵绵,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然后她被他抱起来了她是面含微笑,无比幸福的被他抱到这处地牢的
“觉得这里相比洞房,如何?似乎黑了一点,也冷了一点,躺在地上的感觉如何?想起来吗?好啊,你起来,我就站在这儿。”
她已经浑身动弹不得了,却依然不肯相信,她精心准备的合卺酒,又怎会让她浑身无力呢?她只不过在里面加了一些助兴的药物,而她现在的症状是中了绵骨毒。
“是不是觉得动也不能动?现在你连自杀的资格都没有。伤害无欢的那一刻,你就该料到会有今天。哈哈,想做我夜西楼的女人?你配吗?这三日,就好好享受我赏你的折磨吧!”
红玉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紫,她紧紧屏住气息,却连这样也做不到,终是急促的喘了起来
身上的鞭伤,很疼,她无力叫喊;心中的伤痕,很深,她无力发泄;满腹的仇恨,越演越烈,她却只能躺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任他作践,鞭笞
娘,你说错了,我们的仇人,不止是风国,你为何不告诉女儿,伤了我们心的男人,都是我们的仇人呢?
娘,我好冷好冷,仿佛又回来你死去的那一夜,无尽的黑暗,停不下的颤抖,还有一颗将死的心。
夜西楼一路将风姬儿抱到了他的房间,唤来了丫鬟为她更衣,一边,喂她吃下一粒药丸,她刚刚吐了一口血,让他有些烦躁。
确定风姬儿心脉平稳下来,渐渐熟睡过去,他才带着云回,走出府外。
果然,玄罗的车轿已经到了。
夜西楼见过玄罗之后,看见了风冥,以及他手里牵着的玉瑶公主。
收到玄罗的信,只道是,有一位朋友会随同前往,怎么也想不到,玄罗口中的这位朋友,竟然是风冥。
“皇兄,抱抱。”风玉瑶忽然拉着风冥的衣襟,小脸上满是忧伤之色。风冥抱起玉瑶,她便安心的埋头依靠在他的胸口位置,轻轻的喘了口气。
风冥以为这一路马车颠簸,玉瑶累了,却不知,玉瑶是在望见夜西楼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很伤心,很难过从没有一个人,给过她这样的感觉。也从没有一个人,让她看不见那人身上未来会发生的事,而只是一股浓郁到无法散开的忧伤气息,朝她压来。不同于在风氏皇族人身上预见不了未来的那种感觉总之难以形容得出。
风玉瑶记得,给她小乖乖的男孩,长大后,样子与眼前所见之人,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为何看见这个男人后,有想哭的冲动呢?
风玉瑶默不作声的埋首风冥怀里,大大的眼睛,已经抑制不住伤心落泪了真的好难受好难受的感觉。
风冥轻轻抚摸着玉瑶的背,并不只她此刻正在流泪。
夜西楼对玄罗和风冥行礼之后,目光落在风冥身上。
虽知道风皇乃风国备受百姓爱戴,且长相极其俊美的一位帝王,但是百闻不如一见,亲眼看到,才知,这天下,原来也有人,是生来什么都有的,老天爷若偏爱他,给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和一副好皮囊,别人又如何嫉妒的来?
“不曾想,太子所说的贵客,原来竟是风皇,有失远迎,云回,去准备上席,风皇,太子殿下,里面请。”夜西楼看出他们都是微服前来,车驾阵仗并不庞大,但是一个身为太子,一个是风国皇帝,齐聚他小小夜府,自然不会怠慢。
“夜城主的婚事,惊动了整个北国,冥兄此番前来,与本太子一样,只是讨杯喜酒喝,夜城主千万不要拘礼,我与冥兄难道会以皇上或是太子身份搅了局不成,纯粹以朋友的身份,来恭喜新郎官!”玄罗此话说的的确未将自己当做太子殿下的身份,一般来说,皇室中人若参加臣子婚礼,便要接受新人跪拜行礼,玄罗此话意思很明显,他不敢接受夜西楼的跪拜,否则夜西楼定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第98章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风冥不语,只是在一旁抱着风玉瑶,静静听着。
夜西楼朝风冥笑道:“太子殿下如此有心,就请风皇和太子殿下,上席入座。”
风冥微微颔首,不想开口说话吵到玉瑶,便与玄罗,夜西楼三人并列而行,朝夜府宴客厅走去。
夜府虽不及皇宫十分之一,但是每一处,均是精雕细琢,夜城本就四季如春,夜府建造在夜城中央,占地百亩,内设亭台楼阁,搭配着小桥流水,鸟语花香,鱼池畅游,所到之处,均如进了花海徜徉,别有一番人间仙境的味道。
“夜城主难怪不喜入宫,这夜府简直如同人间仙境,如何看得上那冰冷的宫殿。”玄罗笑说。
夜西楼答:“太子殿下若喜欢,夜城土地广袤,随便哪一处,要修建十座这样的夜府,也不无可能。”
“哈哈,夜城主说笑了,本太子顶多在宫外设一处府邸,父皇都要再三申令,莫忘记身为太子的职责,不可在民间有任何逾矩之行,务必谨言慎行,以求百姓拥立。若我来夜城建造府邸,大致会将父皇气死,百姓也会说我这位太子,只懂享乐,不勤于政吧?”
玄罗说完后,又是一阵长笑。
夜西楼听后,也只是淡淡一笑,未有更多表情。
倒是风冥怀里抱着的玉瑶公主,年纪与无欢一般大,此时见她兴味索然,打不起精神,只埋头在风冥的肩膀上,夜西楼不小心与她对视了一眼,她立刻撇了撇嘴,似是很委屈的样子,大大的眼珠立马转向别处,不再看他。
夜西楼只觉得她生的很是好看,颇有眼缘,只觉得应该让她和无欢见上一面,说不定两个孩童可以玩在一起,倒省的她一直被风冥抱着。
他相信,玄罗和风冥此行,又怎会是喝喜酒这般简单呢?
不过来的正好,他也唯恐,这天下人,有谁不知,他夜西楼的夫人,是慕容长思。
并且,风冥应该会很惊讶,他与长思有了一个无欢吧。
“风皇抱着公主,不如,我命人将小儿带来,正好年纪与公主一般大,说不定,两人可以玩到一起。”
夜西楼笑着说,风冥点头应允:“如此甚好。”